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顾盛正一脸兴奋的等在房间之内,他往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周问骄,满脸淫.色,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激动的洒在桌上的酒壶之内,拿起酒壶摇了摇。
他心里激动异常,一想到问骄娘子的身材和脸蛋,他就忍不住有了反应。
他庆幸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还好自己朝老鸨要了这种神药,水牡丹,醉月居的镇楼之宝,可让人保留微弱清明的□□,在清醒中沉沦。
而后,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对着门外的周问骄,干咳了两声,两眼放光。
“娘子,好了吗?”
“该行周公之礼了。”
其实周问骄的心里也有些紧张,她从小便受尽保护,所有人都得为她让路,如今流落到了这种地方,只能事急从权,选择信任顾月尘了。
她朝着顾月尘低语。
“别让我等太久。”
说完,她便走进了房间。
顾月尘见到房门被关上后,便小跑到厨房,把自己磨好的剔骨刀拿出来。
夜色很深,只能听见雪不断落下的声音,顾月尘一瘸一拐的朝着顾盛的房间走去,紧紧握住手中的剔骨刀。
“啊!!”
“顾月尘!”
房中的周问骄突然惊恐的大叫着,紧接着响起顾盛**的声音。
“娘子,你叫那个小畜生干嘛?”
“她不能帮我们洞房的,难道你还不懂怎么做吗?”
“哈哈哈,夫君教你啊~”
“你走开!”
房中响起顾盛吃痛的叫声,“小贱人,你还带了刀?谁给你的?顾月尘?”
顾盛虽然瘦削,但也是身材高大,拥有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力量,他轻而易举的把周问骄手中的刀打掉。
周问骄觉得自己身体中的力量在迅速被抽走,头脑发晕,身体开始莫名燥热,眼中出现迷离之色,一股**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周问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被**淹没。
“娘子,这是位夫特意为你准备的水牡丹,让你洞房之时享受得更快畅快一些。”
顾盛见到周问骄现在的模样,也不恼了,“你难道觉得顾月尘那个废物能来救你吗?”
“她娘死的时候,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子,又能有什么反抗之心?”
“别挣扎了,我本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居然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废物身上。”
“过几天,她也会和你一样,被送进老头子的房间中做小妾,给我们赚银子花。”
周问骄气恼,“你用你看轻的女子来为你赚银子花,你真的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娘子,你在醉月居那么久,我不信你不想要...来吧!”
顾盛一个脸色陀红,眼神被□□吞噬,“夫君也和你喝了一样的药,来吧,让我们比翼双飞。”
周问骄不断躲闪着顾盛,平日冷清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泪水,“顾月尘...”
顾盛一件一件的解开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一滴泪从周问骄的眼睛滑落——
就在此刻,顾月尘一脚踹开门,一股冷冽的风吹了进来,她右手拿着一把剔骨刀。
顾盛正解得起劲,面露不悦,十分气恼的对她吼道,“滚出去!”
“别和你那个废物妈一样扫兴。”
看到顾月尘的周问骄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只觉得身体疲软无比,而这里可信的也就只有顾月尘了。
她拖着身体扑入顾月尘怀里,迎面而来的是寒冷的味道和血腥气味,然后再是贴在一起的温热。
周问骄和顾月尘身高相差不了多少,她靠在顾月尘的颈窝,咬耳朵一般对着顾月尘低语。
“他服药了,现在...是好机会。”
“嗯。”
顾月尘伸出一直手揽住周问骄的腰肢,将她放在床榻之上。
她当然知道顾盛吃药了,顾月尘在顾盛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怀里的药。
“小畜生,滚开!”
顾盛不断地咒骂,扫了一眼周问骄,又看了一眼顾月尘,冷哼一声,“想给你那个废物娘报仇?”
“怎么?忘了你这条腿是怎么断的了?”
他轻蔑一笑,哪里有半分读书人的模样?
顾盛走过来正想抬脚给顾月尘踹过去——
“去死!”
