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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 5

到了对角巷找到妈妈他们,一切都会好起来——三个小时前的玛法尔达如是说。

找不到人,你好一个试试——三个小时后的玛法尔达如是反怼三个小时前的自己。

对角巷是到了,可是他们在哪儿呢?玛法尔达看着眼前的人山人海陷入了沉默,全然没有注意到萨菲尔神色复杂。

“为什么刚才人那么少,现在人那么多啊!”玛法尔达差点崩溃。

“因为刚才那里是倒翻巷,黑巫师的乐园。你也看见了,在那里生活的一般不是什么好人,基本上都是一些流氓混蛋,”萨菲尔回答,“但在这里,也就是对角巷,就基本上都是白巫师了。这里是魔法部——用麻瓜的话来讲就是魔法界的政府部门——的管辖部分,黑巫师不敢轻易涉足,涉足了也不敢轻易使用黑魔法的。”

“怎么巫师还分白巫师黑巫师呢?”玛法尔达有些懵。

“麻瓜也分好人坏人啊。只要人心中还有贪念,那么黑魔法就永远不会消失,”萨菲尔淡淡地说,脸上看不出什么神情,“黑巫师的特点就是使用一些穷凶极恶的法术,也就是黑魔法。但白巫师也并非不会施展黑魔法,他们只是内心的良知战胜了自私自利的贪念,所以不用而已。”

“这样啊,”玛法尔达消化了一会儿这番话,突然偏过头看向萨菲尔,“那你刚才杀了那两个人,算你使用黑魔法吗?魔法部会找你麻烦吗?”

“……理论上来讲,算,魔法部也应该审判我才是。但刚才那是紧急情况,我算是自当防卫。而且倒翻巷黑巫师居多,魔法部用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都无法完全将其铲除,算是他们心头大患了。估计他们也没空管我。”萨菲尔几乎是有问必答,这让玛法尔达对他的好感度一路飙升。

“话说,你们巫师应该有找人咒语吧?能麻烦你帮忙施展吗?”玛法尔达问。

“你还挺聪明,确实有。你母亲叫什么?”萨菲尔掏出魔杖。

“艾拉普威特。”

萨菲尔没有出声,只是拿着魔杖挥舞了几下,然后魔杖头部浮出一抹蓝色,貌似在给他们指路。

“跟上。”萨菲尔言简意赅。

两人一起跟着蓝色漂浮物走。边走,玛法尔达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对角巷和倒翻巷一样,巷子两侧全是商业区,只是卖的东西显得更加阳光——没有用“正常”这个词是因为玛法尔达第一次见到这些神奇的货品。神奇,又不像刚才那样吓人,遂称之更阳光。

琳琅满目的商店和橱窗里展示的千奇百怪的货物吸引了玛法尔达的全部注意力和好奇心,因此她没有注意到,本应对这一切很熟悉的成年巫师萨菲尔却也露出好奇的目光打量着四周。

这不能怪他。毕竟四十多年了,他第一次真正有了一副可以去感知的躯体,这么长的时间足够对角巷大变样——当然,其实也没特别大的变化。

一知半解真是最难受的,跟不上时代潮流啊!萨菲尔暗暗想着。

虽然之前作为魂器项链的时候,也曾经和克莱斯特有过关于世界形势变化的交流,不至于消息闭塞,却也不是很灵通——毕竟克莱斯特充其量就是个混一口饭是一口的小混混,不可能带给他完整全面而又绝对正确的消息。

萨菲尔余光注意到蓝色漂浮物突然变淡了。他转过头,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皱起了眉头。没搞错吧,寻人魔法到这里就结束了,竟然让他在一众人群里大海捞针?看来之后是需要加强魔法训练了。

“你看看这里面哪个是你母亲。”萨菲尔有些烦躁地指了指人群,把魔杖放回袍子内部。

玛法尔达顺着萨菲尔的目光向人群看去,看到街角的一家扫帚店时,有个之前被忽略掉的想法冲击了她的头脑。她眼睛霎时间因为惊讶而睁大了。

“萨菲尔?”

