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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们分手了

试问,刚刚还在你面前义正言辞提分手的“准前任”,突然公然调戏你,话语间包含不可细究的深意,此刻你会作何选择?

A、赏他一巴掌。

B、把面前的茶水泼到他的脸上。

C、留下一坨美丽的中国话后愤然离去。

如果按宁灿的个性,她恐怕会将ABC大锅炖后,再拿出手机,和简乐乐吐槽个不停。从此这个前任在她们两个之间将会有一个新的代号:身份证哥。

只可惜段屿心里有鬼,而宁灿的一句话就让他心里阴暗的鬼见了天日,被灼烧的痛苦万分。

他僵硬地抬起头,对上宁灿含笑的眼睛后又快速地低下,通红的耳尖先一步背叛了它的主人。

刚刚段屿确实想做最后一番挣扎,想要靠最卑贱的手段来留住宁灿,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早早被她看穿了,段屿开始陷入了自我谴责的怪圈。

“我不是那……”

“没带是吧,没关系,我也没带。”

“肉和菜都上齐了,开始吃吧。”

宁灿打断了段屿的剖白,放下空了的水杯,扬了扬下巴,示意段屿开涮。段屿张口又合上,忍住了所有的话,乖顺地撸起袖子,端起面前的那盘羊肉卷,将其放进番茄锅里。

动作娴熟优美,手臂线条健美流畅,手指纤细嫩白,甲床白里透粉……

宁灿心虚地收回目光,改为专心盯着咕噜咕噜冒泡的锅底看。

番茄锅接连被宠幸,眼瞅着三盘肉都快要见底了,辣锅里还空无一肉,宁灿的眼神是越来越幽怨。

在没和段屿在一起之前,宁灿一直不理解这世界为什么会有只吃番茄锅的人。

记得第一次带段屿去吃自己最爱的地摊火锅时,她忘了问他的口味就自顾自地点了纯牛油辣锅。段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两口水一口肉的吃着。

就这样最后也还是被辣的满脸通红,眼泛水光,嘴唇也红嘟嘟的,看起来很好亲的样子。

宁灿一向坚持身心如一,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毫无犹豫地主动亲了上去。那天是两个人第一次接吻,火锅味的。

没想到第二天段屿就带上了口罩,宁灿一开始以为是他对自己的吻过敏,还暗暗神伤了一段时间,以为自己要搞柏拉图了,结果后来才知道是因为他吃辣长了个痘在鼻头。

“非常非常难看,不许看。”

恋爱初期的情侣总会过分在意在对方眼中的形象,段屿也不例外,在这颗痘还没有消下去之前,他暗暗发誓绝不会在宁灿面前摘下口罩的。

宁灿倒也乖乖听话,只是眼珠子一转,开始出言调戏起段屿来:“好吧,我不看了,但我想亲你的时候怎么办?”

“可以攒着吗?我会尽量让这颗痘快点消失的。”

段屿眼神闪躲了一下,红晕悄悄爬上了他的耳尖,又浸染了他的脖颈。

这一切都落到了宁灿的眼底,她眼里的笑意更加明显。

她故意摆出一副赌气的样子,将头扭到一边。

“那要是这颗痘一直不消怎么办?我们一直不亲?反正我是没问题,毕竟想和我亲的人多了,都是嘴其实也没多大差别。”

段屿哪里是宁灿的对手,果然马上就被几句话搞得丢盔弃甲:“不可以!宁灿!你又气我!”

反正经此之后,宁灿贯彻着“保护帅脸,人人有责”的人生信条,从此自觉地点起鸳鸯锅来。

甚至有时和即使冒着得痔疮的风险都要吃辣的简乐乐一块吃火锅时,都会不自觉地开口要鸳鸯锅,然后收到了简乐乐的一通酸言嘲讽。

嫉妒,都是嫉妒。

宁灿不以为然,“辣锅”和“帅锅”她还是知道该怎么选的。

火锅这个东西,一向是闻着比吃着香。

本来她晚上就没吃什么东西,又几乎算是在空腹的状态下喝了好几罐啤酒,光是闻着火锅的香气宁灿的肚子就不自觉地做起摇滚音乐来。

许是暖意让人放下了戒备,宁灿咬着筷子的一头,语气里还带着几丝轻易察觉不出的娇意:“为什么全下到番茄锅里?我要吃辣锅~”

“你的经期就在这两天,而且现在已经快要12点了,晚上吃太辣的不好,容易长痘。”

段屿耐心地解释着,还不忘往宁灿的盘子里夹了满满一筷子肉。他的动作自然,语气也一样,就像他们两个没有在闹分手,今天吃的不过是寻常的一顿饭一样。

“段屿,你毕业打算干什么?”

