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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地狱

什么都认为是理所当然,一个恶臭男的典型特征,虽然王裴感受到了夏裴言比南枳宁不好对付,但仍依旧秉持着大男子主义的高傲。

就连路过的狗都想要唾弃一口。

听到这句,夏裴言没理他,这种东西无论理不理都那样,王裴反倒来了劲儿,像自爆前的趋势,“就知道你和南枳宁是一伙的,那你知道徐忻在哪吗?”

……

是徐忻爆得他,连路边狗都不放的他,自然气不过。

夏裴言看着他说,“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但我问你得问题...”

他没说完,就被王裴打断,“那南枳宁呢,你现在知道他在哪吗?我猜...这个你一定很感兴趣。”

南枳宁给他发得消息中,始终没提到过。见夏裴言没说话,王裴自然把茶水往他面前推,“夏导,我给你倒得,喝了,我们就继续往下谈。”

看着那杯凉茶,夏裴言问,“南枳宁也喝了吗?”

王裴撒谎,丝毫不打草稿不心虚,看样子是习惯了,“喝了,但夏导放心,我对他肯定是对你不一样的。”

“毕竟夏导家大业大,我再怎么样也是不敢的,但夏导不关心关心南记者吗?”

王裴再次开口,“茶只是个礼仪,不是吗?”

……

夏裴言问:“现在几点?”

不知道为什么要问,但还是帮他看了眼,“九点四十。”

二十分钟了,夏裴言心想。

这次不仅是因为南枳宁,更是如果他不喝,就进行不下去的自爆过程。

如果出事,他觉得他应该顶得住吧。

直觉告诉他这杯不好喝,夏裴言没管现在王裴的视线,自顾自喝完,确实不好喝,甚至还没江予执信息素的味道好闻。

“然后呢,你把南枳宁弄哪去了?”

看着夏裴言喝完,王裴笑了笑,“我不知道啊,昨天他就从我家走了。”

……

“夏导,南枳宁没去找你吗?”

静了几秒,再加上起来很快的燥热。

夏裴言已经分不清他嘴里到底哪句实哪句虚。

王裴走近他,“夏导,你是真不该相信我这个将死之人的话,这次完了就算完了,我没想过什么东山再起,反正靠注水的数据,我已经赚不少了。”

……

身体的异样让他感到难受。

对朝着他涌来的信息素,压迫神经。

“你别他妈过来,信息素恶心死了。”

到几分钟了,夏裴言心想。

清楚感知到后颈的腺体被压得红肿,像被溺在暴晒的劣质塑料桶里,他和他的信息素不匹配,甚至会排斥。

“夏导是不是认为,你比南枳宁更有优势让我开口,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他停住,手摸上夏裴言的脸侧。

“可你比南枳宁要漂亮得多。”

……

“即使匹配度低,也没关系。”

夏裴言不喜欢他拿温度蹭着自己,因为恶心。不知道江予执是怎么进来的,只感觉捕捉到一股熟悉的苦茶。

“江予执,南枳宁人呢?”

“他走了,没在这儿。”

突然的心安。

接着就是被人拉起来,夏裴言自然靠住,又往他后颈处贴了贴,依稀听到江予执对人说,“纪梁成,你租车回去。”

这次纪梁成什么话也没反驳,他好像看出情况不太对了。

车内空调的度数很低,夏裴言总算比之前放松多了,他有话要对江予执说,但又怕回去后没时间,也没多少理智。

趁着没完全丢失,“...江予执,你的杀青礼物,我还没来及准备。”

只说了一句,江予执又释放点苦茶的安抚信息素,“休息会儿,别乱说话了。”

夏裴言解释道,“可下车后,就没时间说了。”

……

“江予执,我们别互相可怜了,我们抱团取暖一下吧。”

车拐进离得近的小区,夏裴言完全靠在他身上,鼻尖贴着颈侧,苦茶信息素不断在安抚,可明显抵不过药效的作用,吻在他颈侧,还有在江予执听来,很轻的喘息。

路上往这注意的不在少数。

江予执压低了给夏裴言戴得帽檐。

进了门,室内亮着光。

夏裴言想和他接吻,江予执偏头躲开了,都说亮着光的没封闭感。

“小夏,没拉窗帘。”

后者被躲开有点不满,关注点和江予执完全不同,“...没关系,他们看不见。”

……

光最亮的单人沙发上,光晕顺着夏裴言的肩膀落到背部,也算是给身下的江予执遮住点光影。

一边忍受着在他身上的动作,一边还要护着夏裴言,怕他动作太大滚下去。

信息素契合度很高,以至两人都很敏感。

凭着夏裴言的意愿,频率也是。

慢下来了,江予执也不催,等着他缓。

这感觉像是江予执在被人掌握,但他还挺喜欢的。

中途,夏裴言的汗低落到他身上几次。

第一次时,还在犹豫。

不知道第几次时,江予执起身开了空调,再回来时,夏裴言直接躺到沙发上,面对着他。

像茉莉,像在他家养得那束茉莉。

每次和夏裴言接吻,江予执的手会自然放在他脸侧,他下意识去蹭他的手,甚至有时还会亲。

……

“江哥,我们这算谈了吗?”

