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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副cp相爱相杀合集

【蓝色鸢尾】

司翎是巫族某个寨落的孤女,少年时因天赋极强在巫族试炼中脱颖而出,被司焱看上带了回去、赐予姓名后充当幼女的玩伴与替身影卫。

追根究底,这仅是桩交易。

奈何司族长爱女心切、只愿幼女能平安无忧地长大,并未将此事告知司遥。

因此,在幼时体弱多病而不常与族中同龄人玩耍的的司遥眼里,司翎是唯一陪伴她长大、沉默寡言却极为可靠的阿姊。

小孩总喜欢与大一点的同龄人玩耍,司遥也不例外。她很喜欢这个阿姊,喜欢在阿妈外出办事的晚上裹着被子钻进司翎房中、撒泼打滚地贴到她身边被她搂着睡觉,喜欢故意在司翎面前装作要跌倒的笨蛋模样、随即被终于显出些不同表情的大姊姊拎小鸡一样拎住后衣襟扶稳。

司翎身上有股浅淡的香味,像清晨鸢尾花上的露珠,散着寒意,惊人的冷艳,叫人止不住地想要靠近她、探究她。

长大一些后,司遥成了圣姑,司翎成了大祭司。

常被阿妈拿来与大祭司比较和批评的少年圣姑不可抑制地对大祭司生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崇拜与敌意。

那时候,司翎是她族内最亲近的姊姊,也是她暗自认定的想要打败的对手和追赶的目标。

光阴似箭,先后失去阿妈、得知自己体内万灵蛊与长生树间的真相,九州气运被夺、圣山独大,挚友或死或下落不明、仅剩的那个亦性情大变,继任族长之位后司遥的日子实在不好过。

资历尚浅而没有威信,甚至很多族人敌视她,认为神树的衰竭枯败便是因她而起。

年轻的族长处境尤为尴尬,幸而最开始时她身边仍有一位愿意辅佐帮助她、对她不离不弃的好姊姊。

是司翎。

如坐针毡、因母亲去世太过仓促而未来得及学习如何处理族内事务时,是由她阿妈提拔起来的大祭司一直冷静陪伴于司遥身边、手把手地教导彷徨不安的族长该如何理事。

整整十余年,族内派系分裂严重、争斗不休,但只要年轻的族长回头,她的大祭司永远以那副被年少时的她腹诽过无数次的风轻云淡的神情守卫于她身侧,那双清冷而锋利的眼眸如暗夜中的明灯,源源不断地给予司遥力量、忠诚又无声地为她指引前行的方向。

十余年,曾经的感情早已变质。

司遥无法不爱她。

可不知是从哪一日开始,曾坚定站在她身边的人与她渐行渐远,直至最终再回首时司翎已完全站在她的对立面。

于是,她们又从肝胆相照、两心不疑的至亲青梅变成了争锋相对、撕破脸面的敌人。

本该就此泯灭的从未在旁人面前展露过的情愫却在很久很久后某一年情人树下借着酒劲砰然爆发,孤身在偌大巫族内煎熬太久,司遥也到了渴望拥有子嗣的年纪。

她事先服用圣灵果,为那时与自己势同水火般的大祭司亲手端去一杯果酒,笑盈盈地亲昵软声唤她:

“阿翎姊姊。”

欢笑鼓乐不绝,孤坐于篝火旁的司翎仿佛启唇与她说了些什么,可旁边的声音太过嘈杂、司遥没有听清,只记得大祭司似是瞥过自己手中酒杯、默然片刻后仍将其接去一饮而尽。

一夜荒唐情动,司遥视若珍宝的心肝儿阿昭正是由此而来。

然而,次日醒来后本为她方派系之首的大祭司一声不吭地接下族内任务、前往青州九幽城助其抵御天灾,随即又自请在那边驻守,直至司遥生下司昭的两年后才回来。

期间她断绝了所有与司遥私下的传讯联络,归来后态度较以往更为疏远敌视。

出于一些不可言说的缘由,司遥并未将司昭的身世告知司翎。

后来的事情记得不甚清楚,应是段非常痛苦的时光。长生树日益枯竭,她也因契约反噬而被强行夺去生命、身子极快地衰败下去,直至彻底倒在血泊之中,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自己的心肝儿阿昭与灵域遗孤托付给不顾危险、千里迢迢赶来的挚友。

而曾经庇护她、教导她的大祭司作为与她争夺抗衡的最大敌手,就那样毫无动容地冷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死亡。

苏醒后,司遥夜间前往禁地外围寻找过被她囚禁于此的大祭司,只为求得一个答案:“当年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待你不好吗?”

