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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简时笙坐在床上,任由顾宴礼用药酒揉搓自己的手腕,哪里还有青紫的印子。

“顾宴礼,顾宴礼,顾宴礼。”

“嗯。”

“你叫顾宴礼,我的结婚对象。”

“是。”

“我叫简时笙,你的结婚对象。”

“不对。”

简时笙皱眉,不解,抬眸注视。

“你是简时笙,是顾宴礼的人生理想。”

“顾宴礼,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为什么现在才出现。”

“有点事要处理。”顾宴礼起身收拾药酒瓶:“收拾一下,我们得出发了。”

“去哪儿?”

“简家。”

“我家?”

“结婚这样的事总得和岳父岳母当面商议。”

“可是你不是已经让我签了那个?”结婚协议还没说出口。

“那只是用来稳住你的意气用事的,协议已经撕毁无效。”

“顾宴礼,你真心机,是不是知道我要嫁给周暮晨的时候着急得要死。”

“没有。”

“装吧,话说,堂堂英实资本顾总求婚就一句话,是不是有**分?”

“聘礼不是早就送给你了?”

简时笙这才想起:“你是说那块20亿的地,还有这个项目的启动资金?”

这差不多得有50个亿了,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上他的钱。

顾宴礼淡笑摇头补充:“还有整个英实资本。”

这下轮到简时笙目瞪口呆,前段时间派人调查过,英实资本光在国内的资产总额就是简氏的3倍整,还不加海外的一些项目资产,那更是不止,顾宴礼是送自己座商业地产呀。

简时笙上前搂住男人坚定道:“我不要,我只要你就够了。”

“你可以慢慢考虑,这件事不急,手续那边阿城已经处理好了,想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拿过去。”

“顾宴礼,我不要那些东西,钱我可以自己赚。”

明白简时笙有自己的原则,并不急于坚持她接受。

“好。那么顾太太现在可以带我去叫家长吗?”

简时笙搂上顾宴礼的脖子的手更加紧了两寸,男人顺势环住女人的腰窝:“见到家长怎么说?问我们怎么认识,你怎么答?”

“实话实说。”

简时笙噗呲笑出声:“顾宴礼,实话实说?说你一个堂堂得道高僧的爱徒被我这个凡尘的女人勾走魂破,下山还俗厮混在一起?”

顾宴礼摇头,纠正她的胡言乱语:“两情相悦,芳心暗许。”

“两情相悦勉强算是,但是芳心暗许是什么由头?顾宴礼你是出家人也打诳语?”

顾宴礼不说话,抽出一支手,把简时笙的左手轻轻拉到两人中间。

“这就是芳心暗许。”

简时笙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佛珠,眼睛笑出了声:“顾宴礼你真是老奸巨猾,步步为营,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

“没有,只是早点准备。”

佛珠勾起在青云寺的记忆,也让简时笙想起:“那我的佛牌呢?”

“在这儿,自己拿。”顾宴礼只是将头凑近一点,但看上去两人像耳鬓厮磨的伴侣,缠绵又痴情。

握着那块玉佛牌,思绪飘荡:“这东西怎么来的,我不知道,父母说从出生起就带着,说是庙里求来的,我只记得10岁以后的事,所以这块佛牌我带了12年,没想到有一天成了我和你芳心暗许的见证。”

“或许就是它让我来找你的。”

“顾宴礼,不是它让你找到我的,我觉得明明之中一定有什么天意,就像我去云梦山能遇见你,我在山里迷路,你能找到我,我想你,你就真的出现,我爱你,你也恰好如是,一定是佛祖保佑,一定是佛祖的仁慈,要不然少一个环节我都有可能和你错过,那将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

“嗯,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顾宴礼有时间陪我去还愿吧。”

“好。”

我不信神佛,受戒苦修十二年也只是为了能够洗清身上的罪孽,干干净净的迎你归来。

若你信佛祖,我便随你信念,供仰佛祖,谢他仁爱怜悯你,让你得偿所愿。

简家

明明应该紧张局促不安的人此刻却正襟危坐,严肃认真,相比之下简父则更加坐立不安,双手在膝盖大腿上松了紧,紧了松。

“伯父这是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还望笑纳。”

简父赶忙接过一看,一套文房四宝,先不说这东西送到简父的心尖上,里面的东西但领出一件来也是无价,因为这些东西都是早已失传的手艺无法复刻的东西,拿在手里分量十足的沉重。

“伯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随便挑了几段布品和首饰,还望见谅。”

那几套首饰是水头极好的帝王绿,布品自然是上等的香云纱,这让简母不知道该不该接:“这太贵重了,怎么……”

简时笙见状立马替母亲接下来:“妈,你这晾着,人举着不累呀。”

“那谢谢顾总了。”简母尴尬笑着谢过。

“伯母客气了,叫我宴礼就行。”

“行,宴礼,礼物我很喜欢,就是太贵重,这怎么好意思?”