“算。”

夏裴言看不清他,只能看见光晕。

“那你说你喜欢我。”

……

“我爱你。”

江予执去亲他鼻尖,又去磨他发红的眼尾,听见夏裴言说,“那你别可怜我了,现在也是,想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

窗外的光越来越亮。

好像在解开爱的固结。

江予执永远都记得那句话,他也怕。

在喘息声中格外清晰,“夏裴言,她说我是拉人下地狱的人。”

夏裴言听见了,他只是喘不上来,被江予执压得喘不上来。

他妈19跟得他爸,和当时夏裴言喜欢他时一个年纪,当时江予执觉得摆脱不了这个阴影。

“小夏,我想好好对你。”

……

指腹蹭着江予执的后颈,渴望能带给他点安抚,“那我陪你一起。”

爱解开后是大片的留白。

始终相信情绪会通过任何方式表达。

昨晚,江予执把握着度呢。

今天上午,夏裴言回了趟家,没让江予执跟着,想着过段时间再说。

他爸问起他新剧的拍摄,又问了他和江予执热搜的事。

拍摄挺顺利的,热搜嘛,当然是假的。目前我们是正经同事关系。

他说自己急着赶时间,他爸没留他。

走之前,他妈又给他塞了点东西,有在路上吃的,也有让他存在家的。

……

在回去的车上,眼看他们的氛围又变了,纪梁成知道什么都不该问,尤其是关于昨天的事。

“夏哥,咱回去后要干嘛吗?”

既然江予执说南枳宁走了,那他也就不但心了,“拍戏呗,还能干嘛。”

江予执没说话。

……

南枳宁在昨天给他发得消息是:

夏裴言,我好像从来没觉得自己对不起过谁。但这件事我没解决好,对不起。

……

后来的几天,他们那则热搜降了,王裴也受到机关部门的处理。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往正常方向发展。

“《剩了暮色》二十二戏一镜 action。”

这是最后一场,杀青戏。

在秦满死后,他哥只要有空,都会去到他弟的墓前。任务照常进行,可每次秦纪开枪时,总会想到他弟。

尽管他已经尽力在克服了。

那天晚上,冒着雨。

他撑着黑伞,雨滴落在墓前,像一万次同样的旋律。他稍微把伞往前倾了倾,墓碑不落雨了。

可他背部却湿成一片。

就像勇敢和懦弱自相矛盾,他弟也不该替他承受这些。

如果再来一次,他的那篇作文可能和他弟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写成“永远的秦满和永远的光亮”。

或者“关于分别”。

……

镜头最后的落点在雨滴的敲砸上,由近景切为远景。

纪梁成在夏裴言旁边,插腔道,“原来看同事演戏是这种感觉。”

夏裴言没理他,拿起对讲机,“卡,这趴算过了,这是最后一场了,拍完后大家都好好休息休息。”

可能确实是最后一场了,大家都比较松散,有剧组内的人给夏裴言带了封信,说是南枳宁寄来的。

因为人多,夏裴言也没打开。

到晚上,那封信才被他真正拆开,纸上用黑墨写着:

夏裴言,这件事谢谢你。

我报了新的工作,还是记者这方面的。

或许总要有人去开这个头,不用再回信了,我搬去新的地方了。

刚看完折住,江予执就从身后过来,月光像在他影子上扎了根,夏裴言等他坐过来,什么话也没说。

静了会儿,“江哥,南枳宁没事。”

江予执嗯了声后,问道,“夏裴言,你答应我的杀青礼物呢?”

……

昨天说没来及准备,是真还没准备。

但今天起早去相片馆打印的。

是三年前江予执让删,他没舍得删的照片。江予执站在铁门口,背后是倾下来的阳光。

江予执接过那张照片。

“不是说已经删了吗?”

……

“没舍得。”

见江予执看那张照片看了好久。

不是在可怜自己,就又是在心疼。

“...江予执,要接吻吗?我原谅你了。”

……

《剩了暮色》在影院上线那天。

不起眼的角落,暗着灯,他们坐在后排,温度相贴。

爱情观总是会随着年龄的增长。

而感到幼稚。

但我对你不是。

因为你是我的19岁,20岁,21岁,22岁和23岁。

甚至还会更久。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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