顾月尘提起手中的刀一刀砍向他的腿,顾盛来不及收回,生生挨下了这一刀,入骨三分,刀被顾月尘磨得很好,这是顾月尘帮别人杀年猪的时候学的技巧。
顾盛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腿大叫,“你、你想干什么!”
“你以为你打得过我么?”
顾月尘没有说话,之前的是打不过的,但现在可以,因为她在顾盛吃的药里,加了一些迷药,按照时辰,现在应该发作了。
如她所料,顾盛除了觉得很痛,还觉得自己越来越无力,在这种生死关头居然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水牡丹折磨得**升天,又被顾月尘的药抽去力气,腿上的痛感也在蔓延全身,顾月尘一步一步朝地上的顾盛走过去。
剔骨刀往下淌着血。
“给我娘磕头。”
顾月尘声音颤抖,将怀中的玉佩拿出来放在手上,对顾盛说到。
他不敢反抗,颤颤巍巍的磕了好多个响头,脑袋都磕出血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月尘,我们可是父女,是至亲,放过父亲,我再也不折腾你了。”
“我让你读书,我给你钱给你母亲买棺材,还给她办一个气派的葬礼,你要什么都可以,别杀我,求你了。”
顾盛都吓尿了,难闻的味道从他身下传出来。
顾月尘收起玉佩,猛力朝着顾盛的下.体砍去。
“这一刀,是替当初娘被你和别人折磨砍的。”
“啊!!!”
当初,顾月尘母亲的嫁妆用完的时候,因为顾盛的不堪,她娘作为一颗弃子被宋家也就是她娘的母族抛弃,顾盛为了钱财,居然将她的母亲送与其他男子玩.弄。
顾月尘眼眸猩红,朝着顾盛的手砍.去。
“这一刀,是因为你经常殴打娘亲!”
“啊!!!”
顾月尘自记事起,她娘亲的身上就没有一块好皮!
顾盛的手连着筋脉没有立马断掉,他口中哀嚎不断,一直叫着求饶,但他根本就没真正悔过!
顾月尘帮他把手从手臂上拽了下来,筋脉也被连根拔起,地上的血液也越流越多,顾盛的嘴唇泛白,绝望的看着顾月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月尘照着顾盛的脖子用力砍下去...
顾盛的骨头很硬,顾月尘用力砍了好几下才把他的头砍下来,血溅到了顾月尘的眼里、脸上、身上,猛烈的血腥味从这个房间里爆发。
她的脸上没有出现畅快的表情,而是眼泪无声的滑落,眼前浮现娘亲的模样,好像看到了她的娘亲带着温柔的笑容将她脸上的血迹和眼泪擦掉,并且告诉她。
“尘儿别怕,没事的,有娘在。”
“好好念书尘儿,娘相信,你一定能像天上的月亮一样俯瞰所有泥泞尘埃...”
“读书?”
顾月尘喃喃道,“可是娘,我已经没有书可以念了,你走以后,爹把书都烧了,他不许我读书。”
“娘,我好想你...”
顾月尘献宝似的抱起地上顾盛的头颅,脸上第一次出现乖巧的笑容,递给面前的娘亲。
“娘,你看,我们都不用再害怕了,他、顾盛已经死了,你看,这是他的脑袋,我们把它埋起来,再也不用害怕了。”
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从她眼里滑落,一滴一滴砸在满是血迹的地板上,她伸出手想要去够眼前的娘亲。
可她的手却径直穿了过去...
不过是少女的幻想罢了。
这副场景在周问骄看来,有些头皮发麻,可她的眼里又有些湿润,对于这样纯粹的感情,她何尝不渴望呢?
只可惜,生于长于那个地方,注定是要面对背叛的,至亲之人也不例外,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水牡丹的药性在她的身体里不断发作,原本她的身体中了顾月尘的药是有些无力的,可水牡丹的药性太过强大,已经将那药性掩盖了过去。
即便周问骄竭力压制,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她喉咙发干,迷离的雾气攀上眼睛,侵蚀掉她眼中理智,但并未完全吞噬,还有微弱的清明,不过,**的本能已经支配了她的身体。
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在清醒中陷入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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