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话说,那雀云楼算你的产业?”被随风鸣安抚好的鸣鸿问他。
“我也不知算不算我的。”随风鸣道:“左右那方老板肯听我的,我缺银钱找他要也给。”
“他摊上你这么个主子可怪倒霉的。”鸣鸿损了随风鸣一句,随后分析起其中要点。“照你说法,那些死者纯属巧合,不是他们,也会是别人。”
“可以这么说。”随风鸣道:“我的猜测,应该是我那些堂兄弟发现了我的行踪,来找我晦气了。”
鸣鸿皱眉。“用几条人命来找你晦气?也太狠毒了些。”
“你都跟在段王爷身边这般久了。”随风鸣笑道:“不知官场黑暗,为名为利,可将人性抛之九霄云外?”
鸣鸿道:“我自幼跟随王爷行走在外,可没见过这等阴毒之事。”
“你若见了,必定心生恶心。”随风鸣说完拿过鸣鸿手中名单,指着一个人名道:“此人该是嫌疑最大的。”
“我也觉得他嫌疑最大。”鸣鸿道:“雀云楼才开不久,这小二却是个外地来的,且是最新进的。”
随风鸣若有所思。“明日先去查他一查。”
“明日?”鸣鸿似笑非笑的。“只怕他早跑了,可能现在就已经跑了。”
“他敢跑?”随风鸣说着转身出门。“等我去将他抓回来。”
然而结果却是,随风鸣抓回来的小二一脸懵。“大人,小人不过偷吃了后厨些点心,至于如此吗?”
鸣鸿看着又懵又慌的小二,突然拔剑架上他脖子。“你还敢说只是偷吃了点心?不是去下毒?”
“下毒?”小二慌的差点跪下。“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做这事啊!”
随风鸣悄摸凑近鸣鸿。“别吓他了,不是他。”
鸣鸿正想问随风鸣为何如此肯定,打眼一看,那小二脚下一滩水,竟然尿了。“好吧!确实不是他。”
既然小二没问题,鸣鸿只能叫人将他送走。
“好了,这条路瞎了。”随风鸣两手一摊。
鸣鸿道:“再想别的。”
“别的。”随风鸣作思考状。“左不过还是得查到底是谁换的那毒筷子。”
鸣鸿问:“那筷子都有何人能接触?”
随风鸣道:“凡雀云楼洗澡摆筷以及后厨的你都叫人盘查过了,并无发现问题。”
“一定还有缺漏的地方。”鸣鸿思考着。“外人不大可能完成这事,能做的只会是雀云楼的人。”
“还有谁?”随风鸣突然眼睛一亮。“确实还有一个遗漏的。”
鸣鸿问:“谁?”
“掌柜的!”
“田掌柜?”鸣鸿与随风鸣再次赶去雀云楼,问起方老板时,他略感诧异。“昨日他就告假了,并未来。”
“没来?”鸣鸿皱眉。“如此说来,也不是他。”
“不一定!”随风鸣问方老板:“雀云楼包厢的碗筷是当日用当日摆上的?”
“那倒不一定!”方老板道:“若前一日无人用,那碗筷便会放到第二日。”
鸣鸿问:“田掌柜家在何处?”
方老板回:“走两条街就到了。”
鸣鸿当即与随风鸣往田掌柜家里,然却发现人去楼空。
“我们来晚了!”
“不一定!”随风鸣拿起桌上茶杯。“这茶水还有些温,他应该还没走远。”
鸣鸿道:“可即便如此,又如何知道他走的哪个方向?去的哪里?”
“应该是出城!”随风鸣说完拉着鸣鸿往外走。“我们追!”
“嘿嘿!小样,还想抓我!”等二人走后,田掌柜自角落里出来,自得于骗过了鸣鸿和随风鸣。
“田掌柜挺会藏啊!”随风鸣突然闪身到田掌柜身后。
“你…你…”田掌柜大惊,拔腿就跑,又被鸣鸿拦住了去路。
鸣鸿长剑架上田掌柜脖子。“看来真是你下的毒。”
“大大大人手下留情。”田掌柜讨饶。“小的也是听命行事,非是主谋。”
“是滇西王府的人。”随风鸣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小的也不知他到底是何来历。”田掌柜颤着声音道:“只是他给了我一袋银子,还有那些筷子,叫我换上去。”
“为一袋银子害那几条人命?”鸣鸿气极,但不能结果了他,改一脚踹在他腿上。“真畜生不如。”
“阿鸿息怒!”随风鸣一把将田掌柜拎起来。“告诉我,他在何处?”
“在在在城西武馆。”田掌柜忍着腿疼颤声道。
“我去会他一会!”
“我与你一起去。”随风鸣正要走,鸣鸿说道。
“不必了。”随风鸣回头。“你将这恶人先带回去吧,我一人去就好。”
“我叫人将他送回去就是。”鸣鸿顿了顿,补上一句。“你一人去,我不放心。”
随风鸣眸光一颤,心头顿生暖意,但还是不愿鸣鸿跟他一道去冒险。“还是…”
“我能自保!”鸣鸿打断随风鸣。“必要时或能帮你。”
“罢了!”随风鸣终是抵不住鸣鸿的盛情难却,尤其这还是他头次表现的如此担心他,实在不想拂了。“你且与我一道去吧,但你必须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一定优先自保。”
“好!”鸣鸿应了,再押着田掌柜去雀云楼交给守在那里的人,后与随风鸣一道往城西武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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