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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负伤

楼乐桐是个活泼的性子,热脸贴冷屁股也不气馁,反而变本加厉地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

像块牛皮糖似的,甩也甩不开。

不知道第几次推开她攀上来的皓腕后,谢雀知什么心思都没了:“你到底要怎样啊楼姑娘,我们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公主,我什么都能做的,你别看我身量小,我有的是力气,搬石头打木桩我都会;而且我还识字擅丹青……”

丹青?

谢雀知一顿——她好像正缺个设计师。

午后的海,风平浪静。

白色的裙边一下下划过沙滩,冲刷掉并不坚固的东西。

楼乐桐锲而不舍地贴上来,谢雀知没有再推开,终于正眼看向她:“我想要这副午后海景,你能画出来,我便特聘你做我的画师。”

“别急着高兴,因为我要你现在作画,而且须得让人能辨出,这是今日此处的海。”谢雀知补充道。

全世界的海不都一个样吗,就像谢雀知觉得这古代的海跟现代也没什么不同。

她不喜欢多管闲事,没打算把这位绑回去,但也不想得罪南国地头蛇楼家,给这楼乐桐一个台阶下,让她知难而退就好。

听得这话,楼乐桐看向平静无波的海面:“遵命,半日为限可好?在太阳落山前,我将此画呈于公主。”

这姑娘还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犟种,谢雀知摆摆手,随她去。

跟楼乐桐拉拉扯扯的这段时间,岸边官道上,剩余的39人渐渐聚齐。

“公主,人都到了。”随行的护卫禀告。

“将他们都带来此处。”

几十人拖拖拉拉的走了过来,窃窃私语被海浪声淹没。

谢雀知转过身,乌黑长发被海风托起,再加上她身着比海水颜色还要淡上很多的广袖流仙裙,给她整个人平添了孤高悲悯的神性。

因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礼制,这些百姓自觉的分成了两拨,东边那堆为男子,西边是女子,谢雀知数了数人头,31男8女。

“男子留在此处,清理乱石碎礁,挖出打桩的坑。然后沿着这条路……”谢雀知边说边走向官道中凸向海岸线的那块巨石。

“在7日内修好一条水平的木栈道。”

那巨石又高又大,比沙滩高出许多,有个以前修过房子的男人抗议:“修木栈道不难,可要水平的这个要求不是为难人吗!而且也没必要啊。”

“怎么没必要?往下运货是省力,可是若要把货物运回来,陡坡也太费力了些。”谢雀知纳闷极了:“而且这也不难,你们做人字坡不就好了。”

这话一出,刚刚还窸窸窣窣的人群表情一僵,一直候在谢雀知身旁的喜鹊扯了扯她:“公主,人字坡是何物啊?”

“噢……咳咳,看我的小臂。”谢雀知挽起碍事的宽袖,右手手掌背面朝上,拖起左边手肘,左右小臂形成一个平缓的弧度。

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一颗珍珠放在她左手中指上,谢雀知忙将自己的动作矫正,珠圆玉润的白色小球就那么骨碌碌滚过她左臂,撞到她右手背后继续滚过她右臂,最终贴在她手肘处攒起的衣料处。

谢燕行走到她面前,谢雀知皱皱鼻子,风中多了一丝不明显的铁锈味。

他再度捏起那颗算得上大的珍珠,若有所思道:“我怎么从没想过这种设计,公主在建筑方面竟也有这等天赋吗?”

这人动作还挺快,比她预想的足足多了半个时辰呢,谢雀知干笑一下:“燕兄误会了,我看一智者如此干过,记下了而已。”

现代人的智慧,她不敢贸然居功。

但是这群人算是看懂了所谓的“人字坡”究竟为何,喜鹊便也招呼着他们开始干活,带着男人们走后,剩下八个年龄各异的女子跟谢雀知谢燕行面面相觑。

“啊....各位的工作和男子不同,你们应当认得水产和贝类吧?”

女人们纷纷点头。

“你们可以继续在这片打渔维持生计,但须得筛出发出珠光的贝类,鲍鱼贝黄珍珠贝一类,你们的工作就是将这些打磨成薄片,按我之后交给你们的图纸切割出花样,再贴到器物上。这些都是比较精细的活,我已在那处盘下一木屋作工坊,你们可能做?”

不能做,就拿不到银子,大家自然点头如捣蒜。

谢雀知满意颔首,让她们去打磨谢燕行刚送来的那批收购来的贝壳了。

“这次收了多少?”谢雀知问。

“你清单上的数量够了,就是钱......”谢燕行垂眸长叹口气。

面前的姑娘杏眼瞪得滚圆,声音都变了调:“花超了?超得多不多!”

