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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惩处

“师兄,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另一个弟子害怕地抽泣。

“再等等吧。”林涛苦笑道,“我已经传讯给宗门了,应该很快就会来带我们回去了。”

景逢尧坐在一边,看似是在调理生息,实际上心里却有些期待见到他的好师尊了。

剩下的几人依偎在一起,互相汲取力量。

天光划破云层,朝霞漫漫,风度崖呈现出一片如梦般的祥和。

“啊啊啊啊啊!”

众人被惨叫声惊醒。

只见一弟子被一条头顶红冠的大蛇缠住,那蛇吐着信子舔了舔他,看起来就要葬送蛇口了。

“师兄救命啊!啊啊啊!”

林涛顾不得浑身的伤口,又挥着剑砍去。“孽畜,放了我师弟。”

果不其然,下一瞬就被大蛇咬下了一块肉。其他弟子害怕得不知所措,剑锋抖得跟筛子一样。

景逢尧嘴角微微上扬,感觉有些好笑。这些所谓的正道君子果真都虚伪得很。

正当林涛闭上眼睛,准备赴死时,一柄长剑破空飞来,发出巨大的剑鸣声。

“师尊!”林涛差点没当场痛哭流涕。这是季箐剑尊的本命剑。

那柄通体藏青的长剑一剑斩下大蛇的头溅了林涛一身血,而剩下的身躯还在不停扭动。这一幕几个弟子看了都忍不住吐了。

“真没用!”季箐从另一柄剑上跳下来,言语间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们又不知道风度崖有大型妖兽,明明就是你……”一个弟子不满地嘀咕。

“你说什么?”季箐站到他面前。

那弟子被铺天盖地的灵气压得喘不过气。“我错了剑尊,我知道错了。”

季箐这才收了威压。眼角瞥见了景逢尧,顿时有些新奇。这不是云溶的废物徒弟吗?

景逢尧感觉他在看自己,微微展露笑颜。

季箐咦了一声,感觉十分恶心。这么一想还是像云溶那样板着脸好看。

“师尊……”林涛虚弱的开口。“我好像中毒了……”

季箐瞧了瞧他的面上的苦色,开口:“没事,死不了,齐无患能治。”

林涛倒在一旁,无比痛苦。他到底拜了个什么师尊啊。

“你们几个带他们回去。”季箐指着后赶来的弟子说道。

“是。”

“你还不走?”季箐看着景逢尧。

“是。”景逢尧转身跟上众人。

林中划过一道灵讯,季箐伸手接住,里面传来了云溶清冷的语调:“过来。”

景逢尧的背影一顿。他有一刹那觉得这声音听起来十分舒心,他十分想见到这个人,想……杀了他。

感觉背后有道视线,他只得继续往前走了。

季箐觉得这个景逢尧怪怪的,但或许是他多想了。他赶往了云溶的方向。

林中十分静谧,危险丛生,而他就站在一束光晕中,白衣纤尘不染。

“如何?”

云溶示意他看,只见已经枯萎的噬血藤虚虚缠绕着还未食完的碎骨,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上面是一个储物袋,仿佛在昭示着主人的身份。

如果没记错,这就是那个叫刘一恒的弟子。

“嘶。”季箐皱着眉头。“有点麻烦了。”

不出意外刘氏家主刘任很快就会找上来,想到刘任,他就有些头疼。

云溶倒是很坦然,毕竟炮灰的命运都是如此。

留下一句“尸骨收好。”转身就走了。

嗯?凭什么脏活累活都是他干?季箐差点跳起来。

最后云溶跟其他弟子同时回到宗门。秋敛鹤在处理风度崖的问题,齐无患在救治伤者,古之焉在安抚家属,就他偷得浮生半日闲。

景逢尧一回来就来见云溶了。

“师尊,弟子回来了。”景逢尧双手捧着玉佩,眼光颇为贪婪流连在云溶身上,他已经有好些日没有见到他了。

一片冰凉从他手中收走了玉佩,留下丝丝痒意。

云溶感觉到他直白的目光,眉宇间有些不悦。“学到了什么?”

