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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堇默自白——骨错位前(二)

程琟的爷爷虽然退休了,但是手下经营着庞大的政治亲缘网,奶奶从年轻一直都很爱护家里的小辈们,因为过往的教师经历。程琟妈妈看着就是很具有亲和力但是十分有手段的女士,程琟的样貌很大程度上继承了母亲的精致。程琟父亲是全场来得最晚的,虽然轮不到我来讲他的不好,但是爷爷倒是给足了我们面子,程叔叔来的时候简单说了两句他的不礼貌。程叔叔浑身都是书生气,气质清冷却写着高不可攀,可见也是在位子上有着雷霆手段的。爸妈示意我起来打招呼,我走到爷爷奶奶身旁,将小礼物亲手送去,大件则是和程家管家交代之后送到程爷爷家去了。和爷爷奶奶客套的时候,顺便夸了两嘴程琟。

“程琟这小子一直都是跟他爸一样板板正正的,要是有什么不够体贴的,你尽管跟他相处着来,他看着严肃实际上还挺细心的。”奶奶摸着我的手说。

“程琟比他老子强多了。”爷爷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程叔叔的方向,程叔叔还在手机上跟人谈着什么事情的样子。

“你也不用担心,最近的日子你就踏实跟程琟相处,好的就放心里,不好的只管告诉奶奶。”程奶奶顺势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玉佛,放在我手心:“当初程叔叔和阿姨也是好的坏的闹了一场风波,你只管跟程琟踏实在一起。”

我点头,我只管是按着客套回应,一一谢过爷爷奶奶便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了。程琟趁着我离席,示意服务员将他的座位搬得离我近一些,我坐下时看着他离爸妈一丈远的位置,顿时有些无措,怎么不按套路来。

爷爷奶奶却看着这一幕,笑眯眯看着我们。

余下的时间是爸爸妈妈和程阿姨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情,我却早走神了,看婚事大致有了计划,我便借故离席,准备找个地方透气。

我今天穿着粉色丝绸旗袍,旗袍上是几朵苏绣芍药,在饭店走廊小灯的照耀下,每走一步都好像芍药在随风动。我正盯着裙摆处的那朵最大的芍药时,身后突然扑来一阵木质香,我侧目看到了他的皮鞋,他正踩着我的影子随着我的步伐浅浅跟在身后,我只顾着慢慢走,听着他平稳走来的声音,我偷偷笑了一下。

到饭店的露台时,一阵凉凉的夏风出来,倒是一种沁人心脾的轻松落在胸口,我大口吐气。

我踮着脚伸懒腰,然后装作不经意转身,谁知道他没注意我转身,我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突然他好像无措极了,但是手扶着我的腰稳稳当当站着。

那一刻他忘记呼吸,眼睛也没有眨一下,我噗哧笑出声,我说:“程先生,也出来透气吗?”

“我.......”他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看我站稳之后,扯了一下衣角,神情恢复到以往的平静不可测:“我记得你说过这家饭店的露台夜景很好看。”

饭店是我选的,因为爸妈想找个**性好一点的,程琟一家子的身份也不太好出面交流,刚好这家店的老板是我朋友。那天我好像也只是随口一提,因为我只是想起了跟丞铎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程琟说:“我不太会拍照,但是你好像......和现在的美景很搭。”

我一下还有些不好意思,突如其来的,从一个看着就冷漠的人嘴里吐露出的毫不掩饰的真情,正在我还愣神的时候,他已经举起手机帮我记录了这一刻。后来不经意看到他的手机壁纸上还有些愣神的我,更增加了我的——

不安。

这种联姻中出现的真情更让人害怕,比目的性更可怕的是不确定的爱。

我因为不好意思转身看向天空,他慢慢走来,说:“堇小姐,您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我当时只当那是一句提醒,让我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他可能会告诉我他有另一个女人,顺便借此来做交换筹码,只要我说我有,他便安心去过他自己的日子。

“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没关系的。”

