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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结局 生灵

末了,住客回房。

客栈员工才有时间休息,开始他们自己的欢乐。

刘凯将搁在院子里小桌聚集起来当支撑,将一大圆桌板抬出来搁上面,桌子四周放几个小炉,上面竹编的蒸笼,热着大闸蟹,方便大伙儿伸手就能吃上热乎的螃蟹。

月饼、荷叶鸡、芙蓉蒸糕、酒酿藕、夹子肉卷、各种小食物,摆满。

再加上温热的黄酒,里面煮了枸杞、红枣和姜片。

谭妈妈,张殊宁,带着何向暖和王念念一块儿坐,杨大姐顺着坐下,何景明,谭易,阿桂,杨子齐,找位置先坐,阿梅,刘凯,王越,陈楚楚,陈鹏,蒋文博,付洪和他的女友,黎歌,祝芳,小微沾光,也找了位置坐下。

“举杯邀明月吧。”谭易见大家坐好,举起酒杯,“祝大家中秋快乐。”

王越她们准备站起来举杯,谭易摆手:“不用站起来。”

众人便高高举起酒杯,对着当空的一轮圆月,热闹说,“中秋快乐!”

开始吃大闸蟹,有何景明带来的阳澄湖大闸蟹,有别人送的洪泽湖大闸蟹,还有刘凯买的当地在泉海养殖的大闸蟹,等桌上蟹壳堆得差不多,祝芳和黎歌她们酒也喝了不少。

祝芳说:“以前人赏月,总要做诗句,关于月亮的诗更是上千,我们玩儿个什么?”

“如果是做诗句,估计玩不了一圈儿,”付洪建议,“成语接龙?”

“那也玩儿不了一圈儿。”小微取笑自己。

“我们可以说说,每个人从小到大,做过的傻事。”杨子齐提议,“说不上来,罚酒三杯。”

“那估计在座的都不及你。”

谭易在他旁边悄悄说。

“你也不要太小看你自己嘛。”

杨子齐说完,拿酒去碰他的酒杯。

“你提议的,”付洪在他对面怂恿,“你先说。”

“我嘛,有一回,在书上看到一个墨菲定律的解说,用只有其中一面涂有果酱的面包掉在地上,大多数时都是有果酱的那一面先着地,用来佐证一条定律。”

“什么定律?”有人问。

杨子齐喝了口酒,说:“事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我那个时候不懂那条定律的意思,就只觉得面包落地好玩儿,就在有一天早餐吃早餐的时候,自己试验,从抹满果酱的面包片,试到了只抹了一点果酱的面包片。”

“结果呢?”何向暖问。

“结果被我爸爸发现我浪费粮食,关了两天禁闭。”

杨子齐说的是这件傻事的结局。

“我是问,结果都是果酱的那一边着地吗?”

何向暖问的是面包的结局。

何景明抿了口酒,对着何向暖解释一通。

“其实这只是物理原理,密度,面包大小,还有面包掉落的高度,餐桌到地面的距离大多1米左右,这种距离面包大多都是一百八十度左右的翻转,所以果酱沾地的几率最大。”

“额……”

何向暖王念念低头沉思,不管是刚刚的墨菲定律,还是那物理原理,她们都不懂。

王念念笑她:“我们还小,好多事都还要去学习呢。”

何向暖想想,觉得好像很烧脑子似的说:“学习好麻烦啊,难道我要一直学到老吗?”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王念念摇晃脑袋,学着电视里看来的读书模样。

“学海无涯…苦作舟…”

何向暖也摇晃脑袋。

“哈哈哈…”

俩小孩儿欢笑,谭妈妈张殊宁以及杨大姐在一旁对她们都爱不释手,脸蛋儿啊,鼻头啊,头发啊,都被摸了个遍。

“那个叫傻事?”付洪喝酒,接了杨子齐的话茬儿,“我小时候为了证明我自己是个天才,拆了电视机,然后组装回去,结果被打了一顿,然后我还是不服气,又去拆了录音机。”

“最后又被打了一顿。”杨子齐哈哈笑他。

轮到祝芳,祝芳想了想。

“我小时候,跟我妈妈吵架,她说我身上的衣服啦,袜子啦全是她买的,所以没有资格跟她吵架。我赌气就把衣服全部脱了还给她,结果她说连我都是她的,问我要怎么还,我就想起看过的动画片,哪吒闹海,把骨肉还给他父亲的场面。”

“嘶…”小微一旁唏嘘,“你不会傻得去效仿吧?”

“当然不会,我也没有神仙帮忙重新造我啊,我当时就跑我外婆那去告状,让我妈妈先把她还给她的妈妈,我再把我还给她。”

“好主意。”小微点点头继续接过话头,“我呢,小时候总想飞到天空去,还幻想过自己的翅膀骨会在哪一天能长出一对翅膀,后来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爱上了荡秋千,感觉那是能离天空最最近的地方,有一次荡得太高,结果摔下来,骨折了。”

“你这个傻得代价有点儿大。”黎歌笑她,跟她推杯,一饮而尽,“我当时也想过自己的翅膀骨会不会长出翅膀,于是拼命的抢鸡翅吃。不知道心理作用啊还是什么,晚上觉得自己的翅膀骨痒痒的,还以为是开始长翅膀的征兆,后来才发现是皮肤过敏。”

“哈哈哈,以形补形?还对鸡翅过敏?”

