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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讨债

雁岁枝站在屏风后边,垂眸在系中衣带子时,眸光瞟见了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眼不离带,道:“殿帅怎的站在外边不进来?”

“看你啊,”被发现了,傅赐鸢微微一笑,解着披风,走到屏风旁,道:“今日在城外,看你病的不轻,原以为你咳血是装病,没想到真有病,你可真行,病成这样,也敢归京选妻。”

“你这是在骂我吗?”雁岁枝抬起眼眸,用着往常男子语气说话,道:“为了选妻么,没得办法,雁家那么大基业,得尽快找个贤妻续弦啊。”

傅赐鸢侧头,靠着屏风看着她曼妙的背影,道:“腰怎么这么瘦?你不是财神爷么,山珍海味没少吃吧。”

雁岁枝就这边被他看着,面上也不羞,回道:“穷的吃不起饭了,这不回来讨债了么。”

傅赐鸢继续试探,问道:“宫里那些老骨头,能欠你什么债呢?”

雁岁枝慢悠悠地套上了外衫,见招拆招,道:“那欠的可多了,得一点一点的讨,才能讨清楚。”

傅赐鸢好整以暇,顺手捞过了一旁的腰带,道:“怎么听着像是欠的命债。”

“命债,仇债,罪债,”雁岁枝站定身形,双手微微抬起,对着他说道:“我都要讨。”

“只这些么,”傅赐鸢朝她浪荡一笑,还真动手给她系腰带,道:“人情债,风流债,没人欠么?”

“那是感情债,欠的不多,”雁岁枝也不拒绝,任由他给自己系腰带,淡声道:“情义深自不必还,殿帅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傅赐鸢站在她的身后,手环过她的腰身,指尖沿着柔弱腰肢环到了她前腰,微低头就能碰到她润白的月耳,虽被丝丝碎发遮着,却仍让傅赐鸢心中生出一点难耐的痒意。

他也不知自己这燥意从何而来,只觉每次一见雁岁枝,身体本能总会不由自主地驱使着自己去靠近她,好似想扒开她这高雅外皮,看看究竟藏着怎样颜色。

“身子骨硬邦邦的,摸着也没什么感觉。”傅赐鸢疏忽一笑,给她系好放开了。

“今日多谢殿帅出手,天色已晚,我便先回去了。”

“你家中又无人,侍女也走了,回去做什么呢?”

“你把隐心支走了。”

“用饭了吗?”傅赐鸢没回答,直接转移话题,道:“饿一天了,用完饭在回去也不迟。”

一语末了,二人便抬步朝着外屋走去,伺候的女娥早已将饭食,摆放在了外屋小桌,菜系清淡,都是些清蒸排骨跟益养脾胃的炖汤,知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雁岁枝也不客气,落座在其对面,道:“那便多谢殿帅爱惜赐饭了。”

“客套话就别讲了,坐下用饭吧。”傅赐鸢落座在她对面,给她盛了一碗汤,说道:“兴安伯一事后,少有五日你才敢出门,怎么你也会怕吗?”

无事献殷勤,就知道他留人有目的的。

“那是当然的,”雁岁枝喝着热汤,缓缓地回道:“我身边只隐心一人,自得小心些。”

傅赐鸢也喝了一口汤,冷不丁地道:“仔细想想,今日你来马球场,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个事吧。兴安伯栽了跟头,皇贵妃接下来会有何动作呢?不如先来马场露个脸,皇贵妃若是没查到兴安伯一事是谁破坏的,你就走个过场。瞅见姚山远赠马刁难,生等着我出手解围,借着赠马情谊好让我护送。”

“是啊,那你可聪明着,”又开始试探了,雁岁枝淡淡一笑,承认道:“都猜到了呢。”

傅赐鸢动了动筷子,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又道:“再往回想想,那日勤政殿庆功宴,我大哥要是不应下这门婚事,你该不会让我娶那姓沈的吧?”

“殿帅,这就不对了,庆功宴我都冒着杀头的危险,帮你们傅家化险为夷了,”雁岁枝吃了一块排骨,露出坦诚的神情与他对视,淡声道:“你怎么也没句感激的,反而觉得我是在算计你呢。”

“无缘无故那才是有问题,”傅赐鸢神情严肃,用筷子点了点菜碟,道:“你那日敢直接派人叫我大哥前去救人,就了猜到了我大哥会出手,老实说吧,你到底想拿我傅家做什么?”

雁岁枝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筷子,随后轻声对傅赐鸢道:“我早与你说过了的,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你啊。”

“哦,”傅赐鸢有些疑惑,问道:“因为我?”

雁岁枝点了点头,满面真诚道:“我需要你,替我拔刀啊。”

听得这话,傅赐鸢不由闷沉了一口气,他抬眸定定瞧着对方眼角,发现对方眼角跟那狐狸尾巴似的,又肆意地勾起了一抹惑笑。

他收回了目光,拿着筷子镇定回道:“是想要拿我做枪棍,为你杀人?”

