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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大宋最炸裂的干仗

因为徐嘉荣一开始并不知道冯春他媳妇——于素娥是来干仗的,所以被于素娥一上来的狂轰滥炸搞蒙了。

徐嘉荣愣在门口,听于素娥骂了两句便知道她是为着大鹅的事情来的。

因为毕竟是自己理亏,所以徐嘉荣本想解释两句,没成想只蹦出了“嗯啊”两个字便被于素娥的快嘴给堵回去了。

于素娥轻轻松松就将徐嘉荣和祝余的祖宗问候了一遍。

徐嘉荣心中感慨,于素娥简直就是吵架的祖师奶。

冯春碍着大家都是左邻右舍住着,急忙上来拉扯自己媳妇,可于素娥的嘴一旦开了,简直就像泄洪一样,不堪入耳的话一车一车地往外倒。

“你咋滴,自己家的鹅平白被吃了我还不能说两句?你个窝囊的东西,自己没二两骨头还不让我说理了不成。”

“回家再说,都是邻居,你这是做什么!”冯春眼瞧着看热闹的人聚拢过来,顿感丢人,急忙拉扯着自己媳妇。

“滚犊子,你个小卡拉米!窝囊废!你把人家当邻居,人家光明正大偷你的鹅吃,咋滴,你也想当贼不成。照你的意思我还要将这俩毛贼请咱家里去,再炖只鹅你们喝点呗,你们仨再来个结义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一人吃个鹅叉骨卡死得了呗。这一天天可得着你了。”

冯春被骂得脸上没面,留下一句“你等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便没脸再待着,落荒而去。

徐嘉荣吃饭时已经对着祝余发过疯,所以一时找不着对骂的状态,暂时败了下风。

于素娥见徐嘉荣像个锯了嘴的葫芦,见着人多热闹,便骂得更起劲了:“正不正经这玩意儿虽然没长脑门子上,但是一看你那损出就知道你指定一天天不憋好屁。咋啦我家鹅是睡你床了还是叼你媳妇了,我看你就是肚子里燥得慌发骚,非得塞个带把的你他娘的才痛快,老婆子喝稀饭无耻的东西,逮着个东西就瞎0几把塞啊?你个死老太婆化浓妆吃稀饭厚颜无耻的玩意儿......”

“鹅是要赔给你们的,又不是白拿。”祝余挡在徐嘉荣前头,尽量帮他拦着口水。

“呸!吃都吃了,这会来说风凉话了,我哪天把你儿子杀了再说给你生一个你要不要,完犊子玩意,什么妖魔鬼怪都往我们上冯村住,赔钱,赶紧赔钱!”

这话徐嘉荣就不爱听了,心中怒火蹭就点着了,心中想着,“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给祝余生儿子!想得美。”只是徐嘉荣的理智尚在,暂时压住火气。

祝余赶忙将自己腰里的十文钱拿出来,客客气气递到于素娥手上。

于素娥翻个白眼:“打发叫花子呢!我这鹅可是养了一个夏天,没个150文,我跟你们没完。”

“150文!”祝余震惊,一听这话,他连回头看徐嘉荣的勇气都没了。

看热闹的有小声议论;“150文,这不明显讹人嘛。”

“算了,咱们别跟着掺和,这冯春媳妇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犯不着跟她犯来往。”

“就是就是,少管闲事。”

“走走走,别看了。”

“......”

祝余手足无措之际,徐嘉荣将手中的碗一摔,碎裂声震出几声惊呼来。

于素娥明显不服,撸起袖子就往徐嘉荣跟前凑。

徐嘉荣一把将祝余扯到自己身后,轻蔑一笑:“我缺你这几个钱呀,你个穷疯了的混账王八臭鳖蛋,别说吃你家一只鹅,我哪天开心把你吃了都赔得起你下辈子的嫁妆。瞧不起谁呢,完犊子的玩意儿。”说着又侧过脸去招呼祝余,“你去屋里给这老巫婆拿钱。”

祝余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徐嘉荣,150文!这可是家里所有的积蓄了。

徐嘉荣很是淡定地逞能:“愣着干嘛,区区150文,也好意思让这疯婆娘费这样的阵仗,赏给她,权当是接济接济这穷怕了的死婆娘。”

祝余不敢违背徐嘉荣的意思,只能是乖乖回去取钱。

徐嘉荣这下不遮掩了,指着于素娥的鼻子破口大骂;“还妖魔鬼怪?我看你是魔鬼它姥姥,你瞅你那牙黑的吧,像老粪坑似的,这是得存了多少大粪才能喷出这么臭的气来。来要钱就要钱,扯什么自己是受害者,你是穷疯了吧来我家门口呜呜轩轩,咋咋呼呼跟扭秧歌跳大神似的,上冯村不给你搭个戏台子真的是可惜了,还得委屈你这么个大戏精来我家门口酣畅淋漓地表演呢。”

“我......”

“我什么我,我乐善好施但也阻碍不了给你这泼妇来个**兜子,要不是看在你家爷们还是个物件,我早把你拍地缝里喂蚯蚓去了。”徐嘉荣抢话。

“你......”