“伯母别客气,这只是一点小礼物,不值钱,别放心上。”礼貌又不失风度,顾宴礼诠释了什么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简母看向简父一眼,夫妻间几十年的默契,对视便了然于心:“那我就不客气了,宴,礼对吧。”

“嗯。”

“那个宴礼,你和我们家笙笙是认真的吗?”

“妈~~。”简时笙没料到母亲会问这个,顿时又羞又躁。

“伯母伯父,我对笙笙的感情绝对是认真的,请二老放心,我向二老保证以后一定会加倍疼惜爱护她,绝不会让笙笙受委屈,不会干预她的意志,尊重她的一切决定。”

男人为达到目的而说的漂亮话再怎么显示旁的人都能看出来,但是一个人真心实意的也是能够感受到的,简父简母相互对视点头:“那么阿姨想问问你们俩怎么认识的呀!”

简时笙此刻坐不住了,真怕给说出什么来,不是能说,只是和自己父母讲多多少少还是难为情,抢答到:“就是出去玩,我受伤他救了我,然后我们就认识了。”

“真的吗?”简母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又看向顾宴礼寻求一个确认?

简时笙睁大双眼,瞪着顾宴礼,咬牙切齿道‘顾宴礼你敢胡说我就跑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宴礼只是淡淡意味深长的一笑,然后对着简母点头:“如笙笙所说,确实如此。”

一旁的简父轻咳一声开口:“顾,宴礼对吧,我们笙笙手上的佛珠是你送的吧!”

‘爸,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是的,伯父。”

“所以你们早早……”

“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佛珠就是,就是年轻人之间的互赠礼物而已,现在年轻人都喜欢这样,而且他也有,我也送他了,你看。”简时笙慌不择路,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一边伸手接开顾宴礼的衬衫扣子,掏出自己的佛牌:“爸,你看,我也送他了,不是什么大事。”

顾宴礼就躺然坐着,任由简时笙上下其手,一边的简父简母脸色惨白一阵白,一阵黑,竟不知自己女儿如此生猛,竟然当着父母的面解男人的衣扣。

简时笙眼睛珠子左右摇摆,觉得自己怎么越描越黑,现在要怎么解释,估计父母都不会相信自己的清白。

为什么没有一头撞死,这比凌迟处死还难受。

顾宴礼将人拉近,轻轻拍拍背,顺顺她的毛笑着给她安定:“伯父伯母,刚刚笙笙只是想解释这只是大家互相表达爱意的方式而已,不是私相授受,所以有些着急,还望见谅。”

‘你这说了,还不如不说。’

‘闭嘴。’

“哈哈哈,现在年纪人毛手毛脚的,我就说嘛,我们笙笙怎么会呢?”简父大笑轻轻接过这页。

“宴礼会下棋吗?”

“略懂。”

“有兴趣和我上去切磋两盘吗?”

“荣幸之至。”

“哈哈哈,走。”简父带着顾宴礼上楼。

简时笙不放心,想跟上去,被母亲一把拽住:“男人下棋,你跟上去干嘛?”

“我替我爸掌掌眼。”这句话说得理不直气还壮。

“你爸是替你去掌眼的,用得着你去?坐过来,我有事问你。”

简时笙心有不甘的坐下。

“着什么急?害怕你爸把吃了他不成?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跟一个小孩子一样沉不住气。”

“妈,不是说在你和爸面前我永远都是孩子吗?怎么现在不算数了?”

“就你贫,那个你和宴礼真没做什么吧?”

“妈~~~”,‘哪有第一次见面问女儿这种话的。’

“妈也不是封建老派,只是担心你受欺负,不想你受伤害,虽然说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思想开放,但是还要睁大眼好好看看,别被骗。”

“妈,你女儿精着呢,不傻。”简时笙极力解释自己只是花痴不是傻子:“那你跟爸觉得怎么样?”

简母自己回忆起来:“人到挺不错,待人有礼有节,说话谈吐自如,这做事方面一看就是大家族出来的,不然哪能那么顺其自然。”

“难道就没点别的。”简母差异盯着自己女儿不可置信的一眼,不说话:“难道那么大的一个帅哥你就没看见?”

“简时笙,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看脸吃饭了,虽然人长确实不错,你也不能那么没有女孩子的矜持。”

“妈,那叫有点吗?我才不信,就像当初你看上我爸,不还是一样。”

“简时笙,你,你自己呆着吧,我回房去,气死我了,真是的。”

简时笙躲在后面偷笑,见母亲真的回房了,才去厨房砌壶热茶送上楼。

简父以为是简母,听见敲门声就说进来。

见是自己女儿一脸不悦:“你上来干嘛?”

