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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倒台

小太监这话一出,所有人目光有意无意看向锦绣和惠妃,更为通透之人,从太后异常的举动中,也察觉出几番端倪。

再仔细一瞧,那位北帝身边之人,如今虽说有如死狗一般,可分明正是太后外甥!

难怪太后会如此这般,原来是想要包庇!

太后紧紧攥着手心,面色阴郁低沉,却是冷眼看着众人,未发一语,也让惠妃的心不禁往下沉。

她知道,太后这步棋是毁了。

即便外甥再重要,太后也不能不考虑整个母族,用一人换全族,代价实在太过惨重,她再怎么怜惜妹妹的骨肉,也不能枉顾全族生死。

惠妃看向丽妃,只见丽妃神色不显喜悲,似乎即便赢了她一局,也不是什么大事。

她一直知道丽妃是个极其聪慧的女子,也是一位难得的对手,可赢了她这局又如何?还没到最后一步,她还有机会!

自小太监出来后,锦绣面色骤然惨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只因一时同乡之情而心生不忍,乃至动了情丝,这个让她深爱之人,原来竟是将她推向悬崖最后推手。

是她识人不清,这是她的命!

锦绣未作无用辩解,也没看向曾经深爱过的人,就仿佛曾经未曾认识过一般,也让小太监面色浮现出一抹心虚,可惜曾经包容他的人已经无视了他的存在。

“没错!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同惠妃娘娘无关!”锦绣连尊卑都不顾了,她愤恨地看向丽妃,“当初你怀有身孕,不慎滑倒之事也是我所为!要怪便怪你不识好歹,总是处处与娘娘作对!”

“我生来命薄福浅,可娘娘对我恩重如山!娘娘素来仁善,不愿为难于你,可我却不能叫你如此得意!”

锦绣将所有罪名全都揽在自己头上,惠妃目光有些动容,最后还是别开脸。

就当众人以为此事了却,却见北帝身边心腹——刘德从内殿走来。

“陛下已醒,诸位请进。”

众人心中不知所想,面上却是齐齐一副惊喜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好似对待自家爹娘一般情真意切。

北帝早年本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作为帝皇更是有无数人想要对他暗中动手脚,千防万防总是会有疏漏之时。

廉罪人是其一,惠妃和王家也是其中之一,还有曾因北帝滥政做出错误措施,从而导致酿下惨祸之事的各路人马,皆无不想要他的命。

是以,北帝如今身子是真的不太好了。

昔日依稀有威严在身的北帝,如今虚弱地靠在软枕上,一瞬间苍老的容貌中满是疲惫,眼皮半睁,里边却是浓浓的愤怒。

他强撑着身子,猛然推开宫人侍奉的汤药碗,在重力之下,宫人一时不察,竟被推了往后一步,手中的汤药碗滚落在地,苦涩难闻的汤药气息也随之弥漫在殿内。

除却太后,所有人均垂首跪地。

太后情绪本就不佳,北帝与她毫无血缘,即便是同为名义上的母子,可北帝连表面功夫也未曾做过,如今再看到北帝这般,太后是真的生不出什么人之将死的怜惜之情。

“皇帝身子不佳,快请太医。”太后不想在北帝最后时刻,还徒留笑话。

北帝口中发出嚇嚇之声,有如喉间有痰,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向惠妃,“毒……毒妇!毒妇!”

这话刚说完,他猛然剧烈咳嗽,仿佛快把肺给咳出来一般。

刘德好忙上前帮他顺背,喂了口温水。

在北帝的示意下,刘德说道:“惠妃娘娘,得罪了。”

话声刚落,黑金卫立即上前将惠妃擒拿在地。

到了这个地步,惠妃哪里会不知此事定然与丽妃有关?她凄楚地问道:“陛下,臣妾何罪之有,竟让您如此……如此对待臣妾?”

“您还记得那年花开月下,您曾说过会保护臣妾?”

刘德打断惠妃的怀柔之技,“惠妃娘娘,您可就莫要再说这般之言,给自己留些体面罢!陛下已然查出您妄图谋害君上,残害龙嗣,以及王家谋反等一应罪证。”

深宫水深,少有人干干净净,北帝并不是现在才查出,只是当初还需要惠妃和王家,也不想和他们鱼死网破。

可如今北帝查出自己会中毒,正是惠妃和王家所为,目的在于叫庆王接手他手中权势,如今再忍的话,估计他下一刻便要到地底下面见列祖列宗,这还岂能再忍?

北帝是个霸道的人,一个霸道且专/制霸权的帝皇,在得知自己没有多少日子好活时,会是怎样?

北帝心中如何作想,纪舒年不知道,此事正是他和丽妃所为。

刘德有弱点在身,不得不听他们行事。他们也没多做什么,只不过是毁了惠妃企图将太后绑在利益船上这步棋,隐瞒廉罪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让北帝知晓惠妃对他曾经下过毒而已。

如此,北帝只会以为他如今这般皆是因为惠妃,再将之前北帝已然查出的王家谋反,及残害忠良等罪证一并带出,惠妃与王家必倒之!