宁灿话题跳转的实在有些快,而且问题极其具有压迫感。段屿有些措手不及,一时不知道怎么作答。

宁灿倒没想那么多,她问这话只不过是觉得段屿是最会伺候她的,虽然床上的事情还没有考究过,但日常生活的体贴程度简直可以打5星。

要是段屿没想好干什么,可以先来她这里当一段时间的生活助理。

“还没太想好。”段屿用勺子捣了捣碗里的番茄汤,低着头应答。

“那挺好的,”对上段屿错愕的眼神后,宁灿又匆忙改口,顺便提前打了打“预防针”:“我是说那也没关系,早晚会想好的。就像虽然我现在提出了分手,但我们早晚在另一个地方见面的。”

另一个地方……

段屿的脑海里莫名闪过了一个不好的念头,他瞬间正色,双手交叉放到桌子上,神色悲痛:“灿灿,我都知道了,你不用瞒我了,我大概猜到你为什么一定要分手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是简乐乐那个大漏勺和他说的?

“你是不是得了什么……治不好的病了?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没有人会给你上坟烧纸,就算我们分……分开了,每年甚至每个月我还是会去墓地找你的,你——”

“停,收住。”

宁灿被迫扶额摆出了“尔康手”,果然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她明明手拿的是海后渣女剧本,但在段屿那硬生生能被带入成了生死虐恋。

明明说的另一个地点是人才市场,结果能被误解成墓地。

不得不感慨段屿虽然脑回路清奇,但底色还是善良的。毕竟还肯为甩他的前任烧纸,不像她,分手后只想在前任的坟头上又唱又跳。

不可以再这么拖着了。

宁灿决心今日了断,暗暗做了两组深呼吸后,她双手抱膀,摆出防御的姿势。

随着一声冷笑,话也随之脱口而出:“我没病,我就是想分手了,也没什么理由,就是玩腻了呗,我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了。”

“段屿,你过期了。”

段屿一直静静地盯着宁灿看,就算被当成商品一样随意盖棺定论也没有表现出生气愤怒的情绪。

他在看宁灿,在观察她的表情,到最后却只变成了单纯地盯着她的脸看。

宁灿长着一张很有迷惑性的脸,明明眼睛单看大大圆圆的,但偏偏眼角上挑,显得没有那么单纯无害。

简乐乐也曾经认真研究过,发现更大的问题出现在她的唇上。

宁灿不是薄唇,有一定的厚度,厚唇有一个缺点就是会显得人很钝,但宁灿的唇形很好看,就恰好中和掉了这一缺陷。再加上她最近这两年痴迷于大波浪,整个人那股“劲儿劲儿”的气质就更被放大了。

她前面说那些话的时候都一直微微侧着脸,直到叫段屿的名字时,她抬头直视起对方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真诚,但没过几秒,眼前却莫名被一层薄雾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一定要分吗?”

段屿看着很疲倦,他边问边顺手摘下了眼镜,用力捏了两下鼻梁。眼镜带了一天,鼻梁两侧被压出了两道小小的红印子,宁灿一时盯着有些出神。

就在她沉默的那一分钟里,段屿像是提前预判到了结果一样,骤然起身,左手抓起椅背上的羽绒服,右手将桌子上的蛋糕拎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没有处理,得先回去了,账我已经结了,你慢慢吃。这蛋糕不好了,我去把它扔掉,等到下次……”说到下次,段屿明显晃了神,后半句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冲宁灿勉强地笑了笑。

