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段一云是被闹钟叫醒,他看着旁边睡得正香甜的人,脸蛋红扑扑地窝在被子,一时不忍将他叫起,他俯身亲了亲那眉眼,就下床洗漱。
温邱南睡得半梦半醒伸手探了探旁边,没有如约地摸到那人,他又伸腿勾了勾,xs的某个bw传来nyqcdtt,让他顿时清醒。微微睁开眼睛,感受着旁边的被窝里的余温。他自认自己不是个面皮薄的人,可一想到两人cqqssszw,段一云如疯了ybdz,要不是他制止恐怕真的要被ch。
想到昨晚那场疯狂的qs,他脸皮迅速跟个姑娘似的烧了起来。
段一云洗漱好倚靠在门框,吹了声流氓哨“睡醒了?”
温邱南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应了一声。
下床后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不自然,腰部传来的酸痛感和走路时下,部的某个bw传来的难以形容的感觉不得不让他回忆起昨晚的疯狂。
段一云见状走了过来,作势要扶着他。
温邱南瞪着眼甩开他的手,不就是昨晚bz得有点狠了,他又没有断胳膊断腿,一个大老爷们他还没轮到zcxs连走路都要人扶着。
段一云眯着眼看他倔强的样子,两步上前把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温邱南一惊双脚已经离开地面,“你干什么啊?!我能走。”
段一云把他放在马桶上,低头亲了他一口“昨晚我就该把你gh了,你就不敢和我顶嘴了。”
“你他妈放屁。”温邱南脸色微红推开他,拿起挤好牙膏的牙刷轻轻拍了拍他脸,笑盈盈地望进他眼底“下次我gn。”
段一云挑了挑眉,静静看着他。
两人起早在房间里叫客房服务把早餐送了上来。
温邱南打开手机,屏幕上瞬间弹出十几个电话,全是温邱别打来的,上次回去一趟后他心里就一直不安,总觉得温邱别有事瞒着他,他皱眉看着那十几未接电话和生日祝福,心下软了几分。
“怎么了?”
“我弟,我给他回个电话。”
任温邱南打了几遍都没有人接,他以为温邱别是在生气,给他发了短信后就没再打。
段一云把自己粥里的虾仁挑了出来,放进他碗里“给你吃。”
温邱南也不客气夹起来就放进嘴里,“你不爱吃啊?”
段一云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温邱南被看得难受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你太瘦了”他埋头扒了两口饭“长点肉摸起来舒服”说完他横过桌子亲了亲温邱南的眉眼。
这一大早的,两人就腻腻歪歪温邱南被他弄得脾气都没了,“肯给你艹就不错了。”
“那……”段一云紧盯着他的眼睛小心试问“我昨晚没把你nt吧。”
温邱南心骂道,你他妈那儿t个那么c玩意看看,但顾忌到男朋友的自尊心他还是摇了摇头。
段一云得寸进尺,是个男人就没有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自己cj的,他也不例外“那你还舒服吧。”
温邱南眯着眼,半晌他“嗯”了一声,虽说后门到现在还不舒服,可正是因为当时那md的kg大于痛感,所以他事'后才发现后面有点疼。
“有待提高。”
段一云刚扬起的嘴角,又垮了下来,委屈道“那你陪我多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吃完饭,赶去学校。
索性今天是周一不用晨跑,温邱南不由得松了口气,要是晨跑他可真受不住。
大课间,温邱南困得实在不行,昨晚消耗的体力太大,他趴在桌上眯了一会儿,就感受有人拿东西戳他后背。
他转过头,见段一云坐在宋康位置上,手里拿着个盒子。
“拿着啊?”
温邱南揉了揉眼睛接了过了,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个竹木制作的秋千小摆件,上面坐着两个小人,还是嘴对嘴儿的在打啵儿,只是他越看那俩小人越觉得就是Q版的他俩。
他咧着嘴笑道,“你自己做的?”
“嗯,怎么样?”段一云得意道“我自己做的,你看这两个小人,我给人照片让他们照着专门定制了个Q版的,你喜欢不喜欢?”
