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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苏醒

一周后,到了叶云樵跟秦家签订协议,为秦家少爷“冲喜”的日子。

车子一路驶过蜿蜒的山谷,绕过密林,终于在一扇古朴深邃的大门前停下。

门口的几名仆人早已恭候,见着车门打开,便弯腰迎接。其中一人还上前熟练地接过叶云樵手中的简单行李。

秦家的管家向叶云樵和叶正德问候了一声,随即带着他们踏入秦宅。

秦家宅院坐落在江川市的一处幽静地带,青砖黛瓦,飞檐雕梁。

朱红的门柱与雕花门楣对称,连石阶上都刻有隐隐约约的古老纹样。错落有致、中西结合的建筑物,在举手投足间展露出豪门的雍容华贵来。

叶正德面容老实地跟着管家,眼睛却忙不迭地四处打量,眼底的兴奋和羡慕藏也藏不住。

饶是他平时点头哈腰的老总们,家中的“豪宅”也比不上秦家这一砖一瓦的精致。

能借着冲喜的由头攀上秦家,他叶正德也是一朝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这不和秦家结婚的消息一出来,他觉得在圈里的腰都能挺直些了。

全然忘记背后有人奚落他“卖侄求荣”。

而叶云樵一路走来坦然自若,眉眼间毫无被惊艳的神色,仿佛外人惊叹连连的豪宅在他眼中只是稀松平常的事物。

毕竟叶云樵当初见得都是皇家园林,出入的都是当朝高门显贵的宅子。

这些中式建筑对他来说如饮水般自然,甚至还能在心里点评一二:这园林布置还是显得匠气有余,古韵不足。

看着叶云樵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叶正德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心想这小子怕是见识少,被这阵仗吓呆了,不知道这是什么等级的场面。

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带着一丝自得:“待会你见到的就是秦家的现任家主,沈佩兰夫人。到时候沈夫人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如果答不上来也别干愣着。看在我是你二叔的份上,我也好心就帮你回答了。”

这时候叶正德倒把他慈爱幼辈的模样显出来了。

秦家的……沈夫人?

叶云樵心里转了一下这个有些奇怪的称呼,世家大族争夺权利的戏码他见得并不少。也见过不少人用性别的借口,将那些本来天资绰约的女子深锁在宅门间。

能够以女子之身当上秦家的当家人,还能够在其子昏迷后扛得住风言风语、牢牢把握着当家的位置。

这样的沈夫人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虽然仍是觉得冲喜的事荒诞可笑,但是叶云樵不禁对未曾谋面的沈夫人起了一丝敬佩之心。

二人跟着仆人走进正厅,沈佩兰早已在主位端坐着。

她一袭深色旗袍,妆容精致,不显锋芒却自带威压。

看见他们进来后微微抬手,身旁的仆人就立刻将一份协议,神色恭敬地递到她手中。

叶正德见着沈夫人,连忙堆上笑脸,小心翼翼地躬身行礼,语气中带着几分谄媚:“沈夫人,您看,我把人给你带过来了。”

叶家为了冲喜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沈佩兰都知道,也不在乎。大师说她的孩子需要八字相配的男妻冲喜才能醒过来,她不相信,但不耽误试试这个法子。

只要有一丝可能,什么办法她都愿意尝试。

如今见着叶云樵,她也只觉得皮囊与他孩子倒相配。

沈佩兰抬眼轻轻一扫,唇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说道:“叶先生倒是好心,专程带侄子来见我。”

声音温和,却不知为何让人心头一紧,那种话中有话的意味让叶正德心里打了个突:

“哪里哪里,沈夫人是大人物,这孩子年纪小,您还请多担待。”

这话说的,是让她担待还是在她面前上眼药呢。

沈佩兰不想再跟他打太极功夫,等到叶云樵和叶正德落座后,她将协议放在桌上,推到叶云樵面前,语气平淡而直接:

“我有话直说,虽然你和知悯结了婚,但是秦家的股份和资产和你没有关系。这份婚姻只是冲喜,你要清楚你在秦家的位置。”

“不过在知悯醒来前,你可以住在秦家。所需的一切我们都会提供,但别忘了,婚姻是交易。利益之外,其他的事情都不该有多余的指望。”

那自然最好,叶云樵微微颔首,回应道:“我明白,既然协议在先,我自会遵守。”

只不过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他没想过要跟秦家扯上多少瓜葛。

他垂眸,认真地翻阅着协议内容,他还不太熟悉简体字,读得有些缓慢。

半晌后,叶云樵抬头,冷静地问道:“如果秦先生醒来了,是否可以结束婚姻?”

“当然可以。不过等知悯醒来,是否解除婚姻还需要他同意。”

叶云樵点了点头。如果秦先生醒来了,发现自己跟一个男人结了婚,想必也会马不停蹄地离婚吧。

一想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的秦知悯,又看了这份厘清财产分割的婚前协议。叶云樵还是忍不住问道:“恕我冒昧,秦先生如今的状况……还能办理合法手续吗。”

他记得现代世界有一种叫“结婚证”的东西。

沈佩兰淡淡扫了他一眼,眼里的神色好像在说:秦家还需要被这件小事为难住吗?