“怎么?没找着?”

“不是。我才想起来……你刚才是不是飞行了,没有用扫帚?”玛法尔达看向萨菲尔,“可巫师飞行不应该需要使用扫帚吗?”

萨菲尔动作一顿。他咽了口唾沫,一边说着“啊这个啊”这种话敷衍玛法尔达,一边悄悄把手伸向袍子内的魔杖——

“玛法尔达!!”一声惊叫传来,一个女人速度快得像飞似的扑到玛法尔达身旁抱住她泣不成声,“太好了,你好好的……”

“妈妈!”玛法尔达紧紧回抱住母亲。

萨菲尔见状只得作罢,趁着这会儿没人注意到他赶紧走另一条路离开了这里。

等玛法尔达想起来救命恩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时候,她已经在温暖的陋居里接受爸爸妈妈的拥抱了。几个小时前,玛法尔达跟着母亲一起回到了父亲和韦斯莱一家身边,确认玛法尔达没有受伤后,他们一起回到了陋居。尽管罗恩和玛法尔达的学习用品一个都没买,但有了玛法尔达失踪这件事,他们再也顾不上那些了。

普威特夫人一直紧紧搂着玛法尔达去到了座位上,似乎只要她松一下手玛法尔达就会消失。贴心的亚瑟去厨房给玛法尔达准备了一壶宁心定神的茶。艾拉不情不愿松开玛法尔达时,仍然焦急地看着她,仿佛一个不留神玛法尔达就会消失在他们眼前似的。玛法尔达一边小口抿着这莫名清香的茶叶,一边看着心急如焚的家人们。这时候无论是谁都非常想知道玛法尔达走丢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他们也清楚必须先让玛法尔达醒过神来。

茶的效果很好,玛法尔达很快从迷茫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开始讲述整件事。虽然讲话断断续续,但至少是把事件顺了一遍。

艾拉有好几次都打断了她,哭着喊着她的名字然后抱住她。玛法尔达发现她并不为母亲的拥抱感到害羞——哪怕它有一些弄得她喘不过气来——但她经过这件事之后,发现有爱她的亲人在身边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太让人安心了。就像萨菲尔说的,血缘是一种魔法。

玛法尔达的唯一感想就是,有你当我的妈妈,真好。

随着讲述的深入,玛法尔达这才发现她说话声音有些颤抖——她在害怕。她知道这很正常,毕竟这是在她十一年的人生中最接近死亡的一次。但自从被救到刚才回陋居,明明说话时一直不像现在似的这么紧张啊(虽然不好受的感觉一直都有)。慢慢地讲出来,反而让她好受了些,仿佛某种有毒的东西被一点点放了出来。兴许是那壶茶起作用了吧。

玛法尔达提出想去上厕所。回来的路上,金妮轻轻抱了一下她。直到玛法尔达的肚子发出抗议声,她才意识到她近乎一天没吃东西了,也就早上吃了半个三明治。莫丽赶紧去做饭,西蒙帮着善后。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被端上桌,她使劲咀嚼着,从一开始的食之无味逐渐感受到了大脑神经传来的甜蜜的信号。她仿佛才真正从刚才的事件中挣脱出来,回到现实。她之前从没有发现过她是这么喜欢吃东西的感觉,她可以咀嚼食物,可以下咽,她的身体可以吸收食物的营养成分,所有这一切都在提醒她,她还活着。

她还活着。突如其来的生的喜悦击中了她——她,一个初出茅庐、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和家人们失去了联系,还撞上了穷凶极恶的黑巫师,却活了下来!多么难以置信,但事实就是这样!

