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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困厄之时,侠义出手

云媃一听,提起一拳就打在西门轩的肩头上,西门轩没防着,不由打了个趔趄后退几步,叫道:“你、你……你打我作甚?”

云媃回过神来,掩饰着尴尬说:“原来还以为你正直仗义,是个君子,想不到你还憋着一肚子坏水!这也行啊?若是让人知道,我定性命难保!再说北旗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我去了……哎呀,不成不成!”

叶子萌与静香对视一眼,忍不住想笑。

子寻风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却故意装着不知,说:“若是子萌妹妹去了,你与西门轩不也会跟着去么?这同样是人生地不熟啊!”

云媃道:“这不同,我和西门轩倒是愿意跟着子萌妹妹,陪着她一辈子都成!”

“别扯我好不好?”西门轩说,“我虽愿意陪子萌妹妹去,但我还未说,你怎么知道?”

“你就知道耍嘴皮子!”云媃很不爽,咬着牙跺了一下脚。

“啊呀,与你说不清楚!”西门轩将袖袍一挥。

静香实在看不下去,皱着眉头对西门轩说:“你这样对待云媃妹妹,恐怕过了,人家还替你挡过一箭呢!”

“你们别争了,”这时,叶子萌摇摇头说:“这和亲之事对朝廷来说,是何等地重要,用李代桃僵之策肯定行不通,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们面对的都是些何等老谋深算之人,另外很多人都已见过云媃,定会被人识破,弄不好还会遭来杀身之祸,不能拿云媃的性命来冒险!”

大家一听,面面相觑,西门轩也把头掉开,不便再说什么。

“请大家先散吧,我想一人呆会儿……”叶子萌说。

大家散后,叶子萌仔细思忖着,慢慢又掏出那块玉佩凝视起来,心里暗暗想着,这足智多谋的乔与书,他现在又在做什么呢?若是他面对这事,又该如何应对?

……

就在叶子萌将那块粘合过的白玉佩拿出来观看时,远在杏花坞的乔与书也掏出了那张罗帕,细细地看着那些镌刻精巧的银丝线,眼前浮现出叶子萌那天真无邪的模样……

叶子萌即将和亲北旗一事,搅得他寝食难安,他思量已久,一个艰难的决定便在心中酝酿成熟:他决定,自己索性去昆仑雪山,请求师父雪山玉仙替他解除封印,恢复功力,不再隐身杏花坞,然后出山去悒国,帮助叶子萌。

乔与书的眼前浮现出两年前的那些往事——

原来,乔与书暗藏得很深,其实他是身怀绝技的武功高人,也是雪山玉仙的亲传弟子,常年跟随师父在雪山上练习神功,由于雪山玉仙很宠爱他,所以其他五个练“五禽戏”功法的徒儿,也对他毕恭毕敬。

乔与书不仅学习武功,还十分喜欢读书,由于天资聪慧,三坟五典通通熟读,更让师父雪山玉仙得意,觉得这徒儿与其他常人不可同日而语,甚至将他视如己出。

乔与书的功夫进步得很快,雪山玉仙最后甚至把自己的一些武功秘诀也悄悄传授给了他,惹来其他徒儿的不满,认为师父偏心。

有一次,几个徒儿把这不满发泄出来,雪山玉仙便呵斥他们道:“凭武功,凭悟性,你们哪样能胜过他?这样,你们敢不敢与他比试比试,凡有胜过他的,我也传授他武功绝活!”