叶云樵微笑以对,是他低估了豪门的力量,现在的他是没有一点问题了。

他拿起笔,利落地在名字旁签下“叶云樵”三个字,随后将笔一合,推回桌上。

叶云樵平静地开口,嗓音清冷:“交易成立。”

看见协议签订,叶正德心里乐开了花。眼看着秦家愿意接受叶云樵,他就像看到了荣华富贵在向自己招手,忍不住试探道:

“沈夫人啊,云樵这孩子既然嫁进了秦家,我们两家也算是姻亲了。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吩咐我一声。小辈们也能常来走动走动,亲上加亲嘛。”

他话音未落,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借这层关系攀上秦家。

沈佩兰将协议递给管家,嗓音轻缓地开口:“我们秦家如今尚算安稳,并不需要额外的援手。倒是叶先生还是多花些时间在自己身上,叶先生志业在身,想必能成大事。”

这话说得客套,却不动声色地将叶正德的“攀附”请求回绝了个彻底。

但是叶正德完全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反而以为自己得到了秦家家主的赞赏,得意地笑了几声:

“哎呀,沈夫人您客气了!我这点小本事,哪里够得上秦家的规制,有事交给我办,您尽管放心!”

沈佩兰温和的面容有一丝的停滞。

拐弯抹角的客套话碰上转不过弯的脑子,这场面着实有些好笑。

叶云樵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尽管极力克制,但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

沈佩兰瞥见这一幕,眉眼挑了挑,这冲喜的“新媳妇”倒还有点意思。她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既然事情已经办妥,我这边还有些杂事,就不多留了。管家,你待会让叶少爷选一间房间。”

管家会意,上前恭敬地朝叶正德道:“叶先生,车已备好,我送您出门。”

然后把一直不舍得离开,甚至张张嘴还想说些什么的叶正德拉走了。

叶云樵微微颔首,礼貌目送沈夫人离开。

她走后,客厅骤然寂静,连仆人也刻意放轻了脚步。他站在偌大的客厅里,竟显得有些清冷消瘦。

突然到达一个陌生的环境,还是以一个尴尬的”冲喜“的身份,常人都多少有些不习惯,但他却适应得还好。

寄人篱下嘛,很正常。

这种事他早就习惯了。

不一会儿,管家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叶少爷好,在下姓陈,叫我陈管家就好。”管家举止恭敬,但言辞间透着些疏离。

话音一顿,他递上一份房间分布图:“目前夫人住在二楼,少爷在三楼。其他房间都有空余,您可以自行选择。”

叶云樵接过图纸,眼神在图上的房间划过片刻,手指在三楼的一角停下:“请问这件房间有日光吗?”

陈管家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后答道:“有的,朝阳的。”

然后叶云樵几乎没有多加犹豫,便挑了这间离秦知悯最远的房间:“那就这里吧。”

陈管家点了点头,记下了这个选择,随即示意旁边的仆人上楼准备房间。

在跟随陈管家到房间放下行李后,叶云樵转头问道:“可否让我见一下秦少爷?”

秦知悯。

这段时日,他反反复复地在不同人的嘴里听见这个名字。

说来可笑,他名义上的“丈夫”,却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陈管家应声领路,将他引向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

缓缓推开房门,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消毒味道,叶云樵一眼就看见了床上躺着的年轻男子:

他双目紧闭,脸庞尽管因为长期的沉睡而显得有些苍白,但还是能看得出来容貌俊朗。

他身上到处戴着些检测健康状况的装置,仪器的滴嗒声不时响起,让人看了无端有些难过。

陈管家叹了口气,声音微低:

“少爷这一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医生检查了说身体状况都还好,就是脑神经因为损伤,一直醒不来。”

叶云樵顿了顿,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半晌开口道:“那他……”

话音刚落,面前一直沉睡的秦知悯突然像感应到了什么,手指微微动了动。

叶云樵一时停住,不敢再说话。

那动作实在是太轻微了,让他以为是见到了幻觉。

突然,检测仪器剧烈地转动起来。

秦知悯的睫毛抖了一抖,双眼努力地想睁开,却又像是陷入了噩梦般,不能醒来。

叶云樵转头想向管家求助,可是见到管家激动得呼吸声喘了又喘,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他颤抖地推开房门就向外面冲:“夫……夫人!少爷!少爷好像醒了!”

下一秒就消失在房间里。

叶云樵只能沉默着再转过头来。

而就转头的那一瞬,叶云樵却一下子愣住了。

秦知悯的眼角泛出了大片的眼泪,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似绝望的痛楚。

秦知悯的手微微抬起,指尖颤抖着,像是要抓住点什么,最终却只能徒劳地落回床上。

叶云樵的心口骤然疼痛,一阵一阵抽动让他忍不住用手按紧心脏。寒意由内而外地涌出,让他想起了北雊山谷那三千风雪。

他强撑着走近,步伐却越来越沉重,最终一脚踉跄,膝盖狠狠地撞到冰冷的地面,剧烈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昏厥。

然而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抓住了秦知悯微微颤抖的手指。

下一秒,秦知悯睁开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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