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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涅槃(九)

第89章涅槃(九)

货源很重要,她几乎跑遍了全城可制作衣服的工坊,将每个工坊给出的价格都做了比较,在不影响质量的前提下找到了能够给出最优惠价格的工坊。

像安氏绸缎铺的成衣价格昂贵,与之相比她只有价格优势。再说西市不比东市,还是更适合推出一些价廉物美的产品。

白天她在店铺,晚上她在西院训练自己挑的那十个下人,有的时候聊天谈衣服样式,有的时候直接下笔绘制,总之他们的想法也能够给予她灵感。

这样一忙,每每都忙到深夜。

她给所有下人都设置了奖惩制度,例如这十名画画的下人,若能自己单独成功设计出衣服,一件衣服奖励几两银子,若是能够给她一个好的灵感,也有奖励。

下人们回房以后,娄妈妈问:“六姑娘,老奴记得安氏的两位绣娘是您请来的,你怎么不将两位绣娘请来帮你?国意成衣铺的名气不就快速起来了吗?”

安然摇头:“她们待在安氏比待在我这里强,您看我这小成衣铺如何能够跟安氏比。”

她不会真的想安氏垮掉,至于安氏的资金链危机,安玲珑完全能跟亲朋好友先借钱,或者找钱庄贷一些,之后准能够还上。这个危机其实不算什么。

“对了,娄妈妈,今夜怎么不见樊娘带着儿子出来走动?”

“哦,之前樊娘和薛缘来过,不过看您在忙便走了,再后来,好像有人来找他们。樊娘便让薛缘留下,自己单独走了出去,走了有一刻,还没有回。”

“谁这么晚了还来找他们?”

“好像是樊娘的前任,说来看望小缘。”

安然一听坐不住了,急问:“您看见樊娘从哪边走的?”

“这个……老奴只看见她从前门离开。”

安然带着一些下人从前门走,其中十五一直紧随其后,从暗中保护变为明着保护。

“樊娘……”“樊娘……”一群人出门喊着樊娘的名字,安然可以断定一刻时间,樊娘和薛还走不远,薛还可能用儿子的事约樊娘去附近一个没人的地方,现在很晚,附近的人家全都在睡觉。

不久有下人在不远处喊:“这里有两个人,你别跑。”

安然注意到逃跑的是一个男人,喊:“别让他逃了,快去抓回来。”十五听罢,飞身上前。

安然注意到草丛地上躺着一个人,地上还丢着一根木头,地上的女人疼得在地上翻滚,安然跑近看清楚了是樊娘,蹲下身子扶起她,一看额头都是血。

“快去找大夫。”安然吩咐,感受到樊娘全身都在哆嗦。樊娘絮絮叨叨,似乎意识不清地说:“他原本说薛缘若没有父亲,人生会不完整,他经过这段时间,醒悟了很多,说虽然我和他没有感情了,但是他还是小缘的父亲,说会对孩子用心……然后我们走到了这里,他却捡了棍子打我……”

安然一开始便担心会这样,薛还他会家暴。家暴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姑娘,您绝对不能够放跑他。他打我的时候说看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而他被书院赶了出来,卖猪肉又没人买,他说是我们毁了他的人生,姑娘,他打我不算什么,您绝对不能放过他,否则他肯定会对姑娘您动手的……”说完这番话,樊娘彻底昏迷了。

十五将抓到的薛还带到安然面前。

薛还冷哼哼地骂:“臭娘们儿,敢怂恿我媳妇毁我名声,敢怂恿我未来媳妇堕胎,你们两个好狠的女人,毁了我的一切!我要你们俩不得好死,祝你们永堕……”

十五一脚踢下去,薛还只能跪在安然脚边哼哼唧唧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樊娘由下人扶回去。安然怒道:“该下地狱的人只会是你。十五,夜里关进柴房。”

“你知道随意关押良民是什么罪吗?”薛还挣扎地说。

“嘴巴封上。”安然说完,十五便拿一块粗布塞进他嘴巴,只余下哼哼唧唧的声音。

次日清晨,安然扶着樊娘起来。

樊娘道:“姑娘,您辛苦了,竟然照顾了我一宿。”

昨夜大夫来过,好在樊娘身上的都是皮外伤,没有动到骨头,但是身上的瘀青还是很重,最重的还属头上的伤,可能要养半个月的。

安然道:“樊娘,我准备今天去县衙告薛还,你可愿意陪我去做证?”

