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一具身体上，哈利的手飞快的数着钱。
“只有这么点……”
“我始终不明白跟着你的为什么比跟着我的要多。”汤姆有点迷惑的对哈利说，哈利相信汤姆不是觉得自己一向的魅力失灵了而是单纯的这么问。
“我比你白。”
“你确定？”
“那我比你皮肤好？”
“这是有可能的……”
“据说人都喜欢又白又大的……”
“那你哪里大了？”
“那这并没有，只是一种形容，一种感觉，你不懂。”
“确实不理解。”汤姆的肩膀靠在哈利的肩上，汤姆要略比哈利高一头，“要不要把他处理掉？”
“不太可能。”哈利知道汤姆是指抢劫哈利的那个人，“命案的程度是不一样的。”
哈利拿着刀，割开了男人裤子的一角。
“割以永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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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孤儿院。这里始终是那么热闹，一回有人受伤了，过一阵又是谁病了需要上药。
“你俩又去哪里了？哈利？汤姆？！整天游手好闲，也不帮忙做一点事情！”
“好吧好吧不好意思。”哈利双手合十，哀求道：“好嘛等我去帮你们！”
帮孤儿院的同伴上药。
汤姆始终不理解，在哈利不善言辞的童年背后，是怎样有一天能够正常运转的，汤姆从不认为哈利恢复了正常。
哈利比汤姆在聊天的时候要僵硬得多，也无法轻易的融入氛围，人们并不把哈利当作视野的中心，哈利也没有多少知心的朋友，只维持在几个朋友内的平衡，哈利的社交圈特别的小，似乎这就是哈利的舒适区。
哈利细心把药给受伤的男孩上上去，但是哈利的手不是特别稳，以至于经常弄痛人。
“疼死了！”病人呐喊。
“对不起！”哈利赶紧道歉，“没有事吧，没有事吧。”
“要不换我来？哈利是比较笨……”玛莎护工忙完之后叹气，“哈利一直做不好……”
哈利退下来，有了闲工夫去找汤姆。
“你为什么总是笨手笨脚。”汤姆听完了哈利的经历。
“我也很想像你一样聪明。”哈利平淡的说，“但我的手总是不由自主……”
“好吧，来看看我做了什么！”汤姆似乎有点雀跃，或许是汤姆表现出来的，但是哈利特别感兴趣的凑过去，“是礼物吗？真是心灵手巧，哇。”
“我本来想送你礼物。”哈利这时候提起，“但我除了钱不知道要送什么给你，我没什么送的。”
“礼物，这种东西。不同的人有不同的送法。”汤姆似乎有许多经验可以传授。送给年长女性的，送给年轻女性的，送给年长男性的，但这个时候汤姆又没有说了。
“这个是蛇的指环吗，谢谢。”
说实话，就算再精美的东西在哈利的眼睛里从来都褪了色，更何况这是一份普通的礼物，哈利不愿高看它。
是蛇的蜕皮里面有骨架形成的蛇形状的指环。两枚。
两根不同长度的食指套了戒指并在一起，哈利忽然笑着想摘掉它，被对面汤姆笑着抱着捂住手。两个人滚成一堆。
“我不清楚你为什么喜欢这个，不过我总觉得戴着很难为情，我从来不戴任何配饰，除非有人强迫我。”哈利撅起嘴。
唇珠能看出比较深的红色，汤姆总想起哈利说的“又白又大”，真难为情，汤姆眨眨眼。
汤姆亲他一下，“怎么了？”哈利故意问。“你喜欢男的？”
“不可以吗？”汤姆慵懒的问，腿踢一踢哈利，“反正你也不会怀孕。”
“哇你是说了很可怕的话吧。”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会变得不可怕。”汤姆的眼睛特别深透，偶尔让哈利想起湖水，但是，只是哈利的感觉。
哈利坐在汤姆身上，亲了亲汤姆的鼻尖。
“这句话回送给你。我想要把你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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