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安眼中带笑:“叫声好听的,我教你。”
何言秋拖着他的腰,垂眸想了想,开口:“小先生。”
靠,**一把好手,怎么就是个0经验的新手呢……
可惜!
孟宁安双手抓着何言秋的耳垂用力扯了扯,威胁着:“这次不许跑了,听到没有!”
何言秋吃痛,点点头表示不会了。
孟宁安倾身过去亲吻,顺势把人按倒在床上。孟宁安上身趴在他胸膛上,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接吻。
事实证明,有些事,男人是无师自通的。
比如接吻的时候乱摸。
“你想吗?”孟宁安看他想摇头,打断他:“说实话。”
何言秋思索了一会,答:“想。”
“想也不行”,孟宁安笑着亲了何言秋一口,“先让我帮帮你。”
孟宁安俯身下去,何言秋整个人抖了一下,伸手想阻止,却抓到了孟宁安的头发。
“安哥儿,脏……”
孟宁安为了今晚的圆房没有把头发散开,只用一根发带系着,何言秋这一下,刚好扯掉了发带。孟宁安头发散了,显得他的表情,更涩情了。
何言秋已经来不及阻止,他闷声喘息着,手指插在孟宁安的长发里,随着对方起伏。
孟宁安的嗓子这下是真的要哑了,嘴角也破了。东西太多了,他吃不下,从嘴角流下来。
何言秋伸手擦掉孟宁安嘴角的液体,有点心痒:“安哥儿。”
孟宁安舔了舔撕裂的嘴角,趴在何言秋的胸口:“喜欢吗?”
何言秋没说话,一个翻身和孟宁安换了位置,钳着他的下巴有些急迫地吻上去。
孟宁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迎合。
“味道怎么样?”孟宁安问。
“什么?”何言秋没理解他说的。
孟宁安继续说:“你自己的味道。”
何言秋认真地回味了一下,答:“有点腥。”
孟宁安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你以前自己没尝过么?”
“没有。”何言秋以前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要不定期发作。
孟宁安被他认真地样子逗笑:“以后你经常能吃到。”
何言秋摇摇头:“不好吃。你也不要吃。”
好纯情一男的。
孟宁安抱住他又亲了一会,轻声说:“你刚才想干的事,现在可以了。”
何言秋在刚才被堵的道路继续前进。
他已经找到了这条溪水的源头,手指在泉眼周围徘徊了一会儿,听着孟宁安的指挥,一步步实践。
孟宁安身体过于敏感,嗓音喑哑。他强忍着颤抖,喊了一声:“何言秋,你住手,我自己来。”
何言秋的动作过于小心翼翼,他有点承受不住。
何言秋听着孟宁安的声音,呼吸也跟着抖了一下。
孟宁安觉得差不多了,嘴唇贴到何言秋的嘴唇上,蜻蜓点水地吻着。
何言秋倒是听话得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孟宁安咬着嘴唇、抓着床单、秉着呼吸,眼泪就要流出来。他带着哭腔:“你能不能,快点学会?”
他一边这样,一边教学,真的有点煎熬。
屋子里面的空间很窄,何言秋无法动弹。
“小先生快些教我”,他吻去孟宁安的眼泪,“我认真学。”
“你别不动,我撑得难受”,孟宁安继续开口教学,“慢些,就像刚才我那样。”
何言秋一边回忆着,一边行动。
他牵起孟宁安抓着床单的手,贴在嘴边亲了一口:“别抓床单,抓我。”
何言秋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教过一次以后,就能举一反三。
几次重的接触孟宁安没有说不行,他就迎来了更重的一下。
孟宁安觉得何言秋好像顶到了他的什么器官,触感很陌生,不是前列腺。
但是感觉,很痛,很爽。
孟宁安颤抖地抓着何言秋的手臂,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堵上了孟宁安的嘴。
何言秋学会了以后凶得很,孟宁安被堵着嘴说不了话,他伸手去摸何言秋的耳朵。
好在,还管用。
何言秋停下了。孟宁安的嘴被放出来,大口呼吸,眼角也红着。
何言秋一双眼睛迫切地望着他,欲求不满,但没有继续,只是轻吻着孟宁安的嘴唇和身体。
孟宁安实在累得不行,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初一,孟宁安晌午才醒。
年也没拜,客人也没招待。
嗓子干涩沙哑,还疼。
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回忆昨晚的事,暗觉荒唐。
“何言秋……”他喊。
何言秋闻声进来,端着碗梨汤。
“哪来的梨?”孟宁安问。
“早上拜年的时候问二婶要的”,何言秋接着解释,“我说你昨夜受了凉,嗓子不舒服。”
天啦天啦,像什么样子。
大年初一小辈不去拜年也就罢了,还拿长辈的东西……
喝了梨汤,孟宁安又有点困了。
“困就睡会,一会饭熟了我叫你。”何言秋揉了揉孟宁安的头发说着:“初五说,你现在要多休息。”
孟宁安抓住何言秋的手:“初五为什么说我应该多休息?”
