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阳光不再照进我的屋内纱窗也被拉住,显得房间里暗暗的,闹铃响起但我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路乘将我闹铃关闭,他轻轻拂上我的脸,将掌心按到我的嘴上,随后自己亲吻了掌心。
他静静看着我的脸,直到我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路乘那放大的脸,我看着屋内的环境还以为到了晚上,连忙打开手机看见是4:23才安了心。
路乘的目光并没有从我脸上抽离,我站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路乘,现在出发来得及吧!”
路乘坐在地上抬头望我,随后慢慢的点头,他站起身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的裤子往上提了一下,这动作惹得我红了脸,提完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往外走,我心跳飞速的跟在他后面,“心为什么跳的那么快”这个词不知道在我脑海里回旋了多久。
我看见他身体微微颤抖还以为又出了什么问题,没想到向前一看,发现他在偷笑,气的我在他腰上打了一下,但好像打偏了“啪”的一声脆响,我抽到了他的屁股上。
路乘捂着屁股愣到原地,我自顾自往前走看似冷静,实则内心已经慌得不行,刚才那一下比路乘提自己裤子还让人羞耻。
我跑到他车旁,等了好久才看见他从小区出来为了避免他提起刚才的事,我戳了戳他的车:“快点吧!”
“我好像忘拿吉他了”路乘站在我面前悠哉悠哉地说,似乎修吉他这件事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那你快点上去取”
路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面带痛苦的说:“我屁股疼应该走不上去了”
我冲上去捂住了他的嘴,随后推开他:“我帮你去取,刚才的事就过去吧!”
路乘点点头,我剜了他一眼就跑上去取,但我好像忘记问他家的密码了,只好给他发消息。
路乘:【我家密码是58963记住了】
我输入进去滴的一声开了门,我看见放在沙发上的吉他,拿起吉他时不小心撞到了柜子,一个小柜子自动滑了下来,里边满满放的都是成人计生用品,我赶紧将那盒子按上,将柜子摆正生怕路乘知道这被动了手脚。
我跑了下来,将吉他递到他手上时他小声说了句:“路乘,你还挺有生活的”
他似乎没听懂这句话的含义,拿着吉他拉着我上了车,往山上走的路越来越陡,好几次我都被吓得紧紧抱住路乘生怕自己摔下去,山路十八弯直接被狠狠的应证了。
“路乘,我能拿量角器量量这个坡度超过80度了没?”
“不能”
路乘在前面骑着车,我则是在后面一直蹭他的身体,扰到他心神不宁,路乘也不顾危险一把抓住我的腿:“方以惊,你在一直蹭我就把你打我屁股的事给奶奶说”
听见这话我老实多了,就紧紧抱着他的身体不再蹭来蹭去。
到了山上后,路乘将车停到一个用泥草做的房子前,我和他走进去,里面虽然简陋,但样样俱全,我看见一只小橘猫飞奔而来快到我只能看到残影,它抓着路乘的腿脚不放还一直喵喵叫,路乘蹲下去喊着它的名字:“大橘”
原来是他头像的大橘猫,可是和头像又不同,这只大橘猫肥肥胖胖的,我想伸手摸摸大橘猫的头,却反被大橘猫挖了一下,随后大橘猫高傲的抬头跑进屋内。
我们跟着大橘猫进了屋子,我环视四周,看见窗台处坐着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她的前方摆着一个桌子,上面放着茶具正在沏茶,她抿了口茶后才抬头看人,看见是路乘,将茶杯放下:“吉他又断弦了”
路乘将吉他放在她旁边的床上,细看那女人肤若凝脂,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要是她这种相貌去大城市肯定很吃香,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留在山里。
她看着那吉他,她将吉他送给路乘时吉他的颜色是淡棕色的,如今颜色却变得越发深了,她将吉他拿起来细细端详:“木深弦断命不久”。
她说的太深奥了一时半会儿我没听懂,就插了句:“命不久,谁的命啊!吉他的吗?”。
女人抬头看我明眸皓齿,随后眼神飘向路乘轻声开口声音若有若无:“这是谁?你朋友吗?”
