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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往昔阴影

夜晚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姜忆刚结束家教,谢绝了家长送她回去的好意,独自走出小区。

她做家教有快一年了,平时就利用晚上空闲的时间出来挣点零花钱。

姜忆辅导小男孩数学,平日里家长对她很好,即使知道她会拒绝,还是每次都会问要不要送

她回家。

主要是给的家教费用很高,所以她更不好意思再接受其他的惠赠。

她在路边等着网约车,夜晚的风带着些凉意,即使穿着外套,但轻风还是调皮地吹起她的裙摆。

“小姑娘。”手臂被人抓了一下,她循声转身,一张卡片近在咫尺,姜忆惊地屏着呼吸下意思后退。

头发半白的奶奶举着卡片咧嘴笑着和她说:“小姑娘,你很漂亮,我们这里招工给的钱很多的哦,看一看?”

姜忆微笑着摆摆手,退步离开:“谢谢,不好意思不用了。”

她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小姑娘你东西掉了。”声音由远到近。

姜忆拿出手机看网约车到哪了。

倏地身后传来一阵风,接着自己的口鼻被人紧捂着,身体被人紧紧禁锢住,动弹不得。

鼻息之间被一张硬纸堵住。

是那张卡片。

刹那,一辆货车急速驶在她身侧。

姜忆身子开始虚软,脑子迷糊,视线越来越模糊。

耳边隐隐有两人一直焦急地说着话,接着自己被丢在很硬的铁板上,四周变得漆黑,然后失去了意识。

“哼...嗬嗬嗬...哼嗬...。”

身体强烈地摇晃着。

痛。

姜忆缓缓睁开眼,四周漆黑,一个酒气味很重的人伏在她身上捣鼓着她的身体。

意识到她现在的处境,被迷晕,被□□。

她猛地推踹开身上的男人,爬退在角落。

她颤抖着摸着自己,内衣挂在脖子上,内裤被扯到了膝弯处,待摸到腿间粘液,她倏地跪起身双手用力拍打着门,撕心裂肺地喊着:“救命啊!救命!救命!救命啊!救命!”

车还在不停开着。

泪腺被彻底打开,眼泪流了满面,姜忆依旧用尽全力拍打着,强忍着喉咙撕扯的痛感继续呼救:“救命!救命!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别叫了!没人听得见的。”车里男人吼了声。

听到男人的声音,姜忆慌忙穿好衣服掩着自己的身体,恶狠狠地喊:“滚!”

没察觉男人的动静,她继续敲打着铁门。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明明车充斥着巨大的拍打敲打声,为什么就没有人听到!为什么!

她哽咽地喊着救命,敲打着门。

车内的声音越来越小。

姜忆声音沙哑地发不出声来,她继续敲着。

只要她还没死,就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逃生的机会。

直到车停下她还在敲着。

咔哒,门外的锁打开了。

哗,门被打开了。

暗黄的灯光一下照进漆黑的货车后面。

姜忆跪靠在门边,她低着头,借着光看清了自己。

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铁锈,蓝色的长裙也肮脏无比,看不出它原来是被姜忆珍惜地放到衣柜最里边的衣服。

车里的男人跳下车,伸手用力把她拽了下去:“还在上面干什么。”

姜忆长时间跪着,腿已经没了知觉,“哗”的直接从货车上摔在地上。

地上都是石头,姜忆直接滑跪下来,顿时腿上手上全是火辣辣的痛。

“哎呀真的能有一个。”一个六十多的女人从远处跑来,脸上哈哈笑着,像遇到了什么大喜事。

她绕着姜忆转了一圈,连连点头,“可以可以。”接着对刚车上的男人说,“儿子,谢谢王姨没,还有严叔。”

一个和女人一样的年纪的男人说:“顺手的事,看好她,第一次来都会跑。”

“好嘞好嘞,谢谢严叔帮忙解决了我儿子的终身大事。”女人拉着姜忆要走,“唉不会是残疾的吧。”

刚车上的男人说:“不是,刚在车上跪着喊了一路救命。”

