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爱情和忠诚的魔力,将你们永远地联系在一起,维持这段牢不可破的感情。”尤兰达说。
“一条不可分割的纽带,将会让你们永远的紧密地束缚在一起。今后,你们就是彼此血脉相连,精神相通的恋人。“纳西莎说。
“今天的宴会上,会正式的公布你们的身份。”尤兰达望着他们俩交叠的手腕说道。
“订婚宴会留到你们在长大一些。”纳西莎补充道,她仍没松开放在奥萝拉肩上的手,“我会和卢修斯商量,当然,卢卡也会到场的。”
“父亲也知道吗?”奥萝拉仍然低着头,她感觉身体在快速的失温。
“是的。”尤兰达语气肯定,“我知道你们都很困惑,但是……一切都是出于爱,你可以怪我们,但请不要埋怨彼此。”
“……伟大。”奥萝拉没听清,但是她听出了纳西莎的话语里的怜悯。
德拉科松开了手,他握住了奥萝拉冰凉的手,她像是刚从雪堆里抽出手来,奥萝拉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惨白的笑容,他没出声,只是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两个人走在走廊上,外面很黑,只有星星挂在天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马尔福家,怎么穷的连灯都不舍得开了。”奥萝拉淡淡的问。
“用来收留失魂落魄的你。”德拉科语气冷冷的,尽管走廊没有灯,他还是看得清奥萝拉的表情,“马尔福家的荣耀足以配得上你了。”
砰的一声,德拉科被奥萝拉狠狠推倒,他阴沉的盯着她,然后站起身,依旧倔强的握过她的手。
“尤兰达阿姨没骗你,这一切都是以保护你为前提的。”他冷冰冰的解释着。
“你最好别让我研究出这种魔咒的破解方法,想必我背叛了马尔福,死不足惜。”奥萝拉冷淡回应道。
“你享受的可是马尔福的保护!”德拉科的语气焦急了两分。
“你享受的是奥萝拉,豁出性命的保护!”奥萝拉的声音难得尖锐,带着一直隐忍的耻辱,“包括强制要求她全身心的爱,这是你要的,是吗?”
“可是你刚才推我的时候咒语明明没有生效!”德拉科说。“我以为你也爱我。”
“你明白什么是爱吗?你才十岁,你知不知道人的一生有多久。”奥萝拉语气冷静,但德拉科感觉到了她语气里的恼火与不屑,“我现在只是推了你,你信不信我一会能给你一拳!”
“你也才十岁!是你先不辞而别的,是我一直等你到现在!”德拉科被她的话语刺痛,下意识的就反驳她。
“没有人能因为爱等一辈子,没有人只为了爱而为别人付出自己的一生。”奥萝拉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模糊,但她没有哭。
“你不用质疑马尔福的忠诚。”德拉科说,“更何况,我和你立下了誓言。”
“马尔福?呵,我怀疑的是德拉科的。”奥萝拉停下了脚步,转身站在德拉科的面前,她语含质疑,怪腔怪调的模仿着他,“马尔福,马尔福!我是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
“奥萝拉,你为什么不明白?无论是博克还是马尔福。”德拉科语气软了两分,“我先立誓的不是吗?没有人告诉我,母亲会要求你也这样做。”
“我想让你明白,即便舍去掉那些不知真假的记忆,我是爱着你的,德拉科。”奥萝拉的声音带着哀求,“我是你的朋友,我们一起长大,我们的人生是彼此交缠在一起,但我不能为了你们的一句话,就放弃我的一生……人生还很长,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会支持你的一切,尽我所能,以马尔福的名号。”德拉科干巴巴的吐出这句话。
他们俩沉默的行走在这条漆黑的走廊上。
“要一个德拉科的抱抱吗……奥萝拉。”德拉科迟疑着对她张开手,他不知道这能不能哄到她。
奥萝拉叹息,缓缓地靠近德拉科,她将脸埋入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心跳,德拉科轻轻的揽住她。
奥萝拉知道不该迁怒于他,德拉科也只是一个没有选择权的孩子。
可是……奥萝拉无声叹息,她想克罗莉丝了。
