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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七】

天擦黑的时候,张新成结束了一天的排练回到家。

今天第一天开工,本来导演想招呼大家聚聚,但碍于张新成刚经历了一场事故,在微博热搜上已经吵一天了,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况且张新成看起来也着急离开,就没强求。

这一次,丽新传媒的公关终于开始干活了。第一时间发了情况说明、辟谣声明,再加上付辛博本人报平安的微博,这件事才得以稍微平息。

张新成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推开门,看到家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心里没由来的涌上一阵失落。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付辛博会逃走,躲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次。他自我安慰到。

直到走近沙发旁,看到一个人蜷在沙发里睡着,《光渊》的剧本趴在那人胸口,刚刚还干涸萎靡的土地忽然涌出了清泉,心底的小苗瞬间发芽抽枝开出花来。

付辛博是被厨房里叮呤咣啷的声音吵醒的。他着急忙慌的光着脚跑进厨房,就见张新成在和面,或者说,是面在活他。

旁边手机里放着和面的步骤,台子上,地上,头发上,衣服上,手上全是面粉。只有盆里稀糊糊一片。

见付辛博进来,张新成尴尬的挤出一个笑脸。

“我想给你做面条吃。你不是最爱吃面条嘛。就是这个面好像不太好和。是不是吵到你了。”

从黑暗中跑到光亮里的付辛博,看到他期盼的人,此刻翘起的鼻尖上,甚至弯弯的睫毛上,也蹭着白色的面粉,整个人在灯下发着光,毛绒绒的。

他忍不住上前伸手擦掉了鼻尖上的面,从身后围住了他,擦着耳边说:“不难,我教你。”

他看了看盆里,用左手舀了半碗面倒进去,指挥道:“和吧。和面无非就是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有什么难的。”

张新成摊着两只手,手上满是黏黏的面糊,不知从何下手,付辛博带着他的手,慢慢的把干面粉搅进去,从上往下,一下一下按,不急不慢,不一会儿,盆里那不成型的一坨,就变成了面团。

“这样就可以了么?”张新成兴奋的问。

“还差些,和面讲究面光、盆光、手光。你这一个爪子上就挂了二两面。”

他捏了张新成的手,一点一点把手上粘着的面块揉到盆子里,温热的手指在张新成冰凉的掌心游走,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哥~”张新成低着头,看着付辛博光脚踩在地上。

“嗯?”付辛博不明所以的在人耳边答道。

“我想亲你。”

“嗯?”付辛博退了半步,还没反应过来,张新成转过身,柔软的唇已轻轻覆上,像早春枝头猝不及防落下的雪,带着令人颤栗的凉意。

他不是在问我么?

我同意了么?

这家伙在干嘛?

付辛博刚想把人推开,却被张新成先一步,推在身后的墙上。

温热的背脊硌着冰凉的瓷砖,给了付辛博更大的刺激。张新成一只手扣住付辛博后颈,一手攥了他腰间的衣料,布料撕裂的轻响混着彼此粗重的喘息,舌尖丝毫不费力的撬开牙关,像一场失控的攻城略地,在付辛博口中纠缠、碾压,像是要把压抑了数年的暗流彻底引爆。

付辛博一个人待着,素了很多年,一度觉得自己已经过了毛头小伙容易冲动的年纪,偶尔有问题自己解决。但这不代表自己没有**,全然经不起如此撩拨。

他本能地抓了张新成的手别在身后,把人按向自己怀里,想翻个面,将主动权从颤抖中夺回来。结果全然忘了自己受伤的右臂,一抬肘,劲使大了,被狠狠磕在墙上。

“嘶——”脸上表情瞬间扭成一团。

张新成也慌了,忙放开人,关切的问:“没事吧?”

付辛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说呢?”,抱着胳膊站在原地缓了两口气。

见付辛博没什么大碍了,张新成就靠在厨房台面的边缘,咬着大拇指,看着他。

“哥?”

付辛博现在听不得他叫哥,白了他一眼。却见张新成一脸坏笑盯着自己。低头一看,睡裤纯棉舒服,但扯了旗也无处遁形。

付辛博瞬间从脖子根红到脸上,“我去趟卫生间。”

“承认你喜欢我,很难么?”张新成憋着笑追在后面探头问,“他可比你诚实啊。”

咣!卧室门被关上。

“诶,左手不习惯吧,要不要帮忙?”

“滚!”

张新成版的西红柿鸡蛋面,怎么说呢?全靠中午大姐的剩菜支撑,两人才解决了温饱。付辛博看着战场一样的厨房,最终还是放弃了。

洗漱出来,见张新成已经洗澡完,吹了头发,戴着眼镜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看起来香香软软的。

“过来坐。”张新成拍拍旁边的位置。

这次付辛博留了心眼,“干嘛?”