景逢尧一愣,没想到云溶会这么问,慢条斯理的说:“外面险象丛生,没有庇护断不可独自闯荡。”

云溶罕见地沉默了片刻。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景逢尧眸色深沉,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云溶正想让他滚出去,一个弟子急匆匆来报:“仙尊,掌门请您到前厅议事。”

“知道了。”云溶理了理衣褶。想也不用想应该就是风度崖之事。

那弟子又说:“掌门吩咐带景师兄也过去。”

云溶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又作了什么妖。

景逢尧点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好,稍后就过去。”

云溶起身,朝前厅走去,景逢尧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我的恒儿啊……”

云溶刚到门口就听见一声惨叫。不动声色地走了进去,只见刘任满脸眼泪鼻涕,正爬在案上抽泣。

季箐在一旁看着直感觉反胃。

秋敛鹤不得不在一旁安慰道:“刘家主,节哀顺变。”

“啊啊啊啊……”

云溶不觉蹙眉,到一旁坐下。景逢尧在他旁边站定。

“景逢尧!”刘任一见到他,马上怒气冲天,朝他扑过来。“你这竖子还我儿性命!”

景逢尧轻轻闪过身,“你在说什么?”

“好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是你害了我的恒儿!”刘任灰头土脸在地上滚了两圈,又赶紧爬起来。

“刘家主,事情还没有实证,你怎能下如此定论?”秋敛鹤脸色一变。

“呸,我不听,就是他,我今天就要让他给我儿偿命。”

这人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景逢尧有些疑惑。

云溶只觉得头隐隐作痛,用眼神询问季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唉,刘家主一接到消息,就吵着要去风度崖看看,后来就还真找出了一片衣角,你看。”季箐拿去那片沾着血污的碎片。“空冥派向来每个弟子的衣服都是特制的,而能够使用这半鲛材质的,也只有……”

他将目光投向了景逢尧。

景逢尧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表情,心底却已经翻涌着浓重的戾气。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所有人都是如此,从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所有污水倒在他身上。

云溶淡淡看向身边不语的人,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一片衣角能说明什么?我和季箐早已探查过刘一恒死于噬血藤下。”

景逢尧刹那有些惊讶,他做梦都不敢想云溶会维护他。

刘任一听当即一口否决:“绝不可能,好端端的恒儿怎会惹上噬血藤,肯定是他用了什么奸计。”

季箐看他油盐不进,不耐烦道:“既如此,那便带其他弟子前来问问。”

“是啊,刘家主你先别着急。”

很快林涛等人就被带上来了,林涛全身上下包裹着纱布,苏蝶聆搀扶着他上去。

“拜见掌门,仙尊,师尊。”林涛正要行礼被秋敛鹤用灵力一扶。

“林涛,你最后一次见到刘一恒是何时?”

林涛回忆了片刻,“我们遇到了妖狐之后打不过各自散开了,刘师弟用了瞬移符,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了。”

秋敛鹤又问:“景逢尧可有异常?”

“景师弟……”林涛看着他,“我们在遭遇妖狐之时景师弟就不见了,再次见面是第二天夜间了。”

季箐可疑的打量着景逢尧。“你消失的那段时间在何处?”

景逢尧掩下眸中的冷意,口味颇为平静。“我被一只妖兽抓走了,趁它不备才逃了出来。”

说完露出了腿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季箐上前查看,朝众人点点头,是妖兽所伤无疑。

刘任冷哼一声。“就算如此也不能洗清他害恒儿的嫌疑。”

“掌门,景师兄绝不可能是凶手,请掌门明查。”苏蝶聆突然哭诉道。“我相信景师兄生性善良,不可能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云溶默然看着这一幕。女主还真是痴情,只不过看看景逢尧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林涛心中一阵郁闷,他芳心暗许之人就如此维护一个毫不起眼的人。这叫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他脑中灵光一现:“掌门,当初景师弟回来之时,我曾问过他是否见过刘师弟,可是他说未曾见过,想来十分可疑。”

刘任一拍桌子,大声呵斥:“你还有什么话说?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是你有鬼怎么说没有见过?”

景逢尧的目光在林涛和苏蝶聆两人扫过,这两人真是演得一手好戏。

秋敛鹤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忙出来打圆场。“到底怎么回事,景逢尧?”

景逢尧心下冷笑,觉得这样的走向十分无趣,但他却直直看向了一言不发的云溶,想知道他有什么反应。是觉得他丢了他的脸,还是觉得他心狠手辣改就应就地正法?

然而云溶琉璃般的瞳孔就这样闯进了他的视线中,是了,他这样的人,就算他发生什么事云溶也永远不会在乎。

他看着云溶,一字一字吐露:“我是见过刘一恒,但那时他已经被噬血藤缠住奄奄一息了。”

“你为何不救?”刘任恨不得撕碎了他。

“我就只是一个炼气期的弟子,我怎么救?”

“是啊,景逢尧也才刚进入炼气期,实在是无能为力。”秋敛鹤附和道。

刘任气得脸色发紫,“那你为什么说不曾见过?但凡你告诉其他人,说不定恒儿还有一线生机!”

