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宁悠悠的走进了院中,树下一只白色的猫儿慵懒的趴在桌子上,见来了人,站起身来慢步走下了桌,跳到了他的脚边。
杜宁把伞放到了桌旁,抱起了地上望着自己的猫儿。挠了挠它的下巴逗道:“统子,你说你什么时候才会醒来呢?”
那白猫蹭了蹭他的胸口,眼睛眯了眯,用爪子勾了勾他满是血迹的袖子,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杜宁难得见变成了猫儿的001主动,他抱起了001,看着它毫无波澜的眼睛,习以为常的给它回忆了起来:“统子,你知道吗?督察系统他好像找统找疯了,你说会不会是你呢。”
见它无动于衷又道:“你已经睡了半年多了,再不醒来我都要不知道任务进度了。”
猫儿只是甩了甩它的尾巴,像听到催眠曲一般闭上了眼睛。
见它这般,杜宁叹了口气不自觉的提起了:“听说督察统愿意用他一半的积分来找他的爱人统。”
【我滴妈,真的吗?我这么值钱了吗?】眼前的猫儿忽然抬起了头来,眼睛里划过一丝诧异。
杜宁也惊了,话脱口而出:“你不会就是那个睡了人家又不负责的统吧?”
001从他的怀中跳了下去,舔了舔爪子上的毛,骄傲的抬起了头【对啊,我不是说和他分手了吗,我们现在阶级不同了,在一起终究没有结果。】
【你们都是数据啊,能有什么不同的。】他有些无法理解001的脑回路了。
【你不懂,断袖统有了人身,而我没有,物种不同了。】
杜宁:……
他走上前去,抱起了正沾沾自喜的猫儿,准备亲自去给它准备晚餐。
而他怀中的001却不太愿意被他抱了,他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中跳出。但灵敏的嗅觉又让它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它低头看着血渗透了半边袖子的手,又老实了下来,把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我不在,你就等着被人欺负吗?】它感觉到伤口又崩裂开来,有些无助【你受伤了就不要抱我了嘛,我乱动你知道把我丢下去呀。】
见老实窝在自己怀中的001,杜宁心情极好:“能醒来就好,我没事的,昨日我钓了条鱼,今天蒸给你吃。”
杜宁抱着安静的001,哼着小曲朝着厨房走去,这半年他也会做几道简单的菜了,他把猫放在了脚边,忙活了起来。
天渐渐黑透,他也终于做好了他口中的蒸鱼。
001蹲在这条快和自己一样大的黑鱼,陷入了沉思,见杜宁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试探性的拿嘴去咬了一口,入嘴以后它没又尝出味来,就放心了下来,又咬了一口。
杜宁看着眼前的猫儿,开始吐了起来,拿起了筷子也尝了一口【不难吃呀。】
【哕,这是什么东西啊,哕,你自己吃吧。】001一脸嫌弃的看着眼前的鱼,跑到了碗边喝起水来。
杜宁端起了鱼,放在了灶台上,把他私自加进去的山楂条,夹到了另一个碗里。想着第二天熬粥给自己吃。
想去把001抱会房中却因受了伤,逐渐有些力不从心【我先回房中休息了。给你留了门,累了就回来。】
眼前的猫儿伸了个懒腰【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杜宁走出了厨房,看向了黑透的天,想起白日里放在了桌旁的伞还未拿,便想着第二天早起在收回去。
星星闪着微弱的光照亮了静悄悄的走廊,他转过身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踱步走去。今夜的风似格外的大,吹着屋外的树哗哗作响。
他推开了房门,脱掉了沾满血的外袍,随意的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又拿出了那老人给的金疮药,小心的处理起了伤口。用完了的药也放到了一旁的柜台上。
处理好了以后,便躺在了床上昏昏睡去。时间也随之流逝。
屋外在树上躲了几个时辰的男人,捂着伤口跳了下去,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黑色的纱布绑在了脸上,脱水,流血严重,他现在必须要处理伤口了。
他托着沉重的身体,朝着那男人的房间走去。在他待的这几个时辰,便发现这只有那一个男人和一只猫。那男人还受了伤,药在他房中应该能找到。
辞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看到的是在熟睡中的杜宁,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他愣了愣,回过神便看到了放在柜上的瓷瓶。
杜宁被瓷瓶移动的声音唤醒了过来,点起了一旁的蜡烛,强行打起精神朝着一旁的身影看去,那不是001?仔细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警惕的慢慢移动着,想找一个趁手的武器,深更半夜,私闯民宅,能是什么好人。
那人早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手里滑出了一个飞镖,朝着他的床丢了过来,杜宁有些惜命,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见他拿了自己的金疮药,应该是受伤了。
那药确实是好药,不过用不了多少在自己身上也有点可惜。
“你受伤了?要什么东西你自己拿,拿了东西可就不能动我了。”杜宁想借财消灾,这种倒霉事怎么就被他碰到了。
辞玖听了他的话,又把挡着脸的纱布拉的更严实了些,他不能保证不被发现。他又低下头来处理起了胸口的剑伤。
见他分神之际,杜宁终于摸到了他藏在角落的簪子,簪子划破了空气,朝着低头的人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辞玖听到动静测过了脸去,脸上的黑纱被簪子刺到,在空中缓缓飘落。他用手拦住了脸不想被眼前的人看到。
杜宁在黑纱飘落之时,便看清了眼前人的脸,那有些羸弱的人,也黑了不少。他感叹着时间的流逝有些惊讶道:“是你?”
“对,是我。”最落魄的时候被他看到了,辞玖有些尴尬,当年有些青涩的人早就成熟了不少。
他有些无措的站在了原地,不安的看着眼前清冷的男人。
杜宁有些无语:“我会吃了你吗?这么怕我。处理好了伤口,你就去旁边的房中将就一晚,明日就走。”他并不是圣父,眼前这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看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好人。
杜宁不想再过多理会屋里站着的人了,他吹灭了蜡烛,裹起被子转了身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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