德拉科和奥萝拉在走廊上相拥而立,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情感波动。这种复杂的情感,让他们既无法放手,又无法彼此妥协,无比矛盾。
——视角分割线——
克罗莉丝正被迫加入了韦斯莱一家的打雪仗,她满脸写着拒绝。尽管她围着厚厚的围巾,弗雷德还贴心的摘下了他的手套为她戴上,但还是很冷。
金妮和罗恩已经玩开了,就连一直窝在楼上研究龙的查理也加入了这场混战。
她忽然有点想念奥萝拉,她一定会非常欢喜的参与进这场打雪仗,她几乎可以想象出奥萝拉带着帽子在雪地里跑来跑去,偶尔还用魔咒偷偷作弊的样子。
“小心——”金妮的惊呼传来,雪球飞来,克罗莉丝条件反射地躲开了。
克罗莉丝刚想松一口气,却发现乔治已经瞄准了她,准备投出另一个雪球。她迅速举起手臂遮挡,但雪球还是击中了她的肩膀和围脖,有一点雪灌进了脖子里,冷的让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克罗莉丝,你还好吗?”金妮对此哈哈大笑,一边喊着一边手里也没有空着,她又投出了下一个雪球。
罗恩被打了个,查理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一边拍打身上的雪,一边拿起雪球瞄准乔治和金妮。克罗莉丝抖了抖肩膀,试图将雪从衣服上抖落下来,同时举起手中的雪球,瞄准了弗雷德。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尽管天气寒冷,但心情非常轻松。
“哇哦,克罗莉丝,你是希望我展示一下接雪球技术吗?”弗雷德的打趣同时迎来了两个雪球,他有幸躲开了乔治的,却被金妮的雪球击中,克罗莉丝也毫不犹豫的又给他补了一个,弗雷德夸张地抖动着肩膀,仿佛在表达着疼痛,却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感觉没那么冷了,克罗莉丝也在雪战中找到了乐趣,她开始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其中。她巧妙地躲过罗恩的雪球,然后联合金妮一起攻击乔治。弗雷德和查理也从另一边加入战局,大家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回荡在冬日的空气中。
大家在雪战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用过午餐后几个孩子围在一起继续昨天的噼啪爆炸,鉴于被莫丽盯得很严,倒是少了一些恶作剧环节,但是乱七八糟的惩罚谁也没有逃过。
克罗莉丝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无法抵挡的困意涌上心头,她今天也没有参与打牌的环节,只懒洋洋的坐在炉火边的地毯上烤火,手里的草药书半天没有翻下去一页。
她原本以为奥萝拉最迟到下午就会给她回信,结果直到现在也没听到妹妹的声音,克罗莉丝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她尝试与奥萝拉连接通讯,却迟迟没有回复,但是困意上涌,她竟直直昏睡了过去。
要不是弗雷德一直在边上看着她,克罗莉丝险些一头栽进火炉之中。他本来有些担心,摇了摇她,发现好像只是睡着了,干脆就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睡觉。
克罗莉丝呼吸均匀,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梦中回到了刚才那场欢乐的雪战。弗雷德看着她忍不住笑了笑,他轻轻拿来沙发上的毯子,披在克罗莉丝身上,避免她着凉。
见此,大家都收敛了声音,没有再玩霹雳爆炸,而是拿来了边上那副自动洗牌的扑克,惩罚也变成了安静的贴纸条。
——梦境分割线——
模模糊糊的嬉闹声音安静了下去,克罗莉丝听到了园长妈妈温和的声音,正为她和奥萝拉念着睡前书籍。
“自由的男孩们招来了他们的扫帚。”
“他们对讨厌的老师说:‘我不会再看见你了。’‘’
“他们嬉笑着把手里的恶作剧丢在了学校的各个角落。”
“然后他们逃出了学校,开了一家独属于他们的笑话商店。”
“世界转变的很快,战争拉开帷幕,曾经自由发展的少年,为了他们的信念又回到学校。”