结果,几个徒儿轮番上去,与乔与书比试,但一个个都被他打得满地找牙,就从那以后,没人再敢说三道四了。

但是两年前,情况起了变化,乔与书的父母因染瘟疫双双亡故,之后乔与书下山办事,才从大伯乔定筠处得知这噩耗,不由痛哭流涕,觉得自己大不孝,父母升天离开,他们的儿子都未曾守在身边最后尽孝。

思忖后,他向师父雪山玉仙提出离开她下山,理由是:首先他想守孝三年,以赎自己不孝之罪过,其次是他也想凭自己的经世之才,报效魏国……而后者才是他离开师父的真实目的,他想作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雪山玉仙劝导无果,深感绝望,因此提出个苛刻条件,意在阻止他,即若他离开昆仑,就不再是她弟子,也要接受师父“封印”,解除她传授的全部武功绝活。

当时,乔与书报国心切,权衡再三,终接受了师父的条件,被她封印,解除了亲传的武功……

那天,雪山四周狂风大作,天昏地暗,雪山玉仙解除了他武功后,望着天空悲鸣长叹,搅起的飓风把山下的树林折断一片。

决心离开雪山玉仙的乔与书,不知师父秉性为何变得这样古怪莫名,但也不及细想,下山投奔到杏花坞自己大伯乔定筠名下。

他大伯乔定筠,在魏国朝中有一闲职,为礼部主客司员外郎,由于乔与书父母已亡,他也无子息,所以自从乔与书投奔到杏花坞他名下后,他就将乔与书视如己出,对其钟爱有加。

可是两年来,现实并不像乔与书想象的那样,魏国的官场也很复杂,蒋相国权倾朝野,朝中大员拉帮结派,正直官吏也人人自危,纵使他乔与书有一身经世之才,并受到杏花坞石亲王的赏识,但也难以真正找到用武之地。

渐渐地,他愈发地失望,再加上自从相遇叶子萌之后,让他日思夜想、心有所属;而现在叶子萌周旋于悒国宫廷,势单力薄,故他决定前去悒国助叶子萌一臂之力;而要闯荡江湖,就必须仰仗师父,先替他解除封印。

这天,乔定筠从外面回来,刚进入厅堂,就见贤侄乔与书跪在厅堂那里,他觉得甚是奇怪,于是前去扶他起来,同时问道:“贤侄啊,你何故跪于此处?”

乔与书向着他又是躬身一拜,请示道:“大伯,侄儿与书遇到一事,思量已久,决定还是去昆仑我师父那里……”

乔定筠一惊,不明就里,懵懵懂懂地问他道:“哦?贤侄想离开我?是我待你凉薄了,还是……”

乔与书忙说:“不不,大伯待我恩重如山,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不过眼下我遇一件十分紧要之事,要去昆仑求助于师父,所以要暂时离开一些时日。”

“哦,这样啊,”乔定筠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道,“你若有事要去昆仑,去便是,只是不知你遇到何事,可否告诉与我?”

乔与书犹豫一下,于是把自己的打算讲了,乔定筠一听,道:“解除封印是件大事,你那刁钻古怪的师父会答应你吗?”

乔与书说:“我也不知,师父的性情的确古怪,变幻莫测,无人捉摸得透,但我仍想去试试……”

乔定筠点点头,又掉转话题说:“明浩公主的事,其实我也有所耳闻,那悒国十分凶险,你若要去那虎狼之地,可得万万小心!”

“知道,”乔与书说,“正好让我去历练历练!”

“唉……”乔定筠叹了口气,回到里屋,“不易之事全都让你遇上了……”

……

翌日,乔与书告别自己大伯,骑上一匹快马,朝昆仑山方向疾驰而去。此时正值秋季,天高云淡,季节凉爽,气候宜人,他凭着一种冥冥之中的感应,朝西北方疾驰。

黄昏渐渐临近,举目四望,远山连绵起伏,左面山峰高耸云天,景象似乎越来越荒凉,前面路边有个打柴的老汉,背着一捆干柴,坐在路旁的大石上歇息。

乔与书抄的是近道,这条路他并不熟悉,于是走上去问道:“老人家,这前面可有客栈?”

那老汉一听此话,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迟疑片刻才说道:“前面不远是有一家‘云来客栈’,不过,你可别……”说到这就停住话头,迟疑地四处看看,神色有些异样。

乔与书见状,问道:“老人家,你为何这般吞吞吐吐?”

那老汉又打量他一下,问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乔与书回道:“我是从蜀地来,要去昆仑……我见老人家面有疑色,想必其中有甚缘由,老人家能告诉我一二吗?”

