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的百万逃妻
剧情:被同事送进房间,结果是进错了房上错了床,白涟被男人无情蹂躏,当成是其他人送来讨好的工具,第二天醒来的男人掐住他的脖子,冷冷地命令不许将事情说出去,便扔下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离开。
白涟没有收下那张支票,想到那夜的男人时总是忍不住心脏狂跳,回了家不久后,他怀孕了,贪财的家人知道孩子是大名鼎鼎的霍氏子嗣后,立刻仗着他的肚子找上了霍贺天这个孩子爸爸。
白涟被接进了霍家,不是以霍贺天妻子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情人的身份,受到了不少刁难,霍贺天都视而不见,在一次差点流产打电话无人接听后,白涟终是心死了。
假装流产而亡,带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坐飞机离开了国内。七年后,再次回国,除了儿子,他身边多了另一个男人,学生时期就追求他的学长。
在机场看到霍贺天时,白涟也只是对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眼中没有任何波动,仿佛两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
明亮的宴会厅里,穿着华贵的男人女人举着酒杯在其中穿梭和人攀谈,最富有的那批人是不需要去敬酒的,只需坐在那里就有无数的人端着酒杯过来阿谀奉承。
霍氏在新任总裁上任后就有更上一层楼的架势,许多人想要去拜访都找不到门路,如今王老爷子的大寿。
霍贺天到场,哪怕只是穿了一身并不招摇的黑色西装,纽扣一丝不苟扣到了最上方,看起来很是不好交流,也有无数的人走过来和他敬酒。
身材矮胖的男人从服务员手里端过两杯酒,悄无声息地将藏在手里的药丸扔进两杯酒里,药丸入酒立刻消融。
“霍总,我敬你一杯。”他殷勤地把酒递给霍贺天,在他没接时又把另一杯酒递了过去,“喝这杯也一样,哈哈哈一直久仰霍总大名,百闻不如一见,霍总真是生得一表人才,不止生意做得好,连还长得帅,霍总,我们公司最近有一个业务,你看要不要考虑……”
他说了一通霍贺天也只是冷淡地点头,很快便有其他人过来挤掉了他,矮胖男人有些失望,但看到霍贺天抿了一口酒,顿时又精神抖擞了,他走到角落给手下打电话。
“等霍总离开宴会,你们跟着他,把那个大美人给霍总送过去,”他让手下把电话给旁边的人,等人接了语气暧昧地说,“霍总喝了助兴的酒,你等会记得把他伺候好,要是被他看上,从手里漏点东西出来,肯定够你吃喝一辈子的,想买什么包买什么包。”
挂了电话,他就搓着手在角落里观察霍贺天的表情,在看见霍贺天表情变得隐忍时,得意地笑出了声,男人嘛,任你再冷漠,在那种事情面前还不是要露出来狰狞。
“霍总离开了,你们快跟着他,看他进哪个房间,等他进了房间,记得不要让其他人进去。”对面连声应好。
事情成了,想到那事矮胖男人也有点**熏心了,视线在宴会厅里穿着华贵精致的美人身上扫视,最后落在了角落里的一个小服务员身上。
进来这宴会厅的服务员多数都是长相不错的,对于客人也都很殷勤,这都是些有钱人,一些服务员进来可不是为了端茶倒水,而是另有目的,有钱客人对于艳遇多数也是来者不拒,睡一睡,合适就包养了当情人,不合适给个几万块打发了就行。
角落里的这个小服务员显然没有攀上有钱客人的打算,端着托盘站在角落里,姿势和动作都很规矩,就是标准的服务员姿态,并不只有矮胖男人注意到这个小服务员,还有不少人在偷偷打量他。
黑白色的工服大了一码,穿在身上更显单薄,背脊挺得很直,看他手背的肤色,藏在衣服下的身体也应该是如牛奶般莹白,小服务员看起来有些不适应这种场面,嘴唇抿得紧紧的,将粉色饱满的唇都抿成了一条直线,黑发贴在脸颊边,把脸衬托得更小,还没巴掌大。
他的表现看起来像是误入宴会厅的灰姑娘。
很纯,一看就是没被玩过的。
不少人都蠢蠢欲动,矮胖男人也不例外,他刚好手上就有一杯酒,他端着酒杯过去,故作潇洒地抹了一下头发,对着小服务员笑了笑,笑容很猥琐。
小服务员小小地往后挪了挪,小声问,“先生,是需要酒吗?我这里有葡萄酒和白兰地,葡萄酒的是产自……”他将领队给介绍酒的册子上面写的介绍和客人说了一遍。
小服务员不知道这就是个过场,根本没有服务员会刻意去记下这些,更不会给客人介绍,客人也没有那种闲心去听一个服务员介绍酒。
此时他跟背诵一样念完酒的来历,旁边就响起了几道笑声。
男人更觉得这个小服务员有趣了,在问到了小服务员的名字以后更是亲昵地道,“涟涟啊,你有没有听说过荣达,那是我开的公司,最近要和霍氏一起开发一个新项目,你猜开发成功有多少钱?”