温邱南摆弄着小玩意儿,“喜欢,还挺可爱的,谢谢。”
段一云左右望望见教室没人,撅着嘴道,“你亲我一下就好了。”
温邱南笑骂他一句又拗不过他,就让他把眼睛闭上。
段一云喜滋滋地闭上了眼睛,温邱南将中指和食指并拢在唇上印了了记,然后快速地在他唇上一碰。
段一云睁开眼,眯着眼看他,他滑动喉结“你耍我,我记着了。”
“你闹个屁”温邱南笑道“在学校呢收敛着点。”
段一云刚要说话,谢媛走了进来。
“你俩在教室干嘛呢?”她急急忙忙地在位置上坐下,眼睛闪着亮光“就你们听说了吗?隔壁班阿亮和他们周班长要在元旦会上穿裙子唉!他们班女生说这比女的穿还能吸引眼球,我他妈当时差点没笑岔气。”
谢媛一边锤着桌子,一边笑,等她缓过气来,见两人面无表情,她尴尬地扯了扯嗓子,“不好笑吗?”
“不好笑”段一云说。
谢媛“哦”了一声,拿着手里的元旦节目排练单在他俩眼前晃了晃,“赵老师,让我负责这次的元旦节目,我们班呢,男生本来就少,要是让你们男生……”她眯着眼睛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沈辉蹿了进来,连忙拍手道,“好笑,好笑。”随即捧哏地笑了两声。
谢媛招了招手,“没你们的事,我打算这次弄个简单点的,就找几个女生去朗诵一下就行。”
“就这样?一年一次你就这么敷衍?”段一云问道。
“那你来”谢媛白他一眼,“我们班这么多女生,能凑到三分之一参加就不错了,那要是全班参加呢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不过我看我们班没有集体荣誉感,参加的人恐怕不多。”
“那就加上我吧”温邱南说。
谢媛瞪大眼睛,“温邱南你愿意参加啊?”
“不就上台朗诵嘛,我有嘴有什么不能的,老赵交给你肯定是相信你能办好,你再去问看看,也不能到时候上去朗诵的人,连一半都没有吧。”
谢媛说道,“我就知道,我们班还是有集体荣誉感的。”
“那就加我一个吧。”
谢媛看着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段一云敲了敲她头“你‘哦’什么,填表格啊。”
“你自己填”谢媛将纸拍在他桌子上,“我再去问其他人看看,争取能有一半人吧,这次通知的太晚了,下周一就要表演,朗诵吧我觉得是最合适的。”
“唉,你们都参加了,那就把我加上吧”沈辉道。
段一云拿笔记起,“这东西你还看人啊?”
沈辉笑了笑,“你不也看人的嘛。”
段一云没再吱声。
铃声响起时,外面的同学也都跟着进来了,姜彤走到温邱南身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温邱南就出了门。
段一云不解,这都快上课了出去干什么呢?他正要起身问问姜彤,物理老师就胳肢窝夹着教本走了进来。
他在班级走道里转了一圈,停在温邱南的位置,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问道“这位同学呢?”
“他刚……”谢媛还没说完就被段一云打断。
“有事出去了。”
“哦”,物理老师慢悠悠地开口“谁叫他出去的?干什么的?”
段一云说,“可能是赵老师找他有事吧。”
“哦,那大家把打开课本,翻到……”
段一云转头问了问宋康,“你听到他俩刚说什么了吗?”
“没有,要不下次让你坐这看能不能听见?”
“也对,姜彤说话那么点声,估计坐谢媛那儿都听不见。”段一云说道。
宋康揶揄地看着他,“估计有点事呗,你看你急的。”
“你懂个屁。”
“你别说我扫你兴,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考虑到各方面没有?”
段一云低下头,低声道“你都能想到的事,我能想不到?我确实喜欢他的,这事我没想着先跟别人说。”
宋康叹了口气,也跟着他低下头“那……”,他想了想两人现在刚在一起亲热得很,他得斟酌着该怎么措辞。
只是还没等他想好,段一云就说“分手后能做到不尴尬的人确实很少,但我俩也只是个普通人。现在我们在一起我觉得我老是要想着分手以后的事,这么瞻前顾后的一段感情更不可能有好结果。”
宋康沉默会儿,拍了拍他肩,给他竖起大拇指。
温邱南到了校门口后,就见温邱别坐在门外的石墩上发呆,他跟门口的保安说了一声后就出了门。
温邱别见他过来,激动地叫了一声“大哥。”
“你手怎么了?”温邱南指着他的手臂,虽然心里慌张可他还是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在乎。
那手臂上的伤怎么看都不像是自己能弄伤的,温邱别只好跟他说,是跟人打架了。
温邱南又急又气,他厉声道“你他妈多大了啊?还跟人打架?受了伤还他妈不是你自己受罪!”
