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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我酒精过敏,真的不能喝,赵总。”

年轻女实习生尴尬地站在酒桌旁,手几次想拦那只反复递来的酒杯,迟疑后又收回,也不好意思坐,脸涨得通红。

“什么酒精过敏,还是年纪小锻炼少了,别不懂事。”那人并没有收回手的意思,酒杯悬于空中:

“信赵总的,喝不死人。”

谈生意的酒桌上,甭论平时看着有多么的西装革履,总爱上演如此戏码,以爹味说教为基底,以凝视女性为目的。

女孩一咬牙,要去接,手将将伸出去。

“赵总。”

一个男音打破局面,声音不大却透着清朗和冷淡。

热闹的包厢安静下来。

上座那位沉默一整晚的年轻男子头未抬,眉眼不够真切,挺拔的身影带些懒。

单虚虚坐在那,就出奇地勾住人的目光不放。

“看来赵总锻炼的不错。”

年轻男子拿起面前的高脚杯,仍是坐着,仰靠着椅背,杯口随意朝前倾了下,“随意。”

说完便一饮而尽。

包厢里谁也没说话,连筷子都停了下来。再愚钝的人也看得出气氛变了。

赵总抬眼看了下,咣地一声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白的,一口气干了,喝得耳朵嗡嗡响。

喝得太急太快,他情不自禁地僵住,余光里上座的那位还盯着自己,额角冒出不显眼的汗。

原本想拿老一套讨巧,结果阴差阳错惹到了不该惹的,算他倒霉。

这位还能真如那些花边新闻里所说,不近女色?

赵总手不大稳,又给自己倒了杯灌了下去。一连灌了三杯,直到眼神呆滞,才听见上座那位带着戏谑道:

“赵总好酒量。”

安静良久的包厢这才陆陆续续响起人声与碗筷声。

女孩投去感激的目光。

刚入社会缺乏实践经验,比如说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尴尬地手足无措,而是更应该将杯子里的酒直接泼到对方的脸上。

这张脸生得好,就是有些眼熟,像是近几年时常出现在财经频道里的那位。

贺远川似是没有感受到那束炽热的目光,头还是未抬,端起手边的杯子一饮而尽,落下句:

“失陪。”

随后便起身出了门。

桌上几人面面相觑,忙站起身快步想追:“小贺总...”

贺远川几步跨进电梯,嗯了声,电梯门徐徐关上。

门隔出个密闭的空间,贺远川靠在墙上,闭着眼,胃里翻涌。

大堂外不显眼处停着辆黑色商务车,见他出来,车门从里打开,钻出个咖色短发的男子,大学生模样,伸手晃了晃,低声喊:“远川哥,这儿!”

贺远川上了车。

“换色儿了。”贺远川抬眸打量了眼咖色短发男,问:“项目材料弄完了?”

咖色短发男干笑几声,打哈哈。

“乔焕。”贺远川向后靠了靠,不再看他:

“你哥送你来应该也不是想看你一周五个发色,你怎么想,能干还是?”

乔焕低头,小鸡啄米地点:“能干的能干的。”

他是怵这位的,能把自己亲老子搞到破产送进牢里的人,不管用了什么手段,都是够狠够绝的。

“今晚的项目推了吧。”贺远川摘了腕表。

“好的。”乔焕接过表收好,欲言又止半天,八卦的心战胜了求生欲:“听说——你替人解了围?”

残存的理智支使他将“一位女子”巧妙地改成“人”。

贺远川二十七岁,明明是个爱玩的年纪,又生得那样一张老天赏赐的好脸,但一直也没见他身边有过什么人,小道新闻直接传言贺远川不近女色。

“这些消息倒是灵通。”贺远川看了眼乔焕,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找个借口离开罢了。”

乔焕缩缩脖子闭了嘴。

贺远川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嗓音带点哑,问:“小刺呢?”