不管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至少我不是很在意他做什么事情,毕竟结婚只是替我爸妈做生意,我的生活不会有什么变化。

“那就好。”

心下一阵轻松,这算是提前把话说开了。以后我们各过各的日子,应该也是好事一桩,跟我预想的一样。

我望着天空——丞铎那天穿着一身休闲装,在人群中还是很耀眼,没怎么打扮自己,坐在乐队后面的架子鼓前,沉默敲着鼓。音乐结束,乐队准备撤场的时候,一个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妹妹举着一杯酒就去他面前了,他接过酒喝一口,对着妹妹的耳朵轻吻一下。

“帅哥,周末到我家?”丞铎吻后举着酒就坐在了最近的沙发上,歪着身子听妹妹说话。

这个时候妹妹身后传来平罗的声音:“丞太子爷,您怎么有空来这里玩。”

妹妹贴着平罗胳膊,说:“罗哥,这位是?”

“丞太子爷,咱们S省的大楼盘都是他家的,你想想看。”平罗又怕这个不清楚的妹妹得罪丞铎,拉着妹妹的手就坐在了丞铎旁边:“这个妹妹是咱S省厅的家属。”

丞铎听着这些也没给正眼,其实他父亲做生意可能是需要这些政治力量,但是说起来,有谁的力量能大过他妈妈背后的那些人呢?

他冷笑一声,看着远处的我说:“平老板,怎么什么人都能来啊。”

这场聚会是平罗撺的,来得都非富即贵,我一般只喜欢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玩,这次完全是爸爸要来S省谈生意,刚好之前留学人生的同学要来,我出现在这里。因为实在不喜欢闹腾,所以也只是穿了这次带来的普通裙子,我独自坐在角落里,也不想参与跟别人的交流,只是品尝着小蛋糕,看看天上的星星。同学这会儿已经在全场“社交”了。

平罗看着远处的我,说:“那位我也不认识。”

丞铎说着就朝我走过来。

妹妹则是在原位上和平罗讲丞铎的那些“光辉历史”。

“我开这家店全是他帮我走的关系,小时候我们一起上中学,他学习好、长得好看,从小就很多人喜欢。”平罗说着和妹妹干杯:“但是他家里除了面上那些生意,后面势力可不小。”

妹妹看着丞铎眼睛都冒光。

丞铎看着我,安静坐下,我其实知道他一开始就在讽刺我,本以为他来要继续说点儿什么,但一直他都没开口。

“丞?少爷,您刚看不上我,在这边坐着,我也觉得您挺打扰的。”

“原来会说话啊。”丞铎说:“我知道你,一直都盛传您的那些历史,打小三,给家里的生意做到海外,堇默,好名字。”

打小三这件事一直也只在我们小圈子里传播,我顿时对他的消息来源感兴趣。

“您是?”

“丞铎。”他说自己名字的时候,眼睛望向我,就是那种淡淡的、虚无的目光,从那一刻就锁定我,让我忘记了这个圈子到底有多乱。

“过两天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第二天就要离开这里飞到国外去了,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便没有说话,但是心下一直在琢磨着他的意思。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所以我只要回国,就到平罗那里坐坐,心想着或许能再见他一次。

不知道去那里坐了多少次,我才从平罗瞧不起的语气里得知他家破产了,妈妈去世了,家里只剩一个人。后面我用了所有的关系去寻找他的下落,谁知道反而是让他见我第一面就狠狠折磨我一顿。

那时候我在国内的圈子已经混开了,但是知道是我在找丞铎的也只是一小部分人,某天有人说他在做酒吧驻唱,有时候做些外围的生意,我知道的时候把手里的资料直接甩到那个造谣的人身上。自此,再也没人说他的不是。

可是,等我亲眼看到,他的第一反应是怪我影响了他的生意。

那天走进那个酒吧,我只觉得头昏脑涨,不知道是劣质的烟酒味影响,还是眼前人的落魄样,也算不得落魄,就是看着更瘦些,面色沧桑,身上还是那一派淡淡的出世感。

我看到他那一刻似乎一下子所有的感受变得更加清晰,我知道我不舍得看到那种天生的骄傲变成强撑,我知道可以帮他重新回到顶峰的办法,我也愿意帮他,但他抬头看我的那一眼,似乎只有厌恶和逃避。