仍一丝不苟穿着黑袍、挽着发髻的大祭司正静坐于屋檐下翻阅书籍,闻言后沉默良久,忽而近乎于失笑般露出抹浅淡的十分罕见的笑意。

她终于舍得抬头看向司遥,却好似在瞧一个年幼而不懂事的天真孩童,语气难得缓和:“阿瑶,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妒忌你。你有个好阿妈,你生来就是族长的女儿,是内定的少族长、巫族未来的族长。”

“而我,我费尽全部力气才刚刚爬到你出生时便抵达的位置——还不过是一个为你拦下所有刀光剑影、随时替你去死的替身影卫。”

目光落在司遥紧紧拧起的眉心上,大祭司嘲弄地勾了下唇,脸上笑意淡去:“你阿妈恐怕连这件事都不曾告知你吧,她将你保护得可真好啊。”

“阿瑶,我为你做了几十年的影卫,你阿妈的提携之恩我早已还清。有能者上位,我凭什么不能争?”

“如今,不过成王败寇罢了。”

——————

【黑色曼陀罗】

戴着纱帷帽的紫裙姑娘快步行至盘腿打坐的银发女修身旁,亲昵贴着女修坐下,娇声抱怨:“师尊,都救下啦。那伙魔修实在厉害,将我的腿都割破了,好痛。”

早在她靠近时便自修炼中脱离,此刻忍不住睁眸向姑娘看去,果然瞧见她裙摆上方部位已溢出大块深色血迹。

眉心不由得蹙起,谢流徽冷声道:“卷起来给我看看。平日让你勤学苦练,你总偷懒,现在吃亏了。那不过是群金丹期小魔。”

嘴角不悦地瘪了瘪,姑娘一把扯下帷帽,又低头愤愤将裤腿卷起,露出下边隐隐发黑的伤口。

竟是有毒。

明心目光微凝,见那毒素好似正自伤口向外蔓延,顾不得避嫌,迅速并指点住她腿上筋脉,随即取出块纯白手绢叠起来递至姑娘嘴边:“咬住,得把这块肉挖出来。”

哪里受过这样的罪?紫裙的年轻姑娘瑟缩了下,漂亮妩媚的眸子里霎时涌现水花,声音发抖:“……师尊,我怕,能不挖吗?”

“不挖你这条腿便废了。”

语气本是严肃,可视线触及姑娘委屈害怕的神色后女修动作顿了顿,终是放任她小心翼翼地钻进自己怀里:“将帕子咬住,师尊的剑很快,不会叫你煎熬。”

不敢多看,谢琴颤巍巍地将手帕咬至嘴中,既而转头紧紧埋在明心肩上,手指不自觉地攥住女修的衣襟,几乎要将自己缩成一团。

见她这幅模样,不由得想起她乖巧怕生的年幼形态。谢流徽迟疑片刻,伸手抚了下姑娘后脑勺,随即毫不拖泥带水地持剑将她腿上被毒素浸染的皮肉挖去。

不过一瞬功夫,下一刻已将药上好。

可即便如此,后知后觉涌上来的疼痛依旧令她怀里娇气的姑娘疼得发抖,连连哭喊:“……师尊……师尊……疼……”

明心无法,只得给她塞了两颗糖,但连糖也堵不住她的嘴,该哭的还是哭,跟个猫儿似的,叫再硬的心都对着她硬不起来。

忍不住叹了口气,谢流徽为她以灵力覆着伤口,淡淡问:“你究竟要怎样才不哭?”

