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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救援表弟计划

因为要去布莱克家的晚宴,假期的前几天,奥维里安抱着学习说话的心态在德国暗中努力,老海因里希都觉得孙子这次回来贴心了不少。

另外多说一句,奥维里安在15岁这年飞速长个,终于和去年还是棕熊的卡罗尔在同等高度称兄道弟——卡罗尔·费恩哈特不敢置信:“你们英国新出了增高魔药?还是你去断骨重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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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当天,格里莫广场12号布莱克家。

布莱克夫人沃尔布加·布莱克显然倾注了极大的“心血”,试图用盛大的晚宴宣告布莱克家族如日中天,哪怕家里出了个格兰芬多的“逆子”。

奥维里安独自一人站在略显拥挤的客厅边缘,身着剪裁完美的墨绿色丝绒礼服长袍,浅棕色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到后面,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果真是纯血开会。

他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卢修斯·马尔福站在窗边和其他人举着酒杯交谈,铂金色的长发在人群中十分突兀,他父亲早逝,这位刚刚毕业的马尔福家主显得格外早熟;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原布莱克)依偎在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身边,眼神狂热地扫视全场;亚克斯利、弗林特等家族的代表也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奥维里安的父母,瑞因哈德和阿瑞娜没有出席。他们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对布莱克家族内部氛围和近期极端倾向的厌恶,并强烈反对儿子卷入其中。但奥维里安坚持要来——为了那个被困的“小表弟”。

为了这次“孤军深入”,他做足了准备。早在圣诞节前,价值不菲且别具心思的礼物就已经送达格里莫广场:

给纳西莎的是一条镶嵌着月光石的秘银项链;西里斯和雷古勒斯分别获得了一个窥镜饰品,设计精巧而低调;给沃尔布加的是一本极其罕见的、关于家族防护魔法的孤本手抄本。

这些礼物罕见、贵重,充分展示了乔南家的财力、品味和对纯血圈规则的熟稔,让奥维里安这个“格兰芬多异类”的独自入场变得不那么突兀刺眼。

他在宴会厅和一些相识的长辈们寒暄,目光搜寻着西里斯的身影,却一无所获。纳西莎正与几个斯莱特林毕业的小姐妹低语,安多米达也在其中。只有雷古勒斯,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溜到奥维里安身边。

雷古勒斯压低声音,黑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楼梯的方向,“他刚妈妈在楼上又吵起来了,很凶。”他语气里带着一丝对兄长的担忧和对母亲威严的畏惧。

奥维里安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拍拍雷古勒斯的肩膀:“知道了,谢谢雷尔。” 雷古勒斯迅速隐入人群。

当沃尔布加·布莱克终于出现在楼梯顶端,她脸上那因愤怒而扭曲的线条尚未完全抚平,尽管她努力维持着女主人的威严。

奥维里安适时地迎了上去,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躬身礼:“布莱克夫人,圣诞快乐。愿梅林赐福布莱克家族荣光永续。” 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姿态从容不迫。

沃尔布加矜持地颔首,目光审视着他身后:“小乔南先生。我收到了回信,瑞因哈德和阿瑞娜缺席了今晚的盛会。”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和试探。

奥维里安脸上适时地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歉意:“万分抱歉,布莱克夫人。德国魔法部临时召集了一场关于航运安全的紧急会议,父亲母亲作为重要顾问必须出席。他们对此深感遗憾,特意嘱咐我向您致以最诚挚的歉意,并奉上他们最深的敬意。” 他抬出体面又重要的理由,让沃尔布加无法再苛责。

果然,布莱克夫人的脸色稍霁,但探究的目光并未移开:“哦?德国魔法部……我听闻近来德国纯血圈子风向颇为务实。” 她意有所指,“聚会不断,竟然连圣诞假期都如此。”

奥维里安应对自如:“是的,夫人。德国的家族们近年来更看重实力与利益的平衡,致力于在变革的时代中,汲取新时代的养分,将其融入家族传承,以此实现家族荣耀的延续与壮大。” 他借用母亲的话术包装了“延续荣耀”这个纯血家族最核心的追求,让沃尔布加一时挑不出错,甚至隐隐觉得有些道理。

沃尔布加难得地勾了勾嘴角:“很有活力的想法,乔南先生。乔南家在瑞因哈德的带领下,确实开创了令人瞩目的局面。我相信,作为继承人,你未来也必将取得了不起的成就。” 她难得地给予了一句恭维,很大程度上是冲着乔南家的巨额财富。

“您过誉了,布莱克夫人。”奥维里安谦逊地欠身,回敬了一句听起来更真诚的恭维,“布莱克家族在您的掌舵下,始终是纯血世界的中流砥柱。您对家族的坚守和远见,一直是我钦佩的长辈风范。”

沃尔布加极其受用,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奥维里安抓住时机,切入正题,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困扰和寻求帮助的意味:“说到这里,夫人,其实我正有一件小事想冒昧地寻求您的建议,或者说……帮助。”

沃尔布加扬了扬精心描绘的眉毛:“哦?”

