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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会有人觉得他是被命运推到此处

大秘书通知有个慈善晚宴需要裴寂青作为沈晖星的伴侣出席,这次宴会规模很大,汇集了陵市政商界名流,沈晖星自然也收到了请柬的。

落地窗外霓虹碎成流金,宴会厅很大,场面也很壮观,据说这是应氏财团负责人结婚的地方。

裴寂青入场的时候,就随手拿了一块糕点吃,味道实在很不错,于是他将没吃完的另外一半很自然地喂在沈晖星唇边开口说:“老公,你尝尝真好吃。”

一旁的大秘书见到这一幕,简直欲言又止,他望着沈晖星一开始没动,裴寂青手指擦过他上司的唇,下一秒Alpha就低头面无表情地将那块糕点含进了嘴里。

沈晖星点评说:“不错。”

大秘书:“…………”

裴寂青感觉到沈晖星温热的嘴唇擦过他食指第二枚指节,抬头看见水晶吊灯正将浮光泼满穹顶,不远处的香槟塔折射出光芒。

裴寂青指尖残留的糖霜忽然变得滚烫,指腹仿佛还烙着对方唇纹的余温,他慌忙撤回手。

裴寂青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太好,于是连忙恢复一副端庄人妻的模样,裴寂青立刻将左手缠进沈晖星臂弯,嘴角微微上扬,挽住了自己丈夫,胳膊端端正正卡进最严谨的角度,他扬起修长脖颈接受四面八方的注目礼。

仿佛刚才把点心喂进alpha唇间的人,不是裴寂青一样。

远处钢琴师正在演奏肖邦夜曲。

大秘书看着裴寂青正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偷偷往沈晖星西装上擦手指上沾着的糖霜。

大秘书:“…………”有时候真的想做一个瞎子。

和宴会中的熟人一一打过招呼,裴寂青又觉得有些无聊,又想踮脚跟沈晖星咬耳朵说悄悄话的时候。

魏迹就端着一杯香槟向他们走来,他今天身边没有伴,裴寂青无名指上的婚戒突然变得很冰,他看见魏迹脸上正渗出一抹孤狼的笑,不驯且漫不经心。

“沈执行官,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魏迹,是青宇科技的负责人,幸会。”

S级Alpha灵敏的嗅觉就是可以在空气中捕捉到哪怕是一缕厌恶的信息素,这也是S级Alpha容易暴躁失控的原因。

试问一个可能周边充斥着讨厌味道的环境怎么不容易暴躁。

本来Alpha和Omega等级越高,就意味着生育能力越好,这是很古早的定义,如今更是身体素质和智商强弱的象征。

沈晖星在触及到魏迹的信息素的时候,有一瞬间皱眉,那是顶级掠食者遇见同类时血脉里的警报。

而且,这个味道。

他们的信息素是属于同一种体系。

红杉香中调翻涌着黑檀与广藿香的阴郁缠绵,尾韵残留的香草气息如同经久不息的龙涎。

而冷杉香初闻似淬了冰的银箭破空而来,松针与薄荷的锐利能够划破鼻腔。

他余光中看见身旁的裴寂青神情有些僵硬,连抓住他胳膊的力道都大了几分。

在察觉到沈晖星在看他的时候,裴寂青有些不自然地松了一些力道,连忙藏住表情。

魏迹上前同沈晖星握手,沈晖星不领情。

于是场面就生生地僵在那里。

魏迹悬在半空的手掌逐渐握成拳,收了回来,笑得十分勉强。

裴寂青只觉得这会的氛围简直令人窒息,他垂眼盯着地下地毯,余光瞥见魏迹的阴影像是在缓慢吞噬地毯上他们交叠的影子。

裴寂青真的很想装作不认识魏迹,他指尖掐进掌心才端住完美的假笑。

“晖星,这位是魏总,”裴寂青主动介绍,说得轻得不能再轻,“我节目的新投资人。”

魏迹说:“整个亚联国谁不知道执行官大人呢?沈执行官威名赫赫,不认识我这个无名小卒是应该的,听说亚联国的Omega们可都当您是婚配模板呢。”

