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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许妹妹回来了

日子还在继续过着,牛哥哥在上官瑶家一呆就是半年时间。

这半年来,他都跟上官云偷情试爱,很明显,牛哥哥已经把上官云笑纳了。

这个过程,上官瑶也发现了,但她任由以其发展。

很快,上官云怀了身孕,肚子越来越大,牛哥哥就全交代了,而上官瑶作为上官云的姐姐,自然训诫妹妹要好好对待这份感情,她表示同意,虽然心中不乐意,但好歹是一家人,况且,她也愿意留妹妹在身边。

这天晚上,上官瑶、上官云同牛哥哥谁在了一个炕上。

牛哥哥呢?

因为上官云怀了身孕,自然不能动了,于是,半夜,他就和上官瑶一边说话,一边亲嘴,还哄着上官瑶不要生他的气。

而上官瑶,自然被牛哥哥哄好了。

“相公,夜里冷清,抱着我吧。”

“好!”

牛哥哥一语,就伸手抱着她,说:“娘子,我想再要个孩子。”

“嗯,相公我听你的。”上官瑶一语,牛哥哥低下头,就解开了上官瑶的白色长裙,然后与她拥吻片刻后,就展开了男女女爱之事,过程一直持续了后半夜。

等天亮之后,牛哥哥就抱着上官瑶睡了过去,可刚睡过去,牛哥哥就做梦,梦到了许妹妹,她跟牛哥哥说,我死了,魂魄附在移花院的小翠房间牡丹花里,你帮我带出来。

这个梦很逼真,不像是假的!

当梦消失了,牛哥哥就醒了。天蒙蒙擦亮,牛哥哥在中间,左右两边的枕头,是上官瑶、上官云,他一个人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还去祸害许妹妹,就算梦是真的,他也不能去。

如果许妹妹是因他而死的,那他去了,也是在害她。综合考虑下,牛哥哥表示不去了。随后,他揽着上官瑶的美腰,趁她还没醒来,就趴在上官瑶的身上,吻醒了娘子,上官瑶一醒,嘻嘻一笑说,“相公,你真坏。”

牛哥哥道,“坏?我还有更坏的。”

说罢,就去挠她的腹部,惹得上官瑶咿呀痒笑不断,顿时,上官云也被吵醒了,她也跟在后面,抱着牛哥哥,不让她欺负姐姐。

而上官瑶趁机也挠牛哥哥,但牛哥哥不怕痒,然后,上官瑶就用手掐他,捏他。

牛哥哥也不怕疼,就任由她们胡闹瞎搞,等差不多之时,牛哥哥转身抱着上官云,吻了她的嘴,然后趴下身听她腹中胎儿有没有成形,而上官瑶也趴下,被牛哥哥抱着脖子,与她拥吻。

很快,房间外传出一阵娇笑声,上官云看着牛哥哥、姐姐在哪儿做不羞之事,脸红脖子粗,但也仅此而已。

时间过得快,去的也快。

一转眼,到了中午,三人整理一下衣服,就出了房间门。

半年过去了,牛哥哥在想,玉儿过得怎么样了?

当初上官云来叫牛哥哥回去找她姐姐的时候。

牛哥哥就骗玉儿说,她是我远方亲戚,还说上官云家突遭不幸之事。等陪上官云处理好之后就回来。

没想到,都半年过去了,牛哥哥都没回去,玉儿肯定不信了。

而牛哥哥也没办法,这里有两个呢?他舍弃俩,去找玉儿?

那肯定不能啊,于是,牛哥哥索性就不想回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等上官云临产,生了个儿子之后。

牛哥哥的日子,那真是百般煎熬,他不知道怎么过好这现在的日子,没有钱,没有房,牛哥哥因为“赌”挥霍一空了,此刻的他,年过四十了,未来还有多少个十年二十年啊!

面对这对姐妹花,虽然,她们是田螺精,但牛哥哥也没嫌弃什么?只要她们乐意,就算牛哥哥拼尽全力,也要为她们提供更好的生活。

于是,牛哥哥靠着一头牛,耕田万亩,拿粮换钱,两年过去后,牛哥哥已经是牛耕村数一数二的暴发户了。

他和姐妹花,坦白跟玉儿之事,没想到,她们俩都没意见,因为玉儿有了牛哥哥的儿子,自然没有任何意见。

牛哥哥自从有了暴发户的身份,很快在县城购置了千亩府邸,丫鬟更是多达百余人,丫鬟是模样标致的,府邸没有男的,只有牛哥哥一个男的,因为害怕小厮丫鬟偷情,自然没应召小厮。