那杯酒度数不低,这会劲蔓延上来,他感到不太舒服。

“还没接。”乔焕说:“楼下宠物店老板回来了,等下我带它去买点湿猫粮。”

“哪家?”贺远川怔了下,睁开眼问。

"飞屋之家,办公楼前的那个,好像也就这两天才开门吧。"乔焕从车里摸出药箱,拿了两粒胶囊递给贺远川:“喝酒了吧?吃点。”

贺远川不说话了。

其实他知道是哪家,多问这句没什么意义,只是为了求证。

求证什么呢?他不知道。

乔焕等了半天也没见男人接过手中的药,扭过头,见贺远川垂着眼,靠在后座看窗外。

“远川哥?”乔焕喊了声。

贺远川回过神来,伸手接过那药:“嗯。”

他将药含进嘴里,拿起乔焕递过来的水吞了下去。

车窗外灯火通明。想了想,贺远川对司机说:“掉头,去公司。”

-

刷电梯卡上了楼,贺远川没有开灯。

这间办公室在最高的一层,平时只有他和身边几个亲近的上得来。会客和办公都在另一间。

不过两间布局也没差多少,都是非常老套的霸总布局,干净整洁,没有多余的东西,没有人味。贺远川懒得费心思布置。

私密的这间只多了个阳台,做了面落地窗,窗外景色一览无余,外面的光和月色透进来,房间里不会很暗。

贺远川陷坐在宽敞的椅子里,面朝窗,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其实他这两年已经不怎么抽烟了,刚开始创业那几年抽的凶,喝酒也凶,后来身体熬不住,医生很严肃地给他警告,他才慢慢减量。

今晚也不知怎的,心里不舒坦。

楼下那家“飞屋之家”确实开了门。这半个多小时的功夫,有几个人接狗出去了。

离得有段距离,看不清里面。

“嘟——”门从外咔嚓一声打开了,乔焕拎着猫包进来,转身关上门。

一进来就咳了几声,乔焕把猫包放地上,走了几步去开侧边窗,扫了眼窗边茶几上扔着的那半包烟。

“远川哥,这一会下去半包了吧。”乔焕把头往窗外埋,深吸一口气,这才感觉得救了:

“少抽点,上次医生还和我念叨来着呢。”

贺远川没说话。

乔焕把门口的猫包拎过来,蹲着拉开拉链,一只花白的奶牛猫从里面钻了出来。

猫毛呈现健康的光泽,一看就被照顾得很好。

猫一出来,先是去蹭蹭贺远川的脚踝,贺远川摁灭了烟,伸手挠猫的脸颊。猫咕噜几声,钻进阳台的帐篷里睡了。

乔焕口袋手机在响,拿出来接了,对那边说等会,现在有事。

“去吧。”贺远川偏头看了看他,“小刺跟我。”

乔焕连忙摆手:“没事远川哥,小刺湿粮吃完了,我现在就去楼下买点。”

“朋友等着呢吧。”贺远川不再看了,俯身从茶几上又拾了根烟,咬进嘴里。

“回吧,等会我去。”

乔焕嘿嘿笑了两声。

贺远川这样说,他也不好再推辞什么,虽是上司,也是他亲哥的发小,一块长大的,再推显得远了。

就道了谢,眼里有活地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进垃圾袋,一起拎下去了。

贺远川将那根烟抽完,楼下的人渐渐少了。

他站起身来,去洗手间仔细地洗了手并擦干,回到阳台将熟睡的小刺从帐篷里抱出来。

猫睁了下眼,见是他,头一歪又睡了。

他伸手覆上猫的脑袋揉揉。

贺远川拎着猫包像根木头桩子在“飞屋之家”的门口立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一抬长腿,脚步打个弯,绕过“飞屋之家”,打开车门上了自己的车。

关上门坐上车,他盯着包里的小刺发愣。

半晌,他又把猫包拎了下去,站在车旁停住。

小刺给他这么两下折腾,醒了,睁着双大眼直看他。

贺远川蹙了蹙眉,今晚着实不像他,失了魂一样。

他将这些怪罪于那杯酒。

贺远川又看了眼“飞屋之家”,确定里面没有那个人后,再次将车门打开,猫包往副驾一塞,将门一关。

这门关得力度不小。

不是说回来了,人呢?