“是了,不然你想的是什么?”

“既然如此,那今日拔刀相救的情谊,当是我傅家还你了。”

“既然还清了,你就别盯着我看了。”雁岁枝吃的快,半碗饭见底,漫不经心地说着。

“但你还没说,”傅赐鸢装作没听见她的话,继续盯着人,道:“沈竹音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傅家的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雁岁枝吃完一碗饭,放下筷子,抬眸与他对视,语调寒凉,道:“那我告诉你,你就会信么?”

“那得看你说的答案是什么,我在选择信不信。”

“是个本分姑娘,没你想的那么多阴谋诡计。”

“本分姑娘会砍人手臂,少哄本公子。”

就知道他不会信,一个劲迂回试探,雁岁枝没说话,抬眸看了看外边漆黑夜色,见隐心还没来叫回,知这是被他侍卫故意给引走了。

她站起身来淡声道:“殿帅想留人直说便是了,何须麻烦把隐心引走呢,晚上没人守夜怪不踏实的。”

傅赐鸢也吃完了,拿着白帕子在净手,漫不经心地道:“怕什么,本公子今晚亲自给你守夜,里面床你睡。”

雁岁枝望了望里屋床榻,那是他睡的床,想到今日发病时说的几个字,虽没直接暴露身份,但也足够引起他的猜疑,加上他支走隐心,刚才用饭间又一直在试探自己,自也明白他已经对自己身份起疑了。

她神情平静,淡笑一声,装浪荡纨绔谁不会啊,想罢抬步直朝里屋走去,道:“恭敬不如从命,那便辛苦殿帅守夜了。”

说罢,她走到床榻前,直接躺上了傅赐鸢的床,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不给傅赐鸢一点看的地方。

看着她进屋躺下,傅赐鸢抬手放下了窗架,动身朝洗漱屋子走去,隔着屏风,边解腰带边问着道。

“不洗一下在睡吗?”

“冷,不洗了。”

傅赐鸢笑了一声,光着膀子跳进浴桶,洗的很快,站在屏风后边穿衣服,问道:“封名禄今日回京了,听说查到了疫病案线索,你知道封名禄吗?”

雁岁枝眸色微睁,问道:“不知道,你想告诉我吗?”

“他是宫里的掌印大监,傍晚时,封名禄从宫里一回来,就去了一趟你的宅子,应当是去找你的,你跟疫病案有关系吗?”傅赐鸢换了一身新衣裳,隔空看着她的后脑勺试探说道。

雁岁枝刚入京,封名禄就直接去找她,若说没有跟案子一点关系,那也是跟她这个人有别的什么关联。封名禄能回京复命,说明案子已经查的差不多了,这案子牵涉甚大,皇上绝不可能容忍太后和皇贵妃党派,继续祸乱朝纲国本,因此多半是会将跟这个案子有所关联之人都查个清楚,可雁岁枝与这个案子,究竟有什关系呢?

傅赐鸢想不明白其中缘由。

雁岁枝知他这是试探,轻描淡写地道:“我不过是个病秧子,能与他有何干系,便是找我也......”

话未说完,见雁岁枝背对自己,语息渐淡,好似已经睡着了,傅赐鸢走到灯台前,垂眸瞧了她一眼。

这人只有睡着了,才有几分乖张,今日几番试探无果,她到底在隐藏些什么呢?

入夜寒凉,外边冷风刮的飕飕作响,屋内却是静的发热。

就着看人的姿势,傅赐鸢鼻尖清晰地闻到了她身上的冷梅香气,这会儿挨得近,香味越来越浓。

那纤弱腰肢在他脑海中像是一片细柳,手感极柔,细嫩叶尖挠的人心头直发痒。

想着想着,他身躯微微一僵,立即站起了身,暗骂自己道:一定是疯了!

虽然说自己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对一个病秧子有这般心思吧!

他觉得自己有点龌龊,甚至有点变态!

傅赐鸢没开口说话,只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为了让自己冷静清醒下来,几个快步走出了房门吹风去了。

翌日天微亮,雁岁枝就已经醒了,因着是在他人府宅,她睡的一点也不安稳,早上起来披好披风时,守夜人已经换成了隐心。

见她开门出来,隐心立马迎了上去,道:“小姐,你醒了,他可有发现你的身份?”

雁岁枝轻轻地摇了摇头,边走边道:“应当还未,只是起了猜疑,我伪装的很好。”

隐心点头,扶着她道:“那我们走了,可要告知一声?”

雁岁枝想了须臾,告知傅赐鸢又会是一番试探,淡声道:“不必了,他随身侍卫会通禀的,这会儿街上没人,我们尽快回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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