玛法尔达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呼吸,喜欢感受心跳,喜欢多看她的家人们哪怕一眼。

尽管已经过去几个小时,莫丽到现在还在后怕——要是碰巧没有那个青年帮助玛法尔达呢?要是玛法尔达就这么消失了呢?梅林在上,她绝对接受不了一个亲人就这么消失在她的眼前。这一瞬间,莫丽想起了当时伏地魔得势,到处肆虐,到处都有人失踪的场景。梅林啊,倒翻巷那里黑巫师多得是出了名的,怎么会……要是没能及时赶去……要是玛法尔达真的就这么死掉了……莫丽再也不敢想下去了,她双手捂住脸,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玛法尔达呆呆地看着莫丽,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应该安慰她,于是她笨拙地抱了抱莫丽。莫丽也抱了抱她。

“今天先休息。我们明天去魔法部——也就是巫师政府——报案,怎么样?”西蒙询问女儿。

玛法尔达点点头,问:“可是绑匪都死了,报案了有什么用呢?”

“是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让某些蠢货认清楚这个世界上不是没有法律,”西蒙冷哼一声,“再说,克莱斯特先生不是走了吗?反正我们也找不到人,正好借此机会登报来找人,好感谢他。”

“等等,玛法尔达,你是怎么知道那两个绑匪被杀死的?”亚瑟突然问。

“我亲眼看见魔咒打在他们身上,然后他们就倒地不起了。”

“什么样的魔咒?咒语是什么?”

“咒语?唔……我没听见萨菲尔念咒语。可能是我当时太慌乱没注意到。”

“那咒语效果是什么?尽可能详细说说。”

“嗯……就是两道绿光打在他们身上,然后他们就倒地不起了。”

玛法尔达敏锐地意识到韦斯莱夫妇在听见“绿光”的时候脸色一沉,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会不会就是昏过去了?”艾拉问。

玛法尔达摇了摇头:“绝对不是,昏过去和死了的呼吸频率不同,这个差异肉眼可见。”

“如果这样的话,西蒙,我建议你慎重考虑报案这个想法。因为……”亚瑟担忧地瞥了玛法尔达一眼继续说,“绿光的话,是【阿瓦达索命】咒。属于三大禁忌咒语之一,是最邪恶的一种。不论谁只要干把这个咒语用在人身上,就够他到阿兹卡班——也就是巫师监狱——关上一辈子了。”

“可克莱斯特是助人行为,又不是想害人,而且当时我女儿——”西蒙喉咙像是卡住了,但随后他继续说,“这种特殊情况,不应该特殊对待么!”

“按理来说是这样,但魔法部的法律执行司司长是巴蒂克劳奇。克劳奇这个人喜欢不管是不是真的罪犯,只要名义上犯了法就一概不经审问投到牢里。其实这应该是战时的做法,但他延续到了现在,并且没有停止的迹象。”亚瑟无奈地摇摇头。

玛法尔达赶紧说:“那我们还是不要报案了!”

这时候报案,罪犯已经死了得不到惩罚,反而还容易把救命恩人送进监狱里。

这是谁想看到的吗?

“明白了,那我们不报案便是。但还是不要用壁炉出行了。我们以后开车去对角巷。”西蒙说。

这其实是一种因噎废食的做法,但没有人提出质疑。

最终韦斯莱一家保证不外泄这件事,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普威特一家询问到对角巷的地址之后便开车回家了,没有多麻烦普威特夫妇。

再见韦斯莱夫妇和他们家的七个孩子已经是九月一号的事了。他们打了个招呼后一起走进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这对莫丽来说可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因为一群人拎着一堆奇怪的东西走进满是麻瓜的地方还同时要兼顾另一家子真的很难不引旁人注意。

“我还是不懂,这地儿今天怎么这么多麻瓜?”罗恩吃力地提着箱子,说话气喘吁吁,“我还记得前几天来这儿看过,明明没有那么多人的!”