“是这样的,”奥维里安措辞谨慎,“过几天,也就是新年前后,家里将接待几位重要的年轻客人。打头的一位是德国魔法部航运司司长的千金,另一位是德姆斯特朗黑魔法教授的儿子。” 他特意点明了客人父辈显赫的身份,“虽然只是年轻人的小聚,但您知道,这些关系对未来至关重要。”

他顿了顿,露出一丝为难:“只是……家父家母届时恐怕仍无法脱身回国。由我独自一人招待这两位身份特殊的朋友,实在担心礼数不周,无法充分展现乔南家的诚意和……嗯,咱们英国纯血继承人的风范。”

沃尔布加眼神微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奥维里安真切地请求:“我想,如果能有一位同样出身高贵的同龄人,不仅能活跃气氛,更能彰显我们纯血年轻一代的团结与潜力。原本,”他故意看了一眼旁边和卢修斯·马尔福站一起的纳西莎,“如果纳西莎表姐尚未婚配,她无疑是最完美的人选。但现在……”他恰到好处地流露出遗憾,然后话锋一转:

“西里斯表弟虽然性格跳脱了些,但他毕竟是布莱克家的继承人,见识和胆识都是有的。我想,如果他能抽出几天时间,到乔南庄园小住,一同招待这几位年轻的客人,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当然,这完全取决于您和布莱克先生的安排以及西里斯表弟的意愿。”

沃尔布加沉默地审视着奥维里安,显然在权衡利弊。将西里斯这个“逆子”放出去?她本能地不信任。但奥维里安的理由又如此冠冕堂皇,甚至带着对布莱克家族地位的恭维。而且,最近西里斯在家里的闹腾让她心力交瘁,关着他似乎只会让矛盾更激烈。

就在沃尔布加犹豫不决之际,一个温和带笑的声音插了进来:“沃尔布加,我觉得乔南家小伙子的提议很有见地。”

说话的是阿尔法德·布莱克,他穿着考究但略显随意的长袍,手里端着酒杯,脸上带着惯常的、仿佛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笑容。

他踱步过来,对着奥维里安点点头,然后看向自己的嫂子:“与其把那匹野马关在格里莫广场的马厩里,天天尥蹶子惹你生气,不如让他出去跑跑。跟着乔南家的小子,接触接触德国魔法部和德姆斯特朗的圈子,见识见识同辈都是怎么做的。” 阿尔法德的一些俚语冲淡了话题的严肃性,但核心意思明确——关着没用,放出去见世面,说不定能掰回来一点。

阿尔法德的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在了沃尔布加摇摆的天平上。她确实被西里斯闹得心烦意乱,阿尔法德“管教”的说法也符合她的期望。或许……让他在一个“体面点”的纯血同龄人(奥维里安被她划归为此类)身边待几天,万一能让他稍微“着调”一点呢?

收到助攻,奥维里安马上跟进,语气诚恳地保证:“夫人,请您放心。在此期间,我一定会规范西里斯表弟的言行,确保他时刻谨记布莱克家族的荣耀,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家族名誉的事情。招待完客人,我也会亲自送他安全返回霍格沃茨。”

沃尔布加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动了一些。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威严开了口:“既然是为了拓展人脉,见识世面……并且有乔南先生你的保证,”她特意强调了保证二字,“那么西里斯可以一同参与。”

奥维里安再次躬身,“感谢您的理解与慷慨。布莱克家族的气度,令人敬佩。”

晚宴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进行。当压抑的圣诞晚餐终于结束,奥维里安在阿尔法德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示意下,走向楼梯。片刻后,西里斯·布莱克拎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像逃离阿兹卡班一样从楼上冲了下来。

西里斯脸上似乎还带着怒气,没看母亲一眼,也没和奥维里安打招呼,只是一头往门外走去。

奥维里安对“表弟”的无理似乎有点惊讶,但他还是微微一笑,对脸色阴沉的沃尔布加和奥赖恩再次致意告别:“再次感谢您的款待,布莱克先生,布莱克夫人。祝布莱克家族圣诞快乐,荣耀永存。” 然后,他快步转身,跟上西里斯的步伐。

门外,冬夜寒冷的空气扑面而来,西里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睛却晶晶亮着,和里面那个倔驴小孩完全不一样:“快走!我都快绷不住了!”

奥维里安对这一晚的装模作样感到疲惫,他唤来豆包,帮西里斯拎过行李:“走吧,既然已经从成功救下了公主。”

私密马赛这里犹豫了好久,忍住了在晚宴上和贝拉吵架

奥维当装货的疲惫一天结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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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拯救狗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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