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璀这是给萧长旷赐了顶绿帽啊。
这顶绿帽,绿的发光。
沈灵泽与南宫璀的结合与南宫璀的怀孕完全是一场意外。那天,沈灵泽正处于发情期,浑身难受。而盒子里的降霜丹又没了。他叫奴仆出去买奴仆还没回来,他自己也只能在家光着急。现在他如果没有降霜丹的话那最需要的是乾元,而自己丈夫萧长旷又不在家。他浑身像是火烧一般,热,燥,白皙如玉的皮肤很快就放起了红。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视线开始模糊了起来,闻到乾元的信香后沈灵泽才觉得安心了下来,整个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等他清醒时,发现旁边睡着的是他的学生。看着旁边散落一地的衣物,就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了。他当时被吓了一跳,开始手脚无措了起来。惊惶与对萧长旷与先帝愧疚纠缠在一起,像水一样慢慢没上他的心。几乎要把他溺毙!
他……他……怎么可以和……
南宫璀那小崽子则是满脸的满足甚至有些意犹未尽。将他摁住自己的怀中跟他说:“老师,朕会对你负责的,朕会娶你。”
娶他?可是他是他的老师,萧长旷的妻啊。他在他的怀中挣扎的想逃离,却怎么也逃不开。那小崽子长大了,常年练武,力气要比他大不少。
后又被小崽子摁着又来了一次。
谁让他发情期身子软呢?
又需要乾元的接触还有信香安抚。
事后两个月,他突感不适。
皇帝叫太医院院正云霁雪过去给他诊脉,云霁雪医术高超。什么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所以他一把脉就知道他怀孕了,然后进宫去禀报南宫璀。南宫璀知道他怀孕之后很高兴,几乎是欣喜若狂。叫来心腹锦衣卫给他伪造出来一个并不存在的族弟——沈甘澍。然后再让他顶着这个伪造的身份立他为后,娶了他,让他成为自己的妻,自己的皇后。
这个族弟原就是不存在的。所以说很多都需要合理的解释,为何没有在公共场合露过面?是因为幼年走失,为何拥有如此学识?是因为在一户读书人的家中长大加上其天资聪颖又好学所以拥有如此学识。为何拥有如此气质?是因为被帝师找回来之后养在自己家中慢慢培养的。那个帝师是沈兰泽他自己,族弟也是他自己。
这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
成为皇后也十分的名正言顺。
至于,他与萧长旷的婚姻嘛。那就更好解决了,他与萧长旷成婚多年都未曾有孕。无子,乃是七出之一,再加上那几天他因怀孕带来的不适没有出门,南宫璀就对外宣称他染了肺痨。然后逼他写下休夫书,他若是不写。他、萧长旷、乃至越城沈氏都会有麻烦。
他对这个孩子的感情很复杂。如果是萧长旷在,能查出怀孕他当然是欣喜的。因为他们终于能有孩子了,但萧长旷不在啊。况且孩子也不是萧长旷的,而且算算月份都不可能萧长旷的,如果是萧长旷的。按照月份,那孩子现在应该已经生了。不但应该已经生了,而且都好几个月,会满地爬了。怎么会才刚刚查出两个月?这个孩子他也不是没想打过,但南宫璀威胁他说,他要是敢,萧长旷与越城沈氏还是会倒霉。他与萧长旷好像注定没有孩子,曾经有过,但是没在他肚子里面待几个月,还没发育完全,就流掉了。化成沈灵泽两腿上的一道道血迹。甚至连孩子的男女都不知道。萧长旷当时把他搂入怀中安慰他说:“你还在就好,孩子还会有的,我们不着急。”
后,他们再也没有过孩子了。
一直折腾到夜半,两人才沉沉的睡去。
翌日,卯时。南宫璀便起了身。依依不舍地放开怀中的沈灵泽。无他,只是因为今日他要上早朝。不然他怎么不想抱着他多睡一会儿?他披衣下床。伺候他的内侍德满走来刚想开口的时,便被他抬手制止住了。他轻声道:“皇后昨日辛苦了一天,今日就让他多睡一会儿,别吵他。”
德满躬身,噤了声,不敢多言。
宫人替南宫璀穿好衣之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去了,根本就没出一点声。
待到辰时沈灵泽才悠悠转醒,他今时不同往日。乃是一国之后,身份尊贵无比。凡事都是一大群人伺候着。就连洗漱这种小事亦是一群宫人围着他忙前忙后,有人捧着铜盆,有人捧着巾帕,洗漱完后,宫人们鱼贯而入,端着衣服在一旁候着。活像一群任人摆布的木头人,一名手持拂尘内侍躬身对他道:“皇后殿下,您且看看,您中意哪一件。”
内侍一张年轻的脸上,满是谄媚的笑。
“嗯,有心了。”沈灵泽轻轻颔首,问那名那侍道,“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殿下,奴婢阿福。”内侍垂头道,语气之中满是讨好与殷勤,“之前是在紫宸宫当差的,陛下看奴婢还算顺心,就将奴婢调来凤藻宫伺候您,给您当贴身内侍。”
他成为一国之后,身边有个贴身内侍伺候再正常不过了。他既然成为了一国之后,再穿以前的那些穿惯了的旧衣就不妥当了。
所以,就在他即将要封后时,尚衣局便早给连夜赶制了二十几来套新衣,各式各样的都有。既有华贵艳丽的朝服也有日常所穿的常服,用料和绣工都是极极好的。宫人们都摆出来任他挑选,宫人起初小心翼翼的将几套颜色鲜亮的宫装呈到他面前时。那绸缎上绣成各种花纹的金丝在阳光的照耀之下灼得人直眼疼。
“太奢了,换些。”沈灵泽摇头拒绝道。
他本身就不是什么喜欢奢侈的人,再说这些宫装那么繁琐。层层叠叠的,穿在身上就很不舒服。
阿福摆摆手中的拂尘:“换!”
