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假期结束后的第一个工作周是最难熬的。
我每天看着各位教授一成不变的脸蛋和衣服,感到了十万分的枯燥乏味。
我甚至期待起了在霍格沃茨随机刷新出一个邓布利多校长。
虽然他每天的袍子花花绿绿的,审美堪忧,但好歹它不重样啊喂!
我帮斯内普教授批改一年级的魔药论文的时候和他提了一嘴,结果他还嘲笑我是小孩心性,静不下来。
“你不是才去过霍格莫德村了吗?”
斯内普教授放下手中的羽毛笔问道我。
. . . . . .就那点时间还和你捆绑在一块,我纯粹玩了一寂寞好吗?
我偷偷觑了斯内普教授一眼,到底没敢当着他本人的面吐槽。
“呵——”
西弗勒斯.斯内普冷笑一声,一看就知道这小子又在心里蛐蛐他。他折起自己的袖子,把不知道哪个学生的论文卷成筒,砰的一下敲在了萨拉蒂.斯莱特林的脑袋上。
“嗷!”
我抱着脑袋,夸张地哀嚎了一声。
“教授你这样会把我打傻的。”
我抱怨道,眼睛紧紧盯着他手里的凶器,时刻准备跑路。
“是吗?”
西弗勒斯.斯内普假笑一下,“没想到敏感的斯莱特林先生的头骨也和他的主人一样敏感脆弱。”
. . . . . .谁说的,我才不是敏感少男。
而且这力度也确实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可我这不就是想和你撒撒娇嘛?
我瞪着斯内普教授。
我看到斯内普教授朝着我嘴角撇了撇,露出了“虚伪”又“讨人厌”的嘴脸。
“相信我吧,斯莱特林先生,对于像你这样的傻瓜笨蛋而言,就算智商真的下降了,从D到T也没有任何区别。”
胡说,我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O好吗?
除了飞行课。
我不服气地心想道,有本事拿你当年的成绩单出来和我比比啊。
一个斯莱特林,心思怎么这么好懂?
西弗勒斯.斯内普看着眼前这只气鼓鼓的小河豚,好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直到把那头柔顺的黑发抓成了海胆。
. . . . . .咳。
西弗勒斯.斯内普略带心虚地收回了手。
趁着小鬼还没发现,西弗勒斯.斯内普转移话题道:
“好了,斯莱特林先生,你的临时监护人没有时间再听你的少年烦恼了。如果你很闲的话不如替我分担一下,把我手上的这一堆论文也批了吧。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一直在骚扰,我现在早就完成这些工作了。”
我看着斯内普教授手里的那一沓作业,和我眼前同样老厚的一叠,咽了咽口水。
这些天里我帮着斯内普教授改作业也算是见识到了巫师界的物种多样性。
且不说专业知识上面的错误了,光是那些千奇百怪的字迹和狗屁不通的语法,以及长篇大论凑出来的废话文学,就很让人怀疑整个英国巫师界的未来。
所以说有些人既然知道自己交的是学术垃圾能不能干脆别交了,放过自己也放过老师啊?
然而事实就是年复一年地,各位教授尤其是斯内普教授在和学生们相互折磨着。
批到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趴在斯内普教授的书桌上睡着的,我只知道第二天自己醒来的时候睡在他用变形咒变出来的床上面,身上还盖着他的被子。
我鬼使神差地抱着被子吸了一口,啥也没闻到。
“你在干什么?”
我猛地一抬头,看到斯内普教授用着一言难尽,满是嫌弃的眼神望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干什么。
“教授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
我手忙脚乱地从那张原本的沙发上爬起来,下床时还不小心被我自己的鞋子绊了一跤。
“欸?!?!”
就当我以为自己要摔个狗吃屎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大步跨了过来,把我搂在了他的怀里。
好吧,其实他的胸膛也挺硬的。
我捂着自己撞红了的鼻子,眼泪哗哗地流,手上功夫也没停下来,唰唰地抽着纸。
“我不会变成邓布利多那样的塌鼻子吧?”