“他们遇到了已经闹掰很久的哥哥。打招呼时的那句玩笑,还没说完。”
“世界已经被撕裂了——逐渐模糊、只剩下疼痛,钻心的疼痛和粘稠的鲜血涌出。”
“战争多么残酷,只要眨眼间,鲜活的生命就被剥夺了。”
“曾经没人能分开的双胞胎,终于在命运的推进下,他要学着独自说话。”
“此后每一面镜子,都是他和兄弟的最后一面。”
“他们的难过程度,一定会像我失去了奥萝拉一样吧。”小小的克罗莉丝说道。
“不只是奥萝拉,克罗莉丝,如果你代入他们的世界,你会发现,他们失去了携手并进的同伴,彼此依靠的亲人……”园长妈妈的语气带着惋惜与遗憾,“克罗莉丝,你是一个对世界充满探险精神的好孩子,你忠诚,又理智。”
“当你和奥萝拉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就是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充满了爱,充满了希望。所以,克罗莉丝,你要保护好奥萝拉,让你们的世界继续充满阳光。”园长妈妈温柔的话语有些深奥,她听得一知半解,“别让她被黑暗带走,她比所有人都脆弱,但是她……”
“我会的,园长妈妈,我一定会守护好奥萝拉。”小小的克罗莉丝说着她坚定的承诺。
克罗莉丝醒来的时候临近傍晚,她迷迷糊糊的看着火炉发呆,一旁是玩累了的金妮和罗恩,他们一人一边依靠着查理睡着了。查理正捧着一本养龙书籍翻看,而乔治正在给他的弟弟妹妹们脸上画猪鼻子,弗雷德依旧坐在原位没有动。
克罗莉丝稍微换了换倚靠着弗雷德的姿势,又闭上了眼睛。
这次的梦境不再像以往那样温馨,克罗莉丝看到了奥萝拉。
她正独自一人行走在一条漆黑的走廊里,那是一条如此漫长且曲折的通道,即使克罗莉丝用尽全力奔跑,也无法追上妹妹的脚步。
奥萝拉的身旁缠绕着无数看不清的红色锁链,她仿佛被无形的恐惧所驱使,不断地尝试逃离这无尽的黑暗走廊。
可这些红色的锁链紧紧地束缚在她身上,让她无法挣脱,梦境中的奥萝拉满脸无助与迷茫,仿佛一只被禁锢的鸟儿,在束缚与绝望中,挣扎着寻求解脱。
克罗莉丝心疼地看着妹妹,她听到了奥萝拉哭泣着喊着“姐姐”,那绝望的求救声让她心如刀割。然而,她却无法触及到妹妹,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在黑暗中挣扎。
——梦境分割线——
克罗莉丝从弗雷德身边惊醒,她满头冷汗,下意识就敲击耳钉为奥萝拉送去通讯,两次未接后,第三次会自动接起了,这也是她们起初设置的安全模式。
因为没听到奥萝拉说话,克罗莉丝也谨慎的没出声,那边传来的是很模糊的对话声音。
“……预言……黑魔王……他不会……奥萝拉。”是妈妈的声音。
“您需要……马尔福……”这是德拉科的声音。
“不……西茜……女儿……”尤兰达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他们似乎走远了些。
“我承诺……保护……”德拉科的最后一句,克罗莉丝只捕捉到了一句保护。
她紧急从背包里找出日记本,将关联词串在一起,黑魔王,马尔福,保护。
黑魔王,克罗莉丝在脑海里转了一圈,想到了那个故事——大难不死的男孩。追随黑魔王的称之为食死徒,马尔福曾经参与过,这也是博克在很长一段时间和马尔福分道扬镳的原因。可是串联在一起是什么?线索太少了,克罗莉丝想不明白。
包括前面园长妈妈为她说的那个故事,已经变得很模糊了,她此刻只能想到:“残酷的战争夺走了鲜活的生命,分开后的双胞胎,花了很长时间,才学会说一句完整的话。”
她刚才的动作似乎没有惊醒一旁打盹的弗雷德,他右侧是和他互相撑着小憩的乔治。他们俩翠绿的发色已经褪却了,倒是她的红发经久不衰,到现在依旧一样艳丽,乍一看好像是三个兄弟姐妹。
一边是联系不上的奥萝拉,另一边是没有答案的谜题。克罗莉丝叹了口气,又老实靠回了弗雷德肩上,然后她感觉到了弗雷德顺手就把她揽了过来,笑着把自己的脑袋搁在了她的头上,她顺便抬头狠狠地撞在他的下巴上。
【他们嬉笑着把手里的恶作剧丢在了学校的各个角落。】
恩……完全是他们做得到的事情,克罗莉丝想着,不过如果她在的话,应该也会加入的。
弗雷德无辜的揉着疼痛的下巴,看着克罗莉丝坐回了沙发上,继续翻看她那本厚重的草药书,无奈的耸了耸肩。转身摇醒了乔治,既然克罗莉丝醒了,那他们也就没必要守在这里了!