“走!”他拽着姜忆的胳膊把她拖着走。

女人也上手抓住她的脚,两人把她抬着走。

姜忆拼命挣扎,张大嘴喊着,但喉咙除了疼痛感就只能发出气音。

女人了一巴掌在她腿上:“腿废了走不了我们给你抬回去还不知好歹,再吵!”她又扇了一巴掌,嘀咕道,“这么瘦能不能生个儿子的。”

两人把姜忆抬进屋内,吱呀地推开木门,把她丢在地上。

“告诉你,你已经是严天的老婆了,你可别想着跑,发现抓回来腿打断!”女人叉着腰指着地上的姜忆说,“生孩子,照顾你老公和你婆婆我才是你应该做的。”

姜忆说不了话,只能恶狠狠地盯着她。

“啪。”女人一掌呼在她脸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内,“别不知道好歹,别以为是大学生脑子多几条筋就想东想西,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和严天过后半生才是你应该做的。”

“以后叫我陈妈,记住。”女人丢下一句话后转头和男人说,“严天我去睡觉了,她就是你老婆了,你看好她,别喝那么多酒了以后。”

“妈你去睡吧。”严天说。

陈妈走后,严天踢了一脚蜷坐着的姜忆:“你就睡在这,以后的一日三餐都是你做,听到了吗?”

见人没应声,他切地一声走了。

门被上了锁,之后四周就剩下蝉鸣声,“知知知”地叫。

姜忆已经没有力气了,泪也流干了,她仰倒在地上。

这间房子很小,估计就七八平的地,四周都是由水泥砌成的,没有窗,角落里放着一堆枝条

木头,上面铺了一层薄被。

墙壁上挂着一个灯泡和一条垂落在半空的绳子。

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去拉动绳子。

“啪。”一片漆黑,灯灭了。

她又拉了下,一切又出现在她的眼前。

拉一下灯又灭了,拉一下,亮了。

拉一下光没了,又拉一下还是这些枝条木头,水泥地水泥墙。

拉一下暗了,再拉一下,还是这里。

......

姜忆在漆黑的环境里睁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很久很久,她的眼睛开始发酸,但还是睁着。

“喔喔喔,喔喔喔......。”鸡开始打鸣。

过了一会,门外床来脚步声,开锁,推门。

昨天那个女人走了进来,看见姜忆一动不动地躺在柴堆上,眼睛睁着也一动不动,吓得她直哆嗦着去探呼吸。

待感到气息她对着姜忆就是一顿打:“没死装死,快起来做饭。”

姜忆慢慢起身。

但女人还说:“见到我你不用叫的吗?”

姜忆转着眼睛看着她。

女人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叫人。”

“陈妈。”

“每天早上我都要喝粥,你现在煮粥。”

姜忆来到厨房,地上是水泥砌成的灶台和四个火坑。

陈妈见她站那么久都没开始,把她推到一边,指着用麻袋装着的枯叶和地上的树枝:“用打火机起火点燃树叶再把树枝放进去起火,什么大学生连这些都不会,别到时候生了个傻孙子出来给我。”说完就走了。

姜忆抓了把枯叶点火,放进火坑,再放柴木进去,灭了。

又重复了一遍,寥寥火苗燃不了柴木灭了。

试了很多很多次,用打火机点燃枯叶放进火坑,再慢慢加树枝,小火慢慢燃烧起来。

姜忆见到灶台上的豆角和白菜,水泥墙上挂着的锅铲,还有角落用水泥砌成的水缸,缸里有着白瓷砖砌成,水上飘着一个红色塑料勺。

她将白菜和豆角折断全炒了。

淘米倒水放到另一个火坑上煮。

她拿起一个黑色铁制火钳子,把烧到一半的大木头往里推。

一顿饭做下来花了很长时间,都快到吃中午饭的时间了,陈妈在一旁说。

从把菜端上桌开始,陈妈就开始喋喋不休,说她做个早饭花了三四个小时,说本来吃两天的菜被她一天就造完了,败家。

家?呵。

家。回不去了。

“听到我说话了吗?我们家粮食没有了,你去前面的店里买种子种菜,也买点米回来,买完回来去把番薯和小白菜收了,晚上再拿到严叔那卖。”

“你是死人吗?我讲话听到没?!”

