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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冬日阳光,虽明亮却不温暖

“朋党?”谢珩闻言,嗤笑一声,微微摇头,“你误会了,我并非要拉你入伙,而是想与你结盟。”

沈岱语气轻淡:“下官人微言轻,能为大人提供什么?再者说,若都是为国为民的好事,无需谈结盟二字,大人尽管吩咐便是。”

谢珩听出他话语中的防备与疏离,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放缓,带着几分诚恳:“这朝堂之事,并非非黑即白。有时候,为了达到目的,不得不采取一些手段。我知道你一向看不惯我的行事作风,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

沈岱闻言,心中略有触动,但仍不动声色地问:“那么,大人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谢珩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期盼与真诚:“我需要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支持我的人,一个让我信任的人。而你,正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沈岱一时间心中滋味难明,神色复杂,半晌才低声问道:“大人不怕我在关键时刻落井下石?”

“你不会。”谢珩语气笃定,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我了解你的为人。你虽然对我的手段颇有不满,但你心中有大义,不会因为个人恩怨而置国家利益于不顾。”

沈岱见他如此信任自己,心中不禁有些感动,沉吟片刻,郑重道:“下官不会做那些违法乱纪、铲除异己之事。其他的,只要是为国为民,下官可以答应大人。”

谢珩闻言,神色柔和了几分,点头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语气轻缓,“以后,若是遇到什么困难,你尽管来找我,我会尽力帮你。”

沈岱起身作揖,恭敬道:“是,多谢大人。”

谢珩转过身来,目光温和地看着他,嘴角含笑:“时间不早了,我让人备了些酒菜,我们边吃边聊吧。”

听到“酒”字,沈岱连忙摆手:“多谢大人,吃菜可以,但饮酒就不必了,下官真的不善饮酒。”

见他拒绝,谢珩虽有些失落,但很快恢复如常,笑道:“无妨,那就多吃些菜。”

酒菜很快上桌,两人相对而坐。谢珩为沈岱夹了一筷子香气四溢的红烧狮子头,微笑着说道:“尝尝这道菜,是我府上厨子的拿手好菜,肉质鲜嫩,用的是最上好的江南和肉。”

沈岱细细品尝了一口,入口软糯,鲜香四溢,他不由点了点头:“确实美味,非常讲究。”

“那就多吃点。”谢珩一边为他夹菜,一边与他闲聊,“现在,我们只谈风月,不论朝政。”

沈岱听到这话,夹菜的动作微微一顿,差点让菜落回盘中。他赶紧收回手,低头扒饭,不再言语。

谢珩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暗笑,却不点破,语气轻松道:“这雪景倒是难得,不如我们来吟诗作对,如何?”

沈岱有些无奈,只得道:“下官遵命。”

谢珩看着窗外的雪景,沉思片刻,随即出联:“疏梅摇雪疑春到。”

沈岱略一思索,回道:“孤鹊惊霜掠冷枝。”

谢珩摇头:“暗香浮影入瑶琴。”他笑着看向沈岱,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侍郎大人以为如何?”

沈岱根本没怎么听进去,光顾着垂眸躲避他的目光,低声道:“是……是更有意境。”

两人继续对诗,气氛渐渐融洽。不知不觉,外面的雪停了,天色也暗了下来。

谢珩放下酒杯,轻声道:“今日与侍郎大人一聚,甚是愉快。改日我再邀大人到府上一叙。”

沈岱起身作揖:“多谢大人款待,下官告辞。”

“我送你。”谢珩亲自将他送到府门口,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中带着一丝不舍。

沈岱越走越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谢珩站在门口,喃喃自语:“这雪,终究是停了……”他转身回府,心中情绪翻涌,难以言表。

回到书房,谢珩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院中盛开的梅花,低声自语:“我这样做,真的对吗?”想到沈岱对自己恭敬而又疏离的态度,他心中不免苦涩,甚至怀念起从前两人争锋相对的日子。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罢了,只要他能在这朝堂上站稳脚跟,只要他能实现自己的抱负,我又何必在乎这些呢……”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烦闷都吐出去,坚定道,“无论如何,我都会护他周全。”

沈岱回到家中,试图处理公务,却发现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拿起书,书上的字仿佛蝌蚪般乱爬;最后干脆拿起笔想练字,但练得心烦意乱。索性将笔一扔,和衣躺下,一夜辗转反侧。