“麻瓜们大多也是九月一号开学啊,所以这里当然挤满了麻瓜,这是没有办法的。”莫丽有些无奈地回答。

正在这时,旁边一个拿着一堆行李的形单影只的黑发绿眼男孩不小心听到了这话,他眼前一亮,朝着莫丽看过去。

哈利发自内心地感激这位愿意慷慨地指点他道路的陌生女人,所以在看到刚才围绕在莫丽身边的满脸都是雀斑的红发小男孩和紧跟着他的一个微卷红发的小女孩进来礼貌地询问包厢是否还有空位时,他毫不犹豫地对他们表示欢迎。

当女孩终于安排好行李摆放的位置后,她那双桃红色的瞳孔不经意地掠过哈利额头上的伤疤。她十分震惊:“你就是金妮一直跟我提的那个,救世主哈利波特?”

“不错。金妮是谁?”

“我表妹,”女孩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哈利,“金妮韦斯莱。她是你的忠实粉丝,她一直都很仰慕你,刚才还嚷嚷着要见你呢。”

“要是你能给她一个签名,那就太好了。”雀斑男孩嘟囔着。

“我听见了。刚才你身边那么多红头发的人,全都是你的家人吧,你全家都是巫师吗?”哈利好奇地问。

“大部分是。但也有例外,比如玛法尔达她爸是哑炮,她妈是麻瓜。”雀斑男孩回答。

“玛法尔达是谁?”哈利问。

“是我。哎呀,竟然忘记自我介绍了,真是抱歉!我叫玛法尔达普威特。”微卷红发女孩莞尔一笑。

“我是罗纳德韦斯莱,叫我罗恩就好了。”雀斑男孩爽朗地回答。

三人很快打成了一片。哈利一开始还疑惑为什么这两个兄妹除了长得不相似之外,姓氏也不一样。后来才经过两人介绍才知道两人是表兄妹关系。

哈利联想到表哥达力长得也完全不像自己,瞬间释然了。

“这么说,罗恩家里全是巫师,而玛法尔达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巫?”

“是啊,玛法尔达她爸虽然是我妈的远房表兄,但他是个哑炮,也就是虽然出生在巫师家庭但却没有魔法天赐的人。自然也就不能算巫师了。”罗恩说。

想到自己的母亲莉莉是麻瓜出身却是个女巫后,哈利认为哑炮大概就是反着来的吧。

“那你们家里都是干什么的呢?”哈利饶有兴趣地问。

“我爸爸是个股票经纪人,我妈妈是个速记员。我妈妈是我爸爸的速记员哦。”玛法尔达赶在罗恩开口之前说。

其实比起麻瓜出身的玛法尔达,哈利更好奇家里人全是巫师的罗恩的家庭状况。玛法尔达这番颇带有炫耀意味的言辞一时让哈利不知如何是好。

哈利最终决定明智地顺着玛法尔达的话往下说:“叔叔阿姨很优秀啊!”

玛法尔达骄傲地笑了。

“嗬?你爸不是会计师吗?”罗恩有些惊讶地说。

“不是,一直都是股票经纪人。虽然都是搞金融的,但并不一样。会计师只是坐在办公室里搞搞计算,股票经纪人可是促成商品经济发展的重要人物啊!”玛法尔达笑着解释。哈利有种感觉:玛法尔达似乎在之前的生活中总是会被人问到这种问题,玛法尔达也总是会带着几分优越感回答别人。不然她怎么会这么熟练?

“查理和火龙打交道,比尔在古灵阁工作……”罗恩掰着指头数。

哈利听得入了迷。他以后会不会有幸成为他们的同事呢?

话题很快转到了哈利身上。自然而然,他们聊起了伏地魔的事情。

“你绝对想象不到,在此之前我一点儿也不知道伏地魔的事……”哈利说。

罗恩吓得喘不上气,玛法尔达则显得有些疑惑。

“伏地魔?我一直以为你打败的那个大反派叫神秘人,或者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呢,金妮是这么说的,她一直没说过伏地魔这个名字。”玛法尔达说。

“哦,海格告诉过我,巫师中好多人害怕说出这个名字,他们一般会用一些别的称呼来取代伏地魔这个名字,你刚才说的那两个就是绰号。”哈利解释。

“海格是谁?”