“……我要住客栈,我不想再风餐露宿了。”

试探提出第一个条件,谢琴抽抽噎噎地偷偷瞄了眼,见女修默认后嘴角不由得扬起些,既而飞速压下,大胆提出第二个条件:“我还要跟师尊一起睡。”

“放肆。”

意料之中的要求,明心瞥了她一下,无甚情绪,漠然警告:“别得寸进尺,否则你就给我一直睡在外头。”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谢琴可怜兮兮地靠在她肩上指控:“师尊,我受伤了!”

可惜她的师尊是个铁石心肠,也早对她的本性了如指掌,现在看都没看她一眼,自顾松开她,起身拂袖向远方行去。

气得当即揪下一团野草,谢琴无可奈何,只得拖着才止住血的破了个大洞的腿一瘸一拐地赶紧跟上:“好,我可以不要跟师尊一起睡,但师尊得告诉我那张画上的女人究竟是谁!为何跟我长得那样像!”

这个问题已问过无数次,次次得到的都是明心的沉默与复杂眼神。

行了许久,前头的人依旧没有说话,就在谢琴有些泄气地垂下头、以为这次又要无功而返时却听一道清泠泠的声音骤然飘来。

声音的主人平静告诉她:

“那是我的亡妻。”

年少游历时的惊鸿一瞥,年长后的势均力敌、情投意合,后来皆成了剪不断理还乱的怨怼与互相折磨。

明心这辈子并未做过出格之事,她是谢家老祖,亦是当年一辈的天骄之女。遇到黎素琴前,她的人生无非剑道与自由。

如今两者皆空,道心破碎、飞升无望,早已被那株妖艳食人的毒花缠绕着拖下泥潭。

偏偏她作茧自缚,偏偏她心甘情愿。

偏偏她明知黎素琴骨子里便腐烂不堪、疯癫难救,却还认她是自己的怨侣、亡妻。

“亡妻?她是师尊的妻子?!”

身后年轻的姑娘骤然停下脚步,语气失控拔高、有一瞬的尖锐刺耳。

亦随之驻足,谢流徽侧身相望,并未错过她脸庞某一瞬的狰狞,千方百计也无力掰正,心下不知究竟是何滋味,满唇苦涩,淡淡反问:

“是又如何?”

苏醒后的那一日,黎素琴难得清明,什么也不曾说,平静解开她身上所有封印、还她自由。

但明心没有第一时间离去,反倒难得心平气和地坐在她身旁给了她两个选择。

第一条路,谢流徽现在便斩断道侣契,自此两人相逢不相识,生死不见。

第二条路,黎素琴立天道誓不再行恶,随后由谢流徽亲自废除她全部修为、抹清她的记忆,往后余生黎素琴皆要随明心行善赎罪。

几乎没有犹豫。

黎素琴选择了第二条路。

——————

【夜来香】

叶灵婵十来岁时来到武陵城,身边仅伴着位通晓万事却修为低下的瘸腿老仆。

老仆称她为叶家后裔,又道武陵城现任城主曾受过叶家恩惠、会照顾帮扶于她,因此刚落脚便领着年幼少主前去拜见城主。

毕竟是孤儿,叶灵婵对人的善恶喜怒极为敏感,仅见过一面便看出些端倪,奈何人微言轻,只得听从长者教诲,一来二去地也勉强在武陵城扎下根。

楚城主是否真如明面上那般友善得打个大大的问号,但楚城主的侄女楚小姐却着实漂亮,只是身子太弱、不大像个修道人。

有些难以言齿,叶灵婵实则对这位弱柳扶风、一步三喘的楚小姐一见钟情,恨不得去城主府把她偷回自己营生的小客栈里贡起来。

将叶灵婵辛苦养育大的老仆未能陪伴她太久,她不过筑基后期,年岁已远超这个修为所能达到的巅峰,仅是心头藏着一口气强撑着没有倒下。见证叶灵婵晋升金丹后,她的这口气终于能松去了。

