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夜,都没有理清他怎么就突然喜欢上我了呢,毕竟对于他来说身边美女如云,怎么就偏偏看上我这个无名小卒,这簪子暂且不能戴在头上,先放进怀里,听听他怎么说。
刚准备开房门准备找拓拔元昊去对峙,推开门却没想到他早已在门口等候,正好对上他的眼睛,我下意识进行逃避,从他身旁准备逃离,还未等擦身而过,他清冷的声音传到耳旁。
白君渊早已经瞄到青阳淮头上没有别着他送的发簪,但还是忍不住想问那么一句,就算是被拒绝。
“你看了嘛?”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自然是看了。”
他转过身挡在我面前,”所以呢?“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掀起涟漪,我努力控制住情绪,抬头望着他“你不给我个理由嘛?这么突兀,让我着实摸不着头脑。”
“这里风大,不让我进去坐坐?”说着就将目光投进房里。
只好让他随着我进屋,顺手倒了杯水。
我俩坐在那里静得出奇,谁都等待着对方说出第一句话。
“拓跋元昊,这玩笑可开不得。”
白君渊疑惑,难道她这个转脑子觉得自己是在开玩笑?
“玩笑?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平复了心态,盯着他的眼睛”你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心悦你的也不少,怎会对我这个普通人感兴趣,况且我只想过平淡的二人世界。“
“你是会担心我妻妾成群?”
“自然不是,只不过,我已有心悦之人,着实忘不掉。”
听着青阳淮早已有心悦之人,白君渊垂下眼眸,胸口起伏微叹出一口气,果真自始至终,她都心中没有他。
“何人?我大夏哪位壮士能入你的眼?”质问的语气让我感受到他似乎略有不悦。
“自然不是,是个汉人。”
白君渊讥笑道“汉人?你可是遇到过汉人。”
“你不认识,之前救过我一命,虽然他有时讨人厌,但是他对我很好。”
男人心中一颤,这不就是他嘛?难道她一直放不下的是自己。心中的悸动再也按耐不住,就连目光也便得温和,原来这个世上还有在乎自己的人。
但此时,他不是白君渊,而是拓拔元昊,只能装作镇定的样子,装作很老成,”无妨,现在你在我身边,你只能喜欢我。“
这家伙真是无理取闹“不行!虽然你是王子,你也不能如此强硬要求。”
看着青阳淮气急败坏的样子,更想逗逗她,紧接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我不介意你心中有他人,只不过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逝,何不重新开始呢?“
我心里压根没有底,因为我不知道是否还会在遇到白君渊,这么多年他就像是消声觅迹一般,除了这青丝珠串以外,他没有留下任何踪影,就像是那段时间是一场梦境,梦醒就不复存在。
我望着手腕上的青丝珠串,心中五味杂陈,难道自己一直要留到过去嘛?在等就要过了合适的年龄,爹爹、娘亲、哥哥们都会为我着急的,况且白君渊他对我是什么样的态度,我也并不能拿捏,为了一个未知数,难道真的要放弃一切嘛?