厌恶和逃避在一种情绪里,都是人否认的极大化。

我走近,学着上一个靠近他、扔给他一沓子钱的女生的样子,不断走上台,但是脚上好像灌了水泥,每一步都沉重无比,迎着他厌恶的目光,我心里也重复地阻止自己,最终我把钱放在了乐队主唱面前,然后走出酒吧。我坐在车里,我不习惯对他展现高傲,我只想躲起来,然后邀请他来到我的空间来交流。

某一瞬间,不知道是怜悯他还是可怜自己,那个深刻的对视,在现在好像再也无法推进了,他到底在排斥过去的自己还是现在的自己,我难道不显得冤枉吗?

一滴泪随着他搂着一个穿着短裙极其妖娆美丽的女生出现在车前从眼角滑落,我知道我们从未有过什么故事,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故事。

我坐在车里,强迫自己一直看着那对背影,不要逃避,我必须提前认识到这段关系的不可能,我才能早早放下,如果要放弃那就正视。

一阵秋风吹过,女生的缩了缩肩头,头发也被吹乱,他温柔抬手帮她护住披肩,昏暗灯光下,确实迷人。

很久我没有亲自来酒吧,我拿不出过往的气力去寻找爱情,那些东西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奢侈品,我更多地想要把手头上的工作打理好,让自己进入平静、稳定中,这对我更重要。但是我也不愿意再被虚无的道德感或是某些时刻闪了一下的孱弱的情感的光打扰,我只是让自己寻找一种解脱,我让秘书定期找人给他送去一些钱,也不必像那些人一样回家□□,只是留在酒吧里,就当送他一场体面。

那天,不知道哪个娱乐新闻传出我害他破产,把他扔到酒吧卖,还定期送钱。这些花边新闻传得头头是道,公司迅速找人压下去,但是随后的时间里,每隔一阵就会有人送我上热搜,我望着那些,只对爸妈说:“别管了,莫须有的。”

“你还在给那个小子送钱?”

我沉默,但是母亲走过来说:“你忘记上次那个男生,你在对着感情的时候总是不够清醒,这次的事情就算是空穴来风,也跟丞铎脱不了关系,别再留着把柄让别人伤害你了。”

打小三这件事本来就是一种胁迫,我当时已经让那个男的带着女生走了,后续反倒成了我是施暴者,他被我欺负怕了,小三是救他出魔窟的英雄。本来也没准备计较,只觉得他们可笑,但是朋友看我受欺负,站出来曝光证据,虽然也不是很全面,但是确实唤醒了一些人去重新思考这件事的真相。

后面我也没有再做解释,直到某天,他们自导自演胁迫我给他们补偿。我自嘲,可能我看着就是那么好欺负吧。他们写我报复他们,找人打他们,照片一出,我彻底在舆论中心出不去了。

但是当我带着医生去给他们直播验伤,同时在黑赌场安排赌局,看这场戏能帮堇氏集团带来多少利益。他们的谎言很快就被拆穿,然后再找人摸黑真打了一次,这次不管他们怎么闹,再也没人相信他们的话,那次赌局也给这边的小生意屯了一部分现金流。

后来母亲不知道在哪里听了风声,彻底将女小三家里的生意做破产了。这样他们再闹,却再也没有出现在我们面前,倒是回国前,不知道男生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一早就准备了一束雏菊站在我门前,跪着求我原谅他。我望着他身后的林子,说:“晚上那里有熊,你要是能在林子里待一夜,我就原谅你。”