“我来送茶呀!”说罢给父亲和顾宴礼一人一杯。

“尝尝这丫头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顾宴礼接过喝下:“我竟不知笙笙沏茶的手艺一绝,是我有眼无珠了。”

“哈哈,那以后你可有福了,这丫头从小就沏得一手好茶。”

“谢过岳父,我还是更愿意她继续藏拙,笙笙的手怎么能做这些琐事呢?”简父听罢会心一笑,只觉女儿的眼光真不错。

简时笙伸手在棋盘上胡乱指挥:“爸下这儿呀,杀他个片甲不留。”

简父一把拉来女儿:“去去去,那儿都有你,你知道下这里后果吗?”

简时笙摇摇头。

“不会就在一边看着。”

简时笙乖巧的听话只是靠在了顾宴礼左侧,看到自己父亲持子落在自己刚刚说的位置:“爸,你怎么还……”简时笙对自己父亲的傲慢嗤之以鼻。

“去去去,观棋不语,懂不懂规矩?”

简时笙凑近嘀咕‘下不过就下不过,还不听劝,老顽固。’

这些话全被顾宴礼收入耳中,嘴角带笑,继续对持。

简时笙看着有些无聊,又加说了不少话,有点口渴,拿起顾宴礼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毫无顾忌的饮下。简父沉寂在精彩绝伦的棋局之中,丝毫未察觉,但是一边的顾宴礼看到了。

片刻自行提壶替简父满上茶,自己则拿起简时笙喝过的茶杯对着那抹红印轻轻饮下,简时笙看过去,心里挠心抓肺的,顾宴礼怎么那么欲,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勾引自己,真是考验自己的定力,要死。

“愣着干嘛?过来给我看看下那儿?”简父已经走投无路束手无啊,忘自己女儿能出出主意。

“啊,哦。”简时笙目光呆滞的看着顾宴礼,走进一看。

然后抓起黑子就要下,被一掌拍下去。

“啊,疼。”简时笙握住自己的右手,哪里有一点旧伤,偶尔会隐隐作痛,只要不用力就行。

“你爸我下的是白子,你拿黑子干嘛?那么着急胳膊往外拐?”

“爸,你说的什么话。”

“去去去,别在这里添乱,下去找你妈去。”

“好,我出去。”说罢还做一个吐舌头的小表情,快速逃走。

简时笙和母亲已经在下面把院里剪的花插好了,搂上对弈的二人才姗姗下来。

“终于下来了,怎么样?谁赢了。”

“哈哈哈,你觉得呢?”简父笑容晴朗,好久没见他那么开怀大笑了,顿时年轻不少。

“一听就知道是你,不知道又是耍了什么花样。”

“你个臭丫头,你爸我赢得堂堂正正,虽然只有半子那也是赢了。”

“半子也好意思吹,也不知道谁拉着自己帮忙看的,这会得意上。”

顾宴礼上前插话:“还是伯父棋艺精湛,宴礼甘拜下风,心服口服。”

简父看着顾宴礼,明明他才是下棋的人,要不是他布局精妙,进退有度,自己也不会下得那么痛快,酣畅淋漓,最后还能险胜半子。真是后生可畏,大有所为呀,欣慰一笑:“以后多带笙笙回家来坐坐,你阿姨的手艺不错的。”

“是伯父。”

“还叫伯父呢?”简耀志故意坂脸。

顾宴礼礼貌点头:“是,爸爸。”

送顾宴礼回去的路上,简时笙:“这不是去家里的路。”

“嗯。”

“所以我们要去哪儿?”

“民政局。”

“撒?是我以为的那个意思吗?”简氏惊讶,不是因为顾宴礼的雷厉风行,而是现在已经7点,那个民政局还给您开门?

前头开车的阿滨也是一惊,不小心踩错刹车,车子颠簸了一下。

顾宴礼不悦皱眉,没有发难。

到明证局的时候,顾宴礼从西装外套内侧口袋掏出一个深红色的本子,从阿滨手里接过另一本一起递给工作人员。

简时笙还是第一次见夜里开门的明证局,有点惊讶又有点不可思议。

“顾太太,笑一笑。”顾宴礼对着自己的妻子,轻声提醒。

一直神游的简时笙才反应过来,对着摄影师露出一个甜美幸福的笑容。

全程下来不到20分钟,速战速决。

简时笙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的红本,又瞅瞅一边的顾宴礼:“我的户口本怎么拿到了的?”

“下棋的时候。”

“难怪,走的时候我听到你改口叫爸,原来你们俩早就暗搓搓把我给卖了?”

顾宴礼把人搂在怀里:“顾太太这不叫卖,这叫以身相许。”

“去你的,顾宴礼你就是一个祸害,我怀疑你就传说中那种修炼千年的男狐狸精,盯上我这等人间绝色,吸干精血,吞噬魂魄,让我成为你的傀儡。”

“我是妖精,顾太太是什么?”

“我当然是专门收服你这种妖精的齐天大圣。”

顾宴礼拽着简时笙的左手,握紧,然后笑而不语,世间所有风景都敌不过眼前的此情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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