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顾茗!没人可以困住!”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回荡着这句话。
那是谁?又是谁的声音?
我抬起头,四周全黑,但我能看清,在我面前悬浮着一块镜子,那里倒映着我的身影。
这是我吧?这里只有一个人,就是我吧。
“我可是顾茗!没人可以困住!”这个声音又在我脑海中叫嚣着,但是我对此没有一点印象,什么都没有。
“我……”我试探的开口,和脑海中一模一样的声音,“我是……顾茗。”
“……”耳边似乎有人说着什么,耳鸣声盖过了说话声。
迷迷糊糊间,仿佛做了一万个梦一样,场景毫无规律的变换着,但有一个人影在记忆中十分清晰,最终停留在这里,顾茗向人影走过去,仿佛看见人影也在向她伸手。顾茗越走越快,最后跑起来也始终触碰不到。
身边的仪器滴滴作响,顾茗迷迷糊糊睁开眼,身上伤口的疼痛感立即直冲脑门,尽管都处理好了,但不妨碍它疼。只有一个感觉,得赶紧离开这里。
医务室的门被小心打开,医生端着需要换的药进来,见顾茗醒了,便开口询问顾茗的情况。
医生随口问了一些基本问题,顾茗没说话,摇摇头,身上的疼痛瞬间消失,被眼前的胸震惊到了,震惊到说不出话来,隔着防护具都能看出来,这不是一般的大。
顾茗尴尬的移开视线,望向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
医生看顾茗没说话,也没多问,毕竟才醒,说不了话很正常,换完后立马去检查下一位患者。
逐渐适应疼痛后慢慢坐起身,还是决定先看看这是哪,医疗室里加上自己只有三个病人,医生查看好大家的状态就出去了,相比其他两位,自己的状态算是好的不得了,他俩还在昏迷着。
顾茗观察了一下,这俩人脖子的地方都有一条条蓝色的痕迹,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身上不会也有吧,迅速看了身上没有绷带的地方,幸好没有,悬着的心放来一点。
走到门口开门发现门被反锁着,抬头看见摄像头一闪一闪的,多么戏剧性的一幕,后背俩兄弟正好有了反应。顾茗警惕地观察着身边,顺手拿起了留在这里的手术刀。
顾茗都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鬼地方,这俩人一折一折的从医疗床上起来,脖子上的蓝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到了整个脸上,身体迅速干瘪了下去,最后连整个瞳孔都是这东西,一眨眼的功夫,蓝线完成转换,这俩兄弟已经变成了感染者。
顾茗对这些没有一点记忆,但她知道如何战斗,明白感染者是什么。
哪个好人会把感染者和正常人放一起啊!
感染者原本在原地晃悠着,突然像是感受到了顾茗的存在,朝她袭来。顾茗拿好手术刀冲上去就是干,顾茗原本就是清理感染者小队的一员,身手还是非常不错的,但这俩不像自己碰到过的感染者反应迟钝,甚至可以和自己打个来回。
现在手上只有一把小小的手术刀,很不好发挥,这里有肯定是实时监控的,出了这么大的状况支援应该很快就到,自己的武器要是在就好了,找了一圈也没看见。
果不其然,门外有了声音,不过进来的不是支援,而是三把武器。顾茗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刀,另外则是两把枪。来不及多想,先拿着刀再说,顺道把两把枪踢到了感染者拿不到的角落。
去他妈的,搞什么鬼!顾茗心里直接咆哮!
这剩下的不会是这俩兄弟的吧,幸好他们变成了感染者不会用这东西,不然自己得被打成筛子。
顾茗分析了一下现在的状况,他们应该是被感染者咬了,可能因为药物延迟,所以才到现在变异,但说不通,还有另一种。
那就是人为的注射了变成感染者的药物,如果是这样,那自己身上肯定也有,但神奇的是没有发生变异,送武器来是想看看谁活到最后。
没想到变成了感染者居然也会想去拿武器,顾茗手起刀落解决战斗,确定这俩没威胁后才翻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还不忘吐槽一句,真菜。
刚才的战斗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像头后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顾茗走到特意没打坏的摄像头前,她知道肯定有人在看。
伸手在摄像头的镜面上拍了拍。
“喂,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想必已经看到了想看的结果,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话音刚落,医疗室紧闭的大门打开了,走进两位引路人,做了个请的动作,顾茗拿上自己的刀跟了上去。
引路人把顾茗带到了地面上,起初顾茗还以为这里是什么隐秘的秘密实验室,没想到这外边居然是一个庇护所。或者说这个地下实验室就在庇护所旁边,看样子这个庇护所应该是设在以前的一个别墅区。
一声声小孩的嬉戏把顾茗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可以说庇护所内和外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样子,这里的治理者很厉害,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保护的大家,但在末日的今天,只能用一句不可思议来形容。
两人把顾茗带到庇护所中心一所稍微大一些的复式小别墅前停下,但这楼可真高。
两人一左一右打开大门。
“请。”
顾茗带着武器走了进去,他们也没有要收的样子,直接把顾茗带到地下,与外面破旧的样子截然不同,这里科技感满满,不像末日,更像未来。
看起来这里挺喜欢玩反差啊。
打开重重大门,终于见到了这位神秘领导。顾茗进门后,门就自动关上了,加上这里灯光昏暗,不由得握紧了手里的刀。
这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丝毫不废话,开口给了一个选择题。
“留下,或者——”黑暗中齐刷刷枪械上膛的声音“留下。”
领导:“我们这里非常民主,给你充分的选择权。”
这压根没给选择啊,要么竖着走出去,要么横着抬出去。
顾茗也不慌,既然没得选,那得多捞点好处,脸不红心不跳的问到:“有什么好处。”
领导走到顾茗跟前,光溜溜的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下居然能反光,这么严肃的情况下居然笑了出来,屏住呼吸,强行将笑意压下去,强迫自己不去看光脑袋。
靠!顾茗强行将笑意压了下去。
神秘领导见顾茗莫名其妙笑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拿起手枪上膛,对着顾茗的肩膀就是一枪。
顾茗也是硬气,血滴落在地上,硬是一声不吭,感觉子弹打在身上也不是很疼,这领导买到玩具枪了吧,但看见自己滋滋冒血的肩膀又不太对劲。
“你们没事吧,往人身上打孔,有病是不是?”
领导倒是十分镇定,好像事先知道这个结果。
领导招招手,示意旁边的医生给顾茗包扎伤口,顾茗对这个医生有映像,刚才在医疗室的也是她。
把子弹取出来,简单包扎好后医生也退了出去,只有开门的那一下亮了些许,门一关上,房间依旧昏暗。
过了几分钟拿出口袋里的怀表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示意顾茗把肩膀上的纱布扯下来,完好如初。要不是因为身上还有大片的血渍,谁会知道这里刚刚被开了一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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