现实和理想总是不断冲击着我的大脑,理性和感性纠缠,不断让人纠结,我知道,此时,我不适合做决定。
看出青阳淮此时正在进行思索,“我已经将此事告诉你家中的人,今日便宣你的家人来宫商议,到时候在选也不迟。”说完就起身离开。
白君渊在赌,赌她到底是会坚持初心,还是选择权势。
“淮儿,你爹和我已经了解这件事情了,我们自然是尊重儿女的选择,你也长大了,无论是选择哪一方,爹娘都支持你。”
娘亲眼里擎着泪水,眼眸中的慈爱抚平我内心的纠结,正真的答案,我心里已经清楚。
这时从外面急匆匆进来几个侍卫,为首的行礼告知我们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西夏王已经将我指婚给拓拔元昊。
听到消息让人怒火中烧,这都不和我商量就擅自决定了嘛?我定要与他对峙。娘亲拉住我的手,目光鉴定“孩子,坚持初心。”
这句话给了我莫大的动力,我手中拿着西夏王的手谕怒气冲冲赶往拓拔元昊的宫殿。
没好气踹开门,这家伙竟然悠闲坐在椅子上看书,望着我进来,竟然没有一丝悔意,反而更加轻佻“本王子的王妃来了,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看着他贱兮兮的样子,我二话没说先把手谕甩到他桌上。
“拓拔元昊,你有病嘛?我都没同意,你怎么擅作主张,你考虑我的感受没有。”
“哦?是吗?这可是当经西夏王的手谕就让你乱扔,到时候责罚你本王子可不会替你求情。”
这家伙简直就是卑鄙小人,我掐着他的脖领,这家伙竟然还顺势向我靠近,真让人想冲他的脸给上两拳。
“这事可不能赖我,这是父王拟好的,我可没有上奏,许是看我们二人天作之合,想成全我们这一双美事吧。”
说着就反客为主一手捏住我的双手,真是无赖。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将我搂进怀。
“你真是个无耻,变态......”
骂了好一会,他却脸上仍然带着笑容,像哄小孩一般。
“啧,我的王妃从哪里学得那么多话哦,骂得为夫心里凉哦。”
看着他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得人脑袋发昏。
“你放开我,放开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怀中挣脱,将怀中存放的竹簪取出插在他头上,哼了一声就转身骂骂咧咧列离去。
白君渊摘下头上的发簪,意味深长的露出笑容。
我坐在房间里,火气还没消,实在想不通这家伙竟然如此无耻,早年就听说过拓拔元昊虽骁勇善战,骨子里荒淫无度,这日日周边不缺女人。这来些时日,本以为他发生变化,没想到依旧是这样的人,真是叫人唏嘘不已。
门外传来敲门声。
“淮儿姑娘,西夏王请姑娘到殿前,和二王子共同签署婚书,定婚期。”
看样子是来真的了,拓拔元昊是拓跋德明最看重的儿子,将来定是会成为太子,以后更是了不得,若是从了他,我这辈子定是要关在这冷冰冰的王宫,和众多妃子共事一夫,呸!不可能。
当下只能暂时屈从,若是公然违抗命令,自然是连带这家庭。等大婚那日一把火烧了这殿,借此机会逃出王宫,再和家人告别,等避过这风头在返回也不迟。
“淮儿姑娘?”
“好了好了,别催了,刚在梳妆,这就来。”
虽然心中不耐烦,但表面上也是要过得去的,只能硬着头皮,强装镇定了。
“你们二人真是天作之合,以后结为夫妻也要恩爱一生。”拓跋德明满眼笑容,总感觉他嘴角都要扬到天上去了。事实上就是个乱指婚的糟老头,自以为是罢了。
“多谢陛下,臣女不胜感激。”
“父王英明,儿臣谢过父王。”
看着拓拔元昊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想给他两脚,现在只能努力挤出笑容,缓和现在尴尬的气氛。
这签了字,盖了章,就表明二人愿意结为夫妻,卜了卦,这婚期就定在次月十五日,这短时间,二人为了避嫌,都不能碰面。也好看到他的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如今能少看他一眼是一眼。
才是个订婚,这流程就真是复杂,稀里糊涂走一套下来,脑子里却忘记的一干二净。
总于是完成了,如释重负。
回房的半路上,就听见拓拔元昊在后面不断喊我,他越是喊,我越加快脚步,装作听不见的样子,甚至都开始小跑起来,这够男人竟然也开始快步追了上来。
“你跑什么呀?”
白君渊一把主抓女人的手臂,不满中带着疑惑。
“怎么了,见我就跟碰见鬼一样?这么不想遇见我?”
想不想遇见,你心里不清楚嘛?都这样避着你了,你还追上来,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肚子疼,还有避嫌,放手了你。”拍掉他抓住手臂的手,掸了灰,白了他一眼就扭头走了,真是晦气。
白君渊望着远去的背影,定格在巷子中,她这是妥协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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