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白也从医院醒来,旁边有四个人在,有夏珠,谢宿和两名警察。
白也“……”
一大早的,伤都还没好,糟心的事情又来。
谢宿挑眉问道:“别装死,说问题”,他睡了比自己还久,怎么可能还让他如愿,本身自己都困的要死,半夜被父亲教训一顿,差点就动手。
夏珠不认识对方,找个椅子坐下,打开屏幕,意外发现有一个人长的很像凶手。
白也根本不搭理谢宿,直接对警察说“证据已经交给你们,有没有收到?”。
警察点头,“不错,那位先生已经把手机交给我们了”
“如果你没有什么表达的话,我们就离开”
白也笑着点头“你们去忙吧,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自己本来就是一位普通人。
“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工作”警察震慑说,随即离开,他们不能在医院呆太久,被人发现不说,还会引起凶手之一的人警惕!
夏珠关掉屏幕,道“谢宿,你跟我来一趟”
谢宿瞧了死对头一眼,点了点头,最后离开房间的第二人,还贴心的关上门。
“什么事情?”少年先开口。
“我觉得那个视频里面有一个人非常像监控上的凶手,外表可能看不见,但是那个体型一模一样”夏珠把自己的问题讲出,说出这个话之前,她有仔细想过。
按理说,凶手绝对在白今省,结州市吕罗县以内,这么短的时间,应该还有别的任务。
谢宿也觉得非常相似,但不能完全怀疑,要经过一些认证,又想到父亲他道:“要不去看一下视频?”
“你可以要?不怕被骂”夏珠丝毫不怀疑他父亲会打死谢宿。
谢宿“……”
请不要实话实说。
“那你能想到办法吗?”,少年鄙视的看着人,眼神充满不屑。
夏珠看了一眼那位受伤的少年的门,透过上面白色又透明的门,嘴角一扯“我们可以找他”。
谢宿眉头扭成川字,不是,白也有什么问题吗?
“阿嚏”
白也重重打了一个喷嚏,心想哪个坏心眼在哪里骂我?
是谢宿?
有可能毕竟那家伙视我为死敌。
谢宿笑眯眯走进屋,一脸坏笑目不转睛盯着少年,在对方看来,颇为得恐怕,不是害怕他,而是怕对方使阳招。
少年伤了一只腿,真不想连累另一只,问“有屁快放!”
谢宿微笑“我需要那份视频”,座在病房床边一角,没有压在人的脚边。
白也想了想,视屏备份应该有,他记得自己当时连了电脑,现在还来不及退出。
“在我家,密码你知道,6666”。
夏珠若无其事挑眉,他们如此亲密,绝对不是死对头那么简单。
两位少年都没发现,自己与他的关系如此靠近。
谢宿郑重说道“我知道了,你好好养伤,到时候咱们再打一架”
夏珠“……”
妈的,什么鬼东西?我还以为你们是基佬,没想到是喜欢揍人。
白也“……”
不打残不是我,今日谢宿太得瑟,来日我必百倍奉还。
“说吧,为什么作案”谢同列提问犯人,视频里的一切,他有所观看,看到被残害的女子,忍不住心痛。
江书一言不发,即便自己被捉。
几个小时前,他一直等在废弃工厂大门,没等来青少年,就等来警察到,一不留神就被抓进警局。
“嘴硬?行”谢同列不强求犯人会回答,转头对身边做笔录的女子讲“换下一人”。
“那你有什么话要说?”谢同列目光不忍放在男子的下半身。
虞凡一直在憋笑,这个犯人她第一次遇见,实在太可怜了,没了生育的器官,那同太监有什么区别?
周顶很气愤,却无可奈何他们,毕竟都说实话,怎么样反驳都会丢人,索性不答。
谢同列点了点头,行,不讲话,那就别怪我,他慢条斯理说“如果你再不讲,那我就请夏珠来!”,转眼一想,怕对方不认识夏珠,又好心解释“就是踢你位置的那个女人”。
他是怎么知道?是谢宿添油加醋地讲。
周顶“……”
周顶缓慢的抬起头,厌恶地道:“你们欺人太甚!”,手拍打桌子,显示自己怒气汹涌。
奈何对方不吃,他掌心也拍红了,只能停下。
“发疯好了吗?好的话,我们开始讲正事”谢同列面带严肃说。
“你要问什么?”周顶嫌弃的讲,虽然自己无所作为,但警察还不是要问我。
“为什么要伤害那些女生?”谢同列问,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不能理解杀人是一个非常极度开心的事情。
一提起这个周顶露出幸福的表情,他惭愧的解释“倒不是喜欢杀人,而是为了钱”
“或许警察你不知道。咱们这些没学历,没能力,没任何好处的人,谁会要呢?”