“恶作剧开始!”弗雷德精神的欢呼。
“恶作剧开始!”乔治半睁着眼还没醒,但已经条件反射的欢呼起来。
两个人欢呼着冲上了楼,楼上立马传出了砰砰铛铛的爆炸声。克罗莉丝被他们逗笑了,微微勾了勾唇角,然后低头继续写着自己的草药学笔记。
——视角分割线——
“准备好了吗?”德拉科问她。
奥萝拉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她看起来笑容甜蜜。
“恩。”她上前挽住他的右手,像是小时候演练过无数次的样子,在正式进场前,奥萝拉抬手,将垂下的鬓发别至右耳后,“等一下……德拉科。”
他回头,奥萝拉再一次问道:“你想好了吗?我们可以一起寻找解除魔咒的方法,我不害怕死亡,德拉科。”
德拉科深吸了口气,他觉得眼前的奥萝拉有点疯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德拉科。”奥萝拉的视线紧紧盯着德拉科的眼睛,“你们应该庆幸这个世界上还有克罗莉丝……”
“是,你很疯狂,我也是。”德拉科露出还稍显稚气的笑容,他灰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细碎的星光。
“你现在还有退路,德拉科。”奥萝拉凑近了他,她漂亮的浅紫色眼睛带着蛊惑人心的光芒,她语气温柔,像是女儿家的呢喃,“只要我们离开这扇门……你不必被扣上名为奥萝拉的枷锁,我不会被拘束在你的名誉之下,自由不再只是象征着银绿色……德拉科。”
她将牢不可破誓言说的宛如草芥,他们俩挨得那么近,她温柔的语气就在他的耳边回荡。
“不必因为我,远离你舒适的港湾,离开你爱的一切,对吗,德拉科。” 奥萝拉问,“所以,放弃吧,德拉科。只要放弃我,一切都会重回原点。”
“我不愿意。”德拉科拒绝了,他狠狠地咬上奥萝拉的唇瓣,“你没有思考过我的想法,奥萝拉,你还是那么傲慢!我活该猜不到你的想法。”
奥萝拉反手把德拉科摁在了墙上,将这个吻轻柔地还给了他。
“Obliv……”她耳语道。(一忘……)
“看来,我的到来不是时候。”一个高挺的男子用湛蓝的无声咒击飞了奥萝拉,却又稳妥的给她施加了漂浮咒,“不过正好,别让我们的小先知,和她亲爱的未婚夫永远说再见,不是吗。”
他穿着一席黑色的风衣,简洁的灰色羊毛围巾,白衬衫外搭配着羊羔绒马甲,脚踩一双光洁的皮鞋。凌乱的黑色长卷发下,是一双与卢卡如出一辙的眼睛,褐色的,透露出一股玩世不恭。
“奥萝拉!”德拉科下意识上前接住了她,他同时听到了克罗莉丝的尖叫——奥萝拉。
“站我身后。”奥萝拉反手把德拉科护在身后,她死死的握住他的手,因为生气,指尖在发颤。
“Levitation Charm!”(漂浮咒)
“Body-Bind Curse!”(统统石化)
“Stupefy!”(昏昏倒地)
“Diffindo!”(四分五裂)
她的攻击被无声的抵挡下。
“小先知,你确实如卢卡所说的,天生的魔咒使用者。”他语气含着赞叹,反手就是一个修复如初。
“与你无关,你最好马上离开马尔福庄园,阿尔瓦罗。”奥萝拉显然在生气,她手里乱七八糟的咒语全都飞了出来。
“carpe diem!”
