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调整作息,狐沉風是很愿意配合的,只是竟堯每每见他一脸困倦,都不太忍心把他挖起来摇醒,狐沉風便笑着提议:“这样吧,哥哥,我教你一个唤醒我的好办法。”
然后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又点了点自己的嘴唇,道:“你亲亲我,我就不困了。这法子绝对好使,哥哥信我。”
竟堯给他说得满脸通红,嘴上说哪有这种办法的,简直是胡说八道,但行动上极为配合,每回叫醒狐沉風,都要亲上几下,明知这人耍赖,只想多骗几个甜头,也都一一配合,揉揉抱抱,亲亲摸摸,无所不依。
这种时候,狐沉風就不愿意变成小孩子了,而且得了甜头还嫌不够,有时候分明不困,也故意做出一副困倦的模样,唉声叹气地蹭过来,把脑袋搁在竟堯肩上,道:“哥哥,我困了。”
竟堯不知这人是装的,还是真的困了,但不管如何,他先朝四周看看,确定无人注意到这边,才捧住他的脸,把脸贴上去。
大白天干这种事,难免心虚紧张,竟堯一触即收,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狐沉風却依依不饶,抱住他的腰,懒洋洋地道:“不够。哥哥,我还要。”
像个贪嘴的孩子,要大人多给他几颗糖,淘气又可爱,但到底不是真正的小孩,眼睛一眨,灵动又轻佻,害得竟堯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不知是慌张,还是心动了。
他如此俊俏动人,眼里,心里,都只竟堯一人,竟堯哪里抵挡得住?眼神都移不开了,心神为之所迷,脑子一晕迷,又主动凑上去了。
狐沉風顺势咂住他口舌,紧紧缠之,几个呼吸间,就弄得竟堯有些站不住脚,连忙去推他,推不动,是他自己没用几分力气,推得不像是拒绝,更像是一种亲昵的玩闹,没几下,那两只手就换了手势,轻轻一颤,扣在少年肩头,几分情不自禁,几分心痒难耐。
情动已初见端倪,再歪缠下去,怕是要收不了场了,竟堯只得狠下心来,用了几分力气推开狐沉風,道:“可、可以了,你不困了吧……”
脸微微一撇,不敢直视过去,生怕多看一眼,又五迷三道的了,但狐沉風的视线落在他脸上,坦坦荡荡的,毫不收敛,带了几分热意,烫得他心慌意乱,坐立难安,只得借口帮村里人干农活,跳起来就跑,跑了没几步就被一条胳膊勾住了脖子,那人懒懒地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道:“一起啊。”
于是狐沉風施了障眼法,隐去狐耳狐尾,与竟堯一同往地里走去。
路上,他不好好走,一会儿绕到这边,一会儿又绕到那边,绕来绕去的,不住擦身而过。如此走位,实属是风骚,偏又不显半分轻佻,反倒顽皮可爱,令人想到绕着人腿走路的狐,狐丝毫没有妨碍人走路的自觉,就想蹭你,缠你,人奈何不了狐,又怕踩到它,只得小心着走路。
竟堯倒是不怕踩到狐沉風,狐沉風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他步法轻灵从容,节奏掌握得很是精妙,总能在竟堯下一步到来前,轻巧地错身而过,来到另一侧,衣角翻飞,犹如调皮的红色蝴蝶,绕着竟堯飞舞。
行出一段路,竟堯就被蹭了好几下,尤其是那狐尾巴,不是刮在他手背上,便是蛇一样勾一勾他的腰,闹得他痒痒的,不得已,他开口道:“三郎啊……”
“嗯?”
“……你,你好好走路啊。”
狐沉風无辜地眨眨眼,道:“哥哥,我有在好好走啊。”
竟堯反应过来,他走的是狐步,狐走狐步,岂非是再正常不过的?
只不过这只狐太俊俏迷人了,简直是狐中妲己,寻常小狐的撒娇举动到了他身上,就成了难以抵抗的撩拨了,大白天的,真的是好刺激。
但狐狐哪里有错,他只是喜欢亲近你而已!
竟堯只能反省自己道心不够坚定,拍拍脑门,冷静下来,牵住狐沉風的手,一道往前走去。
狐沉風被他牵着,总算安分了,但狐粘起人来,就像糯米年糕,撕都撕不开,他小动作仍是不断,指尖挠挠手心,又脑袋一歪,贴他一下,顶一顶他的脑袋,好不亲热,真真是个顽皮的缠人精!