说的腔调真的是非常阴阳怪气。

裴寂青心中想着,果然不能让他们碰面,周遭已经有向他们投射过来的目光。

沈晖星高傲至极,魏迹自尊心其实也很强。

要是魏迹把他们之间的事都抖落出来了,他就真的完了。

偏偏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插进来,裴寂青内心大喊救救我的时候,突然不远处的香槟塔突然坍塌了一层,这个动静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了,侍应生手忙脚乱擦拭着满地残渣。

就在这时,大秘书在沈晖星耳边说了一句什么,示意不远处有人找沈晖星的时候。

裴寂青对沈晖星说去吧:“我就在这里,魏总正好和我聊聊节目的事。”

沈晖星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魏迹晃着香槟杯,语气嘲讽说:“你对沈晖星就这么谄媚,你男人把你盯得够紧啊。”

裴寂青看着他,恢复面无表情:“我以为那天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再见就装作陌生人好了。”

魏迹顺手将身边的侍应生端着的托盘里的香槟递给裴寂青。

裴寂青接了过来,指节抵着沁出冷雾的玻璃杯,圈圈叠叠的波纹像他们纠缠不清的旧账。

魏迹耸肩摊手:“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心虚而已,看你的表情就知道。”

像是想到了什么,魏迹突然笑出声,啧了一声:“明明陌生人也演得不像,你没发现刚才你老公都发现你不对吗?你就说我们是故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故人?怎么都不对。

裴寂青没有说话,只看着魏迹。

魏迹下一刻他眼角那抹讥诮已沉入香槟色的泡沫里,他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我可是声名狼藉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野狗,该不会是你老公不知道你以前在下城区的事。”

不得不说,魏迹很了解裴寂青,他不想说的事谁也不可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他一直觉得裴寂青很绝情,可以抽身抽得那么决绝,说收鞘就收鞘。

暴雨夜分食过的体温,便利店的初见,走在杂乱无章霓虹灯管玻璃碴的小道上,漏雨的顶棚在脚边砸出涟漪,通通像是没出现过在他的人生一样。

下城区有片荒废的轨道,那时他们经常去那里,魏迹站在钢铁轨道上,外套被风灌得猎猎作响,他冲着天空大喊,裴寂青就在刚刚静静看着他,他的眼睛跟天空一样好看,只有魏迹一个人记得。

裴寂青像被格式化的旧手机,连回收站都清得干干净净,连当年纹在身上的誓言都褪得不再清晰。

魏迹把嘴角弯成一个弧度,却没有多大笑意:“……难怪,你为了嫁给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你把自己包装成了什么?出身优渥的豪门贵公子?还是天真烂漫的裴家少爷?我说呢,你明明是……裴家有Omega,怎么能让你跟沈晖星结婚。”

魏迹从前没资格知道这些有钱人之间的游戏,他现在懂了,所谓婚姻都是交换的筹码,裴家有正经的儿子,怎么会让裴寂青一个私生子和沈晖星结婚?除非就是到了不得不让裴寂青出去的程度。

魏迹脑子里不免有了个猜测,那就是婚前或许沈晖星就把裴寂青标记了,或许是别的。

他之前以为裴寂青哪怕最开始不是情愿的,他可以等到他离婚,他现在什么都有了,他可以给他很好的生活,补偿他们的过去。

可裴寂青如此紧张遮掩过去,否定他的靠近,那他对这段婚姻根本就没有一点不情愿,魏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他觉得裴寂青跟他一样卑劣也好。

“你受不了我当初欺骗你,可你现在也是这么对沈晖星,你是真的幸福吗?”

裴寂青说:“不一样。”

魏迹:“有什么不一样,我欺骗你也是为了不伤害你。”

裴寂青怕再下去他们都要失态,匆忙结束话题:“魏迹,我不想谈这个。”

“裴寂青,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为了嫁给沈晖星,这么虚伪地活着就不难受吗?”