大家都停手了,看起来有点尴尬,和不知所措,阿尔瓦罗的头发被编成了可爱的小揪,还颤颤巍巍的点缀着鲜花。
他们一齐叹气,到底还是打不下去了。
“走吧,该进场了。”奥萝拉替德拉科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挽上他的手臂,她回头对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当然,阿尔瓦罗叔叔,我觉得你的新发型非常适合你。”
“那看来不得不听从小先知的吩咐了。”阿尔瓦罗倒是不在意,提着他手里的箱子,就这么毫无顾忌的跟着他们一同踏入这场舞会。
——视角分割线——
克罗莉丝在下午的时候陪着他们一同装扮圣诞树,为了有些相同的节日氛围,她还委托甄妮替她抱了几个属于她的圣诞礼物过来。
“克罗莉丝,你喜欢拆礼物吗?”金妮坐在她身边问道,她很佩服克罗莉丝这种沉静的性格。
“奥萝拉比我更喜欢。”克罗莉丝毫不犹豫的回答,但她其实完全没把手里的书看进去。
如果仔细看的话,她手里的书十分钟也没有翻过一页,她在等奥萝拉的通讯信号。自从做梦之后,她心中一直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也许真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又或者说因为她记起了碎片,而奥萝拉不可能不受影响,应当情况比她还严重得多,所以在她第三次拨通通讯的时候其实奥萝拉一定是在睡觉。
也没有那么煎熬,至少她时不时就能听到楼上双子实验发出的爆炸声。心烦意乱的状态实在无法看下书去,她干脆继续为房间悬挂那些圣诞饰品。
圣诞树的装饰工作已经渐渐接近尾声,克罗莉丝和金妮一起又检查了一下所有的装饰品,确保一切都完美无缺。
她的耳钉发出了叮的声音,她接起来,听到了奥萝拉那边的对话。
等一下,这句话是奥萝拉说给她听的。
克罗莉丝没说话,掏出了自己的日记本,开始继续记录那些关键词汇。
魔咒?死亡?这几个词语有什么关联吗,她突然恼火自己平时不爱看魔咒书籍了。
又是妹妹对她的日常表白环节,克罗莉丝表示已经习惯了。
枷锁、自由、纯血、斯莱特林、家人。
奥萝拉的压力是来自于马尔福?那说明爸爸妈妈也参与其中了,看起来他们应当是达成了某种条件。
一忘皆空没说完,奥萝拉被击飞出去了,克罗莉丝听到了她撞到墙壁的吸气声,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一旁的金妮立马眼巴巴的看了过来,克罗莉丝歉意的摇了摇头,坐正身子继续聆听。
小先知……看来是阿尔瓦罗叔叔来了,也难怪奥萝拉会生气。
他们正式入场了,和顶着奇怪发型的叔叔,不过好像没人对阿尔瓦罗有什么评价,看来他们确实早就沟通过了。
鸿门宴。
接着克罗莉丝听到了令她不可思议的事情,马尔福和博克订婚了,就在今晚,没有任何人通知她。如果不是奥萝拉,她甚至还被爸爸妈妈瞒在鼓里,难怪会请来阿尔瓦罗,他们这一定是决定要让叔叔带奥萝拉去奥地利了——也就是纽蒙迦德。
就因为那个空有名号不符实际的先知能力吗?他们甚至等不到明年奥萝拉和她一起去霍格沃茨。克罗莉丝有些坐不住了,她将一切联系在一起,试图猜测到他们的真实目的。
究竟是打算将她和奥萝拉身上前世的灵魂碎片当成黑魔法攻击,还是要把她们当成异类切片研究。那个枷锁又是指向什么魔法?