她这掉进了钱眼里的样子....真是始终如一啊,谢燕行失笑:“没,刚刚好。只是我看其中一家实在揭不开锅了,自掏腰包多给了些。”

“不行!”谢雀知有些急了,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谢燕行的右臂:“我的定价都是固定的,你这样会影响我之后给他们的报价,你下次若要给就以自己的名义给,莫要带着货款一起。”

“嘶——”谢燕行倒吸一口冷气,剑眉拧起,脸上浮现出痛意。

咋,碰瓷啊?谢雀知下意识想。

手上被濡染的湿意吸引了她的视线——血!

“公主拍的真是地方....”谢燕行咬牙切齿道。

“对不住!我真没注意到你受伤了。你怎么回事,不过是收购这类小事都能让你光荣挂彩?!我要怀疑你的能力了谢燕行。”谢雀知碎碎念着,有些无措地收回手,慌乱之下竟无意识喊了谢燕行本名。

“并非因此受伤,我一时不查被仇家寻仇了而已。”谢燕行鬓边冷汗密布,依旧不改嘴硬本色。

不是拿工伤讹诈她就好,他总是穿深色或者黑色衣服,她仔细打量着谢燕行右胳膊,才有一大片反常的血迹。

看在他真诚干活的份上......

“跟我来吧。”

她带着谢燕行,在靠海的那家酒楼要了个雅间。

“坐那,脱掉右边袖子,撸上去也行。”

谢燕行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跟随着她,看她从袖袋里扯出一条长长的白布。、

“看什么看,动呀。或者......你自己来?”谢雀知看他没动作,心下生疑。

他能认出这白布是干嘛的?不至于吧。

这是喜鹊前几天给她的新的月事布,她还没有用过,没想到竟然在此刻派上了用场。

“哦。”谢燕行难得听话地闷闷应了一声,依言将袖子撸了上去,手法粗暴地谢雀知都幻痛了。

她有些忍无可忍的拉住了他的右手,将他拉到一半的窄袖又放了下去,捏住伤口附近本就裂开的布料往两边一扯——“呲啦”,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来。

怪不得洇湿了那么一大片,这伤口深得看不见,一部分皮肉已经外翻,开口处的皮肤已有些泛青泛紫,可见下刀之人对他毫不留情。

谢雀知挑了挑眉,他还挺能忍,这么大伤口还跟没事人一样。

门口传来脚步声,小二来了,谢雀知警觉地用自己挡住谢燕行,转身对小二说:“放下吧,先不要进来。”

小二应了一声,将那瓶烧刀子放在桌子上后便转身出去了,没有不识趣的乱看,只是出门的时候在心里嘀咕:这对里面的这姑娘看上去当真强势啊,不懂现在的年轻夫妻。

房内,谢雀知将那瓶烧刀子打开,屋内酒香弥漫,谢燕行的思绪都随着酒香散到了各处。

看他出神的样子,谢雀知先把酒倒进了杯子里,随后又眼疾手快地将那杯酒尽数泼向谢燕行那个狰狞的伤口。

“嗷!”饶是如谢燕行般八风不动之人,也被这一滴滴渗透进来的痛意打了个措手不及,火辣辣的疼,谢燕行忍不住站起身来:“你作甚!”

给你消毒啊。

酒有多烈,就有多疼,至于有没有公报私仇的意思.....反正他不怕疼嘛。

谢雀知看酒水已经冲刷掉一部分血污,露出的伤口是鲜红色,放心了些,幽幽地看谢燕行一眼:“当然是给你治伤,你这伤口无毒,可以直接上药。”

她从袖袋里掏出一个伤药小玉瓶,拔开盖子,那药瓶却被谢燕行夺了过去,他有些后怕地问:“这药,也这么疼吗?”

“不疼。”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谢燕行没有犹豫地就将药撒了上去,还闭上了眼。

“都说了不疼了。我何时骗过你?不过,你既然怕疼的话,怎么会让人把你伤成这副样子,你不是将军吗,武功应当不差才对。”嘴上不饶人,谢雀知手上也没闲着,干脆利落的将那月事布拆开,走上前来。

女子身上的馨香扑面而来,谢燕行受伤的右臂上青筋凸起,下意识后仰,却被一双柔弱的手紧紧抓住。

“躲什么,包扎更不疼了,还是你想让血一直流?”

谢雀知远山眉微蹙,窗外的阳光落在她似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上,投下一片微翘的剪影。

谢雀知将布条绕过他的胳膊,为了防止再次出血,她谨慎又认真地紧紧缠了一圈又一圈,白布勾勒出男人精壮优美、流畅好看的肌肉线条。

谢燕行的呼吸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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