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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番外

“诶呦,感谢大师,感谢大师!”年迈的老者颤颤巍巍,女人双手拖住他的胳膊,阻止了他要下跪的行为:“您这是做什么,都为我本职罢了。”

“七七四十九天,一天都不能少。”

走出别墅区后,王雅脸上温和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拉开车门,靠着椅背,良久不能平复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靠,横死的,还说是病死,这老登心够黑。”

右耳上缀的红穗子在后视镜里摇摇晃晃,白烟袅袅,她那双含悲含苦的绿眸也沾上了些烟火气,手机铃声响起,她按下接听:“喂?贤哥,啥事?”

“今天有空吗?老地方,小安想找你聚一聚。”

“你这个大忙人有空就行。”她发动车辆往常去的那家串串店赶去:“话说,语笙忌日也该到了吧,今年还是那套流程?”

“不用了,语笙给我托梦,说《金刚经》吵得她头疼,让你来一趟就行。”吴思贤的语气无奈,曾经不着调的少年也成了鼎鼎有名的大画家:“你也别说我,三天两头到处飞,现在在哪?”

“店门口,而且我看见宁安姐了。”

“……我艹!”对面噼里啪啦乱成一团,王雅挂断电话,熄火下车,正在点菜的宁安招着手:“小雅!这边这边!”

“这还是贤哥十年来第一回迟到。”王雅打趣到,十年,足够他们褪去青涩的外壳,变成繁忙的,各奔东西的大人。

吴思贤不用说了,当年的《梦中缪斯》让他在国内外都打出了名号,这货赚了个盆满钵满后出国进修,后面又办了几场个人画展,细心的参观者发现不管是何主题,画面最显眼的地方总有个漂亮的小姑娘。

他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又活了十年。

王雅也不必过多叙述,现在管事的是她大师姐,过两年就能穿紫袍了,她每天在山上无所事事,被大师姐一脚踹下山断了口粮这才开始忙活。

两相对比之下,宁安反而是最普通的,心理学硕士毕业,目前在高中母校当没人理睬的心理医生。

当年的事像条线把他们三只蚂蚱紧紧的困在了同条船上,那个抱着柴郡猫的女孩也想昙花一现,开的正盛时又悄然衰败。

不管是好是坏,是善是恶,不可否认,她都在最短时间内解决了他们人生中最大的麻烦。

“咕嘟,咕嘟。”

锅开了好一会吴思贤才姗姗来迟,他脸上有些脱妆,衣服也是日常绝对不会穿的正装,想来应该是刚才发布会现场逃离。他大大咧咧的往桌边一坐,趴在桌上连声抱怨:“娘的累死老子了,那群记者嘴真他娘的碎,老是问我私事,我滴妈,咋不问我内裤多大码。”

王雅:……

宁安:……

收敛点。

三个人,四个碗,四个杯子,三瓶啤的一瓶旺仔,他们欢声笑语,第四个位置上,老旧的柴郡猫仍然咧开嘴大大的笑着。

是夜,月明星稀。

吴思贤被一通电话叫走,宁安也被相恋多年的男友带回家,喝多的王雅叫了个代驾把她送到墓园,她步伐踉跄,手里拎着盒巧克力慕斯。

吴语笙的坟很好找,她毫不客气的坐在旁边,伸手,拍着墓碑胡言乱语:“诶,你怎么冷冰冰的,也不说话,脾气臭的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老实说,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你,”王道长打了个酒嗝,脸红眼也红:“妈的,你走的是真利索老子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呢。”

“你到底是谁。”

“我到底在哪见过你。”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道法自然,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

隔天,墓园的保安拍醒了个宿醉的女人,她迷茫的睁开眼睛,手边是个打开的纸盒子,里面还剩了些巧克力慕斯蛋糕的碎屑。

褪色的平安福和香一起烧成了灰,绿眼睛的女人揉了揉生疼的太阳穴,有些恍惚。

“这里,葬着谁?”

【任务者残留痕迹已消除。】

【主线任务:杀掉她(目前进度:0.000…161893(?)】

【运行错误!运行错误!发现未知病毒!位面即将重启!!!】

今天是个好天气。

宁安伸了个懒腰,脸上的淤青还没消掉,好天气并不代表好心情,她不想上学,更不想面对“同学们”。

有什么办法能一劳永逸呢?

“叮咚。”

手机的提示音响起,她垂眸看去,一条是沈澜想带人看看她这个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到底住着怎样的贫民窟,另一条则是个匿名人发送的短信。

【让他们来吧,你的家人们很爱你。】

【落款:W·Rose】

【……计算完毕,第7843周目开始……】

———————

小道长的碎碎念。

我是个雪天被人扔在山脚的孤儿,大师姐和师父下山采买物资的时候发现了瘦的跟猫崽似的我,师父心善,他粗糙的手抱起了我的襁褓,看着大师姐说能不能养。

大师姐……

大师姐说他当时的语气随便的像要养什么阿猫阿狗,她从师父手里接过我,只看了一眼就说:

“哟,上辈子有因果债没还完。”

就这样,我留在了妄虚山,春季挑水打坐,夏季爬树捉蝉,秋季扫叶摘果,冬季玩雪嬉冰,山里加上我也就四个活人,当然,那个整日花花肠子一大堆的二师兄在我这算不得人,他还不如蛐蛐讨喜。

自我有记忆起就反复做一个荒诞的梦,梦中有大片大片的玫瑰海,白色的花泣着血泪,而有个姑娘背对着我,她转过头来,可我怎么也看不清她的脸。

我曾经给大师姐说过这个怪梦,她掐指一算连夜和师父把我送到了祖师爷的像前拉着我做些奇奇怪怪的法事,金色的剪刀凑近了我的小指,师姐说这根线留不得,可一剪子下去那根我看不见的线貌似没出任何问题,因为剪刀碎成了渣。

“我艹?这么凶恶?”

外界的人为干预剪不断我的因果,我盯着自己的小指,用血在上面画出来一条细细的线。

它延伸至远方,若隐若现。

在我十六岁那年,二师兄偷了师父的紫袍下山了无音讯,当时恰逢我一个师叔出关我师父前去护法,我大师姐也有要事在身,没辙,我这个半吊子拿上自己的所有家伙事去抓我二师兄。

我走了三天两夜,手上的那根红线也越来越明显,最终,我找到了红线的另一头,它系在一只漂亮的生魂手上。

但我的因果只是她的其中之一。

她到死都不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

但没事,因果轮回,我们还回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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