临终时老仆事无巨细地将所有恩怨情仇与叶氏覆灭的真相尽数告知叶灵婵,又将随身保管着的叶氏至宝交于叶灵婵之手。

再也说不出话,她抓住叶灵婵的手死死瞪着眼睛熬了一夜,眼珠全然浑浊,于天明前不甘不愿地断了气。

以对待姑婆的礼数将她厚葬,辰州叶氏自此当真只剩下叶灵婵这一个。

知晓她身份的人仅有两位,一为武陵城的楚城主,二为他的侄女楚小姐。

实力不足就该忍耐、再忍耐,她的仇家乃庞然大物,叶灵婵只得暂且搁置复仇计划,一直埋头隐于辰州边陲之境、老老实实开着自己的小客栈,途中收养了许多流落街头的孤女。

那些年里,她虽对楚小姐倾心恋慕,奈何楚小姐实在狡猾可恶,总是对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像只小狐狸,叫叶灵婵又爱又恨。

她们间的关系一直没有挑明,仅暗中避着那位楚城主你来我往、兴致勃勃地彼此试探纠缠。

然而,叶灵婵晋升元婴期那日,楚小姐主动提议要为她庆贺,竟亲自下厨做了顿并不算美味的佳肴,又为她倒了满满几壶烈酒。

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次日醒来时她这个过街老鼠般隐姓埋名躲躲藏藏的叶氏遗孤竟莫名其妙地爬上了城主府楚家小姐的软床。

非但她惊愕,主人家亦是极为惶然。

可并不善解人意的楚小姐难得善解人意,体贴将这一遭揭了过去,竟轻飘飘地放走了她。

这下子,原本还能控制得住的情愫就如喷涌爆发的火山、再控制不住,叶灵婵也数不清自己究竟从楚小姐为她专门留的角落中翻过多少次城主府的墙与楚小姐夜间幽会。

一来二去,意外也不再是意外。

正是情迷意乱,楚小姐却忽然流泪不止,委屈哭泣着告诉叶灵婵——她身子之所以这样弱,都是因为她那抢走母亲城主之位的好伯父一直在暗中给她下毒。

楚小姐心有抱负,幼时根骨亦是被长辈赞不绝口的上上等,怎甘愿一辈子活在弑母仇人的手下、眼睁睁看着自己走上母亲的老路而被她那好伯父毒死?

因此,孤苦无依的楚小姐不顾叶灵婵阻拦,俯身深深拜下,乞求恋人可以帮一帮自己、救自己一条性命。

那会儿,叶灵婵最开始时什么也没说,仅扶着她、定定凝视她被泪珠打湿的柔美脸庞,半晌后突然轻轻叹了口气,低声问:“你是想求我帮你杀了楚向明吧?你可知我近来恐怕已被仇家盯上、不宜大动干戈?”

楚以凡泪眼模糊,愕然摇头:“你被仇家盯上了?你的仇家是谁?”

不觉间凑近了些,叶灵婵垂眸盯住她:“你不知?那你可知我叶家的至宝在我的手中?”

仅是不住摇头,楚小姐神色无辜茫然:“我当真不知,否则我如何会与你提及此事、请你去涉险?你家的至宝又是何物?”

“罢了,阿婵,便当我不曾说过,我……”

“我帮你杀他就是。”

叶灵婵终是打断了她,眸中神色明了,再次长长叹了口气:“我帮你杀他就是。”

原本叶灵婵发现被圣山盯上后还在想如何才能金蝉脱壳,如今楚小姐倒将机会送至她跟前——若城主府与圣山因抢夺叶氏至宝而起冲突,她当然可以从中寻机会彻底抹除叶婵这个身份。