至于阿尔瓦罗,他只会说——为了更伟大的利益。
克罗莉丝冷哼了声。
她身上肉眼可见的低气压让罗恩下意识挪开了一点,他不安的拉着金妮上楼了,这种时候只能请乔治和弗雷德来了,奥萝拉不在,他们可都不行。
“可爱的小草莓,你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弗雷德很快就下来了,他身上还挂着一条滑稽的格子围裙,但他毫不在意,在克罗莉丝身边的沙发上蹲了下来。
乔治从沙发的背后探出头来,他夸张的感叹着:“天哪,你的脸色黑的好像老蝙蝠——”
克罗莉丝的日记本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乔治的头上,她说:“不许说斯内普教授坏话。”
他们两个人相拥而泣,故意做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弗雷德——”
“乔治——”
“难以置信——”
“还没有开学——”
“她已经老蝙蝠蛊惑了——”
这场闹剧到底是让克罗莉丝的脸色好看了些,虽然她还是冷冰冰的抿着嘴。
“有什么魔法,可以让两个人如同被枷锁扣在一起?”克罗莉丝看了眼笔记,抬头问他们两,“特别是那种违背了,可能会死亡的程度。”
弗雷德和乔治正经了起来,他们对视一眼,一左一右的挨着克罗莉丝坐下。
“小草莓,你问这个做什么?”
“有些东西还是不要问的好。”
“我不确定你问的是不是这个。”
“但是有些东西确实是绝对严令禁止的。”
“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罗恩头一回主动插嘴:“我可能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因为那是我唯一一次看到爸爸像妈妈一样发火,他狠狠地揍了弗雷德一顿。”
“噢——”弗雷德和乔治发出了喝倒彩的声音。
“牢不可破的誓言,我只知道是这个意义,但是究竟是什么得让弗雷德来讲解。”罗恩耸了耸肩。
“嘿……不是我们不帮你,甜心。”
“但是有些东西确实是不能提起。”
“它是一个誓言咒语,违背了这个誓言的人就会死。”
“所以,抱歉了小草莓。”
“我们不能教给你。”
克罗莉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果说奥萝拉是小先知,她就是专属于先知的骑士,但照母亲的意思,她们难道是想让德拉科去代替她成为骑士?一种焦躁的情绪在克罗莉丝心中升起,她不禁开始质疑尤兰达的用意。然而,她知道此时不是纠缠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她转移话题,试图了解更多关于誓言咒语的信息。
“弗雷德、乔治,你们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这个誓言吗?”克罗莉丝问道。
“说实话,这个誓言似乎没法打破。”弗雷德说。
“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如果立誓的人违反了他的誓言,死亡会带来终结。”乔治面色凝重。
如果立誓那方违反了誓言会死?”克罗莉丝追问道,心中的焦躁愈发强烈。
“理论上来说,是的。”弗雷德点头回应,“但实际情况可能会更复杂,因为并没有人见过真正的立誓场景。”
“如果……双方都发誓了呢?”克罗莉丝犹豫着问道,她相信尤兰达是爱着她们的,但纳西莎也一样爱着德拉科,没有父母能将自己的儿女当成赌注。
“那就意味着,”乔治接口道,“如果一方违背了誓言,那么他们将会共同承受死亡的惩罚。”
“那有没有可能,在没有违反誓言的情况下,解除这个誓言呢?”克罗莉丝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弗雷德和乔治面露为难之色,乔治摇了摇头:“我们从未听说过在没有违反誓言的情况下解除誓言的方法。这个誓言似乎是无解的。”
克罗莉丝感到心中的焦虑愈发强烈,她明白,这个问题不是一时之间能够解决的,她怀疑奥萝拉和德拉科立下的誓言一定是双向的,但她不知道誓言的条件是什么。
“怎么了,小草莓?”弗雷德看出了她的焦虑,“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像我曾经和乔治一样,开玩笑立下这种誓言的。”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担心。”克罗莉丝叹了口气,将最上面的疑问划掉,写上了牢不可破的誓言。
“抱歉,弗雷德,乔治,我想我得走了。”克罗莉丝匆匆将日记本塞进随身携带的挎包。
