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沉重的逃生出口之门,通道口刷着斑驳的白,一块一块层次不堪,与富丽堂皇的酒店内间截然相反,无人精心打理。
这是你的生活吗,你在这场恶心的仪式中扮演什么角色,丧尸、x-朊病毒和你有关系吗……..
你是自愿的吗
似乎有一千个问题涌上心头,又落点于最后6个字。
一定不是吧,谁会愿意被老男人…。那个字眼顾盼说不出口。
可他看着…….在享受。
楼梯上还有粗糙的粉灰石砬,磋磨着人的脚心。
顾盼觉得自己终于从那个肉虫血红的**身躯里逃离出来一步,他疾驰而下,是一步也不停。
酒店三层,他很快到了一楼,通往外界的门就在眼前,却有两名面具人把手。
该死的,他心中暗骂。所幸这个通道口再没有腻人的那股迷香威慑人的脑袋,他的理智终于全部清醒过来。
万幸两个面具人面朝门外,明显是防守着外人进入。
他踮着脚,飞身快速转入楼道阴影转角处藏匿,准备伺机而动。
恰巧此时,楼梯上传来一队人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们俩,有没有人从这个口离开。”那队人中有人呵斥。
“大人,我们一直在这,绝对没有人从这逃走。”一人用惊惶的语气恭敬回答。
那人随即道:“有祭品逃走,你们俩,跟我们去搜找。”
“是!”
看来已经被发现了,顾盼想。
他等着那串脚步声渐远消失才探头出来。
出口大门被锁。
顾盼心焦不已,现在他只知道那帮人在一楼搜查,即使不确定二楼的情况,他也只能返身去二楼。
不同于顶楼廊道昏暗的光线,二楼走廊通堂亮,让裹着黑色斗篷的顾盼似老鼠被抓捕于太阳底,无处遁形。
这是一个危险的方向,但他必须走出去,逃生通道肯定还回有人马搜查。
眼下最好的只有藏身于其中一间,等待天亮。
“快点搜,你们去那边”
踢踏踢踏,搜查队的声响又出现在背后。
没时间再思考哪间。
顾盼瞅准暂时四下无人,他快速闪身到其中一间房门前拧把手。
锁住了。
“操!”他憋不住暗骂一声。
搜查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感到越来越心焦绝望,他盯着楼梯口,看到已经隐约有人影往这过来。再过一秒,就会被发现。
没有别的路了,顾盼下意识使劲反复拧动把手,好像攥紧溺毙于池中唯一的绳子。
开门,开门。
就在搜查队衣角衣摆已经暴露在视野,千钧一发之际,门开了。
他被人狠狠拽进房间,重重摔在床铺上。
“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小顾盼”
斗篷人戴着青面獠牙的鬣狗,肥胖臃肿的身躯沉重地压在顾盼身上,压得顾盼呼吸不了想叫娘。
妈的刚逃出来又进狼窝。
一串口水居然还从面具里流出,斗篷人粗暴捏起顾盼的脸,急色说:“你打扰了我的雅兴,可得赔偿我。”
说着就扒开顾盼唯一蔽体的斗篷,粗糙臃肿的手掌下流地往下磋磨,。
顾盼嫌恶至极,立马奋力挣扎,按说他也是大小伙子,却居然半点撼动不了这头巨大的猪的压制。
“啪”,鬣狗重重的扇了他的脸,直打地他偏朝了一边,似乎是被顾盼的表情和挣扎刺激到“臭小子,凭你也敢嫌弃我,你以为你是什么碰不得的高级货色,不过是个被抛弃的**,等着大业成了,你们这些有点颜色的脸蛋伸着舌头舔我鞋都不配。”
腥臭的嘴巴抵着顾盼的脸呼出臭气与唾沫,羞辱着他,巨大的力道和呼吸不畅让他一时无法动弹。
鬣狗看他老实了,复又开始急色地舔他,手也滑向他的屁股后。
“这才对嘛,我早看中你了,要不是V,该趴在这张床上的就得是你”
“**,自己送上门来,你也是想我上你对吧”
“脸真嫩,被藏着掖着这么久,早就想被男人干了吧”
鬣狗嘴里叫嚷着各种羞辱,顾盼感到有一把炙热塞向了屁股下,绝望惊惧浸染他。
“扣扣”一道敲门声响起。
“大人,打扰您的雅兴,一个祭品似乎跑进您的房间,我们需要搜查一下。”有人在门外说道。
“真是扫兴,居然被他们看见了,被发现可就不好了。”鬣狗捂住他的嘴,随即大声喊,“滚开,我床上就一个。”
“大人,我们必须检查一下。”
“你们他妈竟敢..”鬣狗声音戛然而止,一把利刃精准无比地刺穿他的心脏。
又一下,利落地划开他的喉管,让他无法呐喊。
喷泉般的鲜血喷涌在顾盼的视线中,一个女孩赤着身宛如复仇女神美狄亚,将匕首紧紧握在手中。
“大人?”外间的人还在等着回应。
顾盼马上拎起鬣狗的面具,戴着脸上,模仿口吻压低声音喊:“滚开,这女的我正操的起劲呢。”
变声器果然连着面具,顾盼才使声音和口吻弄得和那胖子七八分相像。
外面的人却似乎没放弃,“可是,大人我的属下确实看到有人进入您的房间”
顾盼急了,灵机一闪怒斥道:“我说没有还敢质疑我,好啊开了门要是没有,我要V拿你是问!”
“您这…”
“队长,还是不要惊动V 大人了,不然我们可都没好果子吃…”,有人恳求起来。
“…好吧,大人打扰您的雅兴,向您致歉”,那人才勉强放弃。
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离去,顾盼和女孩才送了一口气。
“给你”,顾盼快速的剥下那胖子的外衣和斗篷盖在女孩的**上,眼睛不敢看一下。“谢谢你。”
女孩还戴着仪式上古怪的面具,闻言轻声笑了笑,缓缓摘下。
“不用谢了”,她道。
顾盼震惊地看着她,“安辉儿?!”
原来仪式上抓了他一下脚的就是安辉儿,在顾盼昏倒后,她和其他人被那群斗篷人挑选和被烟雾迷晕,索性安辉儿对几乎所有药物都有一定抗性,很快在床上苏醒了。
那鬣狗人正拿着匕首想往她背上划,顾盼就扭着门把手想进来。
安辉儿趁着那鬣狗对着顾盼上下其手骂骂咧咧,顾不着她之时,一点点挪着将匕首捏在手上。
最后一击制敌。
“这头猪断气了,接下来咋办”,安辉儿帮着顾盼将尸体合力扔下床,喘了口气道。“不能在这等着,天亮要是外面看不到人必定会进来。”
“正大光明走出去”,顾盼踩了脚尸体说道。
安辉儿马上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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