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闻忆之还是答应了褚竹这个相当过分的要求。
原因是,他觉得与其让这个磨人的家伙去折磨别人,不如让他安分地待在自己身边。故而,他向褚竹提出了要求。在关系存续期间,褚竹不能和任何人扯上关系。
原本以为褚竹会拒绝自己提出来的要求,却没想到对方笑得更开心了,利索地答应下来。反而让闻忆之一时凝噎。
但对于褚竹而言,闻忆之的要求在某种程度上正中下怀。他决意要缠着闻忆之的原因,可不仅仅是那场梦境,更是他想摆脱陈总的控制。
毫不客气的说,他已经厌倦了陈总给他找资源的方式。如果不是网络舆论,或许他仍然只能依附在陈总身后。
褚竹坐在床边,顺手摘下了脖子上的饰品,身上的戏服已经被换成了纯白衬衫。许是衬衫的质量不好,微微透出他的肌肤。
他放下饰品,走到闻忆之面前,将人逼至床边后,上下打量起这人的穿搭。
片刻后,他单膝跪在床上,以俯视的视角望向闻忆之。他的目光顺势向下蔓延,喉结的浮动清晰可见。
他抬手抚摸上对方的脸庞,轻笑道:“没想到,闻总的皮肤这么好啊。”
闻忆之忍受着脸颊上的微疼感,万分想把怀里的人掀翻推到一边去。但当他看到对方那十分无辜的笑容时,心中的愧疚就开始作祟了。
即使他一眼就能看出褚竹的表情是装出来的,也没办法完全忽视不见。更何况,那窒息般的面容一直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一次又一次地对褚竹心软。
“放手。”他相当无力地抗拒道。
“为什么?这难道不是情人之间应该做的吗?”褚竹低头抵在闻忆之的额头,鼻尖刚好触碰到一起。
闻忆之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顿时眸中一沉,抓起对方的后脖颈,轻轻拽起,说:“我不需要你这样,褚竹。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即便如此,褚竹仍然不肯罢休。他困惑地盯着闻忆之,想不通对方拒绝自己的理由。就算闻忆之跟旁人不一样,也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他跨坐在怀里,昳丽的脸庞都快拧成麻花了,也没能从闻忆之的神情中找到一丝破绽。无奈之下,他翻身钻进被窝,朝着闻忆之的方向摆了摆手。
“行吧,那闻总自便啊。之后有事了不用担心我,没事了也少找我哈。”
慵懒的声音传到闻忆之的耳朵里,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等起身后却发现那原本兴致勃勃的人,已经卷着被子准备睡觉了。
丝毫没有要送客的样子。
他捞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放轻脚步为褚竹关上了门。
咔哒一声后,褚竹刷的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望着闻忆之离去的方向,出了神。
他总觉得今天的闻忆之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如果说,闻忆之暴怒的原因是觉得自己骗了他,那么之后有为什么要答应自己的条件呢?
为了摆脱自己?可从结果上来看,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啊。
现在仔细想想,这种怪异貌似是从自己重获新生时开始的。不抗拒肢体接触,不对他说狠话,甚至还答应了条件。
越琢磨,褚竹越发觉得这件事情有意思。他甚至凭借自己察言观色多年的本事,分析出了至少十种可能性。
理清思绪后,他果断地缩回被窝,决定日后慢慢试探,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
事实上,褚竹这十多种的可能性没一个是正确答案。
·
房门外,闻忆之正抵在门框上,绝望地看了眼裆部,无奈长叹,不禁感慨道:他这哪是找了个情人啊,分明是找了个活祖宗!
秘书适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出言提醒道:“老板,还查吗?”
“查,重点查查褚竹都和谁有过联系。还有,大伯他们近期是不是准备回来了?”闻忆之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询问道。
“是的,计划好像是下周到。部分股东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秘书说。
闻忆之瞅了眼身后的房间,一股苦涩翻涌而上,生怕自己的猜测变成现实。甚至在某些瞬间,他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头了。
他找不到两方人的关联,也想不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只是继续吩咐道:“盯好他们,有情况随时汇报。”
说完,他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径直离去。
-褚竹,你最好真的如你自己所言,没有任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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