温邱别定定地看着他,然后把他拉到校园的巷口出,他轻轻抱了抱温邱南,那一抱没有过多的杂念,只是轻轻一搂。
温邱南却皱了皱鼻,他从温邱别身上闻到一股怪异的味儿,那味儿有点臭他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从未闻过,但那味儿转瞬即逝,快得让他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哥,你是担心我啊?”
“放屁!我要是再不管你,还有谁管你?”他拉起温邱别的膀子就拽着他往前走“打车,去医院。”
温邱别一脸惊喜,两个眼睛都开始放光了一般“你陪我去啊?”
温邱南突然想起,自己是在上课时候跑出来的,他一时有些犹豫“我给你钱,你去医院看,我有课的。”
温邱别低下头,眉眼耸拉着“哦,那我就自己去。”说着他又用那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那深红的刀疤,血已经被止住了,只是手臂上干结的血痂让伤口看起来异常恐怖。
见温邱南心软下来,他继续磨着“大哥,我不想去医院,你帮我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这么深的伤口,不去医院怎么行。”
“大哥,我不喜欢闻那儿味儿你就别逼我了,我要是想去医院就不会来找你了。”
温邱南都被他气笑了,“那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个?让我专门给你包啊?”
“嗯”温邱别鼓着嘴点了点头,“大哥,你给我包嘛,我真的不想去医院。”
温邱南磨不过他,只好跟他协商“这样好不好,我带你去我们校医室,我真的有课。”
“不行!我就要你包!”
温邱南狠狠地瞪着他,负气般地拽着他手,跟校门口保安说,这是来看他的弟弟,现在他想带人先进去。
任他怎么说,保安也不肯定在上课期间放这么个校外人进去,说得温邱南口干舌燥,到最后在保安要通知班主任时他才就此打住,没想到这个保安这个恪尽职守。
最后没法子,温邱别只好在西宿舍楼的小竹林的遮挡下,避开摄像头,翻了进来。
温邱南就带着他在医务室要的消毒用品和纱布,在宿舍里帮温邱别处理起来。
他全程冷漠,甚至下手都没轻没重地,拿着棉签把干结的血痂清理干净后,他又给温邱别擦了点碘伏消毒。
温邱别疼得“咝”了一声,皱眉道“大哥,你可真是狠心,下这么重得手。”
温邱南突然望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大学?”
温邱别看着他的眼不由得心虚几分,其实他早就打听到温邱南离开G市以后得所有事,但他当然不能这么说,“张荣哥告诉我的。”
温邱南狐疑地望了他一眼,没再说话,他知道温邱别是在骗他。
给他包好纱布,温邱南也收拾好东西“你先走吧,我还要上课,你以后要找我提前说。”
“大哥,我昨晚打你那么多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温邱南不答反问,“你打那么多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
“我……”温邱别一时语塞,他昨晚血管里就像爬了千万只蝼蚁一般,整个人说是疯癫状态也不为过,他还记得昨晚是他大哥生日,他拼命抽出一丝理智给他发了生日祝福,发了十几条也没有收到回复。
可他不死心又打了十几个电话,依然没人接,他崩溃了,他把他大哥惹生气了,如果连他大哥都不要他,他那么努力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理智最终还是没有战胜上来的瘾儿。
他摇着头越说越小声,眼眶开始发热,体内控制着某种叫嚣地东西“没有,我记得昨晚是你生日……”
温邱南拉着他,让他坐在床上,他撑手坐在了写字桌上静静望着他,尽管他知道现在不是和温邱别好好谈谈的最佳时间以及地点,但他觉得这事真的一秒都不能在拖了必须说清。
“我昨晚有事。”
温邱别抬起头,自嘲一笑“没有,你都在骗我你昨晚肯定是和你那个男朋友在一起,你过生日,你们肯定是要在一起的,你一点也不关我这个弟弟,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弟弟?”