就在段屿转身那一刻,宁灿瞬间面无表情,刚刚还流露出淡淡懵懂和哀伤情绪的眼睛也变得冷漠,像个重新恢复出厂设置的机器。

她冷静地夹起锅里已经煮烂了的羊肉卷,裹住一层厚厚的麻酱后一口放进了嘴里,垂下眼睫,慢慢地咀嚼着。

好累,演的她好累。

宁灿回想了一遍刚刚自己的表现,遗憾地为自己的表演打出了8分的成绩。

扣的那2分在于最后回答问题的时候表情应该再悲痛一点。

坦白来讲,她确实喜欢段屿,但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她的心很早就已经筑起了高墙,三个月的时间其实并不足矣推翻那座高墙,只能勉强算的上“凿壁偷光”。

她从始至终也根本没有因为分手这件事难过,她的纠结和迷茫来自于她不知道下一任会不会有段屿那么好那么听话。

毕竟,训狗是个麻烦活,宁灿喜欢一开始就乖的。

-

“大哥!不是说来我家消愁吗?消愁都是借酒消愁,谁像你,还带一箱旺仔牛奶来消!白瞎了我特意从楼下扛上来的啤酒。”

史京丰唾沫横飞,说完猛灌了一大口啤酒,酒精充斥着整个喉咙。他本身就是那种一喝酒就容易上脸的人,红着脸喘着粗气,怒瞪了段屿一眼。

这下是真的被段屿气到了。

“呵,我早就说过了,男女感情里,一旦男人被当狗耍,别管是忠犬还是舔狗,反正这段感情都不可能长久。”

史京丰说起恋爱经来那是头头是道,作为段屿最好的哥们,兼高中和本科室友,他也算是见证了这场恋爱的全过程。

如果非要概括总结,那只能用“一段孽缘”这四个字来形容。

从一开始知道宁灿就是那个女孩的时候,史京丰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哥们可能要被当狗玩了。

一想到结局如此灵验,史京丰气得空酒瓶捏扁往地上一扔就开始指责道。

“她可真绝了!说分手就分手,还给个那么烂的理由。我说段屿你也不必非要上杆子和她在一起,你这张帅脸往外面一站就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

段屿仰头喝了大半瓶旺仔牛奶,一边忧郁地盯着桌角看,一边顺嘴接了一句:“幽怨弃夫?”

……

“神经病!是不缺女友!”

史京丰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活活被气死。

“你懂什么?我乐意被她玩,我不会放弃的。”

一个明明一口酒都没有喝的人,却突然像是酒后清醒了一样。段屿突然挺直了身子,眼睛不眨一下地盯着史京丰看。

史京丰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胸口,表情很是惊恐:“你……你要干什么?大哥,你别这样,大晚上怪吓人的……”

干什么?段屿被问的一瞬间也有些迷茫,断崖式的分手让他一时无法适应身份的转变。

以后就连接近她都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了。

但当下首要的任务就是把“害他分手”的红内裤通通丢掉,包括他现在身上穿的这条。

都说本命年容易招霉运,所以最好全身上下带点红色压邪。

段屿有个迷信的老妈,所以为了家庭和谐,为了老段的耳朵不被唠叨,他乖乖地听话,穿戴上了相女士早就准备好的标准的三件套——红内裤,红袜子,红围巾。

在宿舍刚洗好的袜子总会莫名其妙地消失,然后隔几天后出现在舍友的脚上。男生的袜子款式大同小异,所以很难判断对方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更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闹矛盾。

但内裤由于相女士买的实在是太多了,谁能想到她整整买了十大盒,所以他根本穿不完,只能来回和别的颜色种类的内裤换着穿。

至于为什么拿了其中的一盒去旅游,其实只是因为还剩那一盒新的没拆封,他就顺手带上了,结果没想到无意中的举动酿此大祸。

穿什么样式、什么颜色的内裤,以往段屿根本不会在意,他只会在意内裤的新旧和舒适度。

但宁灿的话就像是年轻时不穿秋裤的腿,当下没什么感觉,只会在之后的日子里隐隐发痛。

他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身上的红内裤不顺眼,穿上它都觉得浑身难受。

“你家有新的内裤吗?给我来一条不是红色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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