张新成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纱布,“换药啊。”

付辛博这才乖乖坐了过去。

“刚才撞疼了吧。”

“还行,没昨晚翻身压到疼,正好挤到伤口了。”

张新成用剪刀剪开绳结口,一圈一圈松了纱布。红肿的新肉贴着盖布,中间位置被黄色渗液黏在一起。张新成用棉签小心翼翼的清理着组织液,试图将他们分开,生怕让付辛博再疼一点。

付辛博直接上手扯掉了,疼的一呲牙。

“我又不是姑娘,别磨磨唧唧的。”

张新成一皱眉,把凝胶挤在棉签上,均匀涂在伤口边缘。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确认没问题了,换了新的纱布贴好。

“付辛博,这个疤留在这,下辈子会变成胎记,无论你长什么样子,我都可以找到你。”张新成一边包扎一边嘴里跑火车。

“那我要变不成人呢?”

“我把狗毛剃了,也要找到你。”张新成在最后系了一个小蝴蝶结。“好了,你活动下,看有没问题。”

“骂谁是狗呢?”付辛博在他脑袋上削了一巴掌,“做饭手艺不怎么滴,医疗水平看着还行。”说罢活动了活动胳膊。

张新成起身给付辛博倒了一杯热水,盯着他把药吃了。

这才开口问道:“为什么不接《光渊》?”

话题转换生硬的差点把付辛博腰闪了。

“不想接。”

“不想接还是不能接?”

“没必要。”

“谁没必要?”

张新成一旦开始咄咄逼人的提问,付辛博就知道,两个人又要谈崩了。付辛博着实有些舍不得今晚旖旎的时光。

“你今天彩排累么?”付辛博试图溜边把问题淌过去。

“你是觉得,我没必要是吧。”张新成冷脸的时候,连周围空气的温度都会降下来。

付辛博长叹一口气。看来是躲不开也绕不掉了。

“新成。你现在的位置,其实没必要承担双男主的舆论风险。如果你是因为我…”

“我不是。”张新成从茶几上拿起剧本,放到眼前,“你也看了,这是一个很好的本子。裴溯这个角色非常有挑战性。我也想不到比你更适合骆为昭的还有谁。你是知道我的,一向公私分明。”

“我知道你。可别人呢?别人怎么看?”

张新成把本子扔到茶几上,别人,别人,又是别人!

“我不在乎!”

“我在乎!”

付辛博也气恼起来,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像过电影一样,在脑海中穿梭。

“今天这伤是怎么来的?这场事故是怎么产生的?三人成虎,是一句‘你不在乎’就能抹平的么?”

付辛博从沙发上站起来,戳着自己的胸口。

“我胆小,我在乎,我害怕,行了吧!我怕你受伤,怕你被人戳了脊梁骨,怕有人钻了空子,用肮脏的手段把你从高台上拉下来,摔到遍体鳞伤!无论结果是哪一种,我都接受不了!”

“所以,你内心是在怨我?怨我成了你的软肋?所以你怨我,你不要我!你那些年把自己藏起,不见我!就算你爱我爱得要死,你也要躲着我!”张新成倔强的抬头看着他!

付辛博紧锁眉头,他意识到,架吵到这里,又是一次鸡同鸭讲的胡搅蛮缠。

他维持了最后一点耐心,“我如果怨你,我今天就不会待在这里。张新成!我不想和你吵,也不想和你说这些。没什么事,我去睡了!”

是这样么?付辛博躺在床上扪心自问。

他已经很久没出新歌了,也快不记得那些享受舞台的时光,甚至都没有**去挤破头争一个自己喜欢的角色。

可是他怎么能不怕,他见过肮脏也见过黑暗,他见过头一天还和你谈笑风生的人,第二天就天人永隔。人到中年,胆子越发的小,在乎的也越发的多。年轻时不顺意,大不了冲上去干他一架,现在呢,他只希望少生事端,张新成站的越高他越变得小心翼翼。

付辛博白天睡多了,再加上两人不欢而散,生了一肚子闷气,在床上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他睡觉本来就轻,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哒哒哒”的走进他房间,轻轻把他受伤的手臂从身子下抬出来,放到旁边,又偷偷的“哒哒哒”出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付辛博又听到木地板“哒哒哒”的声响,那人站在他床边看了一会儿,发现他受伤的手臂还乖乖在一旁放着,又转身“哒哒哒”的蹑手蹑脚出去了。

到了第三次,那人又“哒哒哒”溜进来,瞅了瞅,刚想转身离开,付辛博伸手抓了手腕。

“你这样,我晚上怎么睡啊?”

付辛博轻轻叹了口气,“别走了。”

那人一愣神,转而绕到床边,窸窸窣窣的钻到被窝里,伸手关了全家的灯,趁着夜色,一头扎进付辛博颈窝里。

付辛博用仅剩的一只胳膊把人揪出来。

“乖乖睡觉。不然回自己屋。”

“嗯。”

他拉了付辛博的手,以确保付辛博翻身时自己能感觉到,然后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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