我抓着斯内普教授给我涂抹药膏的那只手,不安极了。
“不至于那么脆弱。”
西弗勒斯.斯内普掰着小孩的脸,无奈安慰道,完全忘记了刚刚的插曲。
“中午再涂一遍药就没事了,你赶紧把自己收拾一下去上魔咒课。要是迟到了我可不会替你和弗立维教授解释。”
嘿嘿,弗立维教授人可好了,才不会把我做成钟表或者魔药呢。
我抄起我的魔杖,去斯内普教授的卫生间洗了把脸就出了门。
早饭就不吃了,中午先回去刷个牙再去食堂。
一顿不吃饿不死的,我安慰着自己。
早上的课很顺利,我掐着最后两分钟进的教室,弗立维教授不仅没有生气,还开玩笑说我是压轴出场的闪耀王子。
好吧,也许他还是有点意见的,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XD
但是下午的课程还是出了那么点意外。
黑魔法防御课上,我们看着威风堂堂走进来的斯内普教授,全员目瞪口呆。
我直接抄起了同桌的德拉科的课本,确认了一下今天的黑魔法防御课和魔药课没有换课。
我和德拉科坐在第一排正中央,就在斯内普教授的眼皮子底下。
他把幕布拉了下来,看到我们的动作,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表示自己就是来教今天的课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和黑魔法防御课?
我傻了眼。
教授,不是我质疑你哈,我知道您的黑魔法出神入化,国服前几。
但是黑魔法防御课的重音落在防御啊!
恕我直言,从我那至今没开过头的呼神守卫看来——
您的教学能力有待提升。
有一点我没敢说的是,小天狼星不也是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之一吗?
就算是代课,怎么也轮不到斯内普教授啊。
除非. . . . . .
我弱弱地拿起课本,挡住我的下半张脸,眼神惊恐。
这个男人真的为了评上职称把自己的竞争对手们全干掉啦?
这算是用事实证明了黑魔法防御课的无效吗?
我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
果然,能防御黑魔法的还得是黑魔法啊。
看着斯内普教授阴沉的脸,油然而生出的危机感让我决心捡起我那好久没练过的不可饶恕咒了。
不过我不敢问的话自然有人敢说——
“先生,我想问一下卢平教授人呢?”
我在心里默默地给哈利竖起来大拇指。
“还有,如果是代课的话为什么是您,而不是布莱克教授呢?”
梅林的脱毛膏啊——
这就是我和救世主,和格兰芬多之间的差距。
他们是真的勇啊!
明知不可而为之,奔着作死而作死。
对着斯内普教授提小天狼星.布莱克,这不是在人家的雷区疯狂蹦迪吗?
这一刻,站起身来问话的哈利.波特在我眼里显得是如此的鹤立鸡群,顶天立地。
“哦?”
我一听斯内普教授上扬的问句,就知道他现在心情是已经差到了极点。
斯内普教授身上放出来的冷气已经波及到了我和德拉科,我们俩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往后缩了缩。
我和德拉科两个人低着脑袋,努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看着斯内普教授走下台,站到了哈利面前。
“你觉得呢?波特先生?布莱克教授和卢平教授去干什么他们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先生。”
“那么——”
斯内普教授拖长着声音,双臂抱在胸前。
“你凭什么觉得我就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呢?”
哈利没话说了,被隔壁看不下去的罗恩和赫敏拉着坐了回去。
斯内普教授挑衅一般地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看了哈利一样,掸了掸他的袍子回了讲台。
“你们的卢平教授身体抱恙,由我来代课是校方的安排,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够老老实实地按照我的教学计划进行学习,少说话,多听课。”
你这不还是解释了吗?
我和后边坐着的格兰芬多们都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唯独德拉科这个脑残粉,居然还在这么尴尬的时候追捧道:“也只有您才有教导这门高深的课程的能力,先生!”
现在想翻白眼的还要加上其他斯莱特林了。
有点眼力见啊哥们,你怕不是个假的马尔福吧!
会不会读空气啊!
我真想给这地主家的傻儿子上个“锁舌封喉”。
虽然但是——
只有和大马尔福共事过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才知道,这拍马屁的方式很马尔福。
“咳,感谢你的信任,马尔福先生。现在请你们把书翻到394页。”
好歹他没有因此给斯莱特林加分。
我安慰着自己,开始翻起了课本。
等等. . . . . .
不对啊!
我们啥时候学到394页?
不是才学的红帽子吗?
我书都翻到一半了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但是斯内普教授可不打算给我愣神的时间,他直接一挥魔杖替我把书翻到了那里。
狼人?
我抬起头,疑惑地看了斯内普教授一眼。
他最近研发了什么新药是需要我去禁林替他抓狼人吗?