矮胖男人就如很多有钱的男人那样子,向贫穷的小美人炫耀资产,想要看到他惊讶的表情,然后用钱诱惑这个小美人当自己的小玩物。
以往百试百灵的招数在小服务员这里碰了壁,小服务员摇摇头,就想端着托盘躲到其他地方。
矮胖男人伸手拦住了他的去路,把酒杯送到他嘴边,“别急着走啊,你想走我也不拦你,把这个喝了,这个酒可是你说的,一杯就值几千块的,不尝尝多可惜。”
喝了这酒,到时候还不是任他玩弄,到时候这小服务员说不定还会主动要求要更多。
小服务员被逼的没办法,前路被挡住,周围的人也都是看热闹的眼神,头低下去小小喝了一口酒,就被浓烈的酒逼出了眼泪,漂亮的眼睛好似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男人没有再拦他,让他端着托盘走了,小服务员逃也似的,跑到了更隐蔽的角落。
另一个站在旁边围观了许久的服务员眼中闪过嫉妒,他在心里暗骂,不就仗着长得好看装清纯,狐狸精净会勾引人,想到等会要发生的事情,他又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他走到小服务员的身边,端走他手上的托盘,“白涟,领队找你去二楼看看,说是二楼2011房间的客人喝醉了,需要送解酒药,你去送一下。”
小服务员被使唤习惯了,也没怀疑,直接去拿了解酒药上了二楼。
看着白涟的背影,服务员一阵冷笑,陈先生是出了名的变态,玩死过不少的玩伴,被陈先生看上,可能今晚过去,白涟就要变成没人要的破布娃娃了。
不过也说不定。
可能白涟不经玩,一晚不到就被玩死了。
白涟拿着解酒药上楼,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头很晕,晕到有些看不清楚门牌号,需要贴到门上才能看清楚,这里的门牌号没有按照顺序排,他每个门都凑过去看,在走到一个门边,他凑上去看门牌号时,被人推进了房间里,随后房间门响起了反锁的声音。
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他拍了拍门,门外的声音有些模糊,“人在里面,交给你了,记得把人伺候好啊。”
白涟听得茫然,但是他声音越来越小,门外的人好像听不到,都没有回应他的话了,头越来越晕,他脚步踉跄走到床边,扑倒到了床上。
身上很热。
热是从身体里冒出来的,他热得有些没有意识,不自主地把工服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来漂亮的锁骨,但远远不够,那种热似乎是要将他烧死过去。
他咬着嘴唇蜷缩成一团,浴室的门开了,有一道人影背光走了出来,泡了冷水的手很冷,贴在他的下颌上,白涟忍不住用脸颊蹭了蹭。
他模糊地听到男人的声音,冰冷又嘲讽,“谁派你过来的?以为爬了我的床就能进霍家?”