但是原谅你,不代表我们还有什么关系。

是啊,母亲说得对,就算这次的舆论是别人找事,这里也绝对有丞铎的手段。

小小年纪身上就有半个公司生意在身上的人,就算破产了也不会真的有那么可怜。

母亲提醒我之后,我突然觉得有些别样的乐趣。

倒是不顾及那些舆论去酒吧更频繁了,直接把钱送到他面前,让他跟我回家。其实我当时就觉察到他更恨我但又必须一边利用我。

那些事情我很早就听父亲说过,他家里的生意是跟某个政治集团有关系,就算查到跟谁有关系,也只是证明不可能再翻身了。

第一次带他回家的路上,我甚至有些紧张。

“我来开吧,你看起来不太舒服。”丞铎一改往常的口吻,确实真是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了。

“那你熟悉熟悉,以后就不用我再给你安排司机了。”

我学着用高傲的口吻跟他对话。

这一路上,我靠着车窗,时不时看着他,我说:“你吃饭了吗?”

“嗯。”

一路沉默。

到家之后,我带着他在屋里转了一圈,但是他意外地规矩,我便有些恼:“你这职业操守一直如此吗?到所有要服务的客人家里都规规矩矩装自己很无辜吗?”

“您不喜欢这种的话,我换一种方式。”

我看着他,举起手扇了他一下。他眼里还是淡淡的,但是他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说:“既然您不喜欢这种,那我们就来暴力的,看起来您更喜欢这种。”

他抱起我直接到客卧,我在客卧给他准备了睡衣。某种名义上是他的屋子,是啊,他应该是喜欢在自己的地盘上。

他脱去身上的外套,一阵暖意直接从他的胸口露出,不再是冰冷坚硬的夹克。他贴近我的脖子,一直不看我的脸,从脖子强硬地吮吸,直到在胸口觉察到我不安定地心跳,他才举起手温柔抚着我的后背。他的手还是柔软的,但是因为瘦了太多,手腕处贴近肋骨时,还是硌得我疼。

我伸手把他的手覆在我的脸上,我希望他看向我。

他不经意流露出的那些温柔,让我不自觉流泪,我看着他,问:“为什么没来见我。”

他沉默很久,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呼吸。我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和第一次见他时一样,我不自觉提到那天。

“那天你也是这个香水味,你靠近我的时候,风吹来的就是这个味道。”

“你的架子鼓敲得很好,我喜欢看。”

“你说我们还会见面,所以我很期待,生怕错过什么消息。”

“我等了你很久。”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告诉他这些,我只觉得他需要我讲这些,我只想着就算我多说了这几句我也能保护自己,但是他是不是就不能保护自己了。

他说:“恋爱脑。”客厅的光只给了这个屋子一点点的亮度,我们贴的很紧,我把自己靠近他的胸口,这些昏暗里,他讲了很多话。

“我们第二天是会见面的,本来如此。我之所以了解你的事情,是因为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之所以走向你,是因为那天你一个人坐着。”他搂我很紧,说:“但是后面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不能离你太近。”

“没什么不一样,我可以给你和之前一样甚至更好的生活。”我说。

他说:“很庆幸的是,你帮我演了一出好戏,我们需要互相讨论。”

原来是我忘记了,我说过他有这么好的条件,就比他破产赔掉的家产值钱了,只可惜我说这话的时候的愤怒完全冲刷了这句话存在的痕迹,我只记得他望着我的不屑,完全忽略掉他的处境。

那晚他提到这句话,我很陌生,但是他却说得坚决。但是他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接下来我们可以很好在一起。

其实就算他不多说,我大概也猜到了,可能是他妈妈的势力被打垮了,如果不想影响我们家的生意,只能说保持距离,保持仇视,甚至我们之间不要有太多瓜葛。

“所以说,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你闹大的吗?”

“不是,准确来说他们只是想让我彻底不能翻身,你是被连累的,不过他们的意思还是不打算伤害你。”所以,只要不跟他扯上联系,我们家就安全?我不信,再大的势力也不能一手遮天。

他说:“你很聪明,我只想跟你安稳呆一阵,你不用担心我的生活,我现在能很好照顾自己,接下来,你帮我演好这出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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