祝芳她们三人继续笑,喝酒。

张殊宁和谭妈妈见他们年轻人说起小时候的事儿,目光都会往自己家孩子上去瞧。

“小时候,”谭妈妈笑着对张殊宁,“自己的孩子调皮的事情多了,估计他们自己都记不得了。”

“我看呐,”张殊宁摸了摸何向暖的头,“小孩子真的是向暖这个年纪最可爱最天真,整天缠着你问这个问那个,仿佛他们的世界里只有我们。”

“现在起他们心里有别人了,你我只能孤芳自赏。”谭妈妈举起酒杯和张殊宁干杯,“这杯敬我们自己,一路走过来,还是没被这现实压垮。”

“也只能自我安慰了不是?”

张殊宁呵呵笑出声音,和谭妈妈碰杯,倾了杯。

谭易听他妈妈的语气,心里高兴,因为听出来有在慢慢接受,拿眼去瞧杨子齐,见他浓情蜜意的桃花眼直直地瞧着自己,疑惑问:“这么瞧我做什么?”

杨子齐只顾笑,好像这种笑从心里头不断冒上来止不住,嘴里没发出声音,嘴型一圆,一咧,舌尖在牙齿那里轻轻一抵。

谭易一愣,他刚刚是在说,我…爱…你?

“哼哼——”

杨子齐见他那样子,笃定点点头。

谭易凝视他的眼睛,手很想去捧他的脸,猛啃他刚说话的嘴,却必须忍住,喝了杯酒,拿笑去回应他。

谭妈妈见他俩那恩爱的小表情,不免又是一句叹息,改变不了现实,只能去接受的无奈叹息。

轮到陈鹏,他记不起来自己小时候欢乐的傻事,想了好久:“我还真的没有什么傻事,我自罚三杯。”

其实这个游戏玩儿到这里,基本说起来的都不叫傻,谁小时候没几件调皮捣蛋的事呢?

不过有些人小时候不太快乐,就算调皮为了让大人注视他,最后都是越来越自我封闭,更不要说像陈鹏这种从小在阴影里长大的。

不过是人长大了,学会自我消化,自我调节,让不快乐的事情随风而去,让快乐的事情永远铭记在心里罢了。

蒋文博不知道陈鹏的过去,只见他自己罚酒,闷声不言。

他很想知道陈鹏心底怕的东西,又怕他提到再次受伤,反正就是对他各种牵缠挂肚。

陈鹏见他那种眼神看自己,不得不跟他笑笑,表示不用担心他,喝酒就是了。

“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傻事可以让我去做,家里教我做事要有计划,施行起来要快速果决,所以,我就还是说个诗吧,赞扬这桂花树的:自是花中第一流,梅定妒 ,菊应羞,画阑开处冠中秋。出自李清照,鹧鸪天,桂花。”

蒋文博换了种方式,果然一板一眼,诗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没了韵律。

“改说诗句了?”王越高兴,“我还在苦恼我小时候那些傻事能不能说呢,我也说句小时候我爷爷说的一句话,还是很应景的,中秋佳节,赏桂花,望圆月——花好人团圆。”王越自知讲得不好,罚了杯酒。

陈楚楚接过话头:“我小时候常常会跟着我外婆上山采蘑菇,有一回在山里迷路,那月份刚好桂花花香浓郁,我奶奶说,只要闻着桂花的香味,就能找到回村的路,所以有了很深的印象,后来还学到个诗句:不是人间种,移从月中来。广寒香一点,吹得满山开。”

刘凯喝了酒,自己的傻事也不太好多说,木愣愣,笑也呆。

“那我也背句应景的诗句好了,王维的诗: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阿梅朝阿桂那方向看了去,笑意浓,拿起酒杯。

“原来,中秋里,明月于桂花,都是诗中意境,难得,敬月明,敬月桂!”

大伙儿闻着花香,一同举杯把酒,继续欢声笑语,时不时把头一仰,去赏青色夜空中那一轮圆月,不管是谁,无论哪里,都能看见欣赏到的美景之一。

风吹来,月桂树呼应地沙沙作响,装饰灯依旧闪亮。

何景明偏头去看现在的阿桂,见他红了脸,似是不好意思,抬眼见何景明的目光,眉眼间全是笑。

快轮到他的时候,他却不知如何应对了。

“我…没什么傻的事可以分享…我就讲一个故事好了,很久很久以前……”

“看来是个古老的故事,用上了故事专有词汇。”谭易对着何景明笑,何景明腿上给了他一下,让他别打岔,他又抱拳,“好嘞好嘞。”

阿桂对他俩笑了笑继续说:“有这么一个人,经过一片森林,见到一棵巨大的树。它比这片森林里的任何树都要老,根须在地上绵延万里,树干高入天际,树冠宽阔如海洋,这个人仰头看这棵树,听见树在说话,他刚开始被吓了一跳,后来跟这棵树聊上了话。”

“原来是童话故事。”祝芳听到这里笑说。

“树于人的相遇?”小微在一旁疑惑。

“他有一天问这棵树是否记得在此处待了多久?”

阿桂没管她们的猜测,继续讲。

“树怎么说?”

大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它说: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从一棵小树苗开始生长在这天地间,看过大海变桑田,不同生灵消失,新的生灵又出现,斗转星移,时过镜千后,你是我见到的,新的生灵。”

“不是童话故事,“王越说,“是个神话故事。”

“王天祥给你讲的?”何景明悄声问阿桂。

“不是,是我在林子里听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先讲起…”

阿桂似在回忆,最开始是谁告诉他的这个故事。

“还有别的听来的故事?”

“有,”阿桂专注地看他,“你喜欢听我讲吗?”

“喜欢。”

“那我以后慢慢跟你讲。”

“好。”

何景明与他手里的酒杯轻碰,叮一声。

“好故事,是得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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