温邱南不解道,“邱别,我是不是什么时候给过你错误的信号?难道我还不够关心你?”
温邱别皱起眉,好像就没有任何能够回旋的余地。
放在身|下的手悲愤地紧紧攥握,手面上爆起的青筋彰显他地愤怒,他轻佻道,“你把我当成弟弟?可那晚你打我打得那么狠!就算我做错了事,我是你弟,你怎么忍心下那么重的手!你在这和你的有钱父母过着大好日子,而我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着!”
温邱南跳下写字桌,震怒地看着他,他从来就没有和温邱别说过自己和段一云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而张荣显然也是不可能说,“你他妈调查我?!”
“大哥,其实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温邱别站起身,全然没了他平日里的乖巧模样,不,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性,他步步紧逼“其实,我都想好了,如果你昨天晚上接了我电话,我觉得我还是有回头路可走的,我现在发现了,你是有了钱就把我忘了。”
温邱南被他说得当头浇灭一股火,他昨晚是故意不接温邱别电话的,但换来的却不是温邱别的冷静,“我没有抛弃你,如果你想你可以过来和我一起生活。”
“嘘”温邱别把修长白皙的手指,摇了摇头“哥,有时候我在想你肯定是在装傻,我怎么可能过来跟你一起生活,我算个屁啊?我有什么资格去你家,最重要的是,那是你家,是你的亲生父母,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父母!!!!”
温邱南推开他,“你他妈这些年在外边儿都干什么了?!你脑袋里搁外边儿装屎爱恶心谁就他妈去恶心谁,别他妈来烦我!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是我弟弟我没有抛弃你,只要你想我可以随时接你过来一起生活,你非要有这种改不掉的想法我也没办法,你走,我再不想看见你。”
温邱别呆愣在原地,眼圈已肉眼可见地速度红了起来,他鼻翼轻煽,胸膛起伏,就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温邱南见不得他这样,他一向爱用这种把戏让人心软,他绕过温邱别转身往门口走去。
温邱别拉住他,将他猛拽到墙柜上。
头部“哐”的一声撞到铁柜门,温邱南只觉两眼满星,疼得眼泪直飙,泪水混杂着让他尝到那咸涩的味道,他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从没觉得温邱别这么难缠过。
门被重重地踹开,屋里的两人均是一愣。
温邱别率先反映过来,他看着段一云笑了笑,回头看着他哥道“对不起啊哥,我不下心下手重了,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绕过段一云就往外走去。
段一云心火直往头顶蹿,他一把拽过温邱别的手臂,却不想正好拉到绑带部位,温邱别吃痛皱着眉头,口气也是不善“怎么?你想打我?”
“段一云,你让他走”温邱南开口道。
段一云眼睛恶狠地瞪着他,尽管他松了手上的力道放开他,但眼底那层火始终挥灭不去。在温邱别离开房间经过他的一瞬间,他灵敏地嗅到了一股味道,脑子在飞速地运转,以至于温邱南到他身边他都没有发现。
“段一云?一云?”温邱南继续叫着“小云?”
“……啊?”段一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转而又越过他坐在床上“你不解释解释?”
温邱南本来觉得他和温邱别的事自己可以解决,可目前看来不但没有解决还被撞破了。
温邱别找他麻烦这件事,他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但他从没有想过要瞒着段一云,“就是你看到那样,他最近总是来找我麻烦。”
段一云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上次在B市我就发现他一直目光怪异地看你,也不知道这小子肚子里装着什么鬼水。”
温邱南碍着他坐下“你怎么不来跟我求证?”
“你没说我也不能问你。”
温邱南难得主动讨好,他亲了口段一云带响儿的,然后看着他嘿嘿直笑。
段一云瞪了他一眼,嫌弃道“难闻死了,一点都不香!”