清晨,太极殿内光影交错,地面映着冬日暖阳,气氛却是一片肃然。

百官分列两侧,目光不时扫向御座上的萧景昀。皇帝面容沉静,手中玉板轻扣,似在聆听,又似在思索。

今日议题,便是江南道知州卢致恒一案的最终裁决。

此前已查明其与万恒商行勾结,伪造田契,挪用赋税,事实确凿。但如何处置,既牵动朝堂权衡,又关系皇帝威信。

谢珩身着朝服,玉带垂落,步履从容地走出列。

他微微躬身,声音温润却掷地有声:“陛下,卢致恒一案,已由刑部与户部共同核查,其勾结万恒商行,伪造田契,侵吞赋税,罪行昭著。此等行径,不仅扰乱江南赋税,更伤国纲纪,臣以为,当依法严惩,论罪当斩,以儆效尤。”

他的语调平静,却每一字都敲在殿中百官的心头。

中书省左仆射李承儒出列,动作不紧不慢,拱手而立,语气不卑不亢:“陛下,卢致恒虽有过失,但其治郡多年,亦非毫无功绩。臣以为,他所为虽有错,却未至不可挽回之地。若论罪当斩,是否过于严苛?臣请陛下宽宥,留其一线生机。”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顿时微变。

沈岱眉头微蹙,终于忍不住出列。“李大人此言谬矣!”他面色清俊,目光清亮,声音铿锵有力,“卢致恒一案,证据确凿,勾结商行,侵害赋税,已非‘过失’二字可以掩盖。若此等行径尚可宽宥,朝廷纲纪何在?百姓信心何存?”

他的话掷地有声,殿中顿时一片寂静,群臣反应各异。有人低声嗤笑,似在嘲弄;有人神色隐晦,事不关己。

许博山抬眼,目光落在沈岱身上,神色平静,手指轻轻摩挲着袖口的暗纹。

李承儒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沈侍郎果然锐意,但治理一方,并非只看一时之过。若因一案而尽毁其功,岂非寒了地方官员之心?”

谢珩的目光冷静深邃,他微微抬头,声音平和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锋锐:“陛下,卢致恒之罪,已然触犯国法,若不严惩,恐难以服众。臣以为,当斩立决,以儆效尤。如此,方能肃清江南赋税乱象,重振朝廷纲纪。”

此言一出,殿中气氛骤然一紧。谢珩话语中的决绝,让不少人心头一震。李承儒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但很快恢复如常。许博山则目光微垂,隐隐泄露出一丝冷意。

萧景昀静静听着,目光扫过殿中百官,手中玉板轻扣,发出低沉的声响。

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谢卿所言,朕亦明白。但卢致恒多年为官,虽有大错,亦有微功。若处以极刑,恐寒了地方官员之心。不如降其为县丞,以观后效。至于江南赋税之乱,非一人之责,户部尚书许博山,朕命你即刻清查,三月内务必给朕一个交代。”

许博山出列行礼,神色平静:“谨遵陛下旨意。”

谢珩微微垂首,不再争辩,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听闻萧景昀的决断,沈岱微微抬起眼帘,目光落在他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的拳头在袖中微微收紧,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与无奈。片刻后,他低下头,眼中原本清亮的光芒似乎黯淡了几分,整个人显得有些失神。

李承儒从沈岱身旁经过,脚步轻缓,带着几分刻意的停顿。他微微偏头,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沈岱略显苍白的面色。随后,他抬起手轻轻拂袖,动作从容而优雅,仿佛胜券在握,暗藏得意。

沈岱猛然侧头看向李承儒,却见对方已收回目光,步履稳健地走回队列,背影笔直而自信,仿佛每一步都在彰显他的从容与挑衅。这份姿态让沈岱胸口一阵闷痛,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压抑。

“退朝。”萧景昀摆摆手,语气平静而淡漠。

百官齐声应诺,殿中肃然退去,各自带着心思离开。

见沈岱神色低落,谢珩走近几步,声音温和地问道:“不知今日侍郎大人可愿与我同行?”

沈岱抬眼看了看他,极力掩饰住心中的失落,语气平静地问:“大人可有事相商?”

谢珩心中一叹,却并未挑明,只是淡淡一笑:“只是想与侍郎大人一同走走,聊聊天而已。”

沈岱低头应道:“是。”语气虽恭敬,却略显心不在焉。

两人并肩走出朝堂,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却带不来一丝暖意,寒风夹杂着雪后的冷意,令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冬日的阳光,虽明亮,却不温暖。”谢珩看着前方,语气似带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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