老头上下打量一下,迟疑说道:“那云来客栈最近不太安宁,开店的听说叫吴三,其实真正的客栈老板不是他,他只是一个喽罗而已;真正的老板从未在客栈露过面,坊间传闻,这老板平时神出鬼没,专门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而那吴三,只是听从他的调遣,不过也为虎作伥,充当帮凶……”

乔与书一听,问道:“他们究竟干了哪些见不得人的事?”

“我也是听别人讲,前不久有个做药材生意的商人,在这客栈住宿,住进去第二日就不见人影,再也没见他出来。有人说:是吴三将他抢了杀害,并把他尸首背到附近山里掩埋;又有人说,是晚上有个武功高强的蒙面大汉潜进客房,抢他银钱,商人发觉正待大声叫喊,被那蒙面大汉一刀结束了性命……”

乔与书道:“后来呢?”

老汉又窃窃地说:“有人怀疑,那个蒙面大盗就是开这家黑店的,平时就躲在附近山里,客栈若有商贾住入,吴三便向他通风报信,于是他晚上下山,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我劝你勿去住那客栈……”

乔与书笑道:“这么厉害,难道他长有三头六臂?”

老汉继续说:“听说这个蒙面大盗身边,还有一个同样武功高强的女人,从不露面,且来历不明……总之,这件事古怪得很!”

“哦?”乔与书一听,皱着眉头思索着。

老汉又打量一下乔与书,摇头道:“你虽有一股英武之气,但……听说那蒙面大盗,手臂有千钧之力,只轻轻一掌,就可把小树打得折成两段,你若不听我话,后悔也来不及了……”说完,背着捆柴朝一条上山的小路走去。

乔与书又赶一阵路,天色渐渐已黑,左面山峰黑黢黢像耸立着一个个怪物,随时都会朝他扑来一般;绝壁上的老藤丛中,不时传来乌鸦怪叫,一阵劲风擦着岩壁掠过,把树丛吹得簌簌发响……

拐过一个山壁,前面果有一客栈,灯笼旁边挂着一面用蓝布做的店招,上书“云来客栈”四字。他慢慢走上前去,见右侧果然有道木门,竟然关闭着,他过去刚推开院门,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便迎了上来,殷勤地说道:“哟,来了位小少爷,快快请进!”然后又掉头高声吆喝道,“主人,来客人啦!”

乔与书进去后四处打量着,这是个比较简陋的院子,摆了两张桌子,下面底层屋子是厨房,上面楼上便是客房,有个宽大的木质楼梯可到楼上走廊。

不一刻,有个头戴黑色绸巾、身穿黑绸褂子、脚蹬黑色云鞋的胖汉,从楼梯上慢慢下来。此人长得一脸横肉,两撇眉毛倒斜,眉下是三角眼,鼻头大,嘴唇厚,鼻梁微弯,右脸长一颗黑痣,痣上长着两根黑毛。

乔与书精通鉴人之术,一见此相,便断定此人属于心术不正之辈。他装得什么也不知道,在一桌前的条凳上坐下,大大咧咧说道:“店家,给我安排一间安静点的房间,再给我拿些酒菜来,做一盆汤菜,我既饿又渴,要来快些。”

那叫吴三的店主听了,笑嘻嘻地哈哈腰:“客官放心,客栈什么都有……”又掉头对店小二吆喝:“钱二,将楼上东边那间最好的房给他,我去吩咐厨房给客人弄点吃的……”说完朝厨房走去。

乔与书跟着钱二上了楼,楼上是木质扶手,东西两边均是客房,客房板壁和雕花窗子均是木质结构,乔与书边走边问钱二道:“这位伙计,店里还有其他客人么?”

钱二边走边答道:“这里地处偏僻,过往行人较少,生意很不景气,最近几日都没甚客人,唯有左边厢房有一女客,生意真难做呢!”

乔与书一针见血地问:“既然生意难做,怎么还继续开店,这岂不是傻子做的赔本买卖?”

钱二一听,心一惊,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这是主人的事,我们伙计不好多嘴……来,客人这房里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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