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书六礼,她是明媒正娶的,可她,是谁?
窗外斜斜的弱光,是个晴天,不是末日。云彩日复一日地挂着,太阳日复一日的升起,时间日复一日的流,无趣。
不知何时,红衣已经上身,外边也热闹无不,比金灯银花节还热闹几分,上到元荒,下到佣人,忙到跑出了重影,
节日,年年都有,大婚,一辈子只有一次。唯一让我开心的,就是门外几个闹腾的小孩子,跑进来趴在腿边找我要糖吃,满嘴甜言蜜语,比那些奉承的缙绅们纯洁许多。
“你们有喜欢的人吗?”我问道。
“有!喜欢爸爸!”
听的我心里很难受,塞给他们几块糖果就打发他们走了。
我微笑着,笑地脸部僵硬,麻木地重复,“幸会…早安…欢迎…同喜…”之类的话,第一次体会到作揖比练剑还累。
“兄弟!”上官城南和渊的到来让我欣喜,我可算打起一丝精神,“嘿,从今以后,我就是成功人士了!”
“可恶,”上官城南气鼓鼓的说,“看来以后不能叫叶瑶,以后喊你什么呢?山顶洞人,快支个招。”
“我不知道。”渊道,“先别聊这个,看看我们兄弟俩给你带了什么礼物!红枣,花生,桂圆,瓜子!早生贵子!还有,额…鹿茸,枸杞,丹参,三七,六味地黄丸,金匮肾气丸…都是壮阳补肾的好东西,连上官城南这种阴到没变的用了都变阳!你可是我们兄弟的门面!”
“谢谢你们了…”我很尴尬地说,知道他们心好,但我不喜欢这礼物,不过作为兄弟,我倒是可以帮他们一把,我不能让他们趟我的浑水。于是,我趁人不注意,两拳放倒他们两个。流程里不需要他们两个,我将他们拖到虚海空间里,这样,他们就不会来妨碍我了。
所有的都已安排妥当,我离开了这该死的常正宫,禁城的老东门那里熙熙攘攘的,连最西边的常正宫都听到了,怕是那位妃子进城了,“你不该进来的,”我嘟囔着,“可怜的家伙。”我趁着没人看我,再一次检查灭魔剑是否锐利,神力是否充沛。很好,随时可以战斗。
…
台下,跪着黎元殿的文武百官,台下,一个细小的红点,正沿着白玉台阶徐步上前,那是我的“妻子”,她头带红盖头,一身红嫁衣,手握金扇,脚踏金步摇,确实荣华富贵。
“看到了吗?从今以后,好好和她过日子,她是你母亲挑选的,相信你母亲的眼光。可惜,皇后生病,未能出席,如果她在这里,一定为你感到骄傲吧。”元荒道。
我沉默着,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个红点正在变大,金银碰撞的清脆越发动听,我还能问道她身上胭脂的味道,只是,“呵,母亲还真有眼光,此女高挑了些。”这个女人的个子快赶上元荒了。
元荒轻轻的“啧”了一声,这个女人的动作有些快,走路带风,没有想象中那么沉稳,簪花与耳环止不住地晃动,“她太急了。”
“也许吧。”
“上来了,站过去,你知道的。”元荒命令道。
我很不情愿地板着脸,站在她对边,那红盖头太厚了,看不清下面是怎样一张脸,那女人微微有些颤抖,金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停。
桌上,放着一对红线系着的交杯酒,虽是白玉雕成,酒水澄清透亮,“饮下此觞,从此为结发夫妻,喜结连理。”
要喝么?这酒真叫我作呕,我好像闻到了毒药的味道,错觉吧。突然,一股凉意席卷全身,一看,是元荒在盯着我。
“父亲,”我哀求道,弱弱的摇头,可元荒凌厉的神色灭掉了最后一丝希望。
既然如此,我就…不,在干大事前,让我看看这个太子妃的样子,算是满足好奇了。于是,一阵风吹来,吹飞了太子妃头上的红盖头。
“你!”我和元荒同时大惊失色,指着太子妃,震惊无比,“澹台震!你!你怎么!”
澹台震笑了,擦去嘴角的血渍,“哎呀,她的胭脂抹的太厚了,把我吸引了,没办法。”澹台震喝下交杯酒,看着我和元荒,放声大笑,“这么有乐子的事情,我当然要参加。”
台下,文武百官一阵骚动,“来人!刺客!”
澹台震只是一抬手就解决了侍卫,他举起我的酒杯,一饮而尽,“你们的酒水很美味,多谢,再会!”
澹台震起身欲跑,却撞到了元荒,元荒呵斥道,“逆贼,休的放肆!帝儿,上!”
“这衣服价值连城,倘若撕破了,帝儿可担当不起。”确实很有乐子,和澹台震结婚?太有趣了,一时间,我斗志全无,只想看元荒气到发青发紫。
“受此耻辱,你竟如此表态?”元荒怒了。
“好吧,”我撕破婚衣,腾飞而起,闪到澹台震面前,澹台震提剑攻击,只是一次轻微碰撞,便被我反击数十米。
“谢谢你了,兄弟!”我和澹台震边交手边说,“太有乐子了。”
“包的啊,当女人还挺幸福的。”我一边和澹台震战斗,一边借着近身搏斗的几乎和他唠嗑,“那发钗带着真难受,又重又硬,害得我头发都掉了不少。”
“辛苦你了。”
“你说我们怎么办?”澹台震问道,“下边怎么解决?”
“放心,我施展看起来很强的法术,假装你被炸死了,来,老套路!快快快!元荒来了!”于是,我施展神力,在空间中画了个圈罩住澹台震,瞬间,又引来虚物质,撕碎空间,迅速打开虚海空间的入口。
“快进去!快快!”我催促着。澹台震捂着肚子顿了一下,而我已经快要看清元荒的脸了,元荒要是看到我在救澹台震,我就完了,“快点啊!”我急了,唤出南宫秣陵,叫南宫秣陵带着澹台震跳进虚海空间,迅速关上空间后,元荒已经站在我身后了。
“人呢?”元荒问道。
“死了。”我指着满是虚物质的圈,动用神力,将那团虚物质压缩,接着在爆炸的轰鸣声中,那团虚物质化为乌有。
“真是闹剧一场。为父要问责澹台云,帝儿,为父给你个任务,去杀了澹台云。”
“哦,改天吧。”
元荒咳嗽几声,动怒太深了,气象不稳,“为父先回去,你清理战场后也快跟上。”
“妈妈的,”我低声抱怨道,“我都不敢惹澹台云,你叫我杀,我说杀就杀?”
正当我犯难时,我的脑海里想起一个声音,是南宫秣陵的,“元帝不好!澹台震脸色发白,七窍流血,他中毒了!”
“什么!”我惊了,冲进虚海屏障里,出人意料的是,渊,上官城南,澹台震,南宫秣陵都在。
“你们?”
“嗨!”那两头朝我打招呼,看来我不小心把他们四个关在一起了。
“元帝你!!”一声呵斥从我身后传来,是元荒,他去而复返,他冲上前给了我一巴掌。
“妈妈的!老天爷啊!”我都要炸了,“那个毒杀犯还真会找时候!少爷你可千万别死!元荒,黎元殿那边有药吗?怎么办!澹台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澹台云会把黎元殿掀了的!”
“帝儿!沉稳一点!”
“父亲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我抱着澹台震,去找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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