空气中传出一声轻微的爆炸声,斯内普穿着一身黑袍出现在了韦斯莱家。他紧紧皱着眉,目光冷冷的扫过四周,显然是很讨厌韦斯莱家的圣诞氛围。
“斯内普教授?”双子这下子完全是受到了惊吓,天知道他们差点蹦起来。
斯内普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坐在沙发上的克罗莉丝,他丢给了一根魔杖给她:“博克先生委托我在这段时间教导你的魔咒,恐怕,你只能跟着我去蜘蛛尾巷了。”
“大概……或许可以等到圣诞结束不是吗?”弗雷德硬着头皮说道。
“并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吧……”乔治的声音越来越轻。
“两个小时,博克小姐。就算逃跑,我也能抓到你,你不会想要有那一刻的。”斯内普冷冷的丢下这一句,他又消失在了房间里。
克罗莉丝浑身发冷,五味杂陈,斯内普的出现,意味着她不得不暂时放弃寻找奥萝拉的计划,这也是父母对她的警告,他们是打定主意要送奥萝拉去黑巫师身边了。
“冷静点,克罗莉丝。”弗雷德唤回了她的理智。
“发生了什么?”乔治也问道。
克罗莉丝颓败的捂住了脸,她的声音闷闷的从指缝里透出:“我怀疑奥萝拉出事了。”
“出事?”弗雷德和乔治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他们立刻明白过来,“你是说,立下誓言的是奥萝拉?”
“但我不知道……她答应了什么条件。”克罗莉丝从没有这么揪心过,她无法想象奥萝拉要和她分开的样子,“斯内普教授回来这里,一定是爸爸妈妈拜托他的,他们不让我和奥萝拉见面。”
她明明答应过园长妈妈,会一直守护着奥萝拉的,酸涩的鼻尖,眼泪无声无息的就落了下来。
大家都僵住了,连罗恩都凑过来了,金妮学着奥萝拉的样子搂着克罗莉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的……克罗莉丝。”金妮努力开动她的脑子寻找安慰的词语,“所有分别都是暂时的,明年就会收到霍格沃茨的邀请函,你们还会在学校见到。”
克罗莉丝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她知道金妮说得对,但心中的担忧仍然无法缓解。她紧紧握住手中的魔杖,仿佛它能给她带来力量。
“我会找到奥萝拉的,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她。”她低声宣誓。
弗雷德和乔治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说道:“我们也会帮忙的。”
“但是现在。”弗雷德把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
“请好好享受!”乔治做出欢呼动作。
“只属于韦斯莱的圣诞节!”金妮接话道。
罗恩挠了挠头,递出了手:“你要跳舞吗?”
“走开。”弗雷德挤开了罗恩,递出了自己的手,罗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太狡猾了,弗雷德,那我也只能加入其中了。”乔治笑眯眯的也递出了自己的手,也成功收获了自己双胞胎兄弟的白眼。
“我们会找到奥萝拉的。”乔治对她承诺道。
“她会被送到很远的地方……一个远的我没法单独去的地方。”克罗莉丝想到这件事,又红了眼圈。
“噢……克罗莉丝。”金妮的眼圈也红了起来,她挤开自己的哥哥,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我们都很担心奥萝拉,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找她。”
“那不现实……我只能等她回来。”克罗莉丝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心情,她牵着金妮的手,像小时候握着奥萝拉一样,一起跳了一支双人舞。
“真不公平。”弗雷德笑眯眯的说着。
“明明是我们先伸手的。”乔治也调侃的补充道。
克罗莉丝勾了勾唇角,尽管心情依然沉重,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她并不孤单,她还有亲爱的朋友们。
她伸手握住了弗雷德和乔治伸出的手,调侃道:“我可从来没跳过三人舞。”
“那真是——”
“全新体验!”
弗雷德和乔治嬉笑着和她跳起乱七八糟的舞蹈,欢笑冲淡了沉重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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