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人类的故事
“我来也,我去也。”
发现人工智能无法解决现阶段的发展问题后,居住于德米斯的“新人类”贡献出自己的全部“私产,”包括“自己”,在生命的熔炉——基因编制培养皿中,培养出了一个现阶段基因最完美的人类个体——一名女性。
人工智能将之取名为——也。
【虫族】雌虫的报复
厄洛斯元帅的过去。
厄洛斯没有姓氏,也没有雌父雄父以及所谓的家庭。
他是个典型的军雌遗孤,雌父的信息早已遗失在连年的战争中,虫族的对外扩张以牺牲他的雌父,他的雌祖父,他的曾雌祖父三代雌虫为代价,获得了横跨数十星域的超大“领土”。
各种族间达成了和平协定,虫族成为了当之无愧的霸主。在无垠的宇宙中,有智慧的生命都自发把虫族视作自己的领袖,这样的地位变化带来了长久的和平,虫族也在没有战争需求的现实下开始裁撤军队,军雌不再是每个雌虫所必要的属性。
但厄洛斯仍然是一个军雌。
他是一个幸运儿,在入伍标准一日比一日严苛的现实下,依旧以超乎标准的各项素质被特招入伍。他曾经是虫族驻人类的一名士兵,后面变成了一个尉官,随后是校官,最后被提回了首都星担任礼仪兵的指挥。
他五官端正,眉眼凌厉,气质却十分温和。
身材高大,却不畸形,身上每一处肌肉线条,无不体现雌虫得天独厚的优势。
可没了战争,这样一位出色的军雌,最佳的去处是在军部大楼前站岗。
而在往来不绝的虫潮中,厄洛斯少校遇见了他的雄主。
鲍德温-贝尔福特。
对外战争转成对内战争,千百年积攒下来的矛盾被一齐引爆,陷在漩涡中的虫子们却都在欢欣鼓舞,他们预言这是彻底的革命,虫族将迎来新的篇章。
由虫族的心脏首都星掀起的战火,自称革命军的军雌闯入皇宫将虫帝与时任虫后——军部的元帅给用拳头砸成了肉泥,而随着最高领袖凄惨死去,整个贵族体制也摇摇欲坠。
不会波及到他们的战争发生在咫尺,几乎叛变了一半的军队也让他们难以掌控。
不得已,这些贵族释放了在雌奴制度下苦苦挣扎的平民军官们。
重获自由的厄洛斯不该站在革命军的对立方,他是被贵族的雌奴制残害的对象,该天然和革命军一个阵营,可他却依旧选择维护这个体制。
为了他刚出生的雄子。
“一场终结战争一切的战争。”
“呵。”
【虫族】作为没头脑里面的不高兴
“没什么…我只是感觉我死水一般的生活,最终无可避免的走向了庸俗。”
雌奴制度与雌奴所被取缔十二年后,刑法中关于雄虫犯罪的条款也被拿出来重新商讨,并待拟成为《第四零四号法案》,以作对过往雌奴制度受害者补偿及对相应雄虫施暴者追责的主要参考。
作为推动这一法案的雌奴制度最出名的受害者,厄洛斯少将的孩子,怀斯曼·贝尔富特却是多次参与了雄虫聚会,甚至直接犯下了虐杀雌虫罪。受害者是一名二十六岁的上尉军雌,雌父早已牺牲,亲生雄父也早已另组家庭,但面对这个雌子的死亡,雄虫却表现得极为悲痛,很快军雌的死就因为雄虫的不停曝光与上诉被大众所知晓,这也意外的点燃了当时社会的情绪。
好在,雄虫们做事也很谨慎,雌虫军部收集的证据无法形成闭合的证据链,关于参与犯罪的雄虫的定罪也一推再推。
而在一切被揭露前,坚信自己的孩子不会变成给予孩子另一半基因的雄虫那样的厄洛斯少将,将本来该被一并抓走的怀斯曼带到了他们与反叛军的前线,战事的紧急与厄洛斯调动关系的周旋,几乎要让这个雄虫成功脱罪。
如果,他没有遇上以劳军慰问演员的身份来到此的雄虫吉恩的话。
【虫族】雄虫的报复
身为一个普通的B级雄虫,吉姆就连名字都是在虫族重名最多的那种。
但他的命运却一点也不普通。
作为和SS级雌虫上将协议结婚的雄虫,他自认是尽职尽责拿钱办事。
