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张函瑞内心涌动，但表面冷漠。看完后故作高深点评道：“嗯，实力还行。”
拉屎不能拉太久，握着手机，张函瑞又偷摸下楼回位置上坐着了。
两人考核都挺顺利，尤其张桂源的成绩名列第一。在考核结束后，更是直接被叫到茶室，敲定起练习生试训的细节。
读书人是幸福的，也是艰苦的。卷的人总能利用和别人同样多的时间，做更多事，拓宽人生和视野。
很多人放学可能打游戏、逛街，老实点的人做完作业，就已经叫苦连天。
但舞社里的每个人，他们都费了更大的精力，做着短期也看不到回报的努力。
若一时还不知道收获在哪儿，那就先努力吧，努力总没错。
晚上8点，两人才从舞社下课，肾上腺素飙升的一天，终于得到休息。
“你今天咋样？成绩出来没？”两人坐在大厅沙发上，张函瑞迫不及待的问起考核结果。
张桂源抿嘴似笑非笑，故意保持云淡风轻道，“嗯，第一。”
“哇！！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张函瑞激动的摇着张桂源的手臂，他就知道！张桂源最最最厉害啦！
忽的想起这似乎好像也是一件难过的事，张函瑞瞬间耷拉下来，“那是不是你后面就去娱乐公司训练了？？”
听着明显低落的声音，张桂源那股喜悦也不禁冲淡了几分，“今天谈了一下，可能下周就要过去了。”
“啊，挺好。”张函瑞收回手，攥紧书包肩带。也挺好，正好断舍离了……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起来。
张桂源能感受到张函瑞失落的原因，但这份感情，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回应。“朋友”和梦想，对于现在的他，似乎并不难抉择。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也同样闷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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