裴椋自从腺体受损后,就不再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甚至现在有人提起,只说裴家还有个儿子,外人是绝对不知道的这件事。

裴寂青想,不会有人觉得他是被命运推到此处,连曾经最了解他的人也如此,觉得一切都是他的处心积虑。

那沈晖星会怎么想呢?

他的确不无辜,也没有什么身不由己的戏码,不过是他在每个三岔路口都选了最鲜血淋漓的那个方向。

当初是魏迹,现在是沈晖星。

裴寂青捏紧手里的杯子冷声开口说:“随便你,反正你答应我了的,至于那些东西你拍下了,就是属于你的,拿走吧。”

魏迹开口说:“那是属于你的,我不会要。”

裴寂青懒得费心纠缠说:“随便你。”

魏迹:“我都要上你的节目了,沈执行官到时候看了,不会吃醋吧。”

魏迹显然不知道沈晖星根本不会看裴寂青的节目。

沈晖星这个时候朝裴寂青的方向看了过来,裴寂青连忙朝他微笑招手,那笑容实在是看起来乖巧甜美,沈晖星喉结滑动半寸,把视线又从裴寂青那里撕了回来。

裴寂青变脸比翻书还快,对魏迹开口说:“随便你怎么样吧,我知道你不会干那种无聊的事,魏迹,你要是真是那种人,当初阿龙的女儿你不会去管的。”

心脏好像炸开了些细小刺痛,魏迹瞳仁一缩,连声线都压低了些许:“这么多年,说不准的。”

裴寂青随即用香槟杯跟魏迹的碰了一下,而后就走到沈晖星身边。

香槟杯相撞的脆响还在魏迹耳边,裴寂青已经重新回到了沈晖星的身边。

魏迹看着裴寂青挽着沈晖星的手,很轻易地就参与进他们的对话中,和对面的人言笑晏晏地打招呼。

宴会厅穹顶垂落的光像是金箔雨簌簌落在他肩头,连笑涡里都酿着琥珀色的光。

沈晖星搂住他的腰,裴寂青会条件反射地往他肩头靠了靠,玻璃幕墙映出他们交叠的影子。

沈晖星掌心烙在裴寂青后腰的动作太娴熟,他们与议员碰杯,他们像是真正相爱的模范夫妻,不会留半寸克制的空隙。

魏迹用力捏着酒杯,一口吞下手中的香槟酒,咬牙切齿,表情有些扭曲。

香槟滑过喉咙像灌了铅水。

魏迹想起当初他们流亡那段时间,裴母过世了,裴寂青生病了在床上蜷成虾米,是心理导致的腺体上的病,而后又打了劣质药品,止痛片也无济于事。

他瘦得厉害,魏迹花了最后的钱买了一块草莓蛋糕,他希望裴寂青吃了能不那么难受,他们一人一口在廉价旅馆里分食着,魏迹握着他的手腕难过。

裴寂用指尖描他眉骨说:“我觉得好多了,魏迹,谢谢你的蛋糕。”

他们明明差一点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魏迹捏着裂开的杯脚,玻璃碴扎进掌心也不觉得疼。

魏迹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恨了,裴寂青以为他是在恨他。

其实不是的。

魏迹是在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如此健康美好的裴寂青,早就不属于他了。

他和裴寂青的回忆里,只有下城区阴沟腥苦的味道,没有什么美好的事。

魏迹想自己现在看着裴寂青一个人幸福,他还是心有不甘,明明他缺的只是时间而已。

沈晖星有个好出身,而他是下城区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人。

魏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裴寂青和议员夫人交谈完,看着沈晖星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地毯上,上面有几片沾着血的碎玻璃片。

“老公怎么了?”

沈晖星摇摇头,握着裴寂青的手,对对面的人开口说:“我们先走了。”

回去的时候,大秘书坐在副驾驶,裴寂青靠在沈晖星肩膀上,亲密地蹭了蹭他的脖颈,鼻尖蹭过沈晖星领口时,车载香氛混进一丝皮革味的檀香。

沈晖星在确认明天的行程。

裴寂青好奇地凑过去说:“老公,你最近都没有出差。”

沈晖星说:“你没看新闻吗?”