“我与他已经没有感情,我愿意,只要能够帮到姑娘。”

薛还今天能够打她,明天就能够打安然,樊娘觉得打她不算什么,谁让她之前嫁给了薛还,但是安然不一样,安然原本与这事没有任何关系。

“那我们就一起将他送入大牢。”

长安县县衙门口。

长安县位于长寿坊内。

安然拿起鼓槌,击鼓鸣冤。鼓声飒飒。

开堂——

长安县县衙内,薛还跪在地上,樊娘被娄妈妈搀扶着,安然站在地上,长安县县令坐在位子上问:“何人击鼓鸣冤啊?”第一眼看见站在地上颇有气质的小姑娘。

师爷上前凑着县太爷的耳朵道:“这姑娘就是原先国意绸缎铺的女老板,不过现在改成国意成衣铺了。”

长安县想起来了,这姑娘似乎和裴中郎将都有点关系,顿时打起精神准备好好审理这个案子。

安然道:“回县令,民女安然击鼓,要状告薛还夜里暴打我店里的女伙计。”

薛还大叫:“我没有,樊娘是我的娘子,我只是跟娘子说一些话,不慎起了一些争执。这是家务事,无需上公堂的。”

长安县县令魏鹏道:“县衙之上岂容你插嘴,给本县令把嘴堵住,没本县令的吩咐不许开口。”

衙役给薛还嘴里塞了布条。

安然道:“民女的女伙计樊娘早已经与薛还和离,这是和离书,还请县令过目,且街坊邻居都能够做证,薛还和樊娘已经没有关系了。”取出和离书由师爷呈给县令。

魏鹏看罢。

安然又道:“昨夜,暴徒薛还入我住处,以共同抚养儿子的名义约樊娘出门,约到门外一无人处,便对樊娘施加惨无人道的虐待,这些伤都是薛还打的。”

樊娘将袖子撩起来,手臂上全都是瘀伤,更不用说她额头处那么明显的伤口,樊娘嘴角边都是青一块紫一块,道:“县官老爷,如果这些证据还不够,我身上还有……”

魏鹏叹了一口气,道:“不用了。”盯着地上的薛还,道:“暴徒薛还故意对良家妇女施暴,按照我朝律法,仗打……不,先关进大牢十天半个月,若有悔意再从轻发落。”

薛还不甘心,用舌头一顶,将本就塞得不牢的布条吐出来道:“县老爷,明明是这两个女人故意设计毁我人生,让我丢了职务,未来媳妇被她们怂恿堕了胎跑了,我才是无辜者啊!请大人明判。”

魏鹏显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拿着惊堂木的手一滞,看向安然。安然不慌不忙道:“大人,薛还所说不实,他丢职务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是他为人师表,却瞒着樊娘将外头的女人带到婚房致使人怀孕,抛弃儿子,他在和离时就说将儿子丢给樊娘,且让樊娘净身出户,樊娘这么多年没拿薛家一分银子,和离时候已经和薛还断了干净,昨夜他打樊娘的时候说了,看不得樊娘过得比他好。至于他未婚妻自己要堕胎,与我们有何干!”

“肯定是你们和蒋琼说了什么,她才会去堕胎,要离开我。”薛还怒指安然。

当时安然向书院写了匿名信举报,谁都不知道信是安然写的,但是薛还认定是安然想出的这个主意。樊娘跟着他那么多年,从未忤逆过他,但是认识了安然后便变了。

安然道:“樊娘的事,我很了解,当时有人写了匿名信举报你,信里通报批评了你和蒋琼,但凡是一个正常女人在名声尽毁的情况下,应该都不想跟你过了吧,你来冤枉我和樊娘做什么。”

魏鹏已经听明白了,怒拍了一下惊堂木:“薛还,你婚内出轨,看不得前妻过得比自己好,其心阴险,其心不正。至于你未婚妻跑了,如何能怪其他人?樊娘离开你时,什么都不要,照顾你们家人那么多年已经尽职尽责,但是你没有做到身为人夫,身为人父的样子,抛妻弃子,本官坚持原判,考虑你没钱偿还樊娘的医药费,判你先蹲半个月的牢,直到樊娘身体康复为止。”

樊娘被薛还无缘无故打伤,薛还没银子赔偿,只能够坐牢。

樊娘看薛还被衙役带走,不知道这事是否就是结束,如果薛还半个月被放出来,岂不是她们又要遭罪,这就像一个死循环。

安然道:“娄妈妈,您先带樊娘去休息。”

樊娘头上缠着绷带,脸色憔悴,担忧道:“姑娘,是我拖累了姑娘。”

安然明媚笑道:“樊娘,你放心,尽管好好休息,我敢保证薛还这是最后一次打你了。”

待所有百姓都离开县衙,看着樊娘离开的背影,安然转身找到县衙的师爷,悄悄地递了一张数额一百两的飞钱给他,吩咐“莫让薛还平安出大牢”。

县衙背后的圈圈绕绕她算是看明白了,之前太太能够花钱安排县令让她在大牢里受苦,她也能够这么做,若在大牢里被其他罪犯打断手脚,薛还未来就算出大牢又如何能够找她和樊娘算账。

若让薛还这么容易地死去,又太过便宜了他。

樊娘这些年受的苦,总该还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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