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挡在我的身前,可五个警察把我们团团围住。
“调查令”
我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他的语气很冷。
“曹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令夫人应该不想看到您以妨碍警务的罪名去警局”
听完这句,我意识到曹飞家竟还有这种势力。
我打探这个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帮自己。
“我和她一起”
被称为队长的警察明显犹豫了一下,仿佛曹飞是个麻烦物。
“队长”
一旁的警员催促着。
关了地暖的房子,显得异常阴冷。
从深处走出的曹飞,手上拿着一样东西,我没细看,便转身准备跟着警察走。
只是还未走两步,脖子就被什么勒住,我反射性地握住,摸到的只有一片柔软。
“围住,外面冷”
说完,曹飞就将他的围巾绕着我的脖子绕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我的视线快要阻挡,我才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了。
我像个葫芦被警察带进警局,刚想扯掉围巾,就突然被一个女生的尖叫吓了一跳。
“曹教授!!!”
一个留着马尾的少女从一个房间里走出,本是垂头丧气的模样在看到曹飞后瞬间雀跃。
很神奇,少女本是开心的模样跑过来,可是跑着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
我识相的离曹飞远了些。
“曹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少女虽然在对曹飞说,但眼神一直在看我,配合她红晕的脸颊,不难猜出她喜欢曹飞。
想到这里,我离曹飞更远了。
离远了几步,我看到公告栏上有许多信息,便想走近些看看,谁知走了不过几步,就被人拉住。
我顺着手朝着来人去看,发现竟曹飞。
“你...”
话未说完,就被曹飞打断:“去哪儿?”。
这个问题问的我有些凌乱,我看了看他又看了他身后的少女,有些不知所措。
“曹教授,她是您的女朋友吗?”
“不是!”
“不是”
我和曹飞异口同声,我知道这无疑增加了少女的怀疑。
“江小姐,曹先生请你们过来下”
还好警员给我解了围。
我赶紧扯掉围巾跑了过去,等我登记完才发现,曹飞并没有过来,于是我扭头去找,发现他正在和少女交谈。
看到这个场景,我突然很想吹个口哨调笑一下他,明明爱得很,还装作不认识。
我刚轻佻地笑了一下,就被曹飞看到,而且还恶狠狠地瞪了我一下,仿佛在警告我。
他瞪我,我自然也不甘示弱,我也回瞪了回去。
瞪我作甚,你抱美人,还不让人看了不成。
许是看到我也不是那么好惹后,曹飞率先低下头不知道在和少女聊什么,仅过了几秒后,他立马朝着我大步流星的走来。
我立马吓得朝前朝后看有没有退路,刚想往左边跑时,曹飞一把将我拽住,夹在腋下。
只见曹飞右手持笔登记,左臂夹着我,犹如泰山,纹丝不动。
待登记完,曹飞突然只用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我说:“别怕”。
我怕什么,能有什么好怕的,我怕个...
“呃!”
“江飞!”
我没想到警察会在审问完直接待我们来到太平间,这里的温度比室外温度还要低,随着越来越近,我不停告诉自己要冷静,只是去见一见玉书而已。
可当我看到玉书遗容时,我还是被吓了。
在我即将倒下去的时候,还好曹飞在旁拽住了我。
“这是一场恶劣的谋杀,时间紧迫,迫不得已才在这个点让你们过来”
警察走到禾玉书旁,将白布重新盖在她的身上。
“怀疑一个死人是凶手?”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荒谬的问题。
警察盯着我们:“她没死,她在潜逃”。
我听着云里雾里,明明禾玉书已经死了,为什么说她在潜逃,难道这是她找的替身?
曹飞突然问:“还不知贵姓”。
我突然意识到从见面到现在都不知道眼前这个高个子警察叫什么,由于事情突然,我都未仔细观察眼前的警察。
个子直逼曹飞,和曹飞的骨相优越不同的是眼前这个警察,阴影下的眉眼并不清晰,泛着一丝危险。
“储风”
储风摘下黑色手套朝曹飞伸手,白炽灯下,那双白净的手和他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望的出神,出神之际,另一只漂亮的手出现在我的眼前,可下一秒,那双手压在我的眼睛上,视线受阻,我想要扒开,却被曹飞一句话止住。
“储队,刚回国就想随便找个替罪羊,踩着这个案子往上爬吗?”
替罪羊?
想到刚刚储风说禾玉书没死,还在潜逃,我突然意识到他是想浑水摸鱼,瓮中捉鳖。
“你认识我?”
“University of New Haven优秀华人校友,很难不认识”
既然认识?认识还装作不认识,不过这个地方是认识的地方吗!
我扯下曹飞的手,那双白皙的手已经穿上了手套,我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
“不过我想曹教授你也许误会了,禾玉书是凶手是铁证的事实”
“死人杀不了人”
我突然插话:“她杀了谁?”。
“洛祥生”
洛祥生是谁?
这话还问未出口,储风又接着说:“谢方恒”。
两个?
“Estelle”
外国女人?!这已经三个了!
我怀疑我听错了,我非常怀疑地盯着储风。
储风也许是注意到了,突然对我笑了笑,几乎可以视为没有,但还是被我看到了,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小姐,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走出警局时,我甚至以为我就可以这样离开,但是储风带我和曹飞来到了一家咖啡馆。
是的,咖啡馆。要死的咖啡馆,半夜还开着!
我有些无语地盯着储风,看着他熟练地点着咖啡,顺便还发现咖啡馆里现在空无一人。
几分钟后,先上来的是我的牛奶咖啡,我道谢后接过,抿了一口,无力发问:“持久战?”。
储风笑了一下:“我说过上面给的时间很紧”。
我放下咖啡,看了看四周:“这种事你确定要在咖啡馆里审问吗?”。
“江小姐误会了,这已经不是审问了,是朋友间的聊天”
话音刚落,我才发现储风已经把外套脱下,难以想象警服之下竟是西装革履。
我嗤笑:“吃着国粮,还套着洋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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