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凡的一天,半隐从大使馆回来了,这个周末祂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说要研究一下人类的历史。
“grting 你在做什么。”人鱼拖着巨大的长尾从门后探出头,仔细看身下是托着的水流。
“我在尝试写一本关于人类女权的书。”身着简约大方的白衬衫和黑长裤的虫族放下手中的资料“也许从这个方面,人类能明白怎样和虫族正确打交道,虫族也能从中学习到人类的部分历史。但人类对于这方面的书籍太少太少,他们似乎格外偏爱战争以及辉煌的历史,却忽略了自他们诞生以来,便以各种形式存在着的这场隐秘的战争。”
“我可以帮你找一下资料。”澜**着上半身,雪色的胸肌与腹肌张扬地暴露着。
“我现在在思考一个问题:那时…每一位女婴将继承她母亲的名字,过她母亲一样的生活,她没有选举的权利,没有学习的权利,甚至没有独自抚养自己辛辛苦苦生下孩子的权利…她们这辈子没有其他的生活方式,日复一日,不断交替。没有人会在乎的…即是她们撞死在法庭上也没有人会在乎的…”
“她们在乎,她们每一个人都在乎。”澜面对着,抚摸着虫族的额头,正如抚摸着幼崽“女权运动者更像是有底线的战士,她们知道为何斗争,她们知道要得到什么,她们知道战争是男人唯一会聆听的语言。”
半隐嗤笑一声。是的,战争才是通用的语言。
“我从资料里看到了几千年的黑暗,她们曾和平争取过,却被嘲笑,被虐待和无视。”
“而此时的男人们高高在上,站在骚乱的中间看到妇女被打却什么都不做,并指责她们作为母亲、妻子的失职。”
“本应公正的法律打着正义的旗号,却永远束缚住她们。”
“那么法律是错误的,错误的法律便应该修改。”
“grting 不要生气”澜笨拙的模仿着幼崽的模样,头紧靠着对方的膝盖,双手放在半隐腿上,虔诚地希望自己的伴侣不会因为一些旧事而愤怒。
“我并不会生气,澜,我在客观地思考这有失公正的命运。”半隐抬手梳理澜湿透了的头发,人鱼刚从泳池里来。“总会有东西喜欢以自己的利益去丈量正确与否。”
“嗯,grting 你总是充满许多想法。”澜边说边得寸进尺地把半隐的手贴着脸颊蹭。
“只是一些荒谬的想法。”
“不。”澜停止蹭蹭的行为,认真而专注地盯着对方道“是超前的、客观的评价。”
“哦,对了,过几天白深意请我们去吃饭,辰和荆棘也在。”
澜有些不高兴了,自从上次被白深意骗了之后,祂都不太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但一想到因为寿命绑定的问题也聚不了几次了,便答应了半隐。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