“谁能告诉我,阿尼玛格斯和狼人之间的区别?”
斯内普教授突然问道。
不是,教授?
有几个三年级学生会知道阿尼玛格斯啊!
我觉得他真的是强人所难。
但老实说我确实挺想赚这几分。
但我刚准备动作,就看到赫敏举起了手。
好吧,女士优先。
我耸了耸肩膀,坐了回去。
“没有人?”
斯内普教授问道。
赫敏的手举得这么高,您倒是回头看看啊?
我哭笑不得。
偏心的老蝙蝠,这么大一人了至于这么幼稚吗?
那我就更不举手了。
赫敏的手举了老一会儿都没有被理睬,她撇了撇嘴,不服气地直接开口,小嘴叭叭的就讲完了答案。
老实说,答的挺好的,换成我自己都说不了这么全面。
我心服口服地给她轻轻鼓起了掌。
虽然她还是挨了斯内普教授一顿臭骂。
但是那又怎么了?
人家就是有当万事通的资本啊。
我又做起了给赫敏鼓掌加油的小动作。
可一到这种时候斯内普教授倒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一抓一个准地把我点了起来。
“斯莱特林,告诉我你的回答。”
我听见斯内普教授忍着怒火的声音,站了起来,手指忍不住抠起了身上的校袍。
“斯莱特林!”
“好的,先生!”
我一个机灵,连忙立正稍息。
但是赫敏已经把答案说的很全乎了,我只能零零碎碎地瞎说道:
“嗯,那个,狼人可以被狼毒药剂给一定的抑制,让他们在变身期间尽可能保持清醒。而阿尼玛格斯可以基本保持自己理智,变形出现意外时除外。”
“此外,阿尼玛格斯可以被反咒给解除,而后天的狼人除非是刚受伤期间获得及时的治疗处理,否则以现阶段的医疗和魔药水平无法完全治愈。”
斯内普教授点了点头,语气中还有着些许的阴阳怪气。
“这不是知道的挺清楚的吗?”
他指的是我没有举手提问吗?
怎么感觉哪里还是有些不太对劲。
“还有吗?”
斯内普教授挥了挥魔杖,我和赫敏的那些答案都浮现在了幕布上。
”还有. . .还有. . .
我灵机一动——
“虽然狼人和阿尼玛格斯都存在先天的,但一般来说狼人的血统通过遗传获得的概率远远大于阿尼玛格斯。还有就是,我们可以干掉狼人,但是不可以随便干掉一个阿尼玛格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这个回答过于惊世骇俗,斯内普教授直到下课也没有点评我的这一段回答,更没有把它复制到幕布上。
打铃以后,斯内普教授爽快地没有拖堂,虽然他唯独把我留下了:)
同学们一个个走出教室,小声抱怨着某个不做人的教授布置的那该死的两卷羊皮纸作业。
凡是和我有眼神接触的,无一不向我投来好奇又同情的目光。
过分了啊你们。
我乖巧地站在斯内普教授面前,等着听他的“教导”。
但他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提醒我今晚记得去他办公室帮他熬制魔药。
这种小事还要咱俩私底下来说?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问,斯内普教授解释说那瓶药必须熬完以后立刻送去给卢平教授,让他趁热喝才行。
啊,那我懂了。
我不是魔药的生产者,我只是魔药的搬运工。
早这么说不就好了,这么客气干嘛?
“那个药是卢平定期要喝的那个药,你之前也见过的。所以你现在懂我的意思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委婉”暗示道。
哦——
我恍然大悟,点着我的脑袋,自信道:
“放心吧,教授,我知道的。卢平教授生理期又来了是吧?他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他体虚,没关系的。我理解,我会保密的。”
我相当成熟地叹了口气,唏嘘道:“卢平教授的袍子看起来就很穷,肯定是以前风餐露宿的把身体搞坏了。还得是教授你厉害,连调理这种的魔药都能熬。”
斯内普教授沉默地看着我,我也呆愣愣地看着他。
这是在比谁先眨眼吗?
我心想着。
“萨拉蒂.斯莱特林——”
我答了一声到。
“你的作业比别人再多两卷羊皮纸,这周日交给我。”
斯内普教授的语气恶狠狠的,说完就甩门而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得罪了他。
凭什么作业又翻倍啊?
我啊了一声,连忙追出门去。
“教授!教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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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狼人与死脑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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