白涟迷糊间感觉到有人要解他的衣服,那人比他还要烫,身上那些冷水都被熨得温度极高,滴落到他的脖颈上,脖颈上有异样的触感,像是将他当成了能吃的食物,在疯狂啃咬。
用力挣扎,没能挣扎开,两条腿被粗鲁地压着住,男人被玉望逼得赤红了眼,磁性中带着不耐的声音贴着他的耳边响起,“收起你那些拿来伺候其他客人的把戏。”
白涟害怕得往后躲,他真的被吓坏了,连热意都散了许多,他以为是进错了房间客人的故意发怒,还在小声道歉祈求能被放过,“……对不起,先生,我进错房间了,我,我是来送药的,我现在马上走,对不起,呜……”
小男生演得极为卖力,还用手推他的脸,脸颊上沾满了湿漉漉的泪水看起来很可怜,纯得像是第一次出来做这种事。
在看到床上躺了个人时,霍贺天是打算把人扔到地上的,把人翻过来后对上那双雾蒙蒙眼睛时,却放弃了。
不是魅惑勾引的表情,而是抿着嘴唇,用雾蒙蒙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人,似乎无辜极了。
对着那眼神,霍贺天刚洗了冷水褪去的热意又绝地反扑过来,大有不弄出来就休止不了的意思,催使他靠近床上的人。
霍贺天本来不想亲吻这个送上门的小男生,嫌脏。
但小男生演得太过头了,他只能贴上去亲他的嘴让他安静点,但这个动作却被闪躲开了。从来都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抗拒他,他眼神危险地捏着小男生的下巴。
薄唇贴上去碾磨那张被热意蒸红成石榴色的饱满唇瓣。
小男生的口腔内有很浓的桃子香气,霍贺天还是第一次尝到这么甜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点葡萄酒味,让他对亲小男生的唇抗拒少了许多。
还有点危险地沉迷。
他越亲越上瘾,亲得入神,舌尖猛地被咬破了,这一口咬得很狠。
分开彼此的嘴里都是红色的,全都是铁锈味。
咬了人的白涟扑在床边,抱着胃部朝着床下开始干呕,恶心,好恶心,他晚上没吃东西,只吐出来了酸水,还有刚喝进去的酒。
身体还是很热,但意识更加清醒了。
吐完后,转身看见霍贺天那高大的身影,回想到刚刚的那些事,白涟止不住地颤抖,嘴唇微张又想吐了,看到霍贺天脸色很难看,又捂住了嘴。
不过亲一下嘴,就这么让他恶心吗?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霍贺天面上的冷意更甚,冷冷地盯小男生。
白涟面对着人,慢慢地爬到床尾,看起来时刻警惕着随时会扑过来的男人,咬着下唇和霍贺天道:“……我现,现在,就走。”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他们弄错人了,你再等会。”
等会,只要再等会,就有人来帮这位先生了。
他爬下床,手脚并用挪到门边,拍门想要让外面的人开门。
但刚刚的人以为他就是老板指定的人,锁上门以后怕人发现已经躲到远处了,准备等到明天早上再来开门。
那杯酒里下的是烈性药,除非去医院,不然不可能被压下去,只会越忍越难受。
他蜷缩在门边,黑发被汗水沾湿,狼狈贴在脖颈和脸颊鼻尖上,身体越来越热,比刚刚还要强烈的热意卷上了身体,他无助地小声呜咽。
好热,好难受。
模糊间,有人把他抱到床上,亲吻他的脸颊和头发,像是不会厌倦般,从额头亲到眼皮再亲到鼻尖,莹润脸颊,嘴唇,下巴,脖颈。然后周而复始,他爬走了几次,又被抓着脚腕拖回去继续亲。
仅存的意识让他想要拒绝,但是眼皮被大手盖住,嘴唇被堵住,直至他再也无力挣扎,成为一只,只会哀叫呜咽的鸟雀。
客人房的床定制得不好,动弹一下就吱吱响,一晚上过去就要散架了。
天光微亮,几缕微光从窗户照进来打在床上,被人困在怀里的白涟往被子下钻了钻,本就小的脸藏了一小截进被子里,只剩下泛着粉的脸颊和垂在眼睑上的长长眼睫。
他睡得很沉,但是生物钟的时间到了,眼睫艰难地颤动几下,终是如蝴蝶展翅,扑闪开了。
他抿着唇将放在腰上的手挪开,慢慢地爬下床,站到地面时又失了力,努力了片刻才从地上站起来,颤巍巍穿好自己的衣服。
锁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了,他脸色苍白,脚步踉跄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店,在别人要上来问是否需要帮助时。
低着头藏起惨白如纸的脸,走得更快了。
白涟宝宝是沉浸式演的,没有失忆,白涟宝宝就是任务者,我要写攻生子攻生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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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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