温邱南笑骂他,“你他妈别得寸进尺,就凭我把屁股贡献给你这事,你就不能给我发脾气。”
段一云转过头,委屈的跟小孩似的吵着闹着让他再啵儿一个,无法他就又朝着那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口响亮的。
越亲越黏糊直至两人分开时,都是带着cr的,段一云得意地看着他,“你下次在怼我,我就亲得你说不出话。”
温邱南眼睛一转,换了个话题“这上课时间,你怎么出来了。”
段一云起身把那装满垃圾桶的血棉用袋子系好,他一边打扫一边说“我看你出来这么久也不回去,就出来了。”
“你没请假就出来了?”
“没事”段一云不以为常地说,“我以前翘课不少,他们见怪不怪了。”
温邱南“啧”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你会翘课。”
“我听张荣说他离家出走好几年,你们一直都没联系过?”
温邱南顺势倒在床上,“没有,他当时和家里堵气,我也是这次回去才遇到他,也不知道他都干什么但我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不知道他这次回来算是性情大变还是只是卸掉了他平时的伪装。”
“回教室?”段一云提上垃圾袋,接着说“你以后少跟他接触,我觉得你直觉是对的。”
温邱南只当他是吃醋,点着头“嗯”了一声。他本来也不打算再联系温邱别了,都是青春上头的年纪失个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温邱别也不至于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晚上自习课,沈辉把朗诵的诗词复印成多个副本替谢媛发给参加的同学,班里同学还是比想象中的积极,有集体荣誉感的。
除了几个有特殊情况的,其他基本都参加了。
众人在教室里一起朗诵,那抑扬顿挫的感觉,和恰到好处的表情变化,无不让人感受到诗词的磅礴气势。
集体朗诵几遍后,众人便开始自习。
段一云坐在他旁边一点儿也不老实,一会儿掐着他手心,一会摸着他大腿。
温邱南越是不肯他越是变本加厉。
“你能不能好好做题?”
“我这不就在好好做题?”
“行了行了”温邱南笑道,“我不好做,你快放手,这样我不好做题,还容易被人看见。”
段一云的一声“哦”拖出长长的尾音,他眯起眼睛“温邱南,你避嫌啊?”
“是是是”温邱南被气得直笑“避嫌,避嫌,你快放手。”
段一云撒了手,嘴里嘟囔着“我看你网上面皮可不是这么薄的。”
温邱南撇了他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我回G市那天?”
“嗯,我当时也只是怀疑,因为社交号的网名不可重复,所以我当时还发了几条信息确定一下。”
“哦……”他放下笔转头危险地望着段一云,“原来那天是你在钓鱼啊?那这么说,我回G市以后你知道那个号是我,大晚上的还故意找我撩'骚?”
“那你也是深藏不露”段一云捏起他下巴晃了晃,“我做梦也没想到你能是那个搞'黄博主,还他妈两年前就认识了。你说,这是不是早就注定了我们要有羁绊?”
“羁绊个屁”温邱南打掉他手,“其实我一早就觉得你字儿我看着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你男朋友的字体绝逼独一份。”
“真是美得你。”
年底要放假了,放假前的考试同学的学习氛围还是很紧张的,大家都静心刷着题。此刻两人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也能听清教室里有人在叽歪。
沈辉就隔着几排桌子给他俩发去短信,两人这才有所收敛,认真地做起了题目。
晚上回了宿舍,温邱南冷得直搓手他哈着嘴里的白气“教室里人多没什么感觉,出来才知道这么冷。”
段一云一副老妈子口吻,“太冷了,学校没有浴霸,将就一下泡个脚”他把水盆端到温邱南面前,敲了敲桌子“温邱南,先别写了,泡个脚然后上床睡觉。”
温邱南心底一股暖意,即使再冷的天也抵不过胸腔里的那股暖流。
“看什么啊?”段一云笑了笑,“觉得我是不是特贴心?怎么样?我这个男朋友还算合格吧?”
温邱南扬着嘴角,一副为难的表情“勉强合格。”
段一云目光眷恋地看着他,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温邱别这些年在外边都干什么你知不知道?”
温邱南不解他怎么突然问起温邱别的事,“他离家这几年,一直没回来过,上次回G市我也是没想到他会回来,我问过但他没告诉我,怎么了?”
段一云非常肯定他今天在温邱别身上闻到的味儿,绝对是经过“加料”的烟。他爸妈都是jd警,他对这方面多少有些了解,虽然都是些比较浅薄的,但他非常肯定那味儿,他绝对不会闻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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