“霍格沃茨猎场看守。”

“你怎么认识他?”

“学校派他来接我。”

玛法尔达思索了一下,联系哈利的身世,她瞬间明白了,于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多问。

“连伏地魔这个名字都不敢说?这就足以说明伏地魔很恐怖了。”玛法尔达试探着问。

“别说他的名字了。”罗恩肉疼地捂住心口。短短三分钟,他听到了不下五遍伏地魔的名字。

“……抱歉。”

“十几年前巫师界被神秘人搅成了一锅粥,要不是你谁也不知道这末日什么时候是个头。到处都是逃亡的巫师,斑斑也是在那个时候逃到我们家里来的。”罗恩拿出老鼠斑斑给哈利看时,玛法尔达嫌弃地往车窗那边躲了躲。罗恩对玛法尔达怒目而视。

“哦,你可是不知道。这玩意儿曾经给人们带来过鼠疫。”玛法尔达解释。她的眼睛一直紧盯着斑斑,似乎斑斑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嘶咬她。

罗恩显得很恼怒:“斑斑身上没有病毒!”

“骗人!那它为什么少了一根手指头?”玛法尔达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罗恩不以为意:“可能就是和别的老鼠打了一架什么的!”

“难道你们家还养了别的老鼠?还是说你们有认识的经常串门的亲戚,他们养了老鼠?”玛法尔达精明地问,然后没等罗恩回答,又自问自答起来,“没有吧?我在你们家时候只见过斑斑这唯一的老鼠。而且我猜你们亲戚一般也是养猫头鹰什么的,没人养老鼠这种没什么用的宠物。”

罗恩不耐烦了:“哎呀,斑斑在我们家生活了十一年!在它来我们家时候它的一根指头就已经断了。或许是在之前和别的老鼠打了一架吧!但是斑斑不可能因为断了指头就染上疾病,否则它不可能活十一年!你尽管放心吧!”

“……你的意思是斑斑岁数至少也有十一岁了?”玛法尔达感到了一丝微妙。

“对啊,怎么?”

“正常老鼠寿命有这么长吗?目前我所听说过的最长寿的老鼠才活了七年。难道巫师有什么长生不老药?”玛法尔达打破砂锅问到底。

“长生不老药?我听我爸爸好像提过一嘴,但我们肯定没给斑斑吃过那种东西,我们自己都没见过,好吧!这种药就算存在也一定很贵,我们自己都没得吃,有这种好事也轮不到斑斑啊,”罗恩懊恼极了——为啥要和她谈论斑斑呢。但既然已经问了,父母叮嘱过多关照,加上哈利也在旁边好奇地听着,罗恩只好解释,“至于它为什么活了这么久,纯粹就是我们照顾得好,没别的!”

玛法尔达听出来罗恩不想继续谈论这个事情了,她明智地闭了嘴,但她仍然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斑斑。

哈利也看出来这对表兄妹之间气氛有些焦灼,赶紧帮着转移话题。

正在这时,他们包厢的门被唰的一声推开了。一个头发乱蓬蓬的、两个门牙长得有些突出的女孩映入他们眼帘。一个矮胖的男孩紧跟在她后面。

“抱歉打扰了。你们有看到一只蟾蜍吗?纳威丢失了他的蟾蜍。”女孩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抱歉的意思。哈利意识到这人和玛法尔达一样多少沾点咄咄逼人。

他们都摇了摇头。女孩锐利的目光扫过三人,让大家都有些不自在。

女孩的眼睛扫过哈利的额头,看到了那道闪电伤疤。“天哪,你是哈利波特?”女孩问。

“是的。”这已经是哈利今天听到别人至少第五次说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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