“你还是见好就收滚回你家去吧,你家老爷们还在家里等着揍你呢。”徐嘉荣继续抢话讥讽于素娥道。

“我呸!”

“退、退、退、退!”徐嘉荣倒反天罡,直接将于素娥整懵了。

见祝余犹犹豫豫地不愿将钱递上来,徐嘉荣一把夺过去,打发叫花子似的给于素娥扔在了地上。

于素娥本就是为了钱来的,既然得逞了,又见捡不着其它便宜,骂骂咧咧地走了。

“众乡亲都散了吧,都家去吧。”祝余招呼着,不忘回头瞧瞧徐嘉荣的脸色。

徐嘉荣是骂爽了,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一分钱都没有了,对他接下来的日子意味着什么。

祝余并没有因为徐嘉荣把钱都给了于素娥而恼火,回到院子里连一句埋怨的话都没说,趁着还算亮堂的天,在院子里围着鸡舍篱笆。

徐嘉荣回到饭屋将剩余的碗筷都归置好,这才去到祝余旁边大言不惭:“这钱算我借你的,等以后我挣了钱就还你。”

祝余听这话先是一愣,只不过并没有接徐嘉荣的话茬,继续干着手头上的活。

“实在不行我再去要回来,大不了就是脸面上挂不住,被那疯婆娘再骂上几句的事。”徐嘉荣自知理亏,想着法子求祝余原谅自己。

“你别去。”祝余仍旧没有抬头,很是平静地回道。

“我看你实在是心疼那些钱,指不定你是存着娶媳妇的呢。虽然说你我之前算是主仆一场,但我家到底是落魄了,你也没有必要再这样对我。”徐嘉荣话里酸溜溜的。

祝余将最后一根竹竿埋好,起身将土踩实,然后很认真地一字一句:“我只心疼你。”

弯月不知什么时候挂在屋檐上的,虽不是很亮,但也是明晃晃地叫人心里敞亮。

虽然临近八月,但天还未转凉,虫子们仍旧叫得欢实。

有做饭晚的人家,眼下正是烧火的时候,烟火味道悄无声地弥散进院子里来。

徐嘉荣从饭屋搬了两把矮凳,一把塞给祝余,一把给自己坐着洗衣服。

祝余打竹条的捶打声和徐嘉荣的捣衣声交叠响着。

两个人默默地埋头干了好一阵子。

因为祝余平时少用草木灰洗衣服,所以徐嘉荣总觉得他不干净,以往徐嘉荣是不给祝余洗衣服的。

今天徐嘉荣竟然连祝余换下来的犊鼻裈(kun,宋朝时期,类似短裤的一种贴身衣物)都亲自拿来洗。

祝余私下里往徐嘉荣身边偷看了几眼,他知道徐嘉荣是个话多的主子,所以也有意找话茬,但是每次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总是害怕那句话说错了,又惹徐嘉荣生气。

尝试了几次之后,祝余终于先开了口:“这几天天气有点闷热,怕是会有雨,我明天要早起去田里挖一挖沟渠好排水,要收割了,豆子可千万不能泡了水。”

徐嘉荣停下手中的活计,回头看一眼祝余这傻憨憨:“我跟你一起去,我昨天走的时候瞧过了,很多沟渠都被堵住了,怕是要费不少功夫。”

“这有什么要紧,估摸着也就半晌的活计。你觉多,晚点去田里也不打紧。”祝余道。

徐嘉荣听了打趣:“你是怕我帮不上忙,反倒耽误你的功夫罢。”

“你总是喜欢胡寻思。”祝余闻言有些着急,支支吾吾,不知再如何给自己辩解。

徐嘉荣不再管他,转移了话题小声说道:“你今晚别睡小屋了,入了秋蚊虫厉害着呢。”

祝余不解,老实的他并没敢想徐嘉荣是要邀请自己一起睡正屋。

仆从的思想早就结结实实地烙印在祝余的脑子里了,所以即便是在落魄的情境下,他也不是不敢想象跟自己主子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见祝余没有说话,徐嘉荣再红着脸继续说道:“你跟我一起睡堂屋罢。”

祝余一听这话吓得从板凳上弹射起来,似乎是犯了重罪似的,手足无措,不知该将脚落在何地,也不知要把手放在何处了。

徐嘉荣看一眼行为滑稽的祝余,叹一口气:“我不是睡的多,这空旷的院子实在是叫人害怕,等晚上都关了灯,我熬油似的要熬到鸡叫了才敢合眼睡觉。”

祝余不解:“我就在小屋,有什么害怕的。”

徐嘉荣懒得再解释,眉毛一横:“你问题真多,叫你过来睡,你过来就是,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祝余听徐嘉荣带了恼火,便不再反驳,又坐回方才的凳子上,拆竹片的力使得更大了。

徐嘉荣将衣服晾在院子里,也不再跟祝余搭话,回屋子里收拾床铺去了。

祝余间或偷瞄几眼徐嘉荣的举动,瞧着徐嘉荣从自己睡觉的小屋里扛出铺盖,祝余除了脸憋得通红,什么都做不了。

祝余也很奇怪,心竟然莫名其妙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要继续拆竹片时,手更是抖得干不了一点活,心里也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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