一夜之间,满城肃杀,王家还在等着宫里的好消息,却在下一秒满门被捉拿,与之党派之流如树倒猢狲散。

唯一尚未被牵扯得太深的庆王,也被拘禁于宗人府中,等待北帝的下一步旨意。

秋意渐凉,在北帝对王家问罪当日,便已然昏迷不醒,朝中之事均由纪舒年这个太子代理朝政。

杀滥官清朝政,纪舒年不顾朝中大臣阻拦,对侵占良田、地方割据、拥兵自重的门阀士族动手,大力推行改革制度,完善科举措施,由寒门学子代替士族于朝廷政权的垄断,引起了门阀士族联合对抗。

也就是这个时候,所有人才知晓,那位权势滔天的大将军和当朝太子,居然是多年好友!以前什么死对头,全都是假的!人关系好着呢!

不若顾彧卿怎么可能会力挺纪舒年,叫门阀士族翻了个大跟头?

如今朝廷分为三大势力,一方以纪舒年为首,名正言顺的储君;一方为接手大部分北帝权势的顾彧卿;第三方为与门阀士族沾亲带故的官员。

二对一,焉能抗否?

门阀士族落败当晚,望星楼月色皎洁如银,凉风习习,恰似应和了那句‘手可摘星辰’。

纪舒年身着常服,手持酒盏,借袖遮面,一连饮了数杯,面色有些微微红晕,连带着眼睛泛着水光,说话间酒气弥漫,一看便是吃多了酒。

“阿彧助孤良多,不知想要何种赏赐?”纪舒年侧着头,目光睥睨向顾彧卿。

顾彧卿动作微顿,目光垂落于杯盏中的银月,他摇首道:“已然足够。”

能陪伴在他身边已然足够,再多的,便该贪心了。

纪舒年笑容愈深,却笑意不达眼底,他转动着酒杯,似试探又似不经意间问道:“当真?阿彧当真没有什么想要的?”

他单手撑在桌案上,拉近距离,带着几分酒气,“比如美人儿?”

顾彧卿神色一瞬间有些冷凝,却又仿佛是错觉,他微微错开身子,说道:“夜里风大,醉酒伤身,殿下该回宫歇息了。”

纪舒年像是无趣般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阿彧这个年纪也到了成婚之时,可有想好要娶哪家的姑娘?”

“或是哪家的公子?”纪舒年神色自然,仿佛说这种在世人看来,极其惊天骇人之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如今你已贵为正一品大将军,同孤感情深厚,只待你说出来,孤会为你谋划。”

顾彧卿神情有些震惊,还隐隐有几分慌乱,还有些难以言明让纪舒年看不懂的伤感,却也只是一瞬。

顾彧卿站起身,“殿下当真吃醉了。”

隔着朦胧的月色,只有零零散散的灯火,两人距离并不近,纪舒年看不清顾彧卿脸上的神色。

他眼眸微眯,定定看着顾彧卿几瞬,遂笑道:“孤确实吃醉了。”

“有福,送将军一程。”

脚步声逐渐远去,远处山丛连绵成黑色暗影,风也渐渐凉了起来。

不多时,陈有福手持拂尘,垂首静立于一旁。

纪舒年饮下酒,擦拭去流淌而出的些许酒汁,他看向远处,“有福,你说将军对孤可忠诚否?”

陈有福哪里敢接这句话?他支支吾吾低着头,半天没敢吭声。

“说罢,孤恕你无罪。”

陈有福瞧瞧看了纪舒年一眼,见其不显喜怒,只好按着自己的感观来猜测。

“回殿下,奴才觉得将军应是对殿下忠诚,只是……”

若是叫旁人知晓,恐怕会觉得陈有福怕不是说了醉话,毕竟顾彧卿在朝中是最为力挺纪舒年一派,比纪舒年党派还要首当其冲,谁会不相信顾彧卿对纪舒年的忠诚?

陈有福顿了顿,硬着头皮继续道:“只是这人活着就会有私心,便是奴才有时候也会躲懒一二,更何况是将军呢?”

‘砰’的一声,酒杯落于桌上发出清脆声响。

“人都有私心,所以他为了宁家小少爷,胆敢行那暗度陈仓之事,蒙骗于孤!?”

陈有福眼观鼻鼻观心没敢出声。

纪舒年站起身,看着窗外的景色,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有几分单薄。

彭州宁家,为门阀士族之一,所犯下之罪,道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可据属下来报,顾彧卿命人将死囚易之,将那宁家小少爷救了出来,还养在天子脚下,这不是欺君罔上又是如何!?

纪舒年从不觉得顾彧卿是个正义凛然之人,可在北帝之后他一直帮着自己,也逐渐抛却了对他的怀疑之心。

如今事实却告诉他,顾彧卿确实怀有异心,这叫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怒?且心仪谁不好,偏偏心仪那手染数条无辜百姓性命之人,当真是……眼瞎得很!

正思量着,门外传来带有节奏的某种声响,陈有福打开房门,随后又走了进来,手上多了封密函,火漆为鎏金三瓣梅花印。

书信不是很长,只有几行字,却让纪舒年神色愈加冰冷。

火蛇燎上书信,火光在眼眸中跳动,却驱散不了身上的凉意。

灰烬被风吹散,消泯在黑夜之中。

“动手。”

给过机会,既然没有珍惜,想来也是不吝于此,便莫怪他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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