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吧,上官城南。”
“你拿什么让我投降?你的美色吗?”
天黑了,我和上官城南躺一个被窝,大冬天的被子冰凉如铁,不过上官城南不愧是老母猪一头,暖被窝就是快,被子暖和了,但是老母猪占位置,我一脚把上官城南踹下床,“找别的床睡去。”
上官城南发飙了,把我揪起来一顿揍,我们两个闹着闹着,被子里的热气散去,又冷了,无奈,我只得和上官城南躺一张床。
“嗯,元帝真好。”
我邪笑着:“哇,好香啊,快闻。”
上官城南深吸一口气,然后,“呕…我滴妈,臭死了!你放的屁?”
“哈哈哈哈哈…”我狂笑,“香吗?”
上官城南把我踹下床,可我还在笑,他朝我扔枕头,还拿来扇子疯狂扇风通气,“臭死了!怎么这么臭啊!呕!迟早把你的屁股堵上。”上官城南拿着我的枕头,在我屁股底下蹭一蹭,又按到我头上,“呕!有毒吧你!”
……
睡醒了,无聊无语无人,不,还有个畜牲,上官城南醒了,拍拍我的屁股,他格外精神,好似打了鸡血,“走!看美女去!”
“看个蛋啊,傻逼。”被子里暖烘烘的,我怕冷,怕的要命,还是被上官城南硬拉出来,穿着衣服上车,“去哪儿?”
“南辞宫啊,你不是要帮我说媒吗?”
“忽悠你的你还信?”
上官城南把我打了一顿。
上官城南贱兮兮地说:“就凭我的人格魅力,泡到凌梦西手拿把掐!还需要什么准备!不过嘛,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给点建议。”
“建议?行,恋爱养成第一步,脱衣!…欧呦,我说过了不是这个脱衣哇,把裤子穿上,我的意思是别穿个大秋裤大棉袄,跟出栏似的…”突然马车急停了,还有很响的碰撞声,我和上官城南没有坐稳,往前狠狠一摔,磕到了前面的横梁,驾车的咒骂几声,“滚啊!”
“疼…什么事情?”我摸摸额头,没有出血。
“撞死个小孩子!”车夫道。
我和上官城南下车查看,小男孩搅在车轮底下,大约四五岁,已经断气,场面血腥无比,很是瘆人,“可怜的孩子,是谁家的?”车夫摇摇头,小男孩的衣服是丝绸的,肯定是某位达官显贵家的,这下麻烦了。
“侄儿!”来了个人,那人跪在车旁,抱着小孩的尸体痛哭,我认出来了,他是李甲,前几天我还帮他了。
“让开,此子魂魄尚在,可以挽留。”
李甲疑惑地看我,眼睛哭花了,没有认出我,“荒唐,人之死生怎能逆转?”
我取小孩的血,又取自己的生命力输入小孩体内,顷刻间,小孩断掉的四肢就长回,脸也由白转红,渐渐有了呼吸。
“不出两日魂魄便会回归本体,只是小孩身体娇弱易病,又是无主之躯,容易沾上冤魂恶鬼…咳咳咳,可恶,虚斑又来了。”
“是!是!”李甲作揖致谢,这才认出来是元帅兼太子的我救了他的侄子,跪下磕头道谢:“多谢元帅义举!”
“不比如此,我没有错在先,不责怪你,下次注意些。”
好不容易稍稍缓和些的虚斑又开始肆虐,我的脑海里嗡嗡响,太阳穴好似被鼓擂似的难受,去南辞宫的计划泡汤了,我吩咐车夫开回常正宫。
“没必要这么拼吧,你看看你,脸都白了。”
“小孩子嘛,年纪那么小,世界那么大,早早的离开,岂不是太悲哀了?那么可爱的声音,我岂会冷眼旁观。”
“就要怪那小孩的叔,带小孩去路边,什么家长啊!”
我安慰道,“至少他讲理,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混账,如果碰见了,怕是要我把整个常正宫赔进去了。”我看着窗外,李甲在抱那个小孩子,小孩子的眼睛里有光了,“魂魄这么快就附体了?好啊,好事啊。”
那小孩子一拳下去,锤李甲的头,又从李甲怀里跳出来,踢李甲的腿,奶声奶气地说:“你为什么推我!你为什么推我!你要害死我!”
“嗯?”我疑惑地望去,但马车走的太快,听不清了。
次日,我被堆成山的公文搞得焦头烂额,心疼自己是苦命人。
“上膛!”上官城南拖着叶瑶的屁股,把叶瑶的头对准我,“biubiubiu!”他还侧滚加跳躲在桌子后面,桌子是掩体,叶瑶是玩具枪,在那里十分幼稚地“biubiubiu!”
“把我老婆放下!我老婆不是给你玩的!”
“我偏不!叫爸爸!”
我手里的笔被捏断了,笔头从手里飞出,不偏不倚狠狠地扎紧上官城南的鼻孔里,扎出血了。
上官城南捂着鼻子跑了,叶瑶也跑了。屋外,看门童子来报:“帝都禁军总务司李统兵求见元帅。”
“李重?”李重是李甲的哥哥,按辈分是昨天那个小孩子的父亲,估计是小孩子的事情,“说我在睡觉,叫他回去。”
两个时辰过去,常正宫里安静地可怕,不对!太不对了!我警觉起来,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上官城南在和一个人说话,叶瑶趴在地上不知干什么。
“这位是…”
“禁军总务司统兵,李重,见过元帅。”李重朝我行了个大礼,“谢将军救犬子性命,鄙人为道谢而来,准备不周,望元帅恕罪。”
“两个小时辛苦你了,来人,上茶,请进!”
李重的随从们搬来一个笼子,笼子上罩着布,叶瑶在扒拉那块布,偶尔钻进去看看。
“这笼子里…”我很是好奇。
布掀开了,笼子里是只狐狸,李重道:“此乃雪域白狐,通人性,饮天山雪水,吃灵芝槲叶,有祈福消灾之能。”李重一顿夸夸其谈,说这白狐多好多好。
笼子开了,那狐狸很可怜地蜷缩在角落里,被佣人威逼着滑出来,送到我面前。
确实是很可爱的狐狸,毛顺滑不说,肉垫子暖暖的,爪子也是晶莹剔透的,就像白糯米元宵!它很瘦,能很轻易摸到骨头。我们两个都是白毛,白狐狸闻闻我的味道,舔舔我的手,它很乖,我手指哪儿它看哪儿,它蹭蹭我,叫人开心的狐狸毛细腻无比,柔软顺滑。
我一直在撸狐狸,无论李重在与否。
常正宫很大,完全再放得下一只狐狸,而且我养的宠物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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