“听到回话!怕不是个哑女。”

这村子没名没姓,但里面的男性全姓严,除了生下来的,其他女性皆是被用各样的方式拐骗进来的。

十几岁就被拐进来,现在村里的女人都已经是四五十岁,最年轻也就三十几岁,但也在这生活了十几年。

姜忆是这里的新鲜人源。

村子每户都相隔着几米,每家每户地平规格构造都是一样的,砖头水泥建筑,两层居住房,厨房独立出来,房后还有一片地,几乎都是用来种菜养鸡。

这里的生活都很原始,没有煤气只有用打火机烧柴,洗澡房只有木板和米袋遮挡,拉尿只能在缸里或桶里解决,积攒的尿液当肥料淋在蔬菜上,拉屎直接排在树林里。

当然唯一的厕所在村里最繁华的村头,用砖头黄泥砌成,纸巾和水要从自家带,每次进去都能看到苍蝇围着墙角堆积着有小腿高的纸巾。

村头是“货地”,因为这里应有尽有。

骑楼,供于村里人打扑克、骨牌的娱乐场地。

杂货店,里面什么都有的卖,小到蔬果种子大到可以榨花生油。也是可以治小病的地方。

这里人的收入大都是通过把种植蔬果贩给严叔带到城里卖而盈利,有些通过手艺活赚钱,裁缝、折纸、编织活。

而最好贩卖的地方就是村头的空地,最好的地方当然是少而难得,通常需要争抢才能在那贩卖自己的货物。

而村里与外面的连接就是杂货店的老板,严叔。

他每天晚上都会收集各家卖过来的蔬菜,按蔬菜三块钱一斤,瓜果六块钱一斤买断把钱给村民。

每天早上五点半,严叔就会开着装运蔬果的货车拉到城里卖。

无论最后卖了还是丢了都与村民无关,他们只负责拿种植物和严叔换钱。无论任何季节都是这样的盈利。

除此之外,严叔也会为村里单身的男性,和外面的王姨接头拐卖年轻女性进来。

第三十四天。

姜忆照旧背着种植的小白菜到村头和严叔换钱。

货车旁聚集着几十人,都是女性。

姜忆习惯性看向杂货店里挂着的钟和日历。

她背着箩筐在货车旁来回走着,打量着。

村头的灯光昏暗,在这看个字都麻烦。

姜忆往前走却又倒退回车尾。

她看了眼车牌号,发现差不多每隔一周车牌都会不一样。

她换了钱又同往常一样,往村头一路走。

村头前是一大片树林,很容易失去方向。

姜忆往回看,村头里的骑楼堆满了男人,他们欢呼雷动,换完菜的女人纷纷都回了家,无闲暇人看她。

严叔每次开车都会往村头这条路走,姜忆打着手电筒一路沿着车驶过的痕迹往前走,每隔五米都往树根处割锯。

走了很久很久很久,她停下,用手电筒照着前面看不到尽头的车痕,在身旁的树根割锯,转身往回走。

刚回到门口,严天醉得东倒西歪在门口,见是她立刻大声道:“你他妈的去哪里死了,这么晚了,你是不是要跑了。”

“没有。”姜忆卸下空箩筐放进厨房。

“我和你说话你去哪啊?!”严天扯着她的长发往后拽,“我在骑楼听别人说你往山上跑了,你说!你是不是要跑!这么久了怎么你还想跑啊。”

“我怀孕了,想出去透口气。”姜忆抓着自己的头发胡扯了个理由,见他还不松手,吼了声,“放开!”

“怀孕了?”严天在身后跌跌撞撞跟着姜忆进了厨房。

姜忆将火钳子插进火坑里正熊熊燃烧的火堆里。

身后的严天倚在墙上,嘴里不停嘟囔着:“老子要有儿子了哈哈哈哈,老子要有儿子啦。”

过了一会姜忆掏出冒着热烟滚烫的火钳子,拉过长到腰的头发,用钳子硬生生地烫断。

姜忆看着断掉的头发,和火钳子一起丢在地上,转身想出去。

“喝酒,来来来。”严天闭着眼吆喝着堵在门口。

姜忆拉过他一脚踹进柴堆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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