雌虫要求只有名义上的雄主雌君关系,那好,他尊重雌虫意愿,除了必要时候出面打卡,实际的共同生活中,一雌一雄睡的两张床,互不干扰私生活。因为雌虫讨厌□□接触,他连手都没和雌虫碰上过。这种离谱的要求他都同意了,雌虫却还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在奸夫雄面前骂他是渣雄。于是本来是协议解除和平离婚的吉姆,被那一对奸雄淫雌给陷害扣上背叛种族的帽子,曾经的“最美雄虫”成了军妓,绝望之下吞服积攒的铁屑了结了生命。
黑曚之后却是新的世界。
重生到刚和那个贱雌协议结婚的第二天,享用早饭时看着雌虫比前世还要像死了全家的臭脸的吉姆,凭借记忆复述出上辈子自己说了什么,那个一直给他司马脸看的雌虫这一次却是一脸震惊又怀念的看着自己,语气也是完全不同于上辈子那种冷酷的温柔。
得,不用多想了,这个贱雌该和自己一样是重生的。
吉姆面带微笑将叉子插进面前的蛋糕里,有些怀念的在心里感慨:“巧了么,这不是。”
重生狼人杀,需要捂好重生这件事好对上辈子算计自己的一雌一雄施行报复的吉姆:“热乎黏苞米啦~”
【雌虫的报复】
【废弃的搞笑版文案也可以勉强算大纲】
这是一个家庭伦理剧。
鲍德温-贝尔福特的家庭有些复杂。
他是个old money,他雌兄也是个old money,作为被优越的家庭环境压得喘不过气的老币登,照理说这样的好牌怎么也打不出BE。
奈何他有个猪队友,就是他的亲兄弟。
他的雌兄安迪-贝尔福特是个心思深沉的——舔狗,一心想和当今皇帝奥古斯特-阿尔布雷希特结婚。
但奥古斯特虫送外号“独美皇帝”。
别的雄虫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奥古斯特是“我就是百花丛中最美的水仙花”,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照镜子,念叨着自己真漂亮。
无法,安迪只得迂回战术,找上了实际掌控帝国另一半权利的摄政亲王——奥拓-阿尔布雷希特,直雌装弯把摄政亲王哄骗,一番“你和我弟结婚,我和你弟结婚,我们还是一家虫”的言论下去,正在上头期的奥拓亲王一答应,哦豁,一个决定造成两个不幸的家庭。
鲍德温惨遭雌性恋摄政亲王骗婚!
奥古斯特好好的水仙搞不下去,天天被安迪追着缴公粮,偏偏他又是个社恐,无法用雌侍制衡雌君之招,白白让安迪捡了个1v1,生活越发水深火热。
而面对直雌装弯把自己骗的安迪,奥拓亲王恨乌及屋厌上了整个贝尔福特家族,整日不回家在外面招自己的雌虫baby们暖床。
被如此对待的鲍德温的心情是:无所谓,我也会出轨。
鲍德温的出轨对象是长得盘靓条顺的厄洛斯少校,那是个听话懂事体贴虫的三好军雌,自从和鲍德温处上对象后,少校的家底是一天比一天薄,和鲍德温的关系却还停在拉拉小手上,连啵嘴都不敢。
等到家底掏空的那天,少校依旧没有成功和雄虫啵嘴,但经济实力不允许少校继续谈恋爱了,厄洛斯只能含泪和鲍德温提分手。
厄洛斯:呜呜呜,没有小雄子可以吸了。
和厄洛斯谈了几年穷鬼恋爱的鲍德温:“没事,咱俩官宣吧。”
厄洛斯:“还有这种好事?”
恋爱脑的厄洛斯周身又开始冒粉红泡泡。
不过这事好还是不好,论断是不能下早。
虫族家庭里雄主和雌君权利相等,更何况鲍德温的雌君是摄政亲王。
在外面搂着baby们玩的奥拓收到雄主想要小老婆的消息,又联想到自己老婆没踪影的事情,自然是下意识给拒了申请,提了裤子回家要看那个雄虫迷上了哪个大妖精。
突然多了帽子的厄洛斯:“阿嚏!”
奥拓难得回一次家,进去就是直面小情侣甜甜蜜蜜贴贴的场景。
作为雌君的奥拓挑眉笑着说:“既然来都来了,那还是入我们家吧。”
啪,本来该是小老婆雌侍的厄洛斯变成了雌奴。
关键是,雌奴啊,是雄主雌君都要侍奉啊。
所以当天晚上,做了万全准备的厄洛斯正要和自己的雄主走完最后一步。
雌君奥拓直接把他从鲍德温床上拽走,去学雌奴的规矩了。
挨骂挨打挨罚还要挨雌君撅的钢铁直雌厄洛斯:“噫——呀!”