裴寂青说:“是因为那件事有影响吗?”

沈晖星嗯了一声。

“这么严重吗?把该处理的人都处理掉不就行了吗?”裴寂青突然仰头,大秘书在前方递来半句话:“现在所有的外事活动暂停三周。”

那确实很严重了。

裴寂青趁机把指尖钻进沈晖星掌心,声音浸了蜜似的:“老公别不开心了,但是你是不是有时间可以陪我了,我们去看雪泡温泉好不好?结婚的时候我们的蜜月都没有......”

当初沈晖星和裴寂青的结婚就没有相应的蜜月旅,裴寂青当时也不敢提,现在想来总觉得遗憾。

沈晖星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再说吧。”

裴寂青嘟嘟囔囔:“什么再说,那就是不行,你这么忙,什么时候我们才可以去看雪,难不成要等你退休,我们两个老得不成样子了才能去,你到时候连背我都背不动。”

裴寂青想象两个人行动不便,还要杵着拐杖慢慢在雪地里挪动,不由觉得好笑,他们老了应该很怕冷,穿着厚厚的,拐杖头戳进雪地里,像两团裹成粽子的人。

裴寂青对雪的确有执念。

当初他们结婚的酒店外有张大海报,是北地的巨大海报,雪山尖顶着金箔似的阳光,像块化了一半的牛奶糖。

他不太喜欢潮气太重的地方。

下层区的潮气很重,挥之不去,鞋底碾着地砖缝里的潮气,好像随时能让裤脚洇出霉斑,不像雪,落在掌心就可以化成干干净净的虚无。

他就一直幻想着和沈晖星去下雪的地方。

他们挤在木头小屋里,蓬松的羊绒毯裹住全身,只剩下脑袋在外面,落地窗户结满冰花,把天地都隔成毛玻璃外的童话里的画面,就算外面呼呼地刮风,他们暖暖和和地抱在一起聊天或者看电影,壁炉燃烧,发出很踏实的声音。

沈晖星说:“不会背不动你的,再说你自己也可以玩得好。”

裴寂青反驳说:“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

“你不是有朋友吗?”

裴寂青露出一张哭泣脸:“人家也有自己的生活啊,我怎么能老让别人陪我,作为丈夫,你这样对我真的是太残忍了。”

沈晖星说:“下次吧。”

裴寂青觉得沈晖星就是敷衍他。

沈晖星终于把视线从平板上挪回来,正撞见裴寂青把下唇咬出月牙印,于是两指碰了碰他的唇,说笑一个,裴寂青那人突然勉强冲他假笑了一下。

沈晖星说:“那个魏迹你怎么认识的?”

裴寂青从沈晖星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打起了十二分警惕,他说他就是自己节目新的投资人。

沈晖星问他上次就是和他吃饭的?

裴寂青犹豫了三秒,而后知道瞒不过索性点点头:“对,那天还有很多电视台的同事,老公你认识他吗?”

沈晖星说你的节目很缺钱吗?

缺,当然是非常缺,不然裴寂青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没有尊严的改版,不过节目现在的确过时了,这是个事实。

裴寂青没到过什么巅峰,最有热度的时候还是靠蹭沈晖星的热度,也不觉得有跌落神坛的落差感,只是他对节目的感情始终不一样,不想就那么放弃。

即使是夫夫也是有某方面自尊心的,裴寂青打肿脸充胖子说:“也不是很缺吧,不过人家捧着钱过来总不好拒绝吧,你也知道我太有名了。”

裴寂青保证说:“我绝对不会影响你的。”

裴寂青说罢,把手指露出来,只有一枚结婚戒指:“你看,我知道最近的事敏感,所以我出门什么都没戴,可低调了,以后也不会戴,我肯定不给你惹麻烦。”

那些东西裴寂青还是得给魏迹,然后随他怎么处理都可以。

裴寂青抱着他嘟囔说我很乖的。

沈晖星握着他的手指:“没说这个,你想要买什么就告诉VIVI就好,不用问我的意见,只是那个魏迹是个很张扬的人,我只是略有耳闻,风评不是很好,你最好不要和他接触太多。”