而看家护院,也是武功高强的女人,也多达十余人保护牛哥哥的安全。

自从暴发户开始,牛哥哥就从实业转战到副业,这时候,牛哥哥已经四十三岁了,男人中年像个虎,每每到晚上,牛哥哥总会和上官瑶、上官云、玉儿共同宽衣解带,同床共枕。

今夜,也是一样。

牛哥哥还像往常一般,吃过晚餐,就和上官瑶、上官云、玉儿一起走进房间,夜夜笙歌,好不惬意。

今夜,和往常不同,电闪雷鸣,轰然作响,待雷鸣之音响起,千亩府邸被雷电劈成废墟,很快,牛哥哥缩在角落里,亲眼目睹了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被雷公劈死当场,雷公所说,是牛哥哥与妖精成婚生孩子,引起人神共愤,玉帝老儿看不顺眼,就劈死上官瑶、上官云、玉儿以及所生孩子。

很快,雷鸣之后,上官瑶、上官云被雷电劈死,成了废墟田螺,所生的孩子,成了废墟小田螺。

而玉儿本是金鱼所化,但因雷电劈死后,成了一缕尘埃。

这一幕幕废墟现场,让牛哥哥悲伤欲绝,顷刻间倒在了废墟之中。

倒地之时,牛哥哥的后面,出现一缕魂魄,但是被一个丫鬟走来惊走了。

很快,这一缕魂魄消失了。

这个丫鬟,名叫柳清,她身材妖娆,体态端庄大气,是个实打实的美人胚子,虽是丫鬟奴婢的命,可牛哥哥醒来后才发现,这个丫鬟也太美了吧?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姿色,牛哥哥一眼就吸引住了,于是,牛哥哥趁机向柳清求爱。

柳清其实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了改变命运,才去废墟里看一下有没有钱财,没想到,居然遇到了老爷倒在废墟里,出于钱财的吸引力下,柳清才叫上自家大哥,救了牛哥哥,去她房间里养伤。

当牛哥哥醒来,千恩万谢让柳清家倍感荣幸,反正牛哥哥是为了柳清的。

虽然牛哥哥千亩府邸被雷电劈成废墟,但好歹两年的积蓄还是有的,况且牛哥哥还有副业,便是开设赌坊,只要赌坊一日不倒,他就每天有进账的钱两,供应牛哥哥吃喝玩乐,好不惬意。

牛哥哥入殓完上官瑶、上官云、玉儿以及孩子们,然后定棺材下葬,都是牛哥哥亲力亲为。等下葬之后,牛哥哥转眼间,就买了新的府邸,这个府邸跟之前的大同小异,也是千亩府邸。

购置府邸后,之前的看家护院武林女子没被雷电劈死,也都纷纷前来应聘,牛哥哥看上的武林女子,倒是有几个,不过她们对牛哥哥不感冒,而牛哥哥自然不能热脸去贴冷屁股。

待招聘好护院女子后,牛哥哥就去请了媒婆,去柳清家里说媒,而柳清家知道了牛哥哥家里妻妾以及孩子被雷电劈死的事由后,欲劝柳清别嫁,可耐不住牛哥哥的暴发户家底,还是应承下来。

牛哥哥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就是三天后,很快下聘礼,八抬大轿娶了柳清进门,待成亲那天,雷雨交加电闪雷鸣,不过是雨下的大,雷声很响而已,牛哥哥愣是屁事没有。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很快,成婚仪式就告一段落,该喝酒的喝酒,敬酒的敬酒,吹牛逼的吹牛逼。

亲朋好友都祝贺牛哥哥好福气,能娶到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娇妻,而牛哥哥都一一点头,这些都是贪图美色的损友罢了,等喜事一过不来往就是了。

酒席一过,很快就到了深夜,这个时候,酒席已经没人了,丫鬟们在收拾餐具,有几个老婆子嘴碎说,“老爷,你该入洞房咯!”

牛哥哥喝的头昏目眩的,醉醺醺的被两个丫鬟搀扶到了洞房门外,牛哥哥用力推开门,两个丫鬟把门关上就离开了。

进入屋内,牛哥哥朝床边而去,来到床边,牛哥哥看到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牛哥哥喊道,“柳清,我…我帮你掀红盖头!”

说完,牛哥哥用手,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柳清,那唇红齿白、凤冠霞帔的女子,此刻正式是牛哥哥的娘子了。在牛哥哥眼中,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仙女观?

此刻,牛哥哥醉醺醺的脑袋,看了一眼柳清,就清醒多了。

牛哥哥欲要开口说话,柳清神秘一笑说:“牛哥哥,好久未见!”