路乘点头,女人的眼神在我们两人之间来回流转:“怕不是只有朋友关系吧!”
我没听懂但也没追问,她说出来的话我肯定听不懂,跟我妈一样神神叨叨的。
女人在屋内修吉他,我和路乘在院子里逗大橘玩,大橘就只和路乘亲近,对我则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我将手中的草在大橘面前甩来甩去,大橘才愿意用它的爪子勾那颗草,我看向路乘他认真看着大橘勾草玩。
“路乘,屋内那位漂亮姐姐是谁啊!”
路乘透过窗口看向正在修吉他的女人,轻声说:“应该是我朋友吧!我来这里第一天遇到困难就是她帮的我,她也不是漂亮姐姐,她今年都48了,我的吉他也是她送的,你可以叫她阿虞姨”
我再次听到了应该这个词,看着他低垂的眼尾,我试探性的伸出手揪了揪他的睫毛,应该会很疼但他没有叫,就任由我我揪着。
“路乘,你为什么总爱用应该这个词啊!”
“人生有太多不确定,谨慎点好”说着他起身把我也拉了起来,他拉着我往外走:“我们去摘桃子吧!现在的桃子应该熟了”
我们出了门,往屋子的后院走,他带着我塌进了菜地,本以为会踩坏一些菜,但没想到菜园里有一条空旷的路,我和他走在上面随后慢慢的往下走,路很窄只有一米宽左边就是悬崖,很高我模模糊糊地看见悬崖底下的树,走的时候我腿都在抖,抓紧了他拉着我的手。
落地后,我看见一大片桃林,桃林附近还有几棵花椒树,不过现在的花椒还没有长熟都是青色的,我们好像来迟了,桃树上面没有几颗果实了,全都掉在了地上同时也烂到了地里。
路乘将一颗像鼻涕一样的东西,抹在我脸上,弄得我大叫起来:“路乘,你是不是又变成傻子了?往我脸上抹鼻涕干什么?”
路乘将那像鼻涕一样的东西拿起来:“这是桃胶很贵的”
我哦了一声就跑去悬崖边玩土没再理他,不过我离悬崖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大部分的桃子都是路乘摘的,因为我嫌太脏了,我抓了一把土,这一块的土很松,但踩在脚下却很实,我一直玩土,导致我身上和脸上全都沾上了土,路乘看见我的模样,笑我是小泥娃,我没有反驳,因为确实很像。
“你还嫌摘桃子,玩土不是更脏吗?”路乘蹲到我旁边看着我玩土。
我反驳的说:“我没见过这种土,好奇而已”
摘完桃后我们上去,阿虞姨把路乘的吉他也修的差不多了,她将吉他交给路乘叮嘱了几句后就又进屋泡茶喝,我们将大橘带上了车,大橘在我的怀抱里一直挣扎,一直在挖我的衣服,搞得我像一个拐猫犯一样。
我看着怀里的猫,才想起吉他的身影:“路乘,你把吉他放哪了?”
“车前面”
那猫用腿蹬了两下我的肚子,嘴里一直喵喵叫着,没想到还是烟嗓。
我将猫紧紧抱在怀里,下山速度很快只用一直捏着刹车就行,大橘在我怀里很不乖,一直试图从我怀里挣扎出来。
“啊”的一声我的惨叫响彻天地,连在前面骑车的路乘都吓了一跳,他连忙问:“方以惊,你怎么了”
我的眼泪已经糊了满脸,急速的风将我刚流下的泪往后吹,滑进了我的耳朵里:“路乘,你家这傻猫好像把我胸口的那个划烂了”
“哪个”路乘没听清也没搞懂方以惊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那个”疼痛与羞耻在我脑间徘徊融合:“你家那傻猫把我的咪咪划烂了”
我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短袖,鲜红的血已经渗透了出来,犯事者一点没有屈服的样子还在不停的挣扎。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