景逢尧想到刘一恒生前对自己百般欺辱以及死时的惨状,轻飘飘说出了:“忘了。”

“你……”

云溶指尖轻点伏案。这话也只有景逢尧能说出来了。

季箐觉得这个刘任实在是惹人厌。“好了好了,年轻人记性不好,你赶紧回去吧。”

刘任猛掏出剑,气得发抖。“岂有此理,你们空冥派串通一气害我恒儿,我今天定要讨个说法!”

“放肆!”季箐脾气也不好,看这人打算动手就放出了灵力。“空冥派岂容你胡搅蛮缠!”

刘任被空中弥漫的灵气压得剑都不稳,啪一声掉到了地上。

秋敛鹤差点笑出声。

“好了,都别吵了。”一道温柔女声响起,古之焉身着古朴青衣,腰间的金铃一步一响。

“古师妹怎么来了?”秋敛鹤问道。

“我不来,今日之事便说不开了。”

古之焉拿出一面小镜子,碧蓝的花纹环绕着中间的蒙蒙的镜面。“这是幽月镜,只要将灵力注入其中便可见死者生前所见。”

“刘家主你看这样可以吗?”

刘任咳一声,掩饰刚才的尴尬。“好,我倒要看看能证明什么。”

“要注入一位化神修士的灵力。”古之焉柔柔看向云溶。

这好像在点他没有进入化神期一样,季箐感觉比被人踢了一脚还难受。

云溶朝他点点头。她便端着镜子走了过去。

云溶将灵力注入其中,镜面发生了变化,古之焉嘴唇动了动,云溶只是嗯了一声。

镜面很快呈现除了画面:

刘一恒使用完瞬移符便传送到了噬血藤边上,林中一片漆黑,一不注意就被噬血藤卷住,浑身动弹不得。就这样过了一天,他身上潺潺流血时见到了景逢尧。紧着就有了下面的对话和景逢尧刺向藤蔓的那一剑。

镜面最后停留在那句“师兄,我去找其他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上。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

“果然是景逢尧,本来恒儿还有救,都是他……”刘任只感觉心疼,“我知他们平日早有怨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歹毒!”

景逢尧突然跪下,自知理亏。“师尊,是我一时疏忽,我不该忘了刘师兄还身处险境。”

他只承认自己忘记了却不承认所谓的故意。云溶抿了抿发白的嘴唇。

秋敛鹤看向云溶,用口型问他怎么处理?云溶摇了摇头。

“就算他转告了其他人,照样不能救下刘一恒。”季箐跳出来,他刚刚改变了对景逢尧的看法,觉得他颇有剑术造诣。“况且就算是救下了,已经是那一副半人半鬼的模样,又与死了何异?”

“你……”刘任说不过季箐,恶狠狠道:“我今天势必要讨个说法,我门和天堑宫的人已经在山下等候,今天此事不了绝不退。”

秋敛鹤一惊,这是要做什么?天堑宫又是怎么回事?

前脚打完人,后脚就找上门来了。云溶撑着头看向刘任。

“来送人头?”季箐当场就想拧断他的脖子,竟然有人在他面前如此嚣张。

“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好好说。”古之焉安抚道。“刘家主,你到底要怎样才收手?”

“我要……”刘任的目光在大殿上扫了一圈,指着景逢尧,“一命抵一命。”

景逢尧嗤笑一声。

“荒谬。”秋敛鹤一挥衣袍,罕见发怒,“错并不在他身上,为何要咬着一个景逢尧?”

“好一个不在他身上……”

眼看两方僵持不下。

“不然这样吧。”云溶淡淡说道,“虽然令子的死与景逢尧并不相干,但他仍旧有大意之失,他的罪责如何就由昼正剑阵来评判。”

景逢尧猛抬起头望着他,想看看从他淡漠的口中是如何说出这等残忍的话的。他从来都不该觉得他这个师尊对他留有情面。

秋敛鹤也是一惊,昼正剑阵便是由上苍来评判一个人所承受的惩罚,除非是罪大恶极之人,一般不会启用。

刘任一听乐了。“好好,就昼正剑阵,只要剑阵一开我门弟子便退离。”

季箐也看向云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但秋敛鹤并未拒绝。

相比于以命抵债,这看似确实是一个办法。秋敛鹤纠结半天,还是点头应下。如若景逢尧是无罪之人,也不会多受到惩处。

古之焉见劝说无果,就离开了。

“仙尊,真的只能如此了吗?真的要如此绝情吗?”久久观望地苏蝶聆开口,他之前听闻玖华仙尊性情冷酷还不信,现在一见果真如此。

“那么便由你代他受罚。”云溶开口。

苏蝶聆马上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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