宫人们迅速退下,又有几个宫人端上来了几件素色宫装。
最终还是他从里面挑了一套月白色广袖梅花暗纹宫装任宫人替他穿上。那布料轻薄如云,细如雪,穿在身上,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穿了跟没穿一样。太薄了!其实如果真要他说的话,他还是更喜欢旧衣的质感,穿衣麻烦。打扮的时候变更麻烦了,来到菱花镜前坐下,一堆珠光宝气的首饰就放在妆奁之中。任他挑选。指尖这堆冰凉的首饰之中拨弄两下,挑了一只金丝凤凰珍珠青玉簪。对给他梳妆的宫人说:“就它了。”
他突然想起,萧长旷送他的那支青玉簪。他以前常常用它来挽发的,在即将要封后时。那根簪早就被南宫璀摔了,摔成一片一片,就像他的心还有他与南宫璀的缘。碎了,断了,也不知道萧长旷回来的时候看不到他会怎么想?照他对他的了解,他以前一回来就会拉他上床办事儿的。毕竟武将**强,罢了,他都怀了南宫璀的孩子。成了南宫璀的妻,那就不要去想他了,是他对不起他。
宫人恭敬的接过,那他突然想起,萧长旷送他的那支青玉簪。他以前常常用的挽发,在即将要封后时。那根簪早就被扔了,摔成一片一片,就像他的心还有他们的缘。碎了,断了,也不知道萧长旷回来的时候看不到他会怎么想?照他对他的了解,他以前一回来就会拉他上床办事儿的。毕竟武将**强,罢了,他既然都怀了南宫璀的孩子。成了南宫璀的妻,那就不要去想他了,是他对不起他。
宫人恭敬的接过,那根簪子将他一缕青丝挽在了脑后,剩下没挽的青丝也仔仔细细着梳着,生怕待慢了他。
梳妆完,南宫璀正好上完早朝来到凤藻宫。他已经御去了冕冠衮服换上了那身水蓝色的绣龙圆领常服。
见他来,沈灵泽正要向他行礼时,却被他拦住了。南宫璀就抱住了他,毫不顾忌的往他脸上亲:“你可想死朕了!亲一个!”
新婚燕尔,腻歪一些也是正常。
“用了早膳没有?”南宫璀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问。
沈灵泽规规矩矩的答道:“禀陛下,还没有。”
“私底下别这么叫。”南宫璀将他抱在怀里 ,道,“私底下你得叫夫君,明白了没有? ”
“是。”沈灵泽仍旧是规规矩矩的,“夫君。”
“走吧,朕陪你一起用早膳。”南宫璀牵起他的手,“你现在有着身子,就应该好好补补。可别饿着孩子与自己。”
“多谢夫君。”沈灵泽温顺的像只兔子一样。
千里外,萧长旷刚刚与一群敌军交战回来。坐在草地上咬着自己带着干粮饼,啧,奇怪,突然感觉自己脑袋绿油油的呢?他也讲不清自己为什么有这种感觉?该不会趁自己不在家沈灵泽就背着自己偷人了吧?不会,他摇摇头将自己认为这个荒谬的猜想给赶出了脑海。他妻沈灵泽,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但是就是感觉自己脑袋上绿油油。但想起他的妻,他的嘴角边总噙着一抹温柔的笑。这次,他在边关这边捡到一块上好木头,趁闲暇时间,给他的妻雕了一根簪子。虽然说比不得金玉贵重,却也是他精心雕刻的。但愿他的妻能够喜欢吧?他已经想好了,把这根簪子送给他之后。就拉他好好大战个八百回合!他们太久没见,他太想他了!最好能弄出个小的来!嘿嘿!弄个小的出来叫他爹。
……
他不知道,现在他的妻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妻。而且莫名其妙的把他给休了!并且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他将剩下的饼咽进肚里,语气之中皆是思念与柔情:“灵泽,等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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