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储风,又试图用眼神逼退这些突然出现的人。
“别紧张江小姐,我说过你是我的救命药,我不会害你”
他笑着对我说,而我却一点也不相信,他分明是想抓我当替罪羊。
他许是见我不说话,就耸了耸肩站起来,慢慢走到我的身旁,双手压在我的肩上,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的我喘不气。
他压着我,我被股力压地重新坐回了沙发。
“江小姐,你还记得你说过禾书玉只和你通过几次电话吗?”
没错,被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确实说过我与玉书有频繁的电话往来,可她与我的通话,我两只手都能数过来。
出神之际,我丝毫没注意储风竟弯下腰,一直盯着我的眼睛。
当我注意到时,我吓了一跳,狠狠地推开他并骂了他句神经。
我的力气并不小,但储风只是象征性地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笑了两声,像在逗弄幼猫一样。
“玩弄普通人你觉得很有意思吗?”
我恨,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后悔为什么没去考编。
“普通人?江小姐恐怕对自己有些误会吧?”
此话怎讲?
“十五岁不幸落水昏迷半年,十六岁记忆出现偏差,复学一年,直接跳级,十八岁考取京市医大,成绩忽上忽下,但未挂科一次,老师同学对江小姐的印象都很好,可在三年后突然退学”
听着确实挺神奇的,心理年龄三十几岁的我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安慰自己一个三十几岁的人为什么要和这个二十几岁的混小子置气,瞬间火自我消灭了一半。
“十六岁自游上海救下了准备跳江的曹家独子”
意外,纯属意外。
“十八岁又遇上正好当助教的曹大少”
意外,真的意外。
“二十一岁又和曹少爷同一家公司”
巧合,真是巧合。
“二十四岁和曹少爷同居”
放屁的同居!我是租客!
“江小姐和曹先生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呐”
说完,储风还拍起了掌。
缘你的头!
士可杀不可辱!天杀的储风,想查户口直接来问我就好了。
于是我怒气再次上头,双手猛地一拍桌子站起:“同你妈的居!你注意点!空口白话,你就是这么当警察的吗!”
嘭!
那杯牛奶咖啡直接从我的眼前滚了下去。
碎了一地。
“江小姐你知道你这样会被妨碍公务罪抓起来吗?”
储风抱臂靠在对面的餐桌上,云淡风轻的提醒我。
“你!”
我气得指着他,却无法反驳他。
不管去哪个世界都是这样,谁有权谁说了算。
我恨。
“你说是不是,曹先生?”
我看向一直坐在我身侧默默地曹飞,瞬间更来气地看向储风:“你扯他干嘛!他只是想帮玉书拿掉她产生的错误!”。
“江小姐真的很有侠客风范,难怪你的同学都说你很不错,也难怪你会救一位毫不相关的路人,相信跳江的不管是曹先生还是其他人你都会救”
储风这么说,可他的眼里没有一丝敬仰,他的眼珠黑的深不见底。
“你少说风凉话!你想干嘛,你直说就好!”
帅的人也不见得有多好,也就老天可怜他,赏了他一副好看的臭皮囊而已。
内心脏的比臭水沟还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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