裴寂青把下巴搁在沈晖星肩头,手指卷着他领带梢玩:“不要说别人了,老公你陪陪我好不好,你都很久没休过假了。”

裴寂青撒了一会娇,沈晖星无动于衷。

当狐媚子果然也是需要天赋的,裴寂青的记录一般是狐媚大概十分钟就放弃,毕竟沈晖星在他这里实在是很难开绿灯。

麦老板又联系裴寂青了。

裴寂青那个时候正在按摩,有人把手机递给他的时候,裴寂青闭着眼睛接了过来,他脸埋在按摩床的呼吸孔里,手机贴着耳廓,他懒洋洋地开口说:“麦老板有何贵干?"

两人交谈的时候,麦老板寒暄过后表明了来意,他想要裴寂青想要他帮忙的事,说想让裴寂青帮忙引荐个人给沈晖星,他还教裴寂青怎么同沈晖星说。

按摩油顺着脊线滑进腰窝。

裴寂青歪头抬头示意按摩师停一下,他翻身坐起时,一旁的人将浴衣披在他身上,他开口说:“麦老板,你知道我向来不懂我老公的事,我整天只知道花钱,他也不会听我的。”

麦老板在那头开口说:“夫人太小看自己了,您一句话肯定抵我们千万句。”

裴寂青语气为难,但其实表情在电话这头没什么变化:“唔,可我真的不懂啊。”

麦老板说:“魏总当初高价拍下您的东西,我知道您跟肯定交情匪浅,那点手续费我也打在了夫人账户上,夫人可以去选点小东西。”

裴寂青沉默一瞬,有些头痛地捏了捏额头。

裴寂青之前从来不欠什么人情的,如今真是被裴椋害惨了。

“好吧,我找机会就跟我老公提一下,不过麦老板,你知道我老公的,其他的事,麦老板也记得给我保密。”

麦老板在那边连忙说好:“夫人不想让我说出去的,我肯定不会多嘴。”

裴寂青自然不会提这些,而且他没占麦老板多少便宜,只是借着平台挂出去,麦老板真把他当无脑了,他明天就把那笔他“上供”给他的钱退回去,不然到时候可解释不清,就不该留他自己账户出去的,可是他也没有信任的人。

他不会提,姓麦的自然也不敢主动去问沈晖星。

裴寂青想做娇妻也是看心情的。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娇妻还是要出于特殊原因休息的。

比如昨晚折腾得太晚。

沈晖星起床的时候,裴寂青就还睡着,有阳光泄进来,他蜷缩在被子里,露出带着吻痕的肩膀,睡得特别沉。

沈晖星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而后下楼了。

餐桌上。

沈晖星吃着早饭,抬头对张姐说:“我一直有一个问题。”

张姐原本还晕晕欲睡,顿时一下子精神,眼睛都睁大了,她是绝对不会背叛夫人的:“先生,您说。”

“我们家的厨师是谁的亲戚吗?还是他进来的时候给谁塞了钱的。”

张姐摇摇头,微微一笑:“不是啊,先生您怎么会这么想,这可是夫人特意钦点的大厨,不过厨师的厨艺肯定是比不上夫人的厨艺,你肯定吃惯了夫人给你做的爱心餐就觉得其他人做的都一般。”

沈晖星咽下一口,镇定擦嘴说:“如果真是谁的亲戚,可以给他安排个别的职位,会照样付他工资,厨师不适合他。”

张姐就跟在背诵什么口诀一样说:“总之再好的厨子也比不上夫人,毕竟夫人是用爱烹饪的,其他人是不能比的。”

沈晖星看张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的意思是……”

张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沈晖星擦了擦嘴起身说算了。

后来沈晖星才懂了,他们家为什么会有天底下最“差”的厨师。

沈晖星:家里的饭一会难吃,一会好吃。。。

我还有4000字,加油,我可以[爆哭][爆哭][爆哭][爆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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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会有人觉得他是被命运推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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