前提是她得先将自己养着的那些小姑娘安置妥当。

并且,说实话,叶灵婵宁愿重新寻个脱身的机会。一旦她的想法能够实现,那就意味着与她缠绵共枕的楚小姐自始至终都不过是在利用她。

圣山之人或许仅知晓手握太初弓和太初秘境的叶氏遗孤在辰州边境而不清楚她切实的方位,叶灵婵暂且没有与他们交过手。

所以当务之急倒不是圣山中人,而是斩杀城主的计划与安置她那群小姑娘。

计划妥当,变故却令人猝不及防。

当叶灵婵按照与楚以凡的约定潜入城主府时那位年老的楚城主已然死不瞑目地倒在楚以凡长刀之下。

而她那素来体弱多病的情人楚小姐所显露出的实力赫然是稳稳压过叶灵婵的化元后期。

几滴鲜血溅至楚小姐脸颊上,为她本就清丽无双的面容更添一分诡谲凄艳。

四目相视,谁也没有说话。

背负长弓的女修哑然片刻,目光扫视四周,后退两步后沉默垂首转身离去,没有再看一眼前几日还与自己说尽情话的楚小姐。

身后有人在唤阿婵,语气极陌生,叶灵婵不曾回头。

城主府的事仓促了结,只剩将她收养的小姑娘们安置去一处安全的地方。

定下计划后的这段时间以来叶灵婵没有休息,一直四处奔波打听,已选出几个辰州境内尚在接收门徒的宗门与世家,只等回去跟妹妹们商量、询问她们的意见,明日或后日就可以将她们送走。

叶灵婵还为她们准备了几处乌衣镇的灵矿,若宗门与世家待不下去,避过风头后她们可以拿着这笔钱财做自己想做的事。

然而,这些身世凄苦的孩子并未等到重新开始的机会。楚城主被杀的那个夜晚,她们因受叶灵婵连累而在叶灵婵眼皮底下被突然找上门的一众圣山修士屠杀殆尽。

身负重伤、万念俱灰之际,城主府遽然来人搜捕杀害城主的叶氏遗孤,与圣山众人直直对上,给了叶灵婵一丝逃生的机会。

此去经年,叶灵婵一直承着楚小姐——楚城主这份情。

因此,当楚城主因反抗圣山而性命垂危时,已在荒域站稳脚跟的叶领主便把当年的恩情还给她、将她偷天换日地藏至私牢。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狼狈跌在脚边的楚城主,以狠辣凶戾著称的叶领主弯下腰细细端详这张掩盖蛇蝎心肠的美貌皮囊,倏然笑道:“当年你与我欢好,既想从我手中夺取叶氏至宝,又想令我替你定罪、好叫你清清白白坐上城主之位。”

“现在风水轮流转,你猜猜我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分明已败落至此、由曾算计过的前任情人囚禁,楚城主被迫仰起面,竟是忽而勾唇。

满身血液狼藉,亦不掩她这番光风霁月的仙人之姿。

披着仙人皮囊的蛇蝎不甚在意地舔了舔唇边血迹,侧头蜻蜓点水般吻过叶领主的掌心,眸光潋滟、绮丽勾人:

“我猜……你想要我。”

【司遥x司翎の小剧场】

“原来大祭司会哭。”

巫族禁地外围,醉酒后对朋友们怒斥司翎无情的少族长背着阿妈、丢下刚领回家玩的小崽子偷偷跑来寻某位被自己名为驻守、实为囚禁的大祭司。

衣衫银饰凌乱撒落一地,满身酒气的少族长埋头肆意揉弄,突然有些惊奇地探出本就潮湿的手指抚上被自己折辱许久却一声不吭的大祭司的脸颊。

她的指尖自大祭司嫣红的眼尾慢慢滑下,最终落于饱满的被人撕咬摧残的唇瓣。

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大祭司下意识咬着唇沉默偏过头,脸上显出些抵触之色,无声抗拒。

司遥不恼反笑,俯身于她耳畔低声玩味询问:“大祭司,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看来是不想见阿昭了?”

哪里来的大祭司,她如今不过是少族长自族长手中捞回一条命的囚徒。

那双总是忍耐沉默着的眸子如今覆满浓厚水雾,长睫轻颤,曾经高高在上的大祭司此时于她毫不留情坑害打压过的少族长身下低头,缓缓启唇含住了那两根纤细手指。

瞳孔发紧,司遥早将自己在朋友和阿妈跟前立下的断情绝欲的皮子一脚踹飞,素日里洪亮得跟个大喇叭似的的声音如今不觉轻柔沙哑:“……对……对……阿翎姊姊真乖。”

“大祭司,我教过你的,是不是?求人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如同被人折断羽翼的白鹤,少族长的囚徒被迫仰着头,脊背绷至极紧,指甲无意间于少族长肩背上留下道道挣扎痕迹,含着微不可觉的泣音阖眸乞求:

“……求你……阿瑶……求求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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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副cp相爱相杀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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