比起身体上的痛楚,直雌被雌性恋玷污,这堪比灵魂被亵渎的悲痛让厄洛斯几欲泪下。
至于奥拓,他只能说鲍德温找的这个军雌好啊,好就好在真耐玩啊。
虫的忍耐是有极限的,不论是鲍德温还是厄洛斯。
然而老币登毕竟强不过皇币登。
鲍德温一怒,奥拓直接给他张罗了四个雌侍去忙活。
厄洛斯一怒,奥拓直接给他丢进了雌奴管教和买卖所。
一晃两三个月过去了,奥拓叫手下去看自家的雌奴认错没有,手下给他拎回来一只血淋淋的雌虫,还怀着孕。
而把厄洛斯接回家的奥拓,首先做的是给雌奴打胎。
明明谈恋爱时甜甜美美,怎么结婚后就是这种R18G走向。
失去自由、失去翅膀、失去孩子、失去健康的厄洛斯想不明白。
而鲍德温也和他在一个屋檐下,怎么他们两个合法伴侣不能处在一起。
厄洛斯心绪难平。
再次被奥拓带着那四个雌虫虐待时,在那一声声“贱雌奴”中,厄洛斯一点点被洗脑,毕竟他反抗不了,那只能接受咯。
完成自我洗脑的他开始配合表演.
奥拓就开始演视而不见咯。
奥拓不是视而不见,他是纯纯犯贱。
厄洛斯被他调教成标准雌奴后,他就失了兴趣,又开始找自己的baby们了,但是在这种多方活动中,阈值的提升往往是一起的。
发现自己爱上**,但是baby们不配合后,奥拓转头就要吃回头草。
再次回家,进去又是直面小情侣甜甜蜜蜜贴贴的场景。
被迫娶了四个雌侍但没感情还要交公粮的鲍德温,和被改了身份失去自由还被虐待到成为没有翅膀的残疾雌虫的厄洛斯,正抱一起再续前缘,想弄个孩子出来疗伤呢。
本文最大反派奥拓又出来棒打鸳鸯。
生殖腔被强制上了锁的厄洛斯洗脑自己——洗不下去了。
他只想弄死奥拓。
而发现自己调教好的雌奴叫名义雄主捡了便宜的奥拓,心中一合计就开发出了新玩法,这新玩法一来就是把厄洛斯折磨的死去活来。
厄洛斯:奥拓老贼!我必杀之!
虐身就算了,这个b家庭关系还挺虐心的。
想着离婚救厄洛斯的鲍德温被猪队友亲哥和同样是猪队友的亲戚们拦着。
而家里每天忙着的厄洛斯,因为完成了自我洗脑和奥拓玩游戏的时候经常被鲍德温撞见。
鲍德温悲愤厄洛斯的堕落与配合,厄洛斯却一天比一天无助。
至于奥拓,他犯贱嘛,拿了反派剧本却搞什么亲王爱上平民,以为sm后一顿温存能攻破厄洛斯心房,来点时髦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后续却是被厄洛斯,“你犯贱但我可不犯贱。”的言论搞破防,奥拓也玩得越来越大了。
在鲍德温头上的绿帽子越来越亮之际,一个消息好消息传来。
厄洛斯在上一次和他的温存中怀孕了。
但还有一个坏消息,厄洛斯生殖腔有锁,孩子生不下来。
更坏的消息是,不想孩子耽误自己玩游戏的奥拓又想给雌奴打胎。
家里刚刚出事,猪队友亲戚死得差不多的鲍德温一怒,召唤了他们雄虫中的最**oss,雄保会会长来主持公道。
进门撞见亲王甩着大狙睡雌虫的雄保会会长,一张纯洁美丽的脸上是脆弱与无助。
毕竟排资轮辈,小时候经常入皇宫的会长和亲王是正儿八经的青梅竹马,俩虫还是娃娃亲。
被鲍德温这个天降抢走亲王夫身份,这会还得解决这一家子复杂问题的会长,和跪在地上被撅嗷嗷叫的厄洛斯对上眼。
会长尴尬笑笑,“奥拓你轻一点,鲍德温都快碎掉了。”
亲王的心理很强大,把厄洛斯日掉半条命后,才收起大狙和前夫哥与现夫哥谈判。
本来以为自己只是给这俩一雌一雄做开导工作,劝奥拓履行雌君职责的会长一番套话说下去,亲王的脸上显出十分甚至九分的不耐。
“都说了我不介意干雄虫,你要是想加入随时可以啊。”
瞬间亲王的前夫哥和现夫哥都是一副“我裂开”的表情。
一番鸡同鸭讲后,事情的中心从亲王想要“一雌复一雄”,变成了奥拓亲王试图物理给雌奴打胎。
在虫族这样生育至上的地方,打胎当然是不好的,甚至是犯法的。
但问题在于,打胎的施行者是奥拓亲王的话,这事就可以有灵活的底线来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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