竟堯拿他没办法,心里又很受用这份亲密,只得随他去了。
好在人前狐沉風还算收敛,下了地,干活也依旧利索,只是哈欠不断,眉宇间始终笼着一层倦意。竟堯放心不下,频频回头看他,如此分心,手下的秧都插歪了。
狐沉風撞见他眼神,挑眉一笑,又俏皮地眨眨眼,大庭广众之下和他眉目传情。竟堯面上一烫,赶紧低头干活,发现秧子歪了,越发不好意思了,只能强迫自己少往狐沉風那边看。
其余人也注意到狐沉風的状态不同以往,他们没见过这样的小花,惊奇又担心,便催着竟堯把狐沉風带回家好生歇息。
狐沉風在菩荠村可是很受欢迎的,大家的关切十分热情,竟堯笑了笑,便牵着狐沉風提前回去了。
“三郎真的好受欢迎啊。”路上,竟堯忍不住打趣道,“以前,你人若是不在無限維修中的道觀,大家都会找我问你去哪儿了呢。”
狐沉風道:“哦,是万鬼躁动之后,哥哥说咱们各忙各的,忙完了再约的那一次,对吗?”
“……”
再一次听到这个借口,竟堯仍是控制不住,一阵尴尬和羞赧。
见他不答,狐沉風又轻轻一笑,继续问道:“那哥哥呢?”
他绕到竟堯跟前,弯下腰来,盯着那张微微发红的脸,道:“那时候,村里的人都想我了,哥哥可有想我?”
竟堯老脸一红,道:“……你都变成郎萤,在一旁都看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狐沉風噗嗤一笑,道:“那哥哥真的是好想我啊。”
是啊,想到失魂落魄,连什么时候拿起了铁锅和锅铲都不知道,等到回神,又在情急之下将蹿了大火的灶台给拍塌了,动静之大,情况之惨烈,引来村民围观,围观之后俱是一脸惨不忍睹,都劝他把小花找回来。
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算了。毕竟……他又不是我家里的人。”
……这听着怎么有一点幽怨啊!!
想到这些都被当时换了皮子的狐沉風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竟堯就被一股迟来的羞耻击中,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他差点跳起来逃跑之际,一声娇嗲的“嗚”令他一顿,寻声低头,看到了一只橘狐。
此人,向来很有小动物缘,路上和一只狗对上视线,那狗就会跑过来和他玩儿。狐就比较高冷了,但只要他笑眯眯地招招手,大半都会蹭过来,给他那神之一手一摸,很少有不投降的。
眼下这只橘狐就是被竟堯那一手给征服的,平日里互动较多,是熟人熟狐的关系。它朝竟堯咪咪叫着,尾巴高高翘起,绕着竟堯的小腿来回蹭弄,声调和姿态都极娇媚,不懂狐语也看得出它想要和竟堯亲近一番。
尾巴一翘,露出一对毛茸茸的球儿,哦,这还是一只雄性。
竟堯莞尔,蹲下来,打算摸一摸这只粘人的小东西,谁知,狐都配合地抬头了,却忽然毛一炸,背部一弓,似看到了什么吓人的东西,然后以这种诡异的姿势猛一后退,转眼就跑没了影。
“??”
事发突然,竟堯伸出的手就这么僵在了半空。
但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回过头去,看看狐沉風。
狐沉風歪歪头,表情很纯良。
竟堯不肯就这样放过他,道:“三郎,你方才怎么吓它了?”
“没有啊。”狐少年一脸的无辜,转为了一脸的委屈,“哥哥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坏嘛。”
“是吗?”竟堯学着他平日里那副漫不经心的口气,“那,莫不是那只狐突然觉得我面目可憎,被我吓跑了?”
狐沉風本能地反驳道:“那当然不是。”
见竟堯笑微微地看着他,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道:“好吧,我是吓唬它了。”
竟堯忍住笑,问:“为什么呀?”
狐沉風看了他一会儿,忽地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道:“哥哥可不可以只摸我一个?”
竟堯差不多猜到是这个原因了,但亲耳听他这么说,仍是觉得,真相的冲击力非同一般。
这可是呷醋的狐沉風呢!
平日里狐沉风看他和狐玩耍,才不会这样呢,兴致来了,还会和他一起摸那些小动物,现在却转了性子,不许他碰别的狐。
真的是……好小气,也好可爱啊!
竟尧紧紧回抱住狐沉风,差点大声叫道好的好的都听你的,但强行镇定下来,松开怀抱,捏住狐沉风的脸,笑眯眯地道:“好啊,不过,三郎你可不可以……把方才吓唬小狐的表情,再做一次?”
没别的意思,单纯就是想看看狐沉风凶巴巴的一面罢了,那一定很有趣。
“……”狐沉风却扭过脸,“不要。”
又嘀咕一句:“才不会对哥哥做那种表情。”
他这样讲,竟尧更好奇了,凑过去仔细瞧他的神色,道:“为什么啊?”