锦临市已到秋天。他疲惫地揉了揉眼眶,太阳穴发胀,开窗吹了会冷风,轻笑了声。

算了。见不着,见得着的,都算了。

人见不着,他也不想再往“飞屋之家”里进。

贺远川发动引擎,想起乔焕说的买湿粮那事,导航上划了几下,定位了个几公里开外的地址。

正准备一脚油门踩走,突然听见车后窗被人敲了敲。

很少有人会敲他的车窗,这片商业圈熟悉他的车牌号。

贺远川随意地回头,待看清来人后,脑袋轰的一声,停转了。

方向盘骤然在手中握紧,手心泛起细细密密的潮湿,他维持着回头的姿势,死死盯着那人,一动也不动,像是连呼吸都忘了。

说老实话,虽然是恨的,但贺远川还是想过很多次重逢,预演过很多条开场白,也提前料到过猝不及防。

可他还是感到胸口闷的疼。

瘦了。

后窗户口穿着个白色卫衣的男人,有点瘦,皮肤很白,正俯着身往里看,曲起的手指还搭在车窗上。

“不好意思先生,有只仓鼠跑到您车下了。”那人笑着说,“耽误您些时间。”

车窗无声下移,车内的人逐渐显现,程澈看清后眉眼一抬:“贺远川?”

汹涌四溢的酸涩分明更甚,衬得人想将胃里的苦酒吐出去,但贺远川却突然又生出些莫名的庆幸来。

这样坦然的语气,要么是这人的心确实太狠,要么是这人还是什么都没有记起来。

“嗯。”他勾了勾嘴角,垂眼敛去些情绪:

“别来无恙,程澈。”

这是贺远川第一次走进“飞屋之家”。这儿离他的办公楼很近,平时开车经过,门大多是锁着。

他拎着小刺的猫包,跟在程澈后面。有人朝他们打招呼:“程医生,这么晚了还来。”

“啊。”前面的程澈答应着,虽然没回头,贺远川知道他在笑。

“来看看。”

店的规模不算大,两侧都有铁笼子,里面住着各种大小花色的猫猫狗狗。

一眼看去大概三四位员工,大厅侧边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牵着狗聊天的人。

程澈边走边看了眼地上趴着的边牧,“豆丁能走了吧?”

“能跑了!”牵着狗的男人声音不小,挺开心:

”那天凌晨两点还打你电话,要不是你大半夜愿赶过来,豆丁别说走路了,活都难活!嘿嘿,今天来顺便送面旗子。”

柜台后面噌一声站出个寸头男孩,一指身后的墙,“挂上了程哥。”

贺远川看去,满面锦旗中,最新的那面流苏锦旗上写: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主人翻译:“感谢飞屋之家救我狗命!破折破折,豆丁!”

贺远川听见程澈笑了几声,笑完对着前台的寸头男孩说:“许信,给豆丁拿袋磨牙棒。”

他盯着男人卫衣上露出的半块脖颈,心里微不可闻地长叹一声。

1.感谢每一位点进来阅读的朋友们,这是我的第一本书,或许会有些粗糙,但我一定会真诚地将贺远川与程澈的故事诉说于大家,感谢每一位收藏的宝宝。

2.请狠狠收藏吧!

3.带下预收文《缠上社畜的艳鬼做起全职保姆了》

社畜社恐受vs艳鬼痴汉攻

独居的石晏觉得自己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先是发现上班前还脏乱差的家里,回家后就会变得异常整洁。

用过的东西自己回了原位,垃圾桶的垃圾每晚都不翼而飞,快迟到来不及叠的被子自动变成了板正的豆腐块。

再之后开始每天做怪梦。

先是梦见血淋淋的电冰箱,开着门追着石晏到处跑:“你能当我老婆吗?”

石晏边跑边哭:“我月入三千还要存钱买房,请大人放过我。”

梦见娇羞的肌肉猛男,猛男斜倚在门上,撩起裙边露出腿:“当老公也行。”

直男石晏沉默不语地拿起拖把,对着猛男退退退!

梦见毛茸茸的猫咪,猫夹着嗓子喵了半天,图穷匕见:“老婆~”

被可爱俘获的石晏:“小猫叫我老婆呢~”

猫嗓子没夹住,突然变成青年叔音,一嗓子震得石晏抖了两抖:“老婆~”

石晏面色铁青,忍无可忍:“你他妈到底是谁啊???”

懂行的说他是被艳鬼缠上了。久而久之,石晏终于患上了神经衰弱。

脏乱差的家下班后不再自动变整洁,垃圾桶里的垃圾也不再自动消失,凌乱的床回家后还是乱的。

打工结束后,疲惫的石晏往乱成一团的家里一躺,失眠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念被艳鬼缠住的感觉。

2024.7.1简介留存。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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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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