“我觉得你也不会要吧”周顶阴森的目光盯着谢同列,要不是他捉了咱们兄弟三个,早就拿咱们没办法。
他害怕江书和盛留说出一切,导致他们三位进监狱,老大要救都救不了。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谢同列颇为不解地问,没学历确实是难题,但能力也不差,只要努力不是很容易拥有一技之长,他知道很难,在人们的世界里,竞争才是上进的日子。
谁不想过好日子,没有人不想,谢同列自己就很想,但更想要为人民而服务,他选了这条路,那一定要走下去。
周顶被提问,只能悠哉悠闲的一字一句讲“我是一位懦夫的人,上学只上到五年级,我熟悉几个字都已经算好,何有一技能力?”
“你是想为难我,好不容易有一件非常喜欢的事情,却没想到是犯法……”
“不是……”虞凡打断对方讲话,她有些无奈道:“学历只有五年级,但不至于连犯法都不知道?你也是挺牛。
我没有讽刺你,只是我大为震撼。”
周顶尴尬一笑,摇了摇头“没事,我不在意”,他从小被母亲骂,亲戚也在偷偷说自己怎么样,他早就不在意。
母亲在世的时候,周顶还是一个搬砖的正好普通人,每天干着工地农活,每个月领取那2千至3千多的工资,单纯的男子没走任何末入歧途的路。
没想到有一天,母亲突然癌病去世,仅三十岁得周顶实在难以接受,每天以泪洗面,连工作都被辞退,瞬间产出要随母亲而去的念头。
准备要跳河的时候被人发现,然后对方了解自己的经历,就介绍这个涉及害人的方向,才正式走进歧途的路上。
谢同列静静听着对方的过往,面上一片平静,实则悲痛不已。
反观他身边的女子,似乎是太共情,此时的泪已经挂在脸上,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掉。
“换一个人吧”谢同列有气无力地讲,对方虽然过的苦日子,他无能为力帮助。
但是最不能残害他人,这是最基本的道德,连这个都没有,同情又有什么用处,法律面前,同情无用。
盛留第三位审问,他一脸不屑望着警官,要不是手被擒住,早就在那里大摇大摆插口袋。
虞凡瞧见对方一直翘着二郎腿,不由道:“这位先生,请放下你的腿!”
女子见对方无动于衷,又说“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虞凡差一点拍桌而立。
盛留就是不放腿下去,还露出得瑟的表情,欠骂道“我就是不放,你要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呀!”
男子一脸不怕死,嚣张的不能再嚣张。
“你!”虞凡要不是顾着审问的场面,早就把人狠狠揍一顿,这只是想法,现实中不会这样干,身为警察,不能随意乱对普通百姓动手,除了自当防卫反击。
“行了,吵吵嚷嚷的,这里是警察局”
谢同列说了一句,场面安静。
虞凡收敛了戾气,座下来做自己的工作,嘴角下扬,暴露出此刻的坏心情。
“切”盛留嘀咕一下。
场面安静下来,谢同列才开口问“我们已经收到证据,如果你不实话实说,那你的惩罚会加重。想减轻,那就别撒谎”
盛留是三人中最胆小的人,为了减掉一些责任,像小鸡一般的点头,连二郎腿都翘下。
“你为什么要残害……”
谢宿带着少女来到白也家里,白也的房间比较小,是他爷爷留下来的,三室一厅,面积较小。
谢宿左看右观察,房间空荡荡,里面的家具甚少,几乎是天天常用的工具,洗衣机桌子之类等存在。
“白也所说的电脑在哪?”谢宿走进死对头的房间,房间除了床和床头柜就没了。
他在桌子上看到笔记本电脑,立马打开,点入密码四个六,解锁屏幕。
夏珠在少年旁边站着,没有靠近床,视线盯着屏幕,少年点开微信,找到照片哪里,刚好有一个新视频,谢宿点开。
有四位女子被三位年纪大的男子给杀害,还有一位存活者,如今或许被救。
目睹视频全过程,二人说不上来的痛心。
谢宿转移话题问“那个肌肉男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个肌肉男叫盛留,视频中的名字,身影非常相似。
“不错”夏珠点头回应,“他现在在警局里,我们没办法去找他”
感觉有些难,人我们找到,可是问不了真实情况如何,内心头心塞。
谢宿两手乱摆,表示无能为力,父亲绝对不会让自己看到,还会被骂一顿。
“他们口中的大哥是谁?”夏珠开口。
少年摇头,他想象得大哥是□□犬佬,却不知道对方不是大佬,而是杀人越贤物的烂人,靠心情过一天,生气害人,开心送人的器官。
少女思绪逐渐远,大脑放空久不回神,监控上的白裤自己的记忆好像清浙了。
那是从前父亲穿过的裤,颜色丑得爱心是自己小时侯所缝,在父亲节的时侯送给父亲。
难不成消失己久的父亲成了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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