“丑,不好看。”
竟尧只能想到狐狐打架时做出的各种恐吓表情,噗呲一笑,哄他道:“不会啊,三郎做什么表情都好看的……”
狐沉风却趁着他靠近,迅速捧住他的脸,啵的一下,亲了亲他的嘴。
“!”
竟尧捂住嘴,心虚地朝四周看了看,不远处有人,但没注意到他们这边,他放下心来,道:“不要突然亲过来啊。”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突然就可以吗?”
狐沉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地道:“那哥哥现在准备好了吗?三郎要来了哦。”
亲密小事被如此刻意地宣告,越发的羞人了,竟尧哪里还记得要看他凶巴巴的恐吓表情?当即拔腿就跑,像一只落荒而逃的兔子。
狐笑眯眯地跟在后头,踩着兔子的脚后跟步入无限维修中的道观大门,随手将门一关,便去抓兔子了。兔子怕羞,但到了狐的怀里就乖了,一阵缠弄,就被叼去了屋里,房门一关,几个时辰后才打开。
回鬼市的时候,竟尧整张脸都是红的。
他自认没那么娇弱,但这回下了榻,一迈开脚来,整个人都打颤了,一屁股坐回榻上。这一坐,压迫到饱受折腾的部位,嘴里一声轻呼就出来了。
倒不是痛,而是……过程太久,也太过激烈,残留的感觉无比强烈,就好像事情还没结束,令人脸红。酸疼和酥麻交织在一起,过电似的迅速游走至全身,横冲直撞又连绵不绝,简直是热血沸腾的厮杀,真要了人的命。
他被这些露骨而尖锐的感觉狠狠地提醒了一把,他和狐沉风都干了什么好事,是怎么干的,又干了多久,回头想想都觉得自己疯了——大白天的,怎么能这样呢!
狐沉风向来是察他的言,观他的色,见他如此,果断打横一抱,把他抱回了千灯观,还好一扔骰子就直接到了地方,免去竟尧路上被群鬼围观的窘境。
卧室内,竟尧躺在床上装死,狐沉风在一旁嘘寒问暖。大概是知道自己做过头了,这人又换了小孩儿的皮相,给他倒茶喝水,又给他捏胳膊捏腿。
竟尧忍俊不禁,连连摆手,让他别忙活了。小狐不听,一脸懂事地说要给哥哥松松筋骨,一双小手按在他身上,好努力也好用心,只是,按了一会儿,又开始不自觉踩奶了。
这回竟尧正面朝上,总算看清楚了,小狐沉风的手和狐爪似的勾起,踩在他胳膊上时,指缝微微分开,收回去时,又缩紧了,成了小小的拳头,好像两朵小花不停收紧又绽放,可爱得很,也好笑得很。
竟尧没能忍住,噗嗤一笑,但这一笑有点坏事——那小腹微一用力,便将里面的鬼之精华给挤出来了一些。
“……”
一些不能给小孩子看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竟尧万分羞耻,无语的是,那些分明就是眼前之人做的,他却生出一种诡异的罪恶感,因而无法直视他。
静默片刻,仍是无法忽略某处黏浊,只得一个翻身坐起。
“哥哥?”
竟尧道:“我……去洗个身子。”
但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望着小狐沉风道:“……三郎,你不跟来吗?”
说实话,做了那么久的力气活,狐沉风身上可没少出汗,他向来注重在竟尧面前的形象,哪里会允许自己带着一身汗不洗不换的?再者,依照狐沉风最近缠人的劲儿,不趁此机会闹着和他一起洗才怪了。
竟尧有点奇怪,便问了。
谁知,狐沉风却道:“不用了,哥哥。”
竟尧眨了眨眼。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狐沉风的微笑,有点不太自然。
说起来,最近狐沉风都没和他一起沐浴了,他也不曾见狐沉风下过水。
这就有点蹊跷了。
狐沉风很爱干净的,他也没有不洗澡的习惯,竟尧不由多想,但没有多问,道:“好,那我先去洗。”
顿了一下,又看向被搁在一边的摧命,笑眯眯地道:“摧命,一起来吗?”
摧命经常和他一起沐浴的,很多时候不用他邀请,自己就跟过来了,活像是他的小尾巴,然而,这回却是一反常态,分明是想的,但像是有所顾忌,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舍地看着他。
“……”
很好,竟尧差不多心里有数了。
他又微笑着挪回榻边,揽着小狐沉风的肩膀,状似随意地道:“说起来,三郎这些日子好像不爱洗澡了,这是为何?”
狐沉风面不改色,从容笑道:“是吗?或许是觉得,鬼不洗澡也是可以的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鬼的确不像活人,会生出油脂汗垢,但出门在外,难免沾灰,还是需要洗一洗的,就算不洗,也得用法力清理一下才好嘛。
竟尧道:“嗯,确实如此。”
他抹了抹小狐沉风光洁的额头,又理了理他颊边微潮的发丝,道:“果然,下午出了那么多汗,还没干透呢。”
这是在提醒狐沉风,出了汗好歹还是洗一下吧!
