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人换上干净的里衣,袖口微卷,手臂上插着点滴,粉发垂散在灰色的窗幔中,额头顶着一块布巾。
文潋觉得这床好舒服,跟自己住的地方完全不同,高烧导致少年神志不清,燥热时拉扯胸口衣襟,露出诱人的锁骨和零星一点,寒凉时找寻身边热源,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对方怀里。
沈逸一宿无眠,经受身体与精神上的多重考验,天快亮时,少年安生一些,稍稍浅眠。
梦境中贴着沈逸的人,时而是止黜,时而是文轩,时光更迭,自己离他越来越远,那人转眸瞥了自己一眼,好似张望陌路之人,一秒都没有停留。
再醒,视线逐渐清晰,看清眼前那道身影,自己几乎是缠在对方身上。
文潋尴尬的往床边退,中途碰擦到突兀的位置,少年愣住。
“躲什么,没碰过?”好看的面容带着一脸疲惫,挑眉质问。
少年脑中轰的一声。
那道声音又道,“以为我不知道?”
男人望着少年泛红的耳尖,欺身上前,贴上对方额头,退烧了,面色却比昨夜更红。
“不是你吗?”看似不经意的问话,可视线却没放过少年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文潋把唇咬的毫无血色,脑袋偏向一侧不与其对视,努力使自己的话显得随意,“我们..多久解除婚约?”
等了许久,听到一声哂笑,“玩完溜,你是渣男吗?”
“你?”少年气急,“沈逸,我玩你什么了?”
好似引燃线被点燃,男人一下子来了火气,“帮你回忆一下!”
少年猝不及防被解了裤带,一只手探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深深埋下了头。
啊…少年被逼出泪水,一动不敢动,也不敢碰伏在身上的人,整个人瘫软在水深火热中,手指紧紧攒住身下床幔,强忍着不露出半分声响,嘴唇咬出血迹,并没有多长时间,丢盔卸甲。
男人舔着湿润的唇角,一双泛红的眸子逼视身下少年,“记起了吗?”
没等作答,刚刚经历过极致的少年,被握住手,俊逸的面孔贴到耳畔,“小孩,帮帮老公,很难受…比那一次还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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