“好久未见?”

牛哥哥心中狐疑,问她:“你是……”

欲言又止,柳清接了话,“我不是托梦给你,叫你去移花院接我吗?”

“额,真的是你托梦给我?难道…你是许妹妹?不对…”

牛哥哥摇头道,“你真的郁郁而终,死了?”

一问,让许妹妹伤心掉下一滴泪水说:“还不是你气我的,若不是你,我又怎会郁郁而终死了去…”

“柳清?对了许妹妹!这个柳清,你附身到柳清身上找我?”牛哥哥猛然惊道。

“对啊!我左顾右盼等你没来,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说话间,许妹妹抱住牛哥哥,“牛哥哥,我附身时间有限,快没时间了…”

牛哥哥道,“许妹妹,我们已经成亲了,以后,我就叫你娘子可好?”

许妹妹笑道,“牛哥哥,那我喊你相公了!”

牛哥哥认真道,“叫声听听…”

许妹妹笑,“你先!”

“娘子!”牛哥哥喊道。

“相公!”

许妹妹喊了一声,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互相抱着彼此。

一时间,牛哥哥与许妹妹记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种种往事。

随着记忆开始,他们拥吻着彼此,很快,牛哥哥许妹妹在房间中,传出一道道娇哼之音。

不多时,许妹妹离开了,当她离开的时候,柳清的尸体已经出现尸斑,前不久,柳清意外落水,因未有人救,死于溺水。

在河里漂流了十分钟后,有一缕魂魄,附身到柳清的身体里,她这才得以重生,不过,这个魂魄是许妹妹的,柳清的记忆,被许妹妹吸收了。

又在前不久,听说了牛哥哥家突遭变故,还以为牛哥哥被雷电劈死了,没想到,是柳清救了牛哥哥。

柳清救了牛哥哥后,就去镇上买肉,回家途中溺水身亡,这才让许妹妹有机可乘,夺舍重生。

不过,许妹妹重生的时间,不过几日时间,到了时间,魂魄就要离体,柳清的身体,很快就腐烂成蛆。

这让牛哥哥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娶过门的,居然是许妹妹附身之躯?

要知道,牛哥哥打小就喜欢许妹妹啊,虽然现在,许妹妹死了成了一缕魂魄,但牛哥哥经历了种种悲欢离合之事后,他就看开了,男人活着就得敢爱敢恨。

此时寂静的夜晚,牛哥哥坐在床头看着烂成蛆的柳清,她全身白骨露于床上,蛆虫挪动啃食着她头皮以及各处躯干,一股腥臭味弥漫在洞房内,令牛哥哥少许兴奋的心情久久未能平复。

这一刻,牛哥哥的心,已经动摇了。天一亮,掩埋好柳清尸体于后山之时,牛哥哥就去移花院,找到小翠房间,硬是给了高价钱买来牡丹花,牛哥哥不知道,哪一处是许妹妹的,索性两盆牡丹花就买回来了。因为是看对眼了,小翠也被牛哥哥看上,并且帮小翠赎身。

一个月后,牛哥哥又明媒正娶,把小翠归纳为自己的娘子。

成完婚事,吃好喜宴。

很快,牛哥哥抱着小翠就与她同床共枕,为了娃娃做出准备。

牛哥哥也快半百年龄了,自然考虑好下一代问题,牛哥哥不能靠鬼怪妖精替他生孩子,前车之鉴,雷电劈死。

这一幕幕场景历历在目,让牛哥哥记忆犹新。

………

又过去三个月后的早上,小翠成功怀孕,并且有了孕吐。

十月怀胎生了孩子,母子平安,于是,牛哥哥把小翠宠生天去。

这一天的到来,让牛哥哥高兴坏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牛哥哥已经五十岁了,六七岁的孩童,牛哥哥拉着他,跟小翠散步。过了一会儿,河里出现一只八只脚的怪物,硬是把小翠、孩童给拖下河去。随后,河面冒着血泡,血流成河染红了河面,牛哥哥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啊啊…呃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如此折磨我!”