狐沉风依旧镇定,当场使用法术,清理了一波全身,笑道:“好了,这下干净了。”
竟尧“啊”了一声,道:“这倒是很方便呢。不过……原来三郎是不喜沐浴的,那以后洗澡,只得我一人了。”
“……”
终于,狐沉风一把抓住他的手,但手太小,只能抓住他几根手指,道:“哥哥。”
竟尧笑眯眯地道:“嗯?”
“不是那样的,哥哥,我没有不喜欢洗澡。”
竟尧憋笑憋得小腹抽痛,艰难地逗狐,道:“那是怎样?”
小狐抓着他不放,道:“我只是,现在不喜欢。等我恢复原貌,就不怕水了。”
看把小狐急得,居然给逼出了实话!
竟尧实在是忍不住了,顺势搂住他,笑倒在榻上。
狐沉风趴在他怀里,闷声道:“……哥哥。”
竟尧笑得不行,差点搂着他打滚,好半天才重新爬起来,举着他,亲了亲他的鼻尖,道:“怕水的小狐狸。”亲完,还是笑个不停。
“……”狐沉风道,“哥哥,这不是平时的我,你还是忘了吧。”
“不要,”竟尧断然拒绝,“虽然你这个模样是暂时的,不能长久,但正因为如此,才更显珍贵啊。而且,那也是你啊,只要是你……我都想记住。 ”
狐沉风眨了眨眼,不说话了,似是不知说什么才好,又似是想听他说更多。
竟尧被一双亮晶晶的狐眼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道:“现在的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都很想知道……可以看到和平时不一样的你,我很高兴啊。”
狐沉风被放下来,站在他的大腿上,与他平视。竟尧揉揉他的狐耳朵,又与他额头相抵,笑吟吟地看着他。
静默片刻,狐沉风忽然道:“我不喜欢别的狐碰你。”
竟尧一愣,又听狐沉风接着道:“我讨厌哥哥身上留下它们的气味。”
小狐开始坦白了,说起他不喜欢的事情,但竟尧没想到的是,他第一个说的,竟然是这个——他真的是好在意啊!
“哥哥身上,只能留下我的气味。”
竟尧只怕是脸不知如何应对才好了,但他眼下五六岁的模样,又顶着小狐耳朵,讲得任性霸道,充满了孩子气……真的是可爱死了!
竟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失败了,猛一把搂住狐沉风,摸摸揉揉完了,才夹住两股,一步步回到浴池。
入了水,脑子里还在想小狐沉风软软的脸颊肉和毛茸茸的狐耳朵,想到他如今和真正的狐一样,对水敬而远之,便噗嗤一笑,一个人乐了很久。想着想着,心里痒痒的,一个坏点子像发了芽的种子,冒头了——真的好想把三郎抓过来,给他洗洗澡啊……
不知道现在的狐沉风落了水,会是什么反应,是像寻常小狐一样惊慌失措呢,还是故作镇静但实际上吓得要死,再爬到他头顶上来呢?
明明是不切实际的想象,竟尧却怎么也打不住,想完了小狐狐沉风,又开始畅想大人模样的狐沉风,好奇向来从容镇定的鬼王阁下,成了落汤狐,会露出什么表情。
一个人在浴池中傻笑出声,他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己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也太坏了,不可以不可以!
竟尧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又掬起一捧水泼到脸上,强制清醒,不再去想那些坏点子。梳洗完毕,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赤脚跑回榻上,搂住乖乖等待的狐沉风,抱来抱去,爱不释手。
狐沉风还是小孩的模样,趴在他怀里,害了痒似的动来动去,不停用发顶蹭他下巴,肩窝,还有胸膛。
竟尧觉得好笑,道:“你在做什么呀?”
狐沉风很认真地道:“留下我的气味。”
竟尧在这一刻福至心灵,道:“所以……你经常蹭我,都是因为这个?”
“一半一半吧。”
竟尧歪了歪头,眼里生出疑问。
狐沉风如实道:“另一半,是单纯想和哥哥亲热。”
小狐亲口说喜欢你,想要亲近你,恐怕没有一个人能够保持冷静,所以,竟尧脑子一热,道:“那我现在都洗干净了,你可以把你的气味留在我身上了。”
他的小狐眯眼一笑,道:“可我这个模样,留气味好慢的。”
被迷惑的主人立刻道:“那你变回来好啦!”
于是,小狐变成了大狐,把主人压在身下。
主人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小心地问道:“只是蹭蹭?”
狐假装听不懂人话,在他耳边呜了一下,主人一听狐叫,整个人都酥了,然后稀里糊涂的,里里外外都沾满了爱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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