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轻蔑,她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太子殿下撕裂。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太子殿下擅闯慈宁宫的极度不满,以及对他打伤太监的行为的强烈指责:“小野种,就凭你也敢擅闯哀家额慈宁宫。还打伤了哀家的人,这是要造反不成?”她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然而,太子殿下面对太后娘娘的愤怒,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的声音冷淡而坚定,他的态度恭敬但不失威严:“太后娘娘,父皇病重,身边离不得人。还请您高抬贵手,让孤将沈姑娘送到父皇身边照顾,您再责罚孤也不迟。”
太子殿下的行动迅速而果断,他紧紧握住沈知意的手,意图带她离开这个充满紧张气氛的慈宁宫。然而,太后娘娘的一个眼神,让两名小太监立刻会意,他们迅速挡在太子殿下身前,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中带着挑衅:“太子殿下,太后娘娘可还没让您走呢。您怎能说走就走,这是对太后娘娘不敬。”
太后娘娘的声音中带着轻蔑,她的笑容中透露出对太子殿下行为的不屑:“陛下病重,哀家也甚是担心。本来问完话是想把她送回去的,偏偏你要硬闯,还打伤了哀家的人。你说,该怎么办呢?”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蔻丹,眼神中充满了算计。
沈知意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她心想:“本来都快没事了,这太子殿下急急忙忙的闯进来,真是雪上加霜啊。”她低头一看,太子殿下紧紧拉着自己的手,这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尤为尴尬。她不知道是应该挣脱,还是继续保持现状,这种僵持的局面让她感到非常为难。
成安公跪在太子殿下身前,用恳求的声音对太后娘娘说道:“太后娘娘息怒,太子殿下也是担心陛下才如此行事,您就看在他一片丹心的份儿上,绕过他吧。况且臣是殿下的老师,殿下的言行不当,也有臣的一份责任,是臣没有好好教导,您要责罚便责罚臣吧。”他的姿态就像是一只老母鸡保护着小鸡,愿意为太子殿下挡下所有的风雨。
然而,太子殿下却展现出了一种不屈的意志,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老师何必如此,有什么事我一力承担。”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跪下,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坚定的肩膀:“要打便打吧。”
这一幕让本来快要平息的战火再次被点燃,成安公的计划被自己的爱徒打断,前功尽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太后娘娘的情绪如同风暴一般,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权威和愤怒。她用力地甩了袖子,上前两步,冷哼一声,言语中充满了对太子殿下的轻蔑和不屑:“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皇帝醉酒后宠幸宫女生下的野种嘛。要不是看你身体里留着皇帝的骨血,哀家早就….”她的话语戛然而止,但其中的威胁和不满已经昭然若揭。
她背对着众人,高昂地抬起头颅,命令道:“洪公公,拿藤条。”随后,转身看向成安公说:“谢成弘,太子既是你的弟子,就由你亲自动手管教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残酷的快感,仿佛在享受这一刻的权力。
成安公颤颤巍巍地拱手应和:“是,臣遵命。”只见,成安公的手颤抖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太子殿下的深深不忍。他知道,每一次藤条落在太子身上,都像是抽打在自己的心上。然而,太后娘娘的威胁如同一把利剑悬在他的头顶,让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执行这残酷的命令。
太子殿下身上本就有旧伤,那些都是过去的痕迹,因处理不当而留下的疤痕。如今,旧伤之上又添新伤,藤条的抽打声在大殿内回荡,沈知意见了也感到心如刀绞。而太子殿下却一声不吭,尽力地忍受着,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混合着血渍,场面实在惨不忍睹。
一刻钟后,太后娘娘似乎厌倦了这场惩罚,她不耐烦地说:“罢了,吵得哀家头痛。今日先放过你,她也该给皇帝看诊了,回去之后再罚你抄写孝经十遍。”说完,她被洪公公搀扶着走向内室,众人目送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无限感慨。
东配殿
成安公指挥着几个小太监把太子殿下挪到东配殿。在确保四周无人之后,成安公靠近太子殿下,轻声说道:“殿下,今日您怎得如此冒进。平日里的隐忍和远虑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太子殿下的爱护,同时也流露出一种作为老师的责任和自责。他看着太子殿下身上的伤痕,心中充满了心疼和不舍。
景予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深沉的策略和对局势的精准把握。他的声音虽然因为伤痛而有些微弱,但他的心智却异常清晰:“老师,若我说今日是个局,您信吗?我必须跳入此局才能解父皇和沈姑娘的后顾之忧。”他趴在床上,背对着成安公,但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的有力和坚定。
成安公听到这话,脚步一顿,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这场隐秘游戏的了解与警惕:“什么,你是说今日是太后作局,为了查看你的反应?”他踱步探询,眉头紧锁,显然在思考着景予的话背后的含义。
景予艰难地爬起来,面对成安公,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对,这些年但凡有女子靠近父皇,她必除之而后快。这次沈姑娘是我带进宫为父皇治病的,她为了父皇的安危,不敢轻举妄动。如今看我如此反应只会觉得我与沈姑娘有关系,这样沈姑娘才能安心待在父皇身边。”
成安公的叹息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心痛。他了解自己的学生,但身为太子殿下的老师又是看着他一步步成长的长辈,深知太子殿下走的每一步都不容易。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太子殿下智慧和勇气的赞赏,也有对当前局势的忧虑。
他轻轻地拍了拍太子殿下的肩膀,这个动作虽然简单,却充满了深意。它传递了一种无声的支持和安慰,表明无论发生什么,成安公都会站在太子殿下这一边。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歉意:“只委屈了你啊!”这不仅是对太子殿下所受皮肉之苦的同情,更是对太子殿下不得不面对的复杂局势的感慨。沉默了片刻,然后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只愿陛下能快点儿好起来,重整河山。”
沈知意的到来打破了东配殿内的沉重气氛。她的脚步急促,手中紧握着从王公公那里取来的金创药。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显然对太子殿下的伤势感到担忧。
“药来了,药来了。”她一边小跑着进入房间,一边急切地说道。沈知意在处理完自己的伤口后,没有多做停留,立刻赶来为太子殿下送药。
成安公见沈知意来了,他的目光在太子殿下和沈知意之间转换,似乎在传递某种只有他们之间才能理解的信息。随后,对沈知意说:“姑娘辛苦,陛下和殿下就交给姑娘了。”说完,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东配殿。他的步伐坚定,背影中透露出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
沈知意点了点头,她明白成安公话中的含义。她也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她轻轻地走到太子殿下景予的床边,准备为他上药。她的手法轻柔而熟练,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她对医术的精湛掌握。
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沈知意的内心开始泛起波澜。她的目光不时地投向门口,心中暗自思忖:为何助手去取纱布的时间如此之长?
景予见沈知意在原地迟疑,便清了清嗓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你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上药。”
沈知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愣,随即应了一声,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提议:“您身边的全公公呢?要不让他来为您上药?”
太子殿下景予没好气地瞪了沈知意一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他去忙别的事了。再说,我是为了救谁才弄成这副模样的?”
沈知意本就医者仁心,又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心中涌起一股愧疚。她不再迟疑,开始为太子殿下细心地清理伤口,心中默默地责怪全公公的疏忽:他作为太子的贴身侍从,本应随时侍奉左右,怎能在这种时刻离开?
“殿下请放心,”沈知意一边轻柔地处理伤口,一边安慰道,“您的伤虽然看起来严重,但实际上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内里。我会为您配制一些金疮药,效果定会比这个更好。”说完,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转向门口,期盼着其红能快点回来,带来她急需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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