何言秋回忆着:“他说,这种事以后,哥儿都需要休息。”
“他怎么知道我们圆房了?”
何言秋红着脸:“他猜到的。他问我昨天是不是做了那事,我没答,然后他就说让我照顾你多休息。”
“……”孟宁安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岂不是二婶一家都知道他们昨天做了,然后自己还起不来床?!
他的一世英名,没了。
初一晚上,何言秋抱着孟宁安,问:“今天,能吗?”
“能什么?”孟宁安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何言秋忐忑地问:“能和昨天做一样的事吗?”
“……”
刚开荤火力这么旺吗?
好吧,孟宁安也想。
但是他真的有点累啊……
孟宁安环抱着何言秋的脖子吻上去:“你今天不许那么凶!”
何言秋点头答应。
但并没有履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最终,还是以孟宁安抓了何言秋的耳朵作为终止。
这次以后,孟宁安的手就再也没有自由过。
本来初二一早要回孟宁安的娘家,因为折腾得太累,孟宁安起不来,快中午了才到。
孟宁安的小爹对何言秋的印象因为上次回门的缘故,本来就不好,这次看见孟宁安手腕的红印子,更不好了。
一直到初七,何言秋白天干活,晚上干他。
孟宁安也算是体验了一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专宠。
初八晚上,何言秋又来脱孟宁安的衣服。
孟宁安抓着何言秋的手:“何言秋!今天不许!”
“为什么?”何言秋委屈巴巴地问。
孟宁安又心软了。
不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孟宁安坚持:“你让我歇歇,你每天都来,我实在受不住。”
“那亲一下,好不好?”何言秋祈求着。
孟宁安犹豫着点头。
于是,又是被吃掉的一天。
初九中午,孟宁安睡醒以后,他决定要和何言秋谈谈。
他们不能在这样放纵下去了。
孟宁安穿好衣服,去厨房。何言秋正在做饭,他站在灶台旁边,十分严肃:“今天晚上你不许再来了。”
何言秋十分配合地点点头。
“也不许哄骗我。”
何言秋又点点头。
“也不许抓我的手。”
“嗯。”
菜入锅,香味儿勾走了孟宁安地思绪:“好香啊,今天吃什么?”
何言秋弯腰在孟宁安嘴上亲了一下:“炒茄子,蒸馒头。”
孟宁安看着何言秋咽了咽口水。何言秋开荤以后,撩人的功夫只增不减。
孟宁安真的越来越喜欢他这个老公了。
“秋哥,我晚上想吃酸菜土豆。”孟宁安仰着头对他说。
何言秋点头说好,抬手用拇指摸了摸孟宁安的嘴角,说:“好像快好了。”
孟宁安立刻就反应过来何言秋的意思,点头说:“还有点疼。”
“嗓子还难受吗?”
“不了。”
何言秋抿了抿嘴:“以后不要那样了。”
“你不喜欢吗?”孟宁安调戏他。
“你不喜欢。”何言秋说。
孟宁安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他的确不喜欢。其实也称不上不喜欢,只是没那么喜欢。何言秋怎么发现的?
“你没主动亲我。”何言秋仔细想了想,非要说有什么表现,那只能是这个了。
“就这样?”孟宁安觉得不可思议,“你凶得我哭的时候,我也没主动亲你,你怎么没觉得我不喜欢那些?”
何言秋思索了一会:“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孟宁安倒好奇起来。
何言秋说:“你哭的时候不亲我是在闹脾气。”
这么敏锐?
孟宁安揪着何言秋的衣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小郎君真棒。奖励你一个亲亲。”
何言秋抿了抿嘴,右手把孟宁安带到怀里,左手还拿着铲子在炒菜。
他低头在孟宁安的嘴里迅速地卷了一圈,又马上离开。
孟宁安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何言秋说:“奖励。”
孟宁安再次感慨:何言秋的撩人功夫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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