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马上也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到,池钩村偏僻前两年才铺上水泥路,除了过年路上没什么车,他们一队人马堵了一个小时也没见一辆路过的车能捎带一下。
温均过来的动静挺大的,轰隆轰隆的拖拉机震的地面起伏,在雨天里好像雨珠都要飞溅开来。
黎寒眉头紧蹙,冒着黑烟的拖拉机旁边有一辆加了敞篷的摩托,头往这边张望着,把车停下以后熄了几次火,好像手脚不大灵活似的。
过了一会儿才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他走过来。
他已经快一年没见过温均了,上一次见他还是过年,他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到这里来,温均却去照顾山里没有父母的孤儿,只在他一离开时匆匆与他见了一面。
与上次相见时比他没什么变化,一双温润的眼睛被雨打的湿透,在沉沉的黑夜里瞧着他,手掌半攥着,一副很紧张的姿态。
呵。
紧张?
见他不说话,温均又上前几步来,一双眼睛仔仔细细迫切的看着他,话到嘴边又好像说不出来什么一样,只是呐呐喊:“小寒。”
相顾无言,轰隆隆的拖拉机终于停下了,里面的男人伸出一颗头探出车窗,中气十足的喊:“温老师?怎么搞?我驮东西还是带人?”
这声音打破了彼此之间的尴尬。
村里的男人说了一辈子土话,口音相当的重,这些没来过山区的人怎么听得懂,温均只好跑过去充当翻译。
大家把装备和人员分配了一下,又打着伞把精贵的设备抗着换车,铺上隔雨薄膜,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再也挤不进去一个人。
一直撑着伞站在雨幕后的黎寒显得如果突兀。
“黎老师?您坐哪辆车啊?”
温均下意识握了一下掌心又松开,抬起眼去看黎寒:“小寒,坐不下,要不然,你跟我挤一下?”
好像和他骑一辆车叫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但事实上要不是实在没地方坐,温均是绝不会和他一起的。
黎寒压下一点冷笑,转身朝摩的走过去。
今天雨下的太大,哪怕是搭了一个帐篷摩的也被淋湿,温均快步走过去,赶着黎寒上车前用摩托侧面放着的毛巾把座位擦了一遍。
又拿出雨衣递给黎寒:“披一下吧?别淋感冒了。”
在这种细节上细心的好像多么关心他一样,实际上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被人打压最痛苦的时候想见他一面的时候他都不肯见。
黎寒无视了雨衣,温均有点讪讪的收回去。
这辆摩托有些年头了,打火要打几下才能成功,今天在黎寒的面前尤其不给面子,打了三次也不肯出口气。
第四次的时候终于打上了,温均还没松口气腰间突然环上了两只手臂,肌肤温热环在他的腰间。
脊椎像被淋了一瓢沸水,烫的他下意识僵住了,整个人僵在雨中,被环住的那一片皮肤不自觉的发热,脚下也一下子失了水准,刚刚打火成功的车子就要朝林子外边冲,温均立刻把脚撑在地上,险险阻止了车的去势。
“小寒……”
“你能不能开?”身后黎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点不耐烦,“不能开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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