牛哥哥已过半百年龄,却依旧倒霉到家,生活虽然很骨感,可却非常艰难的活着,当面对死亡,牛哥哥已经看开了。

伤心了一个月之后,牛哥哥在南派少林出家,当了一个俗家弟子。

法号戒色。

但每每休莯之时,牛哥哥总会回家一趟,变卖家产,赌坊牛哥哥转手卖出了天价,伴随着暴发户的特征,牛哥哥一边在南派少林养精蓄锐,一边休莯之后把酒言欢。

时间,渐渐的过去,五年后的今天,牛哥哥五十五岁了,他在自己府邸的后花园里,跟新晋的移花院头牌许虞儿亲热无比。

而他身后,却出现了两名女子,一个蓝衣秀气、一个红装艳抹的女子,她们俩是牡丹花修炼成精而化成人形的。

蓝衣钰儿看向红衣许妹妹,怒道:“小妹,你看,他就是一个色…棍,还法号戒色?我呸!”

许妹妹笑道,“他以前就是这个德性,他不坏我还不爱呢!”

闻言,蓝衣钰儿猛然惊道,“小妹,你咋这么想不开,要去迎合这个糟老头子?”

许妹妹认真道,“他把我从移花院里带出来,放在后花园里养着,就证明了,他心里还有我。

至于现在,他只是一个人太寂寞了,想找个人亲热而已,我又怎会怪他。”

一听,蓝衣钰儿摇摇头,“小妹,你没救了,算了,我不管你了!”

话罢,蓝衣钰儿化成一缕清风,就从许妹妹眼前消失了。

而许妹妹眼帘毫无波澜,心里念叨着:“牛哥哥,你等我,我快好了…”

说完,许妹妹也消失了。

等二女走后,牛哥哥还抱着许虞儿的腰肢亲着嘴,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回头望了一眼,但只是一眼,就被许虞儿勾住了脖子,小脚就那么一跳,她就双脚勾到牛哥哥的腰,搂住脖子就和牛哥哥拥吻。

不久之后,许虞儿自从被牛哥哥赎身之后,第一次怀了身孕,然后,牛哥哥就从南派少林还俗了。

时间上,虽然很久,但却是牛哥哥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他很希望能有一个儿子,替他养老送终。自从还俗之后,牛哥哥长出了寸头,虽然是俗家弟子,但牛哥哥也可以剃光头的,现在他后悔死了。

牛哥哥新服就那么一穿,就与二十有一的许虞儿成婚了。

婚后,牛哥哥对待许虞儿那是无微不至,像…放在嘴里怕化,捧在手心里怕掉的关怀备至。

就这样,临了产后大出血,许虞儿还是没能挺过来,一尸两命。

许虞儿死后,无论是城里、县里甚至于村里面都知道,牛哥哥是出了名的克妻相,若是哪家妹子嫁出去,如同贴了阎王令一样,注定一死!

这就让牛哥哥郁闷的啊,都能憋出病来不可。

但是,牛哥哥却出奇的镇定。

因为,牛哥哥发现,拿回来的牡丹花,到夜里会现出人形来的。

这让牛哥哥高兴坏了。

于是,牛哥哥打定主意,势必要拿下她们!

这天晚上,牛哥哥做好饭,吃了晚餐,一个人守着千亩府邸的宅院。

因为下人们都不敢来了,只有几个守护宅院的武林女子,这些女子,也都三十好几了,虽然看着模样挺英姿飒爽的,但她们却没有嫁出去的打算,而牛哥哥自从上了岁数,也不好意思跟她们谈笑风生了。

吃了饭后,牛哥哥就去后花园,偷偷摸摸藏于掩体的乱石之中。

等了几息之时,只见一个蓝衣女子飘飘扬扬的从空中滑落,随后落于梅花梢头上,椅着腮帮子,看于梅花树下的红艳女子。

那红艳女子妩媚一笑,笑的时候,正好看向牛哥哥这边。

牛哥哥定晴一看!

让他彻底懵了!

这不是…

不是许妹妹吗?

她死而复生回来了?

不对!她现在是寄附于牡丹花之中,牛哥哥暗暗一想,便了然于心。

就这一刻,牛哥哥马上现身,走向许妹妹的视线范围。

于是,牛哥哥走到许妹妹面前,喊了一声:许妹妹。

“牛哥哥?”

许妹妹闻言意外看到牛哥哥,便惊语一声,深情款款看于牛哥哥。

这一瞬间,许妹妹和牛哥哥眼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对视一眼,旁边的蓝衣钰儿见状,起了鸡皮疙瘩离去。

而后,许妹妹先是走两步,牛哥哥又走了四步,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却是一眼万年的感觉。

自从二十岁,牛哥哥与许妹妹同了床,还是在荒村之地。

这让他们记忆碎片想到了,两人互相一笑。

牛哥哥首先开口道,“许妹妹,那天你附身于柳清身上,我们便成了亲,虽未洞房,但无关紧要…”

说话间,牛哥哥对许妹妹喊道,“娘子!我想你了!

你知不知道,我越想见你,就越控制不住自己,这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话罢。

牛哥哥抱于许妹妹的腰,泪水顺着眼角滴了下来,哭的稀里哗啦。

这一哭,对于五十五岁的牛哥哥来说,至关重要。因为,这是三十多年的亏欠,是牛哥哥欠许妹妹的,他这一生都无法弥补,只有后半辈子来偿还了。

片刻间的哭泣,让许妹妹泪目了,哭道:“呃呜呜,相公,你怎么来见我了…”

“你是我娘子,这一生,我要守着你,赖着你,不让你走…”牛哥哥紧紧的抱着许妹妹,哭诉道。

说完,两人久久未语,却有两人的哭声与泪水滴落地面之音。

良久,牛哥哥想补办成婚仪式,抱着许妹妹说,“娘子,我们…再拜一次天地吧!”

“好!相公!”

闻言,牛哥哥分开许妹妹,牵于她的手,去到货房,找来蜡烛香烛点上,再急步来到室外,选了合适的位置,很快,两人把蜡烛香烛插于地面,以天地为鉴,日月为证,准备拜天地。

准备之时,两人对视一笑,面对蜡烛似高堂,牛哥哥起了嗓子喊了一声:“一拜天地!”

二人面对蜡烛,转身烘手一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身回来面对蜡烛,又烘手一拜高堂,很快,牛哥哥又喊了一声:

“夫妻对拜!”

随后,两人面对面跪地一拜,很快,牛哥哥喜悦一笑,喊道:

“送入洞房!礼成!”

这成婚仪式过程没有阻碍,拜完天地之后,突然就乌云密布,顷刻间电闪雷鸣,暴雨交加,只见天空之上一声惊雷而下,随之闪电就准备劈于牛哥哥。

许妹妹看之立即推开了牛哥哥,而她,却毙命于雷电之下,魂飞魄散。

“呜呜…娘子!”

“是我…是我害了你!”

“是我!”

“呜呜…”

“雷公,你为何要劈我娘子,她是无辜的,你要劈就劈我啊?”

牛哥哥伤心欲绝,哭的撕心裂肺,可天上的雷公却无动于衷。

劈死许妹妹后,乌云散去,雷雨停了,很快,天上就出现了月亮和满天繁星。

这个悲催现场,让牛哥哥恨透了天,恨透了天煞人生。

一夜未眠,牛哥哥昨夜还有黑发的,一夜过后,满头白发苍苍,明明五十五岁的年龄,脸色却出现皱纹满面,成了一位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

因为难以平复,这悲催的人生。

渐渐的,牛哥哥以钓鱼为主,日夜颠倒坐于船上,戴着斗笠垂钓。

又过去二十年后。

牛哥哥已经七十五岁了,这二十年来,每每在船上钓鱼,无论是心情,还是生活都渐渐的回归自然。

这一天,牛哥哥还像往常一样,把鱼钓到,就准备打道回府的,可这钓上的鱼竟然是金鱼,并且眼睛像人的眼珠子。

难不成是玉儿?

不可能,这玉儿不是被雷电劈死了吗?怎会出现在这里?

一想到这,牛哥哥皱纹斑斑的手,去拿起这条金鱼,突然,这条金鱼以迅速之语对牛哥哥说:“凡人,你想不想返老还童?”

“呃,返老还童?”

“你诓我呢?”

牛哥哥不信惊道。

“凡人,你不信?”

金鱼神秘一语。

牛哥哥认真道,“信!我当然信!信你的鬼话才怪!”

“哼!凡人终归是凡人,连太上鱼人的话,你都不信。”金鱼装逼,摇摆了一下鱼尾沉声道。

话罢。

太上鱼人立即把牛哥哥变于二十岁青年,这让牛哥哥尤为震惊!

“你…你…我…你真的,让我返老还童了?”

牛哥哥看于河面上的倒影,摸摸自己的脸,震惊语无伦次说道。

闻言,金鱼化为人身,负手身后,像世外高人般对牛哥哥说,“你与我有缘,付你返老还童,望你珍惜。”

话罢。

太上鱼人就消失了,这让牛哥哥心中倍感吃惊。

他…

是人是鬼?

亦或者,他是仙是神?

牛哥哥心中猜测,却怎么也猜不得答案,反之,牛哥哥却略感荣幸。

因为,牛哥哥返老还童后,他自身出现了一股神秘力量,让他脑海中出现御剑飞行之术,遁地千里之